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風云微微瞇起犀利的眼睛,笑看著宮河田,“宮先生好像還有個名字吧?好像叫什么北宮忍,是不是?”
宮河田聞言,面不改色,心里卻頓時一驚,他若無其事的盯著謝風云:“謝先生,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我雖然在華夏待過一段時間,但北宮忍這個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
“呵呵,宮先生不要緊張,我看你的面相有點像我認識的那位朋友,僅此而已!呵呵呵……”
謝風云笑瞇瞇的道。不過他心里想什么別人無從得知。
“哦!原來是這樣,謝先生的朋友竟然長的和我有些相似,這真是我的榮幸。”宮河田依舊保持著平靜的姿態,語氣卻生冷的道,“既然謝先生沒別的事,那您繼續忙,我叫人來維持這里的秩序。”
宮河田著,走到一邊,右手向四周一揮,頓時,十多個身材魁梧,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人高馬大的魁梧保鏢從賭場的各個角落齊刷刷閃了出來,他們來到宮河田面前,面無表情的以立正姿勢站成了一排,那種冷酷、嗜血的氣勢毫無顧忌的釋放著,逼的看過來的人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宮河田面無表情的背負著雙手,嘴里吐出的聲音略帶沙啞,低沉:“從現在開始,這里如果還有人不遵守賭場的規矩,立刻把他拉出去斃了!”
保鏢們立刻彎起腰異口同聲回答:“是!宮閣下!”
宮河田微微點頭,“想此接下來的事,大家都應該清楚怎么做,我在這里不多了,都下去守好各自的崗位。”
保鏢們離開后,宮河田留下來的一保鏢頭目聲囑咐道:“戴面具的此人身份尊貴,都給我心謹慎點,千萬不要去激怒他,要是誤了并田閣下的計劃,等著你們的將是‘千夜魂’最殘酷的處分!”
“嗨!!宮閣下。”頭目保鏢低頭臉色肅穆的聲應答,同時隱晦的看了一眼謝風云,心想這到底是什么人?為何一向囂張拔橫的宮四郎會忌憚他?
宮河田用她那毒蛇般的眼睛盯著謝風云看了幾秒鐘后,急匆匆的向賭場門口走去,那個走出去的背景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將要發生似的。
謝風云淡淡的瞥了一眼宮河田離開的方向,心頭冷笑,此人肯定是接到了他們老板的命令才走的。而且還特意受命辦事來的,否則他根無需對自己這樣客氣。另外他叫來的這些保鏢根不是來維持秩序的,應該是來監視自己的,誰叫自己漏財給他們看呢。
剛剛的旁敲側擊,謝風云就是想看看這宮河田的反應,果然還是讓他給發現了端倪,宮河田的臉色出奇的平靜,單單這樣的平靜恰恰截然相反,他很可能把‘紫宵天機劍’早就交給了‘千夜魂’的人來保管。謝風云猜測宮河田正是因為把神劍上交給了千夜魂,千夜魂才對他委以重任的,否則以他的這點修為天機門早就把他滅的渣渣都沒有留下。
另外,千夜魂想要窺探天機門的后山之秘,就必須先滅掉‘暗影’,暗影戰斗力的可怕千夜魂是知道的。第一次他們偷偷潛入華夏,就被暗影的情報人員第一時間發現了,那次導致的后果是千夜魂的五名銅牌忍者和一名金牌忍者被暗影組當場格殺。這些損失的人員對于千夜魂來那可是花費巨資培養起來的寶貝。論實力。一個銅牌忍者滅掉一支裝備精良的特種部隊,那就如同跟孩玩似的,毫不費力,但在暗影面前卻是如此不堪一擊。
千夜魂的高層對此非常不滿,為了探知天機門后山的秘密,他們首先要做的就是策劃滅掉暗影組的主力。這樣不僅除去了華夏軍方的一股隱秘的強悍實力,而且只要有‘紫宵天機劍’,千夜魂的人就可以直接進入后山的結界之中,到時候就算天機門的高手來的再多,也奈何不了他們分毫,因為天機門后山的陣法只認劍不認人。
言歸正傳。隨著宮河田的離開,周圍圍觀的賭徒頓時安靜了許多,剛才叫囂厲害的那些老外這會卻直接閉嘴了,宮河田的話大家都聽到了,這里是公海,沒有人敢和賭場船上的老板正面作對,那無意是在找死。
杰克丹爾很是頹廢的一屁股坐在了轉輪椅上,臉色一片蒼白,之前的高傲和自信,此時蕩然無存。他死死的盯著桌面上的骰蠱看了好一會,突然扭頭對克利雅道:“克利雅,之前是我對不起你,你能不能再幫幫我?如果我這次贏了,我會把贏得的一半的籌碼給你…我相信這筆錢可以讓你妹妹恢復光明肯定沒問題……”
克利雅聞言,直接拒絕道:“我不可能再幫你了,我也不可能再指望你了,難道你忘了你已經騙了我多少次了嗎?還有,如果你今天輸了,我就是這位先生的人了……”
“咳咳咳……”謝風云聽了克利雅的話,劇烈的咳嗽了好幾聲,這克利雅的話語不驚人死不休啊。他想把克利雅贏過來,只是想問問她有關她眼睛的事的,根就沒動過歪心思,這克利雅倒好,直接把自己拉進了和杰克丹爾一樣貨色的陣營當中,這讓他很是不爽。
謝風云正咳嗽之際,克利雅就停止了話,扭頭看向謝風云,疑惑的道:“難道這位先生極力想把我贏過去,難道看上的不是我的容貌?”
遠遠三米的距離,謝風云雙眸對上克利雅通紅的眼睛,搖頭道:“不是,大少的品味不會這么差。”
“那你為了什么?”克利雅臉色有些不解,對方看不上自己的容貌,那他看上了什么?
“等我把你贏回去你自然就知道了。不是嗎?”謝風云頓了頓,不聽克利雅的話,就繼續道:“尊敬的克利雅姐,我的時間有限,你們趕緊讀出骰蠱里面的點數吧。請問幾點,大還是?”
謝風云的話音剛落,一個長相粗狂的光頭大漢戴著著墨鏡走到杰克丹爾面前,恭敬的在杰克丹爾耳邊聲道道:“老板!,豹子,六點!”
聲音雖然很,但以謝風云的耳力,一切盡收耳中,他聽完眉頭一皺,竟然能看出里面的點數,這人莫非戴的是透視眼鏡?
以謝風云幾次縱橫賭場的經驗判斷,再高科技的透視眼鏡能窺視的厚度有限,以骰蠱的厚度,要想用這種眼鏡看透,那是癡人夢。所以唯一的解釋只能是這人的賭術很高明,要不怎么可能得到賭王杰克丹爾的賞識,讓他當上他的貼身跟班?
對于這樣的賭術高手,別人可能碰到了吃大虧,但謝風云一點興趣都沒。他神念一動,骰子上面的立刻變成了5。
杰克丹爾聽了貼身跟班的話,眼睛大亮,立即就道:“,豹子,六點。”
克利雅聞言,很是失望的微微搖頭,蒙面男子的賭術已經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豈能是他一個貼身跟班在這里猖狂,而且杰克丹爾還完聽信了他的話,這讓她對杰克丹爾的愚蠢和無知感到可悲。自己都敗在了對方的手里了,他戴著透視眼鏡能贏?這不是病來亂投醫嗎?一點都沒自己的主見,要是等會輸光家產和所有的籌碼,只能怪他杰克丹爾自己,誰也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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