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海法師從內心來講,倒是并不情愿這么做,畢竟自己現在的這一切都還是穆春華給的。rg但是,他以前就曾經聽過,現在的這個赤和華皇帝,還有祥寧太后,都是心狠手毒至極,如果讓這兩個人知道自己明明知道穆春華這里有個藏身的地方而知情不報,那一定會遭到祥寧太后和赤和華的懲罰,弄不好連命也保不住,所以,沒有辦法,他只好帶著這個軍官來到了這里。
正因為如此,穆春華才對他過去曾經提拔過的這些恩將仇報的人感到悔恨不已,暗暗地責怪自己過去看錯了人,對這幾個人恨之入骨。
其實,剛才木海法師雖然是領著他們來到了于麗麗這里,但是,他自己并沒有真的去搜查,他只是當著那個軍官的面子,裝裝樣子,應付一下而已。
于麗麗嘆了一口氣,神色緊張地道:
“……現在顧不上這些了,我看咱們還是趕緊走吧,不定那些人一會兒還要來的。”
張天一卻搖了搖頭道:
“那些人不是傻子,怕是不會輕易地就這么離開,另外,即使走了,這里也一定會留下一些人暗中觀察,也許他們根就沒有走遠,而是躲在暗處,依我看,咱們現在還不能立刻就走。”
穆春華聽了,點點頭道:
“先生的很有道理,可是,以先生之見,那現我們該怎么辦呢?”
張天一想了想,道:
“這樣吧,我們幾個今天先不走,等上幾天,然后再化妝一下,分別離開這里。”
于麗麗也表示贊同:
“我也覺得這樣出去太冒失。不如化妝一下再出去。”
這時候,田玉乾話了:
“不行我先裝扮成穆公子的模樣,在夜里先出去把他們引開,然后你們幾個再悄悄地離開……”
穆春華一聽這話,心里一熱,但隨后馬上使勁地搖著頭,道:
“……這怎么能行呢?這樣做田公子太危險了,不行不行……”
田玉乾用手拍了拍穆春華的肩膀:
“不要擔心,他們帶的人并不算多,我自有辦法,他們是抓不到我的。”
于麗麗雖然知道田玉乾有些辦法,但是,她也有些不放心,于是就道:
“……萬萬不可,你那樣做太危險了……”
這時,張天一話了:
“你們不要了,依我看,就讓乾兒去吧,你們不用擔心他,他不會有事的。”
大家一聽張天一這樣,這才不做聲了。
李媛卻是心里多少有些擔心,這時候問了一句:
“你會有什么辦法?我倒是很想聽一聽。”
田玉乾笑了一下,道:
“你忘了我是清涼谷的弟子了,就憑他們這幾個人,想要追我,他們還差的很遠呢,再,我是夜里出去,料他們也抓不住我的。”
郝志平看著田玉乾,心中暗想,準是他要使用《**譜》的一些法術,不如自己也跟著他一起去,一來可以和他做個幫手,更重要的是可以看看他究竟還有什么法術,想到這里,他趕緊道:
“這樣吧,我也隨你偷偷出去,多一個人多個幫手,總比你一個人出去要好一些。”
大家一聽,都覺得這樣要更好一些,都紛紛贊同。
隨后,大家又悄悄地商量了一下具體離開這里之后,接頭的地點。
就這樣,他們幾個又住了幾天,然后,這天夜里,田玉乾裝扮成了穆春華的樣子,和郝志平悄悄地一前一后走出了院子。
他們是往東面走的。兩個人都是清涼谷的弟子,耳朵的聽力都相當了得,果然,當他們走出了村子,就已經聽到了后面有人在跟蹤著他倆。
郝志平從后面的腳步聲,聽出來是五個人的腳步聲,他拉了一下田玉乾,把嘴貼近他的耳朵輕聲道:
“后面只有五個人跟著咱們,這樣吧,咱們兩個把他們引到墳地里,自然會讓他們好看。”
田玉乾一聽,不由得心里暗暗地感到有些好笑,這個大師兄,看來幾天沒有到墳地去練馭鬼術,心里有些發癢了,想到這里,輕輕點了點頭,兩人慢慢地向著荒野走去。
就在郝志平和田玉乾兩人走了以后,過了一陣,張天一估計他們已經走遠了,就領著李媛、于麗麗和穆春華,向南面走了出去。
于麗麗心翼翼地抱著孩子,孩子已經睡著了,她生怕孩子醒來,驚動了他們,不時地看看孩子是否醒來。
張天一一邊走一邊聽著周圍的動靜,走著走著,他聽到了后面傳來了腳步聲。
……不好,后面有人來了,從聲音上聽,后面只有五個人,而且,從這五個人的腳步的聲音上聽,這幾個人的武功很是一般,所以,這幾個人自己倒是不怕,就是擔心李媛和于麗麗兩個人,又抱著一個孩子,所以,必須盡快解決這幾個人。
