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著龐家和龐家有關的人似乎都在倒霉,但我卻賺的盆滿鍋滿。上個星期賺了龐光的一千三,這個星期又拿了小美的一千八。要是每個星期都能這樣賺錢,還不是美滋滋。
我收齊了小人塞入背包,朝著鬼市門口走去。
老城區(qū)大門口此時停了一輛京A牌照的路虎,整個橫在整個路口上。
里面坐著的人正是大海,得意洋洋的還穿著粉色的睡衣。
大海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上去,我提著我的背包坐上了路虎。
大海笑著說道:“怎么?要不先吃個早飯再說。炸醬面我請客?”
“不是我說大海,你這鳩占鵲巢的適應力真的快啊。”我說道。
“這個嗎,當年讀書的時候在龐光家住了小半年。鑰匙我有,龐光照顧我聽說是祖宗的叮囑。雖然不是親戚了,但是有忙還是要幫的。”大海笑著說道。
“你說所有姓龐的都死了,你現(xiàn)在好好的什么都有了。會不會跟被名義上斷絕關系有關,所以你沒事?”我思考著說道。
“你怎么一說,似乎有點道理。”大海說道。
“你安心開車,我們到家了聊。”我說道。
“好嘞,你放心吧。我駕照學的早,都五年老司機了。”大海說道。
“你這五年開過車嗎?老司機。”我說道。
“放心吧,我們這個車子那么大。一路剛剛開過來,人人都要讓著我呢。”大海笑著說道。
到了大海的家,或者應該說是龐光的家。
三室一廳,面積不小。
我直沖沖說道:“廁所在哪里?”
大海指著前方說道:“這么急?”
我直直的沖了進去,觀察水槽和馬桶。
“你上廁所怎么不關門?”大海不解的走過來說道。
我對著門口的大海擺了擺手說道:“別吵。”
“我去,你還有這個癖好?”大海說道。
“我說了你也不明白,你是昨天來的對不對?有沒有用過這個廁所?”我說道。
“用過。”大海笑著說道。
“這里和這里有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我說道,手指馬桶和臉盆。
“沒有啊,能有什么不同啊?”大海說道。
“稻草或者紙或者燒焦的痕跡?”我說道。
“哦,你那么一說我想起來了。浴缸里有一塊黑,當時我還擦了幾下。好像是火燒的,還有一點痕跡。”大海說道。
我立刻沖了過去,看見浴缸里出水管旁確實有一點黑色的痕跡。
“你找的是這個?話說你怎么知道這里有火燒的痕跡?”大海不解的說道。
“這個痕跡是燒稻草小人留下的,至于這個稻草人是那個小美燒的。上面所寫的人名,如果她沒有說錯的話正是龐光。”我說道。
“臥槽,你怎么一說還真是你干的?”大海驚訝的說道。
“我干個屁,我哪有這個水平。”我說道。
“那么你想說明什么?”大海說道。
“說來話長,我還是直接做吧。”我說道。
“做什么?”大海不解的說道。
“龐光的床在哪里?床頭是不是有個保險箱?”我說道。
“保險箱?我住了那么久怎么不知道?”大海不解的說道。
“帶我過去吧。”我說道。
大海帶頭拉我去了龐光的房間。
房間很干凈,根本不可能有保險箱的位置。
廁所確實有燒東西的痕跡,但房間卻沒有保險箱。
莫非喜歡燒東西的是真的,而小美和我說的話都是假的?
可這要是假的為什么會給我轉一千八讓我?guī)退龇ǎ?br />
一切問題壓在我腦袋上,我指著墻上的畫說道:“畫后面有東西。”
“你第一次來吧?第一次的比我住小半年的都懂?”大海說道。
“我說有就有,你看看墻邊。”我說道。
“墻邊怎么了,不就是放久了多出幾條黑邊嗎?”大海說道。
“你如果一直掛著不動,墻上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幾條不一樣的黑邊?”我說道。
“你說后面有東西?”大海說道。
我也不理大海,脫了自己的鞋子踩了上去。
一只手吃力的抓住了畫框,開始向上提向后拉。
但是不管怎么用力,畫框都無法移動分號。
“我來幫你把。”大海笑著沒有脫鞋直接踩了上來。
“臟。”我下意識的說道。
“人都不再了,這些都是要扔的。臟個屁呀,一起用力。”大海相似一掀。
兩個人合力搬開了一條巴掌大的小縫。
大海說道:“為什么畫框會怎么緊啊?”
