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謙不愧是大齊新一代的優質宅男,上可入廟堂,論天下大事;
下可入廚房,掌柴米油鹽;
出可雄踞一方,欺男霸……
總之,作為一個入得廚房的男人,墨謙拿到勺子就是如魚得水,刷鍋、淘米、下鍋,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因為回來得過于匆忙,墨謙并沒有買什么東西,看了看廚房里僅剩的幾塊老豆腐,墨謙嘴角一勾,有了,就是它了這可是他前世鐘愛的菜之一。
然用料簡單,方法也沒有多復雜,但是味道卻很好。
把豆腐用清水洗干凈后,拭干水分,接下來是最重要的調料環節,在碗中調入適量的醋、番茄醬、醬油等,以備待會兒使用。
把鍋燒得火熱,將豆腐放進鍋里煎,豆腐煎的金黃之后出鍋,鍋里留底油,把調料放進去和豆腐放進去,等收汁撒上芝麻、蔥花就可以出鍋了。
等到這碟糖醋脆皮豆腐上桌的時候,婷兒的眼睛都亮了,滿是崇拜的表情,嗅著這滿屋的香氣,雖然只是一道簡簡單單的家常菜,婷兒卻很是意動。
墨謙見她嘟著嘴,想吃但是又不敢去夾的樣子,會心一笑,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夾起一塊較的豆腐,吹散熱氣,遞到她的嘴邊。
婷兒丹唇輕啟,在豆腐上輕輕咬了一口。
“唔,好好吃啊,這豆腐酸酸甜甜的,一點都不膩口,我還是第一次吃這樣的菜呢,沒想到糖和醋是可以一起做菜的。”
吃完之后大眼睛繼續眨巴著看向墨謙,“公子,你好厲害啊。”墨謙下巴一翹,得意的道,“那是當然,你知道我這個縣令的官是怎么來的嗎?”
婷兒搖搖頭,好奇的看向墨謙,她總覺得這個公子與別人有些不太一樣。
不會對自己呼來喝去,而且還會做飯給自己吃。
就算這里是偏僻的寧遠,對于身份等級的劃分沒有京城那么嚴格,但是饒是如此。
男子給女人做飯,依舊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而且還是做的這么好吃。
這讓婷兒升起了要去了解墨謙的沖動。
“遙想我當年在京城的時候,廚藝那是譽滿城啊,就連當時的一個什么名妓吃了我做的菜之后,都深受感動,還發誓要非我不嫁,這件事在京城一時傳為佳話。后來皇帝聽了,大為震驚啊……”
墨謙摸著并沒有胡子的下巴,一臉感慨的感嘆道。
“所以后來就讓公子當了縣令,公子可真厲害。”
婷兒繼續崇拜的眼神凝視。
“不是……后來皇帝把我的第一名變成了第十八名,是我寧愿做菜給青樓女子吃都不給他們做。”
“噗嗤。”婷兒忍俊不禁,“公子,原來你這個縣令是這么來的呀!”
墨謙聳聳肩,反正吹牛又不用上稅,鬼知道他是怎么來到這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的。
據是為了個什么女子跟世家子弟干了一架,換作今天,墨謙都不用別人,絕對自己乖乖求饒。
至于這個因為做菜太好吃被貶出京城,倒算是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墨謙自以為講了個笑話,但是婷兒的眼神中卻有一點點的黯淡。
“只是公子如果沒有被貶出京城的話,那一定是一個好官。”
墨謙剛扒進一口飯,聽見這句話差點被自己給噎死,“合著公子我在你眼里就不是一個好官啊。”
雖在NY縣也干了不少虧心的時,比如把那個貪污的師爺張釗家給抄了,自己從中抽了幾成。
還有就是把一眾武林高手當成唱大戲的,純粹在寧遠表演了好幾天,凈給自己掙錢來著。
但是做的這些事情也都沒有損害到百姓的利益啊,而且寧遠還因此一舉騰飛,在今年年底的考核中,被評為上等縣只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
至于有沒有干欺男霸女,為禍鄉里的事情,墨謙看了看眼前這嬌俏的女子,有點心虛。
“不是不是,婷兒不是這個意思。”婷兒急忙揮舞著兩只手。
“我的意思是公子有經天緯地之才,愛民如子之心,只要有機會一定能夠做得更好的,而不是在這NY縣束縛公子的才華。”
“哈哈,若來著寧遠是委屈了我,我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如果我不來到這里,又怎么會有這么討人喜歡的侍女呢?可見上天對我還是不薄啊!”