張天一心想,不如先自己先留在這里,把這幾個人干掉再。想到這里,張天一停了下來,輕輕地對他們幾個低聲道:
“后面有五個人跟了過來,你們先走,我這后面把這幾個人殺了再。”
于麗麗剛要話,張天一一把把她攔住,意思是不要商量,他對他們做了個快走的手勢,然后一個人蹲在那里,睜大眼睛看著后面的來人。
過了一會兒,后面的那五個人果然悄悄地走了過來,由于夜色很濃,誰也看不清楚是個什么情況。
這時候,張天一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待這些人走近,看清楚了這幾個人的身影,他忽然飛身而出,對著前面的那個人就是一掌……
這幾個人正在專注地跟著前面的聲音走路,冷不防張天一忽然從道路的一邊飛起,猛地一掌襲來,走在最前面的這個人還沒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連哼一聲也沒有,就已經被張天一一掌震裂心臟。
其余的那四個人,還沒等回過神來,轉眼又有兩個已經倒下,最后剩下的那兩個人慌忙退后兩步,定睛一看,終于看清楚前面只是一個人,馬上兩個人同時向張天一撲了上來,結果身子還沒等接近,就感到面門一陣強烈的內力迎面而來,正要運氣相抗,但還沒等來得及運氣,就被張天一的這個掌風震裂了五臟。
張天一的武功,在江湖上雖是以劍術最為出名,但是,由于他的內功極為深厚,所以,就是使用掌力,其中所蘊含的內力也是常人所難以低檔的,后面跟來的這幾個人,武功只是平常的水平,哪能經得住張天一的這等掌力,再,張天一不想對漠北人早就心里十分痛恨,每一掌都是用了十分的功力,所以,前后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把這幾個人給了結了。
再看田玉乾和郝志平他們兩個,兩個人雖輕功了得,但是,為了不引起后面的那些人懷疑,他們兩個正不緊不慢地在原野上走著。
對于這一帶的環境,郝志平非常了解,別是黑夜,就是閉上眼睛走,他也不會迷失方向,所以,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一處看起來規模比較大一些的墳地。
郝志平由于經常在黑夜里視物,現在在黑夜中看東西,遠遠要比一般人要好得多,所以,他跳了墳堆看起來比較高一些的墳墓,停了下來。
郝志平看了看田玉乾,心想,雖他對《**譜》里面的那些法術最清楚不過,但是,要是比起功力,畢竟還不如自己,而且,對于《**譜》里面的馭鬼術,未必就比自己高明,想到這里,他似乎有些得意,就對田玉乾道:
“師弟,你且看師兄是怎么耍笑這幾個家伙的……”罷,他蹲在地上,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又看看后面的動靜,摒住呼吸,開始默默地念起了馭鬼術的口訣:
“……子時后,月朦朧;荒野靜,夜色幽;墳堆地,鬼魂游;狐聲起,靈魂出;陽間魂,地府游;人間命,野鬼收;白天人,夜間鬼;昨日歡,今日愁;陽間壽,陰曹留……”
田玉乾雖然對這個馭鬼術太熟悉不過,但是,他從來也沒有嘗試著練過這個法術,此時,他的頭皮感到有些發麻,后脊背直冒冷汗,他緊緊地挨著郝志平的身子,瞪著眼睛望著墳墓,多少有些緊張。
但是,田玉乾雖有些緊張,但他還有著極大的好奇心,他想看看,到底鬼魂出來是個什么樣子……
只見郝志平神色非常鎮靜,他不慌不忙地默默念著,不大功夫,兩人就感到從地上散發出一股陰冷之氣,這股陰冷之氣,并不是像風一樣吹在人的身上,而是似乎能夠攝入人的骨髓里,然后再一點一點地從身體的每一處神經中漫延著,直至鉆入人的靈魂深處,甚至自己的腦子也有些遲鈍,好像也不太聽自己的使喚了……
田玉乾心里通通通地跳著,不知道這股陰森之氣是不是就是鬼魂附體,他偷眼瞧了一眼郝志平,只見他似乎神情有些異樣,眉頭緊鎖,額頭上的汗也冒了出來,田玉乾見狀,不覺有些恐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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