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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神醫(yī)之逆天魔妃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的丹藥是白吃的么?

作者/蕁秣泱泱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訴你!”

    衛(wèi)琯琯氣急敗壞的樣子,讓慕輕歌不禁莞爾。

    她沒有開口,等著衛(wèi)琯琯下去。

    果然,見慕輕歌沒有反應(yīng),衛(wèi)琯琯更加賣不住關(guān)子,將心中的話,都了出來:“慕歌,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可是大紅人了!人氣簡直直追梅師兄啊!藥塔里的師姐們,居然還成立了一個什么歌會。”

    “歌會?什么玩意?”慕輕歌神情古怪的道。

    衛(wèi)琯琯急切的道:“哎呀,是擁護(hù)你,支持你的一個組織。好像梅師兄也有,叫著什么傾梅會。”

    慕輕歌只覺嘴角一抽,對于藥塔女弟子熱情有一種吃不消的感覺。

    藥塔的生活是有多無聊?才會讓這些女弟子有閑情逸致去弄這些無聊的事!

    “她們做了什么?”慕輕歌頭皮發(fā)麻的問。

    衛(wèi)琯琯卻掩唇輕笑,神情得意的道:“你走出去知道了。忘了告訴你,我也加入歌會了喲!”

    “琯琯你來藥塔是為了學(xué)習(xí)的。”慕輕歌頭疼的道。

    別人如何她管不著,可是衛(wèi)琯琯,她卻不得不提醒。

    “放心吧,我不會耽誤煉丹術(shù)的。而且,加入了歌會,我在煉丹上有什么不懂的還可以去問會里的師姐,比以前不知道方便了多少。”衛(wèi)琯琯滿不在乎的道。

    慕輕歌緩緩搖頭,“隨你吧。”

    完,她便向樹屋外走去。

    衛(wèi)琯琯在身后追問:“慕歌你去哪?”

    慕輕歌原想回答她,自己去丹方館。可是,一想到她現(xiàn)在是什么歌會的成員,她便閉緊了嘴,向后揮了揮手,加快了離開的步子。

    等慕輕歌走出居住的樹屋時,她才感受到衛(wèi)琯琯那句‘走出去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慕輕歌瞠目結(jié)舌的站在原地,一群在外等候已久的女弟子,正歡喜的向她沖過來。嚇得她立馬開溜,瞬間消失在眾女弟子的眼前。

    撲空的女弟子們心中十分失望。

    她們手中捧著的禮物,都還未送出去。

    “怎么辦?慕師弟一看見我們跑了。”一女弟子。

    另一女弟子道:“定是我們這么出現(xiàn)嚇壞他了。”

    “咱們的東西都還沒送出去呢。”又一名女弟子看了看自己手中捧著的禮物,遺憾不已。

    這時,衛(wèi)琯琯從樹屋中走出。

    “咦?是衛(wèi)師妹!”有人眼尖的認(rèn)出衛(wèi)琯琯。

    頓時,一群被慕輕歌‘傷透了心’的女弟子,迅速把衛(wèi)琯琯給圍了起來。

    衛(wèi)琯琯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道:“師姐……們,怎么了?”

    女弟子們和顏悅色的對衛(wèi)琯琯道:“衛(wèi)師妹,你是與慕師弟同住一處樹屋是吧?”

    衛(wèi)琯琯點了點頭。

    頓時,她手里被各式各樣的禮物堆滿,還有很多她拿不住的也出現(xiàn)在她眼前。

    衛(wèi)琯琯哭笑不得的對眾女弟子道:“各位師姐,慕歌不在樹屋,這些東西給我也沒用啊!”

    有一位女弟子擠出來,對衛(wèi)琯琯道:“沒事沒事,我們早知道慕師弟不在。這樣,你也拿不了這么多東西,不如你把我們帶到慕師弟的房門前,我們把東西放下走。”

    “這……”衛(wèi)琯琯有些猶豫。慕歌的脾氣她多少知道一些,若是不經(jīng)她允許,擅自把人帶入,恐怕會惹惱她。

    想到慕輕歌生氣的可怕后果,衛(wèi)琯琯嚇得雙手一松,一大堆禮物數(shù)落在地上。“諸位師姐,這件事,你們還是自己去找慕歌吧!”

    匆匆丟下一句話,她轉(zhuǎn)身跑向了樹屋。

    “喂!衛(wèi)師妹你別走啊!”

