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屁的誤會,先打了再。”
莫問可不想聽方國師瞎了吧唧的廢話,他故意在這里鬧事,不僅是看不慣楓余國的行為,最重要的目的還是為了找一個元神境的修士練練手。
與妖語一戰(zhàn)之后,莫晴天便尋常元神境初期的修士已經(jīng)不再是他的對手,那妖語顯然是比尋常元神境修士都更難纏的人物。而莫問的力量,能量,武學(xué),秘法,寶物,境界等各方面,都不屬于尋常的元神初期修士。
因為莫晴天這句話,莫問倒想試一試,到底是方國師強,還是他更強。無疑,這個方國師就是元神初期修士中,最尋常的一類。
長槍化為一道幻影,再次狠狠地抽向方國師,迅若九天之上的雷電,雷之奧義加持,令方正向根無法躲閃。
因為速度太快,方正向只能勉為其難的擋住天蛇神矛的矛影,直接被抽出上百米。
“好可怕的力量,居然遠(yuǎn)在我之上,他難道不是一名新晉元神境的修士?”
再次被莫問抽飛,方正向暗暗心驚,論力量他不如那少年,而且那少年的力量有些古怪,不像是尋常的靈力,似乎有一陰一陽兩種屬性,略一運轉(zhuǎn)就他的力量無形間抵消了一部分,令他十成力量最后只能發(fā)揮出八成。
一陰一陽兩種屬性,相生相衍,源源不斷,這種力量好像在什么地方聽過。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方正向皺著眉頭,像這一類特殊的力量,蓬萊仙境中倒不是沒有,一些特殊的功法與秘術(shù),可以在靈力的基礎(chǔ)上。修煉出更高深厲害的能量,那一類能量,基于靈力,但層次上又高于靈力。不過想要學(xué)習(xí)這種力量卻是不容易,他方正向也沒有資格,可見這個少年的來歷相當(dāng)不簡單,多半就是那幽冥山之人。
方國師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幽冥山橫插一手。他絕對不會氣勢洶洶的來到兩國前線,寧可放棄此次的南下之舉。現(xiàn)在騎虎難下,那少年不但戰(zhàn)斗力驚人,而且沒有罷手的意思。
與方正向交手了兩招,莫問就大概摸清楚了方正向的深淺,論綜合戰(zhàn)斗力,差了他不少。而且剛才的戰(zhàn)斗。他連天蛇神矛的力量都沒有催發(fā),只是當(dāng)普通的神兵利器使用,一旦催發(fā)天蛇神矛這件靈寶,那方國師恐怕已經(jīng)重傷。
“尋常的元神境初期修士,果然還是差了一點。”
莫問搖搖頭,這個方國師與那妖心相比,就更是遠(yuǎn)遠(yuǎn)不如。當(dāng)然,莫問并沒有瞧元神境初期的修士,一些特殊的元神境初期修士也是強的逆天,甚至妖心這種還不是元神境的都比他強。他所比較的也只是尋常的元神境初期而已。
莫問倒是忽略了,尋常的元神境初期修士,也不是尋常的武者與修仙者可以相比的,在沒有踏入元神境之前,兩者之間的差距宛如天塹,即使凡俗中的極限強者也遠(yuǎn)遠(yuǎn)無法與元神境初期修士相比。莫問如此變態(tài),只是他是特例而已。何況莫問現(xiàn)在的情況,也依舊不能是尋常的修士了。
他修成完整的元神,因為神靈億萬重這門大神通,元神之強比尋常的元神境修士都強大的多,而元神更強,操控的力量與發(fā)動的攻擊也就強得多。同一招,元神更強的情況下發(fā)揮出的威力自然也更強。
他修煉出陰陽氣,乃是高于尋常靈力的力量,與尋常的元神境修士一比,依舊壓他們一頭。
何況莫問修煉蒼穹之體后,身體的變態(tài)程度依舊達(dá)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著排山倒海的力量。
雖然還不是元神境修士,但他的一身領(lǐng),卻足以嚇到尋常的元神境修士。
“堂堂一國國師,就這點能耐么,如果你還拿不出別的手段,那你可就輸了。”
莫問淡淡的道,第一次與元神境修士戰(zhàn)斗,結(jié)果卻令他有些失望。同時他也明白,應(yīng)該不怕尋常的元神境初期,不過遇上元神境中期的修士,不知又是如何。到了元神境的層次,提升一個等級差距也會來大,一名元神中期的修士,足以輕易擊敗五名元神初期的修士。
方國師面色陰沉,心中不斷的權(quán)衡利弊,他想抽身而退,但這個少年顯然不準(zhǔn)備就那么放過他。
“你是幽冥山的妖孽,堂而皇之的與我在這里戰(zhàn)斗,就不怕天華宮的強者趕來滅了你?”
