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輕歌一愣,‘這就開始了!’簡直是簡潔得讓她沒有一絲心理防備。rg
再看看左右的人,卻是一臉淡定。顯然,他們已經(jīng)很是習(xí)慣。可以推斷,之前的論道,也是那么快速的進(jìn)入正題的。
‘道臺在何處?’慕輕歌問向身邊的莊山。
莊山低聲道:“我們跟著大伙走就是。”
慕輕歌輕點頜首。
那話音一落,眾人就開始朝道臺奔去。
一群群的年輕弟子,在雪色世界里,飄渺若仙的掠過,畫面極美。
莊山轉(zhuǎn)眸看向慕輕歌,對她道:“論道的比賽,都是個人賽,誰能擠入前百名,憑個人事。”
慕輕歌眸光一凝,心中明了。
鐘山域的道臺,是在一個群山環(huán)繞之地。
這里的群山,都是高聳的雪峰,起起伏伏,高高低低。遠(yuǎn)遠(yuǎn)望去,這一圈環(huán)繞的雪峰,好似一個巨大的皇冠,安穩(wěn)的矗立在天地之間。
在群峰之中,那巨大的圓形平臺,便是鐘山域的道臺。
到達(dá)道臺,眾人紛紛落下,站在平整的道臺之中。
慕輕歌環(huán)視一周,并無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之處。
可是,她卻看到左右的人,都各自盤膝而坐。她身邊的莊山,也向她使來眼色。眨了眨眼,慕輕歌跟著眾人一起盤膝坐在了雪地平臺之上。
坐好后,她下意識的在人群中尋找司陌的蹤影。
他過,不會參加比賽。
找了一圈,果然沒有找到。慕輕歌心中升起一絲疑惑,不知道司陌在何處。她抬眸,看向山峰上,這才發(fā)現(xiàn),在那些起伏的山峰之上,還有不少人。
她一看過去,就立即從人群中找到了司陌的身影。即便他的容貌身形改變,氣息改變,但她依然能一眼從人群中認(rèn)出他來。
“莊山師兄,那些人……”慕輕歌低聲問道。
莊山抬眸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對她道:“那些人,也都是四神域的人,只不過,他們只是觀戰(zhàn),不參加。”
慕輕歌眉梢一挑。
莊山又補充道:“其中有些人,是神域中的長者,一起過來是為了壓陣。有一些弟子,是自覺自己的實力還不夠,又不想錯過這樣的盛事,便過來觀摩,算是提前學(xué)習(xí)一些經(jīng)驗。”
他這一解釋,慕輕歌就明白了。
司陌如今偽裝的身份,是煒毅域的弟子,想來,也是用第二種理由,可以在不參賽的情況下觀戰(zhàn)。
“所有參賽者,留心注意。”那威嚴(yán)之聲再度響起。
慕輕歌立即收斂心神,專心等待。
此時,有一道強悍無匹的力量,從天而降,吸引了道臺眾人的注意,大家紛紛抬頭。
慕輕歌也同樣如此,她仰起頭,看到了在雪城之中,一片光華落下。一個穿著銀袍,銀發(fā)的男子,突兀出現(xiàn)。
在他腳下,一朵冰蓮綻放,馱著他,緩緩降落。
‘冰肌玉骨!’
不知為何,在慕輕歌看清那男子長相時,跳入腦海中的,就是這四個字。
這銀發(fā)男子,看不出年紀(jì),容貌卻如同冰雕一般,完美無瑕,給人的感覺,就是神圣通透,令人不敢褻瀆,不可冒犯。
“鐘山神皇!”莊山低聲了一句,同時也告訴了慕輕歌,此人的身份。
他,就是東神陸四神皇之一的鐘山神皇。
“參加鐘山神皇——!”
“參加鐘山神皇——!”
拜見之聲,此起彼伏。不僅僅是道臺中坐著的人,還有那些站在山巔上的人,也都彎下了腰。
慕輕歌眼角余光掃過之前司陌所站之地,卻發(fā)現(xiàn)他的人不見了蹤影。
等眾人抬起頭時,他又出現(xiàn)在了人群中,絲毫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知道他能很好的保護(hù)自己,慕輕歌便收斂了心神,不再關(guān)注。
“開始吧。”鐘山神皇的聲音很好聽,透著一絲空靈。
他完,便也盤膝坐在那冰蓮之上,只是他的坐姿十分隨意,一只腿立著,手肘搭在上面,以掌托腮。
慕輕歌注意到,他的眼眸中帶著一抹冰藍(lán)色。好似一雙眼,是冰凌一般。
她看這一眼,頓時引起了鐘山神皇的注意。那雙冰藍(lán)色的眼眸,朝她所在的地方掃了過來。所過之處,道臺中坐著的弟子們,紛紛都感到呼吸窒息,渾身如同被碾壓一般。
慕輕歌迅速收斂眸光,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仍然感到那眼神從自己的身上掠過,自己的皮膚好像是被針扎過。
鐘山神皇收回了視線,道臺上的眾人,無論是哪個神域的弟子,都暗自松了口氣。
“莊山師兄,為何這鐘山神皇的眼眸是泛著冰藍(lán)色的?”慕輕歌低聲的問道。
莊山低聲回了一句,“好似聽,是與他修煉的功法有關(guān)。”
慕輕歌心中明悟,不再好奇追問。
鐘山域的弟子,是從雪城直接而來,其他三神域的弟子們,則是從春城而來。
四神域弟子,此刻都在道臺之上,安靜等待著。
那道威嚴(yán)之聲,再度傳來:“所有弟子聽令,第一輪論道,時間一共為十日。這十日內(nèi),你們會看到五千道藏,用你們的神識感悟,默背下來。十日之后,誰能復(fù)述得多,誰就出線。此輪,取前兩百名。成績最好之五人,在最后名次出來時,可疊加。”
五千道藏!
