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山?jīng)]有料到莫問居然敢逃跑,頓時有些好笑與好氣,他一個少年,居然企圖從他一個武宗手中逃走,如果真叫他逃走了,那他高寒山以后也不用在武者界混了。[^^][][][][]
然而,高寒山不知道,前不久,也有一名武宗追殺莫問,追后失敗了。
高寒山只是閃動了兩下,人影便出現(xiàn)在莫問上空,一只手往下一探,一道無形的大手掌便出現(xiàn)在莫問上空,狠狠地抓了下去。
那手掌乃是一個武宗強(qiáng)者凝聚罡氣形成,足有幾百平米大,包圍在里面的人,不可能躲的過。
然而,令高寒山?jīng)]有想到的是,莫問身上驀然涌出一道星光,下一刻,莫問的身軀像是一個星丸,一閃之下就從原地消失了,像是瞬移一般,隨風(fēng)而走,隨風(fēng)而散。
剎那的工夫,莫問的人影便出現(xiàn)在巖漿海面上,至于他如何做到的,即使那幾個高家的元老,幾乎都看不明白,甚至一移動的軌跡都找不出來,毫無蛛絲馬跡。
高寒山身為一代武宗,眼力倒是高出那幾人很多,但他也只是隱約看到一條條玄妙的軌跡,莫問的身影在那些玄妙的軌跡中穿梭,還沒有等他明白怎么回事,人便已經(jīng)逃出老遠(yuǎn)。
剛才那一瞬間,即使高寒山都沒有看出一個所以然來。
“好高深的身法之術(shù)!
高寒山再一次出現(xiàn)震驚之色,他已經(jīng)不知道在短短的時間里,他震驚了多少次了。一個少年,居然能給他帶來如此多的震撼。
尤其是那絕對技巧,更是給他帶來無與倫比的震撼感,一個少年居然能做到這種不可能走到的事情,他的武學(xué)造詣究竟有多深?
而現(xiàn)在用出的身法之術(shù),更是超出了他對武學(xué)范疇的理解。尋常的武學(xué)身法怎么可能有如此的玄妙!
“莫問,你回來,我們沒有惡意!
這一刻,高寒山也顧不上武者尊嚴(yán)了,直接張口道。之前他或許還只是試探,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從這個少年身上發(fā)現(xiàn)了無與倫比的光芒,一個令武宗都震撼的光芒。
莫問這個時候又怎么會相信高寒山,他一直信奉信人不如信己,任何事情。他都只相信自己的能力。這個高家的勢力如此龐大,而且心思他現(xiàn)在也根摸不透,還是不要過早的接觸好。
噗通一聲。
莫問直接扎入巖漿海中,幾乎沒有一回頭的意思,果斷的一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高寒山苦笑一聲,他沒有料到這個少年逃走的心思如此的果斷,可見這個人處事果敢,雷厲風(fēng)行。
不過,他以為憑他那能力。便能從一個武宗手中逃走么?
高寒山勾唇笑了笑,才有天賦的人,在沒有成長起來之前,也只是一個天才而已。他從不認(rèn)為。莫問能從他手中逃走。
“既然你自己不主動回來,那我就只能抓了!
高寒山搖搖頭,身影一閃,人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巖漿海面上。不過他并沒有鉆入巖漿海中,而是從衣袖中緩緩摸出一個玉璽印,正是漢王玉璽。
高家?guī)讉老者對視了一眼。皆是笑了笑,那個少年倒是太不把武宗當(dāng)一回事兒了,高寒山親自抓人,別他一個輩,即使他們?nèi)齻,恐怕都很難逃走。
一道玉光從漢王玉璽中釋放而出,猛地往巖漿海中投射,高寒山只是站在巖漿海面上不動,但玉光照射下的巖漿海卻像是發(fā)生了質(zhì)變一般,一下就透明了起來。
原巖漿海乃是不透明的暗紅色,但此時卻像是墨汁突然褪色,變成了清水一般。
玉光所照射之處,一目了然,巖漿海面上的玉光,只有成人手臂粗,但往下大,深入巖漿海幾百米后,幾乎覆蓋了方圓一千米。
莫問的身影,位于巖漿海三百米深的時候,一下被玉色光柱籠罩。他的身軀頓了頓,然后便徹底定格在了原地,無法再往下逃遁。
莫問懸浮在巖漿海中,無奈的苦笑了一聲,周圍的玉色光柱,蘊(yùn)含著一股可怕的力量,徹底禁錮了他的行動能力。
一個武宗手中有玄器,那是相當(dāng)可怕的事情,遠(yuǎn)遠(yuǎn)比那尸傀使用冥哭鈴都可怕。
他最大的失誤,便是忽略了高寒山手中有一件玄器,更沒有料到一個武宗會直接動用玄器來抓他。按照正常情況,一個武宗不可能動用玄器來抓捕他一個輩,大多都是追入巖漿海中。
籠罩在玉色光柱中,莫問現(xiàn)在一辦法都沒有了,除非動用千里符直接破空遁走,否則有玄器指路,他不可能有機(jī)會使用隱身符躲藏。
“自己上來吧。“
高寒山背負(fù)著手,衣衫飄飄,一副前輩高人的模樣。之前他在莫問手中連番吃癟,這個時候自然要找回一顏面來。
“咳咳,高前輩,你不把光柱撤了,我怎么上來?”
