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一個晚上,愛德華的名聲就在海賊獵人的圈子里鵲起,尤其是在嘉年華鎮(zhèn)的海軍事務所里,更是無人不知。
一把無鋒的巨大銹劍,一雙閃爍著光芒、似乎能夠看穿任何迷霧的眼睛,一頭披肩的黑發(fā)是他的標志。一個晚上,這位被人們冠以“破邪之劍”的海賊獵人就抓獲了一個千萬級、兩個兩千萬級的海賊,地在這個圈子里露了一把臉。雖然在這個晚上,他放跑了“風耳”蘭克,但人們并不在意他的這次失敗,這位賞金達到三千萬卻沒有多少戰(zhàn)斗力的海賊是出了名的難纏,以為新晉的海賊獵人失手也情有可原。
后半夜,愛德華沒有再行動,也沒有入住海軍事務所的所長為他準備的豪華房間,而是找了一個旅館住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愛德華背著銹劍,手里提著裝有五千萬貝利的巨款的箱子走出了旅館,詢問了殷勤的旅館老板之后在嘉年華街的服裝店里購買了幾套黑色西裝褲和皮鞋,就準備搭乘海上列車再回七水之都。他需要將銹劍的余款給那大塊頭武器店老板送去,而且還要在七水之都這座有名的造船都市中尋找適合自己出海的海船。
剛剛走出服裝店的門,愛德華就聽到了廣播中正在播放天氣預報:“大家請注意了,這里是圣普魯特氣象局,現(xiàn)在像大家播報阿庫阿·拉古納的警報,重復一遍……”
“廣播里的是什么?”愛德華拉住了一名行色匆匆的路人問道。
“啊,你是游客啊,這該死的海嘯來得可真不是時候。”那人抱怨道,“現(xiàn)在看起來,化妝嘉年華要暫停了,虧我還特意準備了精致的面具,到時候……”
“海嘯?”愛德華想起了他在海面上乘坐羅德流浪的時候,也遇到過型的海嘯,臉色立刻變了變——能夠對一座大島造成危險的海嘯,明顯不是他遇到的那種可以比擬的。
“那海上列車還同行嗎?我需要去七水之都辦事。”愛德華問道。
“客人要去七水之都?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那人顯得十分熱心,侃侃而談道,“七水之都是受到阿庫阿·拉古納影響最嚴重的都市,到時候那里就會變成一片汪洋,住在那里的人需要集體逃到……”
“我問你的是還有沒有海上列車的班次!”愛德華哭笑不得地打斷道。
“我想你速度快點的話,應該還有一班次……”
“你怎么不早!”愛德華撒腿就跑向了海上列車站。
“現(xiàn)在的游客真沒禮貌……”
…………
等愛德華沖到海上列車站的時候,站務員正在播報前往七水之都的最后一班海上列車。愛德華用最快的速度買票上車,他前腳剛上車,海上列車就立刻發(fā)動了。
沒多久之后,當愛德華從海上列車中出來,站在七水之都的時候,這里的氣氛明顯變得十分緊張。列車站里到處布滿了警衛(wèi)人員,所有在這里上下車的乘客都被告知不能夠帶面具。
“發(fā)生了什么事?”愛德華在接受一名警衛(wèi)的檢查的時候,隨口問道。
“該死的草帽海賊團襲擊了艾斯巴古先生!他們試圖殺害七水之都的英雄!”那名警衛(wèi)怒氣沖沖地答道,“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他們休想離開這里!”
“艾斯巴古?你是七水之都的市長,卡雷拉造船公司的老板?”
“是艾斯巴古先生!客人!”警衛(wèi)對愛德華的稱呼顯然很不滿。
“那他們得逞了嗎?”愛德華并不相信草帽一伙會做出這種事情,但還是繼續(xù)問道。
“怎么可能讓他們得逞?艾斯巴古先生只是受了重傷而已!”警衛(wèi)顯得有些不耐煩,“現(xiàn)在,一號船塢的船工都守在了公司的總部,那些海賊休閑再行兇。”
“也就是,船塢那里已經(jīng)停工了?”
“是的是的!你可以走了,別在這里礙事。”
愛德華沉思著走出了列車站,海嘯即將到來的前兆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風逐漸大了起來,海面上也是波濤洶涌,似乎是在醞釀著一場巨大的災難。
愛德華循著原路,找到了當初他買銹劍的武器店,付給了老板他賒欠的貝利之后,直接來到了卡雷拉公司的總部。
此時的卡雷拉公司總部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幾乎所有的船工都匯聚到了總部的大門口,手持各種武器,氣勢洶洶地防衛(wèi)在這里,有很多人都在不斷地叫囂著讓襲擊者好看的威脅語。
愛德華背著銹劍,手提黑色箱子顯然被這些義憤填膺的人群認為是襲擊者,立刻被包圍了起來。
“別誤會,我是一名海賊獵人。”愛德華舉起手道,“我來這里原是想買船的,但是聽船工們都停工了,我只能來你們卡雷拉公司的總部看看。”
“什么海賊獵人!什么買船!立刻離開這里!”人群有人怒吼道,“我們現(xiàn)在沒空理會你的破事。”
“我可以治療艾斯巴古先生,讓他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康復。”愛德華繼續(xù)勸道,“我只是想要一艘海船而已。”
一聽到有人能讓他們敬愛的艾斯巴古先生康復,這伙人立刻冷靜了下來,并交頭接耳地議論了起來。
很快,一名身穿短裙的金發(fā)女人走了出來,檢查了愛德華的手提箱之后,帶著他進入了公司總部。
“這位愛德華先生,你最好不是海賊派來的,否則你別想活著離開這里。”那名金發(fā)女子看上去很柔弱,但愛德華卻能夠感覺到她那纖細的身軀當中隱藏的強大力量。
愛德華點了點頭,心中疑惑卻沒有表露出來,跟著這位女秘書來到了艾斯巴古的房間門口。
幾名一號船塢的工頭正在房間門口,見到秘書佳妮法帶著一名陌生人進來,讓了開來,收取了愛德華的武器,才讓他和秘書進去。
愛德華瞥了一眼這幾名船工,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感覺那個肩膀上停著一只鴿子的男子給了他十分巨大的壓力,那種感覺就好象他第一次見到麥迪文的時候一樣。
“你就是那個聲稱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讓我康復的人?”艾斯巴古坐在船上,臉色有點蒼白,眉頭緊皺,顯然是在憂心當前的局勢。
“是的,短時間內(nèi)康復。”愛德華回答道。
“多久?”
“一頓飯的時間內(nèi),您就可以痊愈了。”愛德華笑道,“請脫下您的衣服,將傷口給我看看。”
艾斯巴古聞言想了一會兒,最終脫下了上衣,露出了五個比較嚴重的槍傷道:“我需要做什么?”
“坐好就行了。”愛德華走了過去,坐在了艾斯巴古的身邊,張手罩在了傷口處,手上發(fā)出了柔和的銀光。
在艾斯巴古和佳妮法震驚的目光中,這位市長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愈合!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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