    “衛(wèi)師妹你跑什么!”

    后面的聲音不斷傳入,衛(wèi)琯琯雙手堵住耳朵,口中不斷念叨:“太瘋狂了!太瘋狂了!這些女人都不顧忌男女之別的嗎?這么公然的追逐一個男子!”

    “琯琯你干嘛?”在衛(wèi)琯琯慌不折路,差點撞入某人的胸口時,被某人及時叫住。

    衛(wèi)琯琯猛地停下,抬頭一看,看到了那張與自己有著七八分相似的臉,正好奇的看著她。

    “怎么了?有人追你?”衛(wèi)淇不解的看了看衛(wèi)琯琯身后,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

    衛(wèi)琯琯搖了搖頭,當(dāng)下把樹屋外的遭遇給你衛(wèi)淇了一遍。

    衛(wèi)淇聽后,難得的表揚道:“你做得不錯。如果明知道慕歌不喜歡,咱們卻仗著是她朋友去做,恐怕以后這個朋友都當(dāng)不得了。”

    衛(wèi)琯琯心有余悸的嘆了口氣:“你是沒見到那種場面,被幾十個女人一擁而上,嘰嘰喳喳嘰嘰喳喳的在你耳邊來去,人都被暈了。”

    衛(wèi)淇打量了她一眼,冷笑奚落:“你不是她們其中一員么?”

    “我!”衛(wèi)琯琯語塞。少頃,她才泄氣的道:“我加入的時候,只是覺得大家都喜歡慕歌嘛。哪里知道她們會這么瘋狂。”

    “行了。吃一塹長一智,下次不要再與她們?yōu)槲椤!毙l(wèi)淇突然伸手拍了拍衛(wèi)琯琯的發(fā)頂,十分有兄長模樣的點了點頭。

    衛(wèi)琯琯雙手蓋在頭頂,阻止衛(wèi)淇的動作,奇怪的道:“我怎么覺得你今天有些不一樣了?”

    “什么不一樣?”衛(wèi)淇打量了一下自己,不解的道。

    衛(wèi)琯琯抿唇思考了一會,才道:“感覺你突然成熟了許多。”

    誰料,此話一出,衛(wèi)淇立即炸毛:“我一直都很成熟,只是你一直不拿我當(dāng)哥!”

    ……

    慕輕歌再次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來到了丹方館的外面。

    她揮手彈了彈衣角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提步走向丹方館。

    在她進(jìn)入的瞬間,她感到有一股禁制的力量從自己身上掃過。接著,丹方館中那個威嚴(yán)的聲音再度響起——

    ‘藥塔人氣榜第八名,高級丹師,可入所有層,每次入塔時間不限。’

    慕輕歌心中一凝,她可沒想到藥塔的效率這么高。她還未來得及去更換自己的身份腰牌,丹方館對她的識別卻已經(jīng)改變了。

    意外之喜是,原取代宋玉成為第八名,可以享受他所的那些榜上排名福利。可是,因為她煉制出了高級丹藥,成為了高級丹師,實力遠(yuǎn)超宋玉,所以在原基礎(chǔ)上的福利下,居然更加開放了許多。

    比如,她可以隨意進(jìn)入塔中各層,無需再受限制。

    再比如,她在丹方館中停留的時間,也再也沒有上限。

    這也意味著,只要她愿意,可以一直待在丹方館中不再出去。

    ‘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一想到剛才在樹屋外的情景,慕輕歌頓時生出了要在丹方館閉關(guān)的心思。

    進(jìn)入丹方館,慕輕歌直接上了三四層。

    在丹方館中,她一待是一日,當(dāng)她來到第四層時,第四層中除了商紫蘇外,空無一人。

    看到商紫蘇清麗的身影在燈下看書,慕輕歌愣了一下。

    她并不知道商紫蘇是何時進(jìn)入丹方館的,但能肯定,一定在她之后。因為,商紫蘇可沒有像她這樣能在丹方館無限制停留的特權(quán)。

    丹方館,一共七層。

    第一第二層,只要低級丹師可以進(jìn)入。

    三層四層,則需要中級丹師才可以進(jìn)入。

    五層和六層,則是需要高級丹師才能進(jìn)入的。

    最高的七層珍貴丹方更多,高級丹師可以進(jìn)入,但據(jù)七層入口有著強(qiáng)大的禁制,會自動選擇進(jìn)入的人。

    之前宋玉,只要贏了他,取代他的排名,能獲得每月一次進(jìn)入頂層的機(jī)會,并非妄言。而是藥塔為了刺激塔內(nèi)的良性競爭,特意弄出來的特權(quán)。

    每月第七層會對人氣榜上的人,無條件開放一次。

    慕輕歌快速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第四層中的人比第三層更少。似乎只有她和商紫蘇二人。

    而更上面一層……

    慕輕歌抬頭看了看第五層的入口處,在她來之前,整個藥塔分院高級丹師只有三個人,而且其中兩人都是老師。

    恐怕上面兩層都積滿了灰吧!