莫問干咳了兩聲,玉色光柱禁錮著他,他現(xiàn)在別自己飛上去,即使動彈一下都難。
“別耍什么花招,你不可能從我手中逃脫,自己識趣一!
高寒山淡淡的一揮手,將那玉色光柱撤走,衣衫飄飄,依舊一副前輩高人的模樣,似乎根不怕莫問逃走,武宗有著絕對的自信。
“高前輩,多謝您看不起在下。其實武宗也不是多厲害,之前就有一個武宗追殺我,然后被我甩掉了,F(xiàn)在我要走了,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咱們后會有期!
誰知,高寒山剛擺出那一副前輩高人的模樣,莫問的聲音便從巖漿海中穿了上來,聲音漸行漸遠(yuǎn)。
“哼,不自量力,還真是太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兒了。”
高寒山?jīng)]有料到,莫問會如此囂張,簡直就沒有將他這個武宗放在眼里。以他的感知能力,自然能感知出,莫問并沒有上來,而是繼續(xù)往巖漿海深處而去。
幾個高家的老頭對視了一眼,紛紛搖頭,臉上露出戲虐之色,那個莫問的確是太過自信了,甚至可以得上囂張。他再天才也不可能從一個武宗手中逃脫,何況高寒山手中還有高家的至寶漢王玉璽。
高寒山往漢王玉璽上一,一道玉色光芒亮起。然而,漢王玉璽還沒有發(fā)動,巖漿海中驀然也亮起一道光芒,那道光芒同樣無視巖漿海的阻隔,穿透上千米,瑰麗程度一都不在漢王玉璽之下。
那道光芒亮起的剎那,高寒山的身軀猛地一頓,催發(fā)漢王玉璽的力量也慢了一拍,剛發(fā)出一道玉光的玉璽印遭到了中斷,光芒瞬間熄滅。
“居然是一件玄器,這個子……”
高寒山眼中再次閃過一抹驚訝,他今天的驚訝簡直太多了,而且都是同一個少年給他的震驚。整個高家,上千年傳承,不過才一件玄器而已,一個少年,手中怎么可能有這樣的重寶?
剛才巖漿海里面亮起的那道光芒,正是冥哭鈴的力量,以莫問現(xiàn)在的能力,只有冥哭鈴這樣的玄器,才能對高寒山造成一瞬間的影響,別的靈器都沒有這個能力。
“一件能攻擊靈魂的特殊類玄器,你到底能給我多少驚訝……!”
高寒山搖搖頭,這種特殊類玄器很稀有,珍貴程度超過尋常的玄器,令人防不勝防。若是他手中有這樣的玄器,即使面對火域第一獸王,他都沒有不用畏懼。
不過憑這樣,就以為能從他手中逃走,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一。
高寒山嘴角勾起一抹戲虐的笑容,一也不著急,因為他認(rèn)定莫問不可能從他手中逃掉。
漢王玉璽再次催發(fā),一道玉光亮起,然后化為光柱,猛地往巖漿海中投射而去。
他不相信莫問能再次催動那件玄器,中斷他與漢王玉璽的聯(lián)系,以他的修為,能施展一次冥哭鈴,恐怕都要消耗偌大的精力與內(nèi)氣,不可能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連續(xù)施展兩次。
果然,高寒山?jīng)]有遇到阻礙,玉色光柱長驅(qū)直入,深深的投入巖漿海中,剎那功夫就深入上萬米,籠罩了一大片區(qū)域。
然而,高寒山卻愣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剛剛還在巖漿海中的莫問,居然消失不見了,憑空就不見蹤影,像是直接蒸發(fā)了一般。
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他不可能跑太遠(yuǎn),何況他以武宗的修為,一直能感應(yīng)到莫問,但在剛才,卻突然中斷,一感知都沒有了。同時,莫問整個人也徹底消失在他眼前。
“怎么可能!”
高寒山再也無法保持那副前輩高人的模樣了,眼睛瞪得老大,撲通一聲就鉆入了巖漿海中,親自下海查探一番。
高家的幾個老者面面相覷,眼中皆是疑惑與不解之色,好端端的人,怎么就一下失蹤了?
“那子什么地方去了,不應(yīng)該?”
“剛才漢王玉璽并沒有找到他,古怪啊古怪,他不可能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跑出那么遠(yuǎn),即使我都無法做到,甚至武宗也不可能做到……”
“肯定有什么貓膩,我們下去看看,那子奸猾的很,我們別上了他的當(dāng)!
幾個原還很淡定了高家元老,頓時一個個都不淡定了,紛紛鉆入巖漿海中,準(zhǔn)備一探究竟。(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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