一旦有邪道的妖魔出來作亂,天華宮第一個就會趕來斬妖除魔,這天下間到處都是天華宮的探子耳目,他與這少年戰(zhàn)斗的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有人將消息傳給了天華宮。
“天華宮的人趕來之前,足以殺你。”莫問淡淡的笑道。
“看來你是不準(zhǔn)備放過老夫了。”方國師深吸了一口氣,雖然與幽冥山的人杠上,非他所愿。但對方擺明了不放過他,他也就沒有退路了。雖然楓余國很有可能因此被睚眥必報的幽冥山滅國,但修士向來惜命,尤其是他這個層次的修士,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只要他活著,楓余國滅國又如何。念及此,方正向心中一狠,不再顧忌,準(zhǔn)備力一戰(zhàn)。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夫了。”方國師深吸了口氣,他原的目的就是將這個少年擊殺在此。
他面色凝重,一只手伸入衣袖中,取出一個玉璽模樣的東西,玉璽上面雕刻著一頭活靈活現(xiàn)的麒麟。此物表面上看起來似乎只是凡物,但仔細(xì)觀察,又會覺得它高深莫測。
“麒麟玉璽!那是楓余國的麒麟玉璽。”
城樓上,響起一連串的驚呼聲,一個個都瞪大眼睛,望著方國師手中的麒麟玉璽。
“想不到方正向把麒麟玉璽都帶了過來,看來他早有殺這個少年的心思。”
張輝山暗暗心驚,一國玉璽乃是鎮(zhèn)國之重器,但凡蓬萊仙境里面的國家,都把玉璽當(dāng)成最重要的鎮(zhèn)國之物,里面聚集了一國千百年來的氣運,興衰更替,玉璽不變,長年累月,玉璽中凝聚的國運就來濃烈。
楓余國的麒麟玉璽,有著幾千年的歷史,遠(yuǎn)遠(yuǎn)比他們西平國悠久,此物凝聚的國運之力,尋常元神境初期的修士幾乎無法抵擋。與魔尸國主相比,麒麟玉璽才是楓余國最重要的瑰寶。
莫問心有所感,微瞇著眼睛,望向方國師手中的麒麟玉璽,從上面,他感受到相當(dāng)神秘而浩瀚的力量,那種力量,不可琢磨,卻蘊含著大威脅大恐懼。
“傳國玉璽!修士國度可以氣運養(yǎng)璽的傳居然是真的。”
莫問面色凝重了起來,氣運養(yǎng)璽,他以前就聽過這樣的傳聞,一些修士國度,修行之風(fēng)盛行,那些修士若是心中有國,有歸屬感,冥冥中就會把他們修煉時散逸出來的精氣神凝聚在一起,匯入傳國玉璽中。時間長了,傳國玉璽就會凝聚一國的氣運,時間長,可怕邪乎。
“原我并不準(zhǔn)備使用傳國玉璽,是你逼我的。”
方國師望著莫問,臉上逐漸流露出猙獰之色,或許他如此做之后楓余國就會迎來大災(zāi)難,但他現(xiàn)在沒有退路。原他攜帶傳國玉璽而來,只是做兩手準(zhǔn)備,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使用此物。因為傳國玉璽里面的氣運之力有限,使用一次就會減少一些。任何國家,都不會輕易動用傳國玉璽,除非國難當(dāng)頭,滅國之際。
“據(jù)這種傳國玉璽,冥冥中溝通傳中的命運天道,相當(dāng)險惡難測,想不到我居然會遇上。”
莫問摩挲著手中的天蛇神矛,面色嚴(yán)肅無比,命運天道,乃是至高天道之一,質(zhì)上還在六道輪回天道之上。不過這種命運天道,卻從沒有聽過有人能掌握,即使那些天道存在,對命運的感悟也相當(dāng)淺顯,無人能真正的掌握命運。
不過,既然命運天道存在于天地間,那就可以被參悟,傳聞中的確有一些怪才奇才,領(lǐng)悟了命運奧義,觸摸到了命運的一些力量,這一類人相當(dāng)?shù)目膳隆?br />
“我們楓余國的傳國玉璽用來對付你一個少年,你足以感到榮耀了。”
方國師一揮手,那麒麟玉璽便飛出,釋放出道道光芒,那些光芒像是絲線,在天地間穿梭,每一根絲線的終端,似乎都連接著一個生靈以及他的命運。
“撤退!”
城樓上,一個個西平國的將領(lǐng)與官員面色大變,包括張輝山在內(nèi),所有人第一時間撤退出利安城。部心有余悸的望著那一道道光華,傳國玉璽里面的氣運之力,沾染上了就絕對沒有好事。
或許氣運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惹上了就絕對沒有好事。別尋常的修士,即使張輝山這種元神境的大能,也不敢讓這種類似于因果之力東西糾纏著自己身上。
“好一個國之氣運,我倒想看看,你這一國之氣運是否真的能影響到我一人之氣運。”
莫問傲立于空中,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既然方國師針對他,那這種氣運之力就根無法躲閃。國有國之氣運,人也有人之氣運,誰就敢一人之氣運斗不過一國之氣運。莫問走到今天,各種離奇的事情他都經(jīng)歷過,這何嘗不是一種氣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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