十日內(nèi)看完五千道藏,這得需要多強大的神識?道藏要背下來,可是不容易,靠得不是眼睛,而是神識。
規(guī)則一出,道臺上的四神域弟子們,紛紛議論起來。
只是,有鐘山神皇在此,他們也只敢聲議論,不敢大聲喧嘩。
道臺之上,參加的人,足有千人。而這一輪,只取前兩百名,可見競爭的殘酷。
換玥域這邊十人,都圍坐在一起。
而慕輕歌還注意到,在他們十人附近,還有不少弟子,大約兩三百的樣子,都佩戴著換玥域的令牌。
慕輕歌眸中一亮,響起之前莊山過,換玥神皇并不反對域中弟子自發(fā)來參加此次論道。心中頓時明白過來。
“老三,你的神識很強大,爭取這一輪拿下前五的席位,對你最后總名次有好處。”離晁對慕輕歌暗中囑咐。
慕輕歌抿唇點頭。
雖然,她不太清楚這個前五的位子,對最后的名次有什么幫助,但既然那聲音,還有離晁都這樣了,她就姑且拿下。
對于神識,她十分有信心。神策中卷的淬煉,讓她的靈識在轉(zhuǎn)化為神識之后,格外強大,這也更加堅定了她對神策下卷的必得之心。
五千道藏,是千人對道的體會,是總結(jié),也是一種感悟。
若是能部記下,對于自己的悟道,也是一種十分難得的學(xué)習(xí)和完善。
只是,想要在十日內(nèi)部記下,的確太難。
金光,從四周環(huán)繞的雪峰壁上發(fā)出。那些金光,在虛無中扭動,化為了一個個的字符,不斷的變化著。
金光,將道臺上的眾人都籠罩其中。每個人都凝神專注,用自己的神識不斷的去記下那些道藏上的內(nèi)容。
十日內(nèi),不間斷的使用神識,這身就是一種考驗。
這一場比賽,似乎有些枯燥。
第一天,平靜而過。
第二天,亦平靜而過。
一直到第五天,道臺上,有一名鐘山域的弟子,神識耗盡,噴出一口鮮血,昏死在道臺上,被人匆匆抬走,這才打破了平靜。
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道臺上,四神域的弟子,不斷的吐血昏迷。
三日過后,被抬走的人數(shù),已經(jīng)達(dá)到了可怕的三百五十人。
可是,離最后勝出的兩百人,還是有一段很大的距離。
八日,只剩下最后兩日。
而這并不是結(jié)束,十日之后,默背完畢,還需要用神識將記下的內(nèi)容刻寫在玉簡之中,才算是完成考核。
第九日,又有近百人倒下。
此時的道臺上,雖然還有很多人,但是卻也比一開始時少了不少。
鐘山神皇一直都坐在冰蓮之中,九日來,連姿勢都不曾換一個。山巒巔峰,觀摩論道的人,也都靜默等待,沒有誰離開。
十日,對于修煉之人來,太短。可是,十日之內(nèi),都要使用神識,卻讓這十日變得無比漫長。
終于,第十日到了。
那些金光倏地消失,道臺上,僅剩下不到五百人。
終于挨過這一關(guān),道臺上僅剩下的人,大多數(shù)都暗中松了口氣。
鐘山域的執(zhí)事們,將空白的玉簡交到道臺上的每一個人手中。慕輕歌抬眸望去,突然間對上了一雙陰霾而充滿敵意的眼睛。
她一愣,那敵意很明顯是針對她的。那人的長相……
慕輕歌快速子啊腦海中轉(zhuǎn)了一圈,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他!’那對她充滿敵意之人,就是在春城時,調(diào)戲宣嬙不成,被她懟了幾句的濁禹域弟子,好像叫做季倫。
“你們有三日時間,將記下的道藏刻入你們手中的玉簡之中。三日一到,無論你們有沒有刻完,都必須停止。默背的得最多的五人,便是此輪勝出者。前兩百人為晉級者,其余的人,部淘汰。”威嚴(yán)聲音再出。
道臺上剩余的近五百人,不敢再浪費時間,迅速的在手中玉簡里刻錄起來。這個時候,多寫下一條,或許就是致勝的關(guān)鍵……
------題外話------
……在活動開始之前,我們《魔妃》就在月票榜第二的位子。當(dāng)時群管告訴我這個活動時,她是幸災(zāi)禍的,‘二泱,你的菊花又被人盯上了。估計這次會廝殺得很慘烈。’我看完活動內(nèi)容后,心中也是這么個想法。嗯,我的確會死得很慘。因為誰都想要那令人眼紅的推薦,誰都不想錯過這么好的推薦資源,所以勢必的,競爭會更激烈。我一銀牌,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群眾基礎(chǔ)比不上金牌大神,影響力更加談不上,拿什么比?就連我家編輯在以往的活動中,都是告訴我,重在參與。所以,菊花被爆,我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了,還自我安慰,沒事,能在前十名就好。但是,我家群管卻收斂了嬉笑,一正經(jīng)的對我:‘二泱,沒事。我們會努力保住你菊花的!’那時候,我依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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