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昌云一甩手,無奈地嘆了一聲。23US.更新最快
楚飛看了一眼身邊的三人:“我再想想辦法!”接著便瞬移回到了床榻邊。
令狐雪透過榕樹樹枝,看著天際,不出的心緒。
“嗯?”正在此時,楚飛的聲音傳來,“你們快來看看,這是怎么回事?”
站在門外的三人,聞聲立即轉身,夏昌云剛一轉身便瞬移到了床榻邊,而令狐影則拉住了令狐雪的手,跟在了夏昌云的身后瞬移到了床榻邊。
楚飛拿起了夏晨的左手給來到身旁的三人看。
三人看到,夏晨的手腕上,有一個水痕,水痕正好覆蓋了他手腕上的那個血痂。此時的血痂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那個水痕,并且它似乎形成了一道細的軌跡,往夏晨衣袖里竄去!
夏昌云立馬挽起了夏晨的衣袖,發現這道細的水痕已然竄到了下沉的腋窩。
看到這情況,夏昌云不禁與楚飛對視了一眼,楚飛微微帶頭,夏昌云便脫下了夏晨的上衣,露出了光膀子。
令狐雪害羞地扭過了頭,不去看,不過夏晨的情況特殊,又促使了她的心極想目睹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在糾結了一會之后,她緩緩地扭過了頭來,看著夏晨沒著一絲半縷的上身,寬厚的胸懷,扎實的胸膛。
令狐雪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雖然她的臉色尚未恢復紅潤,但是她的臉蛋,已然發燙!
夏晨露出了上身后,便可以看到那道水痕已經蔓延到了他的心口處。
心口處的那個血痂,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血痂都不見了?”令狐影驚訝地道。
“看樣子,是這道水痕的原因。”楚飛指著夏晨身上的水痕,不解地問道,“怎么會有一道水痕呢?”
令狐雪羞澀地低下了頭。
令狐影瞥了一眼令狐雪,道:“這是令狐雪的淚。”
楚飛和夏昌云紛紛一愣。
隨即,楚飛輕輕咳了咳,替令狐雪緩解尷尬,然后道:“那個……我先查看晨體內的毒如何了。”他手指微動,數根泛著銀光的細針便出現在了他的右手里。
只見他左手將夏晨扶了起來,右手在夏晨頭上、上身上晃了晃,數根銀針就扎進了不同的穴位。接著,他左手泛起了光暈,光暈流出一道柔光向夏晨身上游走,并在銀針之間形成了一道光線,竟是將銀針串聯了起來。這是他們楚家特有的行針方法,達到統籌兼顧的效果,
夏昌云和令狐影、令狐雪一臉焦急地看著。很快,手影晃動,楚飛的右手就夏晨身上銀針一一收回,那道串聯銀針的柔光,也隨之消散。
未等楚飛開口,令狐雪便搶先問道:“楚老前輩,怎么樣了?”
楚飛將夏晨放躺下,然后答道,“毒已經解去一半了,不過剩下的進展可能要緩慢些,畢竟毒素已經侵入血脈。”看了一眼令狐雪,他好奇地問道,“真是奇了怪了,你的淚水,竟然能解他的毒?莫非是你體內的毒,與他體內的毒,產生了解毒效果?”
令狐雪也是一臉疑惑,想了想,她道:“或許這就是那所謂的以毒攻毒吧。”
夏晨的情況好轉只是時間問題了,對此,令狐雪、夏昌云、令狐影紛紛松了一口氣。
殿外的天空依舊電閃雷鳴,豆大的雨依然瘋狂地下著。
過了一會兒,令狐影的注意力再一次轉移到了令狐雪這里,她帶著擔心的語氣問道:“雪,你現在的身子還有什么不適嗎?”
經她這么一問,楚飛這才想起了還有一個更嚴重的患者!
令狐雪感受了下自己的身體狀況才回道:“除了些許胸悶,并無其他不適。”
令狐影的手摸了摸令狐雪的秀發:“你知道你昏死過去到回來之前這段時間里發生了怎么事嗎?”
令狐雪搖了搖頭,于是令狐影大致地將過程告訴了她。
“如此來,夏晨有恩于我。”令狐雪看著躺在床榻上的人,柔聲道,“我們墜崖的時候,夏晨身上就出現過光暈,那光暈令得他力氣變大,氣度非凡,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不僅僅如此。”楚飛接道,“他體內隱藏的神秘氣息,對你體內的毒有緩解作用。”
令狐雪不置可否地了頭,對著這個作用,她是真切地體會到。
這時很少主動話的夏昌云,道:“他體內的神秘氣息很是古怪,像是封印了一樣東西,導致這股氣息處于沉睡狀態,從你們的情況看,我想,這股神秘的氣息已經是半醒半睡的狀態。”
楚飛微微頭,忖思了一會,問道:“對了,晨體內為何會有這股奇怪的神秘氣息?”
這個問題,吸引了令狐雪和令狐影的好奇,她們兩人同時向夏昌云看來。
夏昌云則看著夏晨,不急不緩地道:“我也不知道為何他體內會有這股氣息。我當年離開云州之后,到處尋訪名醫祛毒都未能成功,后來我經過一番喬裝打扮,時隔八十年,再一人一舟來到了東海,想找到解開我體內的毒的解藥。不料卻在出海的第二天,在茫茫大海中,見到了一艘漂游的篷船,船舷上無人,我便好奇地劃了過去,進了船篷里發現了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幼兒。”
他露出了一抹微笑,沉浸在回憶中,“這孩子也不哭不鬧,睜著明亮的眼睛看著我,還對我笑。我抱起他查看了一番他的身體,發現除了體內沉睡這一股神秘的氣息外,并沒有其他問題。接著我在船里找了下,除了一瓶牛奶,沒有發現別的東西,又到船舷上眺望了一圈四周,也沒發現任何人。
無奈之下,我在原地等候,看能不能等到他的父母或親人來接他,結果等了一天一夜,都沒有見到一個人影,連漁民的影子都沒見到!心想這孩子定是個棄嬰,眼看牛奶要喝完了,我便放棄了前去鮫人一族尋找解藥的念頭,帶著他御空飛回了瀚州,最后為了圖個清靜,來到南疆隱居,這一居便是近二十年,這孩子也長大了。”
楚飛瞥了一眼夏昌云和令狐影,努了努嘴,道:“你們難道不知道你們的距離就幾個時辰的飛行時間嗎?!”
夏昌云和令狐影不禁對視了一眼。
一陣冷風從殿外吹了進來,令狐影臉上的面巾被吹了起來,竟是被吹掉了一邊,露出了她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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