墨謙爽朗一笑,絲毫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他從來就是一個沒什么野心的人。
“嗯嗯。”婷兒點頭,聲音低不可聞,臉上有些羞紅。
低下頭把飯一筷一筷夾進嘴里,慢條斯理,而目光不時掃過墨謙的臉龐。
這個公子,真是可愛。
“大人。”一個聲音從院外傳來,不一會兒就看見徐敬從跑著走進來。
“大人,外面有一架馬車來接你,據是一位叫唐方的公子派過來接你去星云會的。”
徐敬還沒有站定就急忙道,言語中似乎還有些興奮。
“哦?那就先請人進來歇著吧,只是你怎么那么高興?”
墨謙有點不太理解,這個星云會聽起來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指向,自己也沒怎么聽過,怎么徐敬卻這般興奮呢?
“大人請放心,我已經安排車夫在廂房等候了,大人有所不知,這星云會雖然聽起來沒什么,但是它是七夕流水詩會的一個前奏。
流水詩會只有是建安府出名的才子才能夠受邀去參加的,只是我們寧遠連星云會都鮮少有人能被邀請,更加別流水詩會了。
我們只盼大人今年能夠為我們寧遠的讀書人爭一口氣,殺殺隔壁安遠的威風,免得他們總是取笑我們寧遠無人。”
“噢。”墨謙明白了,沒想到這一個詩會里還有那么多的門門道道,只是這恐怕不只是每個縣面子的問題吧。
若是哪個縣涌現出來的才子更多,就意味著以后出現官員的幾率就大,不但府內會更加關照這些才子,連帶著整個縣也會有更多資源的傾向。
“徐捕頭,你可能誤會了,這一次我能去星云會只不過是因為有我的好友邀請罷了,只是吟詩作對的,我卻不是很懂。”
這一次墨謙沒有謊,作為一個理科生,他的文學素養確實不是很好,若吟詩作對,他也就只能把前人的詩詞往上抄一抄罷了。
“大人便不要再謙虛了,你在水榭閣做的詞在建安府都整個傳開了,都此詞一出,余詞盡廢,從此再沒有人敢作七夕的詩詞。
可別,大人您的詞真是意韻深遠,連我這個大老粗都能念上那么兩句。”
徐敬的眼神中帶著和以往完不一樣的光芒,這種眼神就連墨謙掙了大錢派發給他們的時候都沒有見過。
畢竟這個世界還是士農工商四等級的天下,就算以前墨謙的手段再怎么厲害,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出色的商人。
但是會寫詩可就不同了,有文采的人無論在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
詩文會在坊間傳頌,而這個詩人同樣會名流千古,連帶著自己縣的沾了光。
“好好,你先下去吧,我去準備一下,待會兒就出去。”
墨謙也不與他爭辯,畢竟千年的文化觀念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改變的。
徐敬急忙向墨謙行禮,“是,屬下這就告退。祝大人摘得文魁。”
嘿,還真的跟打仗一樣了。
罷便退了出去。
“婷兒,待會兒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墨謙并不放心把婷兒一個人扔在衙門里,再者有昨晚的事情,帶著婷兒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婷兒為難地看看自己身上穿的粗布麻衣,因為出來的匆忙,她還沒有來得及收拾,所以也就只能將就的穿著墨謙的衣服。
“還是不要了,婷兒這樣過去會給公子丟臉的。”
“你是衣服嗎?放心,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墨謙變戲法一樣掏出一個包袱,拿出里面的精美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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