    在心中吐槽了一下,慕輕歌沒有去打擾商紫蘇,而是走向了另一端,隨意的抽出一古籍翻看。

    第三層和第四層,大多都是中級丹方,還有一些奇珍異寶的介紹,包括臨川界中不同等級國之間煉丹師的差別。

    慕輕歌看得忘我,站在原地,幾乎將她身周書架上的書籍都看了一遍。

    她驚人的閱讀速度,簡直像是巨鯨吞海般恐怖。

    一直等到她看得脖子發(fā)酸了,她才抬起頭,準(zhǔn)備活動一下。

    只是,當(dāng)她一抬頭,看到了商紫蘇站在自己面前,安靜得像一座雕像。

    “商師姐?”慕輕歌有些詫異。

    商紫蘇淡淡點頭,開口道:“慕師弟,我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商紫蘇的聲音,宛如雪山里的風(fēng),清冷而透徹。頓時,將慕輕歌腦中看書過度的昏脹一掃而空。

    “商師姐不妨先是何事。”慕輕歌道。

    商紫蘇抿了抿唇,似乎在心中猶豫了一下,最后才下定決心道:“我想請你在五層時,幫我尋一篇丹方。”

    “丹方?”慕輕歌眸光一轉(zhuǎn),問道:“若我沒有記錯,五層以上的丹方都是屬于高級丹方吧。”

    “不錯。”商紫蘇點了點頭,也不掩飾:“五層的丹方中,有一個丹方算是高級丹藥的入門。用它來煉制丹藥,算是一種進(jìn)入高級丹師境界的捷徑。這種丹煉制起來不算太難,卻能清晰的感受到煉制出高級丹藥的感覺。”

    原來如此。

    慕輕歌心中了然。

    可是,她依然疑惑:“既然有這樣的丹方,為何商師姐會找到我頭上?梅師兄和尊師婁大師都是高級丹師,這樣的丹方他們應(yīng)該知道吧。”

    商紫蘇卻搖頭道:“師父崇尚順其自然,并不贊同我們過于重視等級的提高。再加上他經(jīng)常云游不在塔內(nèi),想要問他十分困難。而梅師兄,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煉丹中度過,一閉關(guān)是月余,甚至半年。我想找他幫忙也……”

    到最后,商紫蘇露出一絲淡淡的苦笑。

    她的師兄由師父一手帶大,性格中對師父是十分順從的。既然師父不贊同他們尋找進(jìn)階的捷徑,師兄又怎會幫忙?

    “所以,商師姐只能把希望放在我的身上。”慕輕歌道。

    商紫蘇咬了咬唇,神情清冷安靜:“我不該麻煩你,但我滯留中級丹師太久,急需找到突破。你幫我一次,無論任何代價,我都可以接受。”

    “師姐這么,不怕我提出什么令師姐難堪的要求么?”慕輕歌唇角一勾,玩味的道。

    商紫蘇卻淡淡一笑,婉約大方:“我相信慕師弟的為人。否則,我也不會開口相求了。”

    慕輕歌咧了咧唇,笑道:“既然師姐這么相信我,這個忙我便幫了。也無需什么報酬,當(dāng)是我偷看師姐歸元養(yǎng)顏丹丹方的補(bǔ)償吧。”

    商紫蘇一愣,詫異的道:“可是你已經(jīng)把煉制好的歸元養(yǎng)顏丹送與我,已經(jīng)算是補(bǔ)償了。這次是我找你幫忙,怎么能這么算?”提到歸元養(yǎng)顏丹,商紫蘇便想起了還在自己乾坤袋中的丹藥。雖,歸元養(yǎng)顏丹也是高級丹藥,但卻因為它的效用,所以丹方反倒是在中級丹師可選的范圍內(nèi)能得到。