“你看看,這是液壓桿。我們能撬開那么多算不錯的了,數(shù)三二一我們放手去找開關。”我說道。
“三二一。”胖子吃力的大喊著。
我們迅速收回了手。
“我草,后面真有東西。”胖子說道。
“找一下,房間里肯定有開關。”我說道。
“麻煩,你等等。”胖子笑著出了房間。
我繼續(xù)觀察這房間有什么秘密,我掀開了床單發(fā)現(xiàn)了床上有一排橫著的密碼鎖。
思考著估計這就是墻上畫的開關。
大海此時沖了進來,在床頭柜插上了電鉆對著邊角按開了開關。
一陣猛烈的電鉆之后,一把條鋸出現(xiàn)在了大海手里。塞入剛剛鉆出的縫隙開始拉鋸,此時墻畫被弄開了一半。
“我去,你那里找的這些工具?”我說道。
“雜物間,龐光的東西。”大海笑著說道,將整個畫完全切開了。
四五里面厚的木板,里面是個櫥柜。
三四個保險箱聳立其上,龐光放著幾塊手表。
而金表則單獨的放在一旁。
“我的天,打開這些是不是發(fā)了?”大海笑著說道。
我沒有理會大海,拿起了一旁的金表打了開來。
此時上面的指針已經(jīng)修好了,此時秒針還在走著。
而金表上面還有一個頭像,是一個男人的模樣。
大海湊了過來說道:“這表看著不錯啊,這是我二伯的表嗎?”
“你二伯?”我說道。
“頭像上的人就是龐光的爸爸,人在國外。”大海說道。
“你記不記得,我說上個星期換到一個表?”我說道。
“記得啊。”大海說道。
我將表遞給大海說道:“我給龐光的就是這個表,這個表只要在上面放上誰的頭像。三個指針同時指向頭像的時候那個人都會死。”
“我草,龐光想他老爸死?”大海說道。
“他老爸很有錢,遺產(chǎn)很多嗎?”我說道。
“這還用說,龐光都那么有錢了。他爸在國外吃香的喝辣的有沒有錢,你沒點數(shù)?”大海說道。
“等等,可為什么死了那么多人?這上面只有龐光的爸爸啊。”我說道。
“等等,你這個頭像我有映像。”大海說著拉住了我走出了房間,雜物房內的柜子里大海拿出了一個卷筒。
“這是什么?”我說道。
片刻大海打開了卷筒,里面是一張兩百多人的全家福照片。
“這個照片很大,是去年龐家年會拍的。每個人必須要去,頭像應該是這里剪下來的。”大海說道指著一處。
被指的地方似乎被剪刀挖去了一大塊。
“就是這一塊?”我看著被挖去一塊的地方。
“這里就是龐光一家了,估計就是這里被剪了。老爺子頭像被扣了,放入了金表。”大海說道。
“你在里面嗎?”我說道。
“不在,我姓龐但不算龐家人。”大海說道。
“那么我向我明白怎么回事了,這次死的那么多人是不是全在照片上。”我說道。
“這不是廢話嗎,龐家所有人都必須去的年會。能被記錄下來,可是入族譜的事情。上到七老八十,下到揣在懷里。”大海說道。
我看著全家福,卻是老人小孩全部都有。當然這個全部都有,唯獨沒有大海一家。
“我是這樣想的,龐光原本只想干掉自己老爸要遺產(chǎn)。找不到老爸能塞入金表的照片,就去扣了全家福。而這個金表,則會干掉照片上的所有人。”我說道。
大海聽完倒吸了一口氣說道:“臥槽。”
“估計你要感謝你五爺爺了,恨了那么多年他。可要不是他不學無術被斷絕關系,龐光估計要連你一起帶走了。”我苦笑著說道。
大海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過幾天我就去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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