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15號戰(zhàn)列艦的艦長室內(nèi)，那張葉紫檀木的辦公桌碎裂散架，站在樊奕澤面前的許學斌嚇了一跳。
看著眼前暴怒的樊奕澤，又看了一眼破碎的桌子，強忍著敬畏，道：“指揮官，戰(zhàn)爭來就是殘酷的。”
樊奕澤回頭瞥了一眼許學斌，犀利的目光似利劍，道：“那就是我還太仁慈了。”
許學斌偷偷咽了口氣，面對怒火正炙的指揮官，他也不敢多什么。
第二師剛剛傳來了消息，尖刀排的軍犧牲，來就是戰(zhàn)場無常，怨不得任何人。
但是傳來的消息當中，犧牲的第二師尖刀營一連尖刀一排三十六個戰(zhàn)士，測繪組的兩個女兵，被扒光了衣服，被赤果果的吊在了通往練馬鎮(zhèn)的道路中央。
這也是那張桌子四分五裂的直接原因。
“傳我命令到軍，對日作戰(zhàn)，不要戰(zhàn)俘，另傳令第一集團軍和第二集團軍，除了嬰孩，執(zhí)行三光政策。”
樊奕澤淡淡的聲音在艦長室內(nèi)回響：“如果這就是種族的戰(zhàn)爭，那還有必要仁慈嗎？”
許學斌一言不發(fā)，始終站在一邊的管家，馬上就將這個命令傳達到各個部隊。
隨后，樊奕澤又命令道：“命令第二師，馬上將烈士的遺體收回來，妥善保存。”
“我記得排長是許馨雨？”樊奕澤揮手讓許學斌退下，這才對身邊的管家問道。
“是的，根據(jù)部隊編制，犧牲的排長是您親手訓練出的優(yōu)秀學員許馨雨。”管家回答道。
“你在給士兵安排的記憶中，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樊奕澤對管家問道。
每一個征召出來的紅警士兵，無論是誰，都是一個完整的生命個體，有自己獨立的記憶。
對每一個紅警兵團的成員來，當他們被征召出來的時候，都會有屬于自己的記憶，屬于自己的獨立人格和性格。
“是一個嚴厲、鐵面無私，但又慈愛的人。”管家道。
樊奕澤嘆了一口氣，讓管家也出去，艦長室內(nèi)，很快就剩下他一個人。
對自己麾下的每一個士兵，樊奕澤都有很深的情感。
他們并不是克隆人，而是用完整的基因，培養(yǎng)出來的完整人類，具有完的獨立性，唯一和正常人類不同的是，紅警士兵，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們。
整個紅警兵團，就是一個大家庭。
夜深人靜，一個人的時候，樊奕澤經(jīng)常考慮，不要戰(zhàn)爭，大家就這樣永遠生活在一起。
可是樊奕澤更加清楚，戰(zhàn)爭從一開始，就不是自己的選擇，偏居一隅，最終的命運是所有人都要死，基地會也毀滅。
這是逃不開的命運。
想要讓更多人活下去，就要一直強大下去，而強大就避不開戰(zhàn)爭。
望著舷窗外的夜空，樊奕澤此刻滿心的矛盾。
……
月明星稀，熊城內(nèi)外，都是槍聲肆虐。
炮火在城內(nèi)炸響，熊鎮(zhèn)守府的日士兵以及日常備陸軍第六師團的剩余官兵，在熊內(nèi)外堅守。
熊城，曾經(jīng)的肥后國國府，正式建立熊城是在四百年前，這個時候的熊城，也改成了熊區(qū)。
不過熊還是保留著以前城池建設的很多布局，周邊都是以農(nóng)業(yè)為主的生活方式。
此時的熊，生活著將近十萬人，加上周邊的生活圈子，人口將近二十萬。
這在日，也算是一個不的區(qū)。
負責進攻熊的第二軍團，已經(jīng)將這座城市完包圍了起來，二十幾萬日人被困在了包圍圈之內(nèi)。
除了原熊地區(qū)的居民之外，還有很多是逃難到這里的。
鎮(zhèn)守府的守軍只有不到千人，再加上浪人和武士參與防守，也無法改變什么。
進攻一開始，進攻的部隊，便直接攻入了熊區(qū)。
幾個時的戰(zhàn)斗下來，熊城內(nèi)的抵抗，已經(jīng)變得稀松了起來。
第二軍團，十萬人開始壓縮包圍圈，將包圍圈內(nèi)的所有日人，都有計劃的驅(qū)趕到一起。
沿途所有的稻田，都燒毀，到處都是沖天而起的火光，將熊周邊照亮。
熊城市中心，有九州島為數(shù)不多的一所高等學院，于十五年前設立的第五高等中學校。
第五高等學院內(nèi)，一群紅警士兵沖入了學院，驚慌失措的日高學生們，一個個從教室中驅(qū)趕出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在第五高校的操場的四個角落，四把探照燈，將照亮了整個操場。
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都被驅(qū)趕到了操場中心，暴露在燈光下面。
在強烈的燈光下，恐懼和害怕在每一個學生的身上蔓延，刺眼的燈光讓他們看不清草叢外面的模樣。
當所有的學生和老師都被集中在一起的時候，一個軍官走上了操場的眼角臺，面對在場的所有師生，拿著喇叭喊道：“知道你們今天為什么會被聚集在這里嗎？”
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臺上的軍官也沒有要等他們回答的意思，而是繼續(xù)道：“戰(zhàn)爭禍不及平民，戰(zhàn)場上有戰(zhàn)場上的規(guī)則，這一點我們都遵守得很好，但是很遺憾的告訴你們，日軍人違反了戰(zhàn)場上的規(guī)則，反人道對待我們戰(zhàn)友的遺體。”
“這讓我們不禁反問這個，在這個完沒有戰(zhàn)爭規(guī)則的時代，面對一群不守規(guī)矩的對手，我們?yōu)槭裁匆袷匾?guī)則。”
“今天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幾年前，有八個人沖入了我們的老家，在我們的老家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甲午之戰(zhàn)……”
一條條罪狀，一個個因為日侵略而死的生命，被詳細的念了出來。
“你們想要怎么樣？”一個顫抖的聲音從操場中傳出。
“我們并不想做什么，只是要血債血償而已。”臺上的軍官冷漠的回答道。
“可這些并不是我們干的。”臺下又有人喊道。
“那些罪孽，確實不是你們犯下的，但是很遺憾，大和民族破壞了游戲規(guī)則，原我們不打算太過于血腥，可現(xiàn)在唯有四千萬日人的鮮血，才能夠平息兵團上下所有人的憤怒。”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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