    若是她想要的丹方也被放在三、四層好了,她也無需求人幫忙。

    想著,她搖了搖頭,眼神決然的道:“若慕師弟不肯提出報酬,那這個忙我再去尋其他人幫便是。”

    慕輕歌失笑。

    她想不到冷清的商紫蘇居然還那么有原則。

    人家都是巴不得占便宜,而她卻要把什么都算得清清楚楚。

    “師姐何必如此?這并不是什么為難的事。”慕輕歌勸道。

    商紫蘇卻認(rèn)真的道:“對師弟來,或許只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我來,卻是大恩。”完,她居然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這樣的人,慕輕歌還是很少見的。

    她叫住商紫蘇,問道:“在師姐心中,覺得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可算是你我二人之間的公平交易?”

    商紫蘇轉(zhuǎn)身,垂眸想了一會:“我可以無償替慕師弟的家族煉丹三年,并答應(yīng)一個要求。但這個要求必須不違背我自己的意愿。”

    慕輕歌沉默了一下,少頃才嘆氣道:“商師姐這回報太高了,讓我受之有愧。不如咱們把籌碼換一換。”

    商紫蘇抬眸看向慕輕歌,想了想,道:“慕師弟請。”

    慕輕歌道:“我可以去幫師姐拿到想要的丹方,代價也無需那么麻煩,只需要師姐在拿到丹方時,回答我?guī)讉問題行了。”

    商紫蘇認(rèn)真的看了慕輕歌一會,才道:“慕師弟是看不起我嗎?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我替你家族煉丹三年的承諾不會變,只是取消許諾之約。”

    慕輕歌失笑。

    商紫蘇這性格倒是挺討喜的。

    一個有原則的美女,總是會贏得人更多的尊敬。這種尊敬,是撇開她外表的。

    “好。還請師姐出丹名。我這上五層去尋找。”慕輕歌道。

    商紫蘇緩緩的道:“此味丹藥名為地元丹。今日我入丹方館時限已到,等不了師弟了。明日我再來,在此處等師弟的好消息。”完,她向慕輕歌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丹方館。

    “地元丹。”慕輕歌口中默念了一遍。轉(zhuǎn)身也向第五層走去。

    這一夜,慕輕歌是在丹方館中度過。

    來,她還想去看看伏天龍。但是一想他此刻恐怕還在休養(yǎng)中,危險不大。所以索性留在了丹方館中。

    第二日,她沉浸在第五層的藏書中,險些忘記了與商紫蘇的承諾。

    直到樓下傳來商紫蘇呼喚的聲音,她才想起這件事來。

    “慕師弟,你可還在?”商紫蘇如約而來,站在第四層中,輕聲呼喚。

    慕輕歌走下樓來,看到了商紫蘇清麗的背影。

    “商師姐。”

    商紫蘇聞聲轉(zhuǎn)身,看到慕輕歌后,她露出淺淡的笑容。

    慕輕歌走到商紫蘇面前,將謄寫好的地元丹丹方交給她。商紫蘇接過后,快速看了一遍,嘴角綻放出一抹動人的笑容。

    好像千年冰封的雪山融化時的暖人心。

    心將丹方放好,商紫蘇對慕輕歌道:“多謝慕師弟了。慕師弟有什么相問的,便問吧。”

    慕輕歌已經(jīng)知曉了她的性子,也不再寒暄。直言道:“商師姐可知道在靈識塔頂層有什么東西?”她沒有忘記刁元來找她麻煩,是為了那件東西。

    但那個‘光球’已經(jīng)被她吸入體內(nèi),如何能拿出來?

    “靈識塔頂層?”商紫蘇眼中有些茫然,沉思了一會,她有些不確定的道:“這個事,我之前并不清楚。但是,這次師父回來后,師兄向師父提及師弟在靈識塔中的表現(xiàn),師父倒是感嘆了一句‘那件寶貝居然被這子得了,真是鴻運當(dāng)頭啊!’,師兄有問師父那是什么,師父卻言語含糊的只是,那是件讓華院長都垂涎不已,卻無緣得到的寶貝,對靈識十分有好處。”

    完,她猶豫了一下,才斟酌開口:“慕師弟問我這個問題,可是真的在靈識塔中得到了什么?”

    慕輕歌笑了笑,搖頭:“我倒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只是刁元問過我,讓我好奇罷了。”雖然從商紫蘇的話中,她依舊不知道那‘光球’是個什么東西,但既然是對靈識有好處的寶貝,她悶聲發(fā)大財了,何必傳揚出去,惹來是非?

    到現(xiàn)在,也不過是刁元在為難她而已。

    至于華院長和婁大師,或許知道是什么,但他們既然知道那東西是什么,應(yīng)該知道,已經(jīng)被她吸收,想吐都吐不出來,即便殺了她也無濟(jì)于事。

    “刁元找過你?”商紫蘇知道刁元派宋玉找過慕輕歌麻煩,卻不知道在此之前刁元還親自找過慕輕歌。

    慕輕歌點了點頭。

    商紫蘇皺眉道:“刁元性情古怪,喜怒難測,又無容人之心。慕師弟切不可大意,我看你還是盡快找一個師門庇護(hù)的好。”而且這個師門,最好是能夠跟刁元的師門抗衡的。這句話,商紫蘇藏在了心底,她不希望讓慕輕歌覺得自己是來為自己的師門當(dāng)客。

    畢竟,在藥塔中,唯一能與華院長那一系抗衡的,只有他們這一系了。

    “我理會的。多謝師姐關(guān)心。我還有一個問題,需要師姐解惑。”慕輕歌并不在乎刁元,而是提出了心中另一個讓她關(guān)心的事。“我聽,藥塔分院每隔幾年會向總院送一些藥材。護(hù)送藥材的人,會從藥塔弟子中選出一部分。”

    “確有此事。而且今年正是要送藥材的時候。”商紫蘇的答案與妖怪先生提供的情報相同。

    “那不知需要什么樣的條件才能被選中?”慕輕歌又問。

    “慕師弟想要去送藥?”商紫蘇神情突然變得古怪起來。

    慕輕歌點頭。

    商紫蘇突然淡淡笑了起來:“那看來,慕師弟真的要給自己找一個師門了。”

    “此話怎?”慕輕歌眸光一凝。

    商紫蘇解釋:“每一次送藥的名額都十分有限,為了公平期間,也為了免去無謂的內(nèi)斗,所以藥塔會在出發(fā)前舉辦擂臺賽。能夠有資格進(jìn)入擂臺賽的人,必須是塔中大師的門下弟子。那些沒有拜師的弟子,是無緣選拔的。”

    “居然還有這種規(guī)矩?”慕輕歌呢喃自語。

    商紫蘇道:“其實也不難理解。每年選入藥塔中的弟子,凡是有天賦的都會被收入各家門下,剩下的都是天賦平庸的人。天賦高的人,有名師指導(dǎo),實力自然突飛猛進(jìn)。天賦不高的弟子,又無師父指導(dǎo),只能自生自滅。其中優(yōu)劣產(chǎn)生了,要送藥去總院的人,代表的是分院的顏面,自然不會在這一類弟子身上浪費名額。聽起來有些殘酷,但世事便是如此。優(yōu)勝劣汰,弱肉強(qiáng)食是生存的法則。”

    慕輕歌聽得無法反駁,她也不可能去代表什么平庸弟子的利益去挑戰(zhàn)藥塔的規(guī)矩。

    她要的只是一個送藥名額,進(jìn)入圣元帝國,從而去戎國的無盡沼澤找到混元天極焱,將它收服!

    想了想,她道:“師姐的話我會仔細(xì)考慮的,多謝師姐為我解惑了。”

    “不必謝我,我不過是完成我的承諾罷了。”商紫蘇神情淡然的道:“慕師弟可將家族地址告訴我,待我離開藥塔,自會去完成我的另一個承諾。”

    慕輕歌失笑:“師姐真的愿意在我家族中浪費三年青春年華?”她是想要丹師常駐慕家軍,為慕家軍提供大量丹藥。但,她想要的卻是永久的,三年對她來太少,還不如大方不要。

    “完成許下的諾言,可讓我心無旁騖,不被心魔所困。”商紫蘇認(rèn)真的道。

    “如此……”慕輕歌猶豫了一下,最終道:“師姐也無需去我家待上三年,只需將你未來三年煉制的所有丹藥都送與我即可。”

    商紫蘇想了想,也接受了這個折中的辦法。

    最終,結(jié)束與慕輕歌的談話,轉(zhuǎn)身離開。

    商紫蘇離開之后,慕輕歌又在丹方館待了三天,才離開丹方館。這三天內(nèi),她看遍了五層和六層的藏書,第七層她沒有去。

    并非她不想去,而是因為她想起來,今日是藥塔的休沐日。她可以離開藥塔返回桑芷城,去見見她那兩個丫頭,順便看看墨陽那邊是否有傳來什么消息。

    ……

    回到居住的地方,慕輕歌遠(yuǎn)遠(yuǎn)看到了那些堵在門口的女弟子。

    身影一閃,她便如一陣風(fēng)飄入其中,沒有驚動任何人。

    ‘看來考察期一過,要自己尋塊風(fēng)水寶地讓自己住得安靜些。’慕輕歌走在樹屋下的空地上,心中對自己道。

    她沒有返回自己的樹屋,而是走向了伏天龍的房間。

    敲了敲門,開門的居然是水靈。

    “慕歌,你來了。”水靈雙頰微紅,拉開門讓慕輕歌進(jìn)來。

    慕輕歌看了她一眼,進(jìn)了屋。

    一眼看到了坐在床上的伏天龍,他人到看不出什么不妥,只是被子的凌亂,還有屋內(nèi)還未散去的曖昧氣味,讓慕輕歌輕咳了一聲,覺得自己來得不是時候。

    “慕歌你來了,隨便坐吧。”伏天龍悶聲的道。表情中竟有些羞澀。

    慕輕歌也不坐,只是問道:“我來看看你怎么樣了。”

    伏天龍立即挺起了胸,握拳在自己胸口錘了兩下:“我早沒事了,只是水靈不放心,一定要我在床上多躺幾日。”

    慕輕歌淡淡一笑,“既然水靈不放心,你多躺幾日吧。”

    水靈倒了茶水,正好端過來,聽到兩人的談話,臉頰上的紅暈更深了幾分,飛快的逃了出去。

    “她怎么了?”慕輕歌有些莫名的道。

    伏天龍卻尷尬的笑了笑,“沒事。對了,我聽衛(wèi)淇鳳于歸那個人被關(guān)了水牢。”

    慕輕歌點了點頭。

    伏天龍緊繃的神經(jīng)頓時一松。“太好了,這個混蛋該受到懲罰。”

    慕輕歌卻搖頭道:“你以為,敵人只有一個鳳于歸?”

    伏天龍募然的看著她。

    慕輕歌提醒道:“難道你忘了,當(dāng)時鳳于歸口中喊出的另一個名字?”

    伏天龍仔細(xì)回想了當(dāng)時的情景,突然雙眸猛地一縮:“他了刁元!”

    慕輕歌點頭:“這幾日,刁元那邊很安靜,一來應(yīng)該是鳳于歸被抓,讓他不得不按兵不動。二來,是你和水靈都一直待在樹屋這里,他不好下手。”

    伏天龍雙眉緊皺:“那怎么辦?我去把一切告訴院長,讓他做主。”

    “天真,華蒼術(shù)是刁元的師父,你覺得他是站在你這邊,還是站在刁元那邊?”慕輕歌無情的打破他的幻想。

    “難道讓他這樣只手遮天么?”伏天龍不甘的道。

    慕輕歌冷笑道:“當(dāng)然不可能。你這幾日好好趟趟吧,不要隨意走動。我要出塔一趟,一切等我回來再。”

    罷,慕輕歌便轉(zhuǎn)身離開。

    這次休沐日她離開前,囑咐了衛(wèi)家兄妹不要隨意惹事后,才搭乘藥塔的飛行獸離開。

    藥塔的飛行獸降落在桑芷城的郊區(qū),藥塔的休沐日為三日,所以很多藥塔弟子都選擇這個時候離開藥塔,在桑芷城放松一下。

    有些家中離得近的,更是會借機(jī)回家一趟。

    慕輕歌還是第一次體會休沐日。

    但是,她一離開飛行獸后,察覺到了不對。

    原不少藥塔弟子,卻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消失得干干凈凈,在森林邊上只留下她一人。

    慕輕歌站在原地,清眸淡淡打量。

    四周安靜得連蟲鳴都沒有,風(fēng)吹過樹葉,吹起地面的飛沙走石,宛如一道道凌冽的殺意。

    ‘看來,是有人在這里設(shè)伏。’慕輕歌眉梢一挑,眼中浮現(xiàn)出淡淡戲謔。

    會在休沐日伏擊她的人,除了刁元,她想不到第二人。

    只是沒想到,刁元居然一點耐心都沒有,不肯放過如何一個重創(chuàng)她的機(jī)會。

    如今,她倒是要看看,刁元到底找了什么人來伏擊她。

    既然敢來,要有留下性命的覺悟。

    慕輕歌負(fù)手站在原地。

    一片樹葉,如刀片般朝著她的雙目飛射過來。

    慕輕歌一動不動,任由樹葉靠近。

    臨到她眼前時,飛馳的樹葉卻突然定住,在她眸底化為粉末。

    “出來。”慕輕歌冷聲輕喝,語氣中滿是不屑。

    很快,四周腳步聲交織而出。

    十幾個蒙面大漢瞬間出現(xiàn)在她四周,將她圍住。

    慕輕歌打量了這十幾人一眼,從他們身上的靈氣波動來判斷,可以感覺得到他們的境界都是在綠境、青境。

    其中綠境為多,青境只有四五個。

    但這樣的伏殺陣容在三等國的地界來,已經(jīng)算是極高的配置。

    “把東西交出來,饒你不死!”為首一人對慕輕歌厲聲喊道。

    慕輕歌眉梢輕挑,笑問:“什么東西?”

    “子別裝傻!刁爺?shù)臇|西,也是你敢覬覦的?”為首之人冷嗤。

    果然是刁元。

    慕輕歌心中冷笑。

    原,她還期盼有個讓她意外的答案。但卻沒想到,事實讓她感到百般寂寥啊!

    想要對付她,能不能不要用這么低級的手段?

    “原來是刁元派你們來的。”慕輕歌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她神情自在,毫無緊張,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感嘆的道:“看來煉丹師的號召力,還真是厲害。刁元一個區(qū)區(qū)中級丹師能調(diào)動你們這些綠境、青境的強(qiáng)者為他所用。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們,我是什么等級的丹師么?”

    “什么等級?不過是一個低級丹師罷了。”為首的人一,其余的人都哄然大笑。

    “呃,他告訴你們我是低級丹師你們信?”慕輕歌對他們的智商感到著急。

    為首之人卻道:“是與不是,你把你的等級腰牌拿出來給我們一看,便一目了然。”

    咳咳……

    慕輕歌心中有些囧。

    似乎,貌似,大概,好像……她真的忘記去換腰牌這件事了。

    現(xiàn)在,她身上的腰牌還真是低級丹師的腰牌。

    慕輕歌心中升起一種被自己坑的感覺。恐怕,刁元是看到她這幾日沒有去換腰牌,才敢在這里布下這個殺局,只等她離開藥塔,對她下手吧。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她會在休沐日離開?

    要么,是他派人一直暗中守在乘坐飛行獸的地方,守株待兔。要么,是他派這群人在這里碰運氣。

    當(dāng)然,第一種可能性更高。

    知道了她離開藥塔,立即派人通知外面的人進(jìn)行埋伏。

    總之,刁元若是不得到她從靈識塔中得到的寶貝,是不肯罷手了!

    “怎么子,你拿不出來了吧?真以為爺爺是這么好騙的?”為首之人見慕輕歌沉默,立即猖狂的笑起來。

    他那副人得志的樣子,讓慕輕歌不禁感慨一句:“真不知道你這青境是怎么修煉上去的。”

    “大哥,刁爺過。這子狡猾得很。讓咱們不要與他多費唇舌,先將他拿下,斷了他手腳經(jīng)脈后,再嚴(yán)刑拷問那東西的下落。”為首之人旁邊的一人,聲提醒。

    可是,他卻不知,即便如此聲的交談,其內(nèi)容還是一字不差的落入了慕輕歌的耳中。

    先將她手腳經(jīng)脈打斷,再嚴(yán)刑拷問?

    慕輕歌心中冷笑,這刁元還真是歹毒!

    為首之人深以為然,點頭道:“兄弟們,一起上。抓了這個子,好去向刁爺領(lǐng)賞!”

    罷,他率先發(fā)動戰(zhàn)技,朝慕輕歌攻來。

    只是可惜,他那戰(zhàn)技實在太低端,簡直低級得不堪入目。

    青色的五把劍,憑空而出,朝慕輕歌飛去。

    慕輕歌卻只是抬手一握,將五把劍捏碎,破了為首之人的戰(zhàn)技。

    “不好!茬子硬,大家一起出手!”為首之人眸光一縮,立即吩咐。

    頓時各種五花八門的戰(zhàn)技朝慕輕歌拋來。

    頓時這片天空上,如雷聲般‘轟轟’作響。

    等一輪攻擊結(jié)束,煙霧散盡,這十幾人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慕輕歌好端端的站在原地,連一片衣角都沒傷著。

    “大哥!這……”有人驚恐道。

    為首之人也不傻,立即看出了慕輕歌的不同。忙道:“風(fēng)緊扯呼!”

    “打完了想走?哪有這么好的事。”慕輕歌眸光平靜的道,她的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突然,她身影在原地消失,等她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站在了領(lǐng)頭之人的前面,阻斷了他的去路。

    為首之人渾身一僵,宛如被冰水灌注。

    他僵硬著脖子,轉(zhuǎn)回去看向自己的部下,卻只見他們一個個仿佛被定住了身形一動不動。還未等他開口,眨眼間,看到從他們的脖子上噴涌出鮮血,一個個無聲倒地。

    這一幕,刺激了為首之人。他眼中寫滿了驚恐,用極緩的速度將脖子轉(zhuǎn)回,他對慕輕歌哀求道:“不……不要殺我……”

    慕輕歌笑了,笑得明艷動人,卻令人膽寒無比。

    翻手間,她掌中多出了一粒丹藥。那濃郁的丹香,令人垂涎。

    為首之人此刻似乎忘記了手下的慘死,忘記了慕輕歌恐怖的身手,只是死死盯著她手中的丹藥,流露出貪婪的目光,不斷的吞咽著口水。

    “想吃嗎?這可是高級丹藥。”慕輕歌的聲音帶著魔鬼的誘惑。

    為首之人不加思考的猛點頭。

    慕輕歌的笑容更加燦爛,“想吃,吃吧。”

    這話一出,對為首之人來,像是打開了籠子的門,他猛地從慕輕歌手中抓起丹藥,慌忙的塞入自己嘴中。

    丹藥入口即化,化為一股暖流流入了他的四肢百骸,五臟六腑。

    頓時,為首之人感到自己精神百倍,即便不用靈力,也能一拳打死一頭牛。

    這時,他才猛然想到:“這是什么丹藥?”

    慕輕歌心情很好的替他解惑:“這叫九命回轉(zhuǎn)丹。其義是,無論你受多重的傷,都能保住你的性命,治愈傷勢。”

    為首之人眼中一亮。

    心中興奮不已,同時又有些惋惜,自己不該著急吃下,應(yīng)該留下來,日后保命用。

    他突然看向慕輕歌,心中的貪婪戰(zhàn)勝了恐懼。他惡狠狠的盯著她:“你還有沒有,快拿出來!”

    慕輕歌笑瞇瞇的道:“我自然有,我了我是高級丹師。不過,我為什么要給你呢?”

    罷,她抬手一揮,幾道快得無跡可尋的藍(lán)光便從為首之人的手腳而過。

    “啊——!”

    為首之人發(fā)出凄厲的慘叫,瞬間摔倒在地。

    “你對我做了什么!”為首之人忍痛道。

    慕輕歌緩緩蹲在他身邊,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生銹的鈍斧。

    “最近覺手感太差,正好在你身上練習(xí)練習(xí)。你放心,你吃了九命回轉(zhuǎn)丹,我每砍你一斧,你的傷口都會有藥力治療,直到藥力消耗完畢。我估算了一下,以高級丹藥的效用,怎么也能讓你保持清醒的挨上幾萬斧吧。”

    為首之人雙眼驚恐的看著慕輕歌,宛如看魔鬼一般。

    他能感覺到自己被隔斷的經(jīng)脈正在慢慢恢復(fù)。

    可是,還不等恢復(fù)完畢,那鈍斧狠狠落下,斬裂他的皮肉,砍斷他的骨頭。

    最恐怖的是,還不是一次砍完,而是一次一次又一次。

    “啊——!啊——!”慘厲的叫聲響徹天際。

    “哎呀,沒事沒事。死不了,不是給你吃了丹藥了嗎?一回生二回熟,再練練,我能一次砍斷了,別急別急,忍忍哈!剛好今日有時間,咱們慢慢砍著玩。”伴隨著叫聲的,還有慕輕歌無辜的聲音。

    “喂!你這么瞪我干什么?你真以為這么牛掰的丹藥是白吃的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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