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姑娘,你們這么做雖然其心可嘉,但是真是有點魯莽了,現(xiàn)在倭寇在揚城境內(nèi)橫行,就連我也不能保證安全,你們這么貿(mào)然前來,實屬不智。 X”
墨謙從帳外走進(jìn)來,手上捧著剛剛熬好的藥,一邊說道。回到軍營給南宮清璇包扎好傷口之后,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所以墨謙就讓她臨時在自己的帳篷里面休息。
南宮清璇無奈地點了點頭,哭笑不得的說道:“自見到之后,這句話你說了不下十次,行啦,我記住了,下次會注意的。”
不過說歸說,南宮清璇還是很認(rèn)真地對著墨謙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哈哈,我也是適逢其會而已,舉手之勞,不用掛懷。”
墨謙笑著說道,今夜的事情,不但能將村民從倭寇手中就下來,還能剿滅一股倭寇,已經(jīng)算是幸運了,所以墨謙的心情不錯。
“舉手之勞?”孰料南宮清璇聽了墨謙的話之后,眼神有些黯然,低下頭自然自語地說道:“當(dāng)年若是也有人能行這舉手之勞,我也不至于家破人亡了……”
南宮清璇倏爾抬起頭,目不斜視地看著墨謙,“你知道為什么在你眼中一向理智的我會忍不住出手救人嗎?看不過去是一部分原因,最重要的是我在她們的身上看見了我當(dāng)年的影子。”
“嗯?”墨謙好奇地看著南宮清璇,想不到南宮清璇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
“七年前我爹因病驟然去世,我們家被仇人給盯上了,家道落敗,我和我娘也不得不流落江湖,還要受到眾多仇家的追殺,就像是今天落到倭寇手上的那對母子一樣絕望,只是不同的是,到了關(guān)鍵時刻,你出現(xiàn)救了他們。
而我,是我娘拼死才掩護(hù)我逃了出去,很多人在看,但是就像是在盯著獵物,那種眼神我至今都還記得。今天也一樣,我被倭寇包圍的時候,我也以為我要死了,七年前的那種恐懼將我重重包圍,讓我看不到一點點的希望……直到你的出現(xiàn)。”
停頓了一會兒,南宮清璇帶著別樣意味的眼神看向墨謙:“所以,我真的很感謝你,是你把我從絕望的世界里面拉了出來。”
“南姑娘……”墨謙有點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這種眼神,對于已經(jīng)有過感情經(jīng)歷的墨謙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但是現(xiàn)在他自己已經(jīng)有了家室,而且還欠著一堆感情債,實在有點頭大。
南宮清璇擺擺手,“我不姓南,我復(fù)姓南宮,南宮清璇。”
“南宮清璇?”墨謙皺了皺眉頭,然后從懷中掏出一幅畫像,正是在來揚城之時,駱清平給他的。墨謙看著畫像當(dāng)中的人,然后再比較眼前之人,雖然沒有了畫像當(dāng)中的稚氣,但是眉眼之間依舊極為相似,終于確定這就是同一個人。
墨謙喃喃自語說道:“難怪之前我就覺得這么眼熟,我早該想到的……”
“嗯?這是什么?”
南宮清璇探過頭去,看見墨謙手中的畫像,臉色驟變,劈手奪過畫像,仔細(xì)查看,然后面帶驚恐地看向墨謙,“你怎么會有我的畫像?這幅畫像,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是一位朋友讓我尋找他的故人。”
墨謙謹(jǐn)慎地說道,老流氓確實無賴了點,但是人是不錯的,也給過自己不少幫助,面對他的仇人還是不能輕易說出他的身份。
“這是我十三歲的畫像,當(dāng)時在宗門當(dāng)中由我父親保管,但是他去世了之后宗門當(dāng)中的所有東西便被人接管了……你說的朋友是駱清輝?”
南宮清璇的目光在一瞬間猶如兩道厲芒直刺向墨謙,“他現(xiàn)在在哪里?想要做什么?”墨謙試探著說道:“如果我告訴你他在哪里,你會怎么做?”
“當(dāng)然是討回公道,墨謙,你既然能夠得到這張畫像,想必其中緣由是知道的吧?”墨謙點點頭。
“那么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嗎?七年前有一門派,名叫南天門,鼎盛一時,我的父親便是南天門的門主,以當(dāng)時南天門的勢力,就算我父親忽然去世,也可以保我和母親無虞,但是就是駱清輝,趁著門派混亂,竟然奪了權(quán)投奔朝廷,我們才流落江湖,家破人亡。”
墨謙點點頭,這些事情他都知道,他既然答應(yīng)了幫駱清輝,必然不可能不調(diào)查這件事。
“你說的不假,但是就我所知,強如南天門,也有眾多勢力的窺視,南邊的王順、周圍的門派甚至現(xiàn)在的云樓,等的就是門派大亂,他們好出手瓜分掉,如果駱清輝當(dāng)時沒有動手的話,想必家破人亡的……不止這么多。”
“那又如何?他不會就是想讓你給我講點這些什么大義,為自己背叛兄弟、賣友求榮尋求諒解?那他可能是多余了,因為我既罵不了他也殺不了,或者是他嫌我活在這世上會威脅到他,欲除之而后快嗎?”南宮清璇面無表情。
“南宮姑娘你先不要激動,我只是個傳話的人,具體的事情我不清楚也不便評論,只是我覺得既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了,生死都經(jīng)歷過了,為什么不給個機會兩人解釋一下呢?”墨謙說道。
南宮清璇咬著嘴唇,眼睛飄向一邊,不知道在想什么,卻也沒有否定墨謙的提議,事實也是咋樣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了,無論多大的仇恨,多少都會被沖淡一些,但是她依舊無法釋懷的,就是自己母親的死。
墨謙看見南宮清璇凝眉不語,也不好說什么,兩人就尷尬地對坐。好在這個時候大帳外面?zhèn)鱽砹送▓蟮穆曇簦橇_昆玉帶著云樓和那些村民回來了。
“稟報大人,羅將軍已經(jīng)將人都帶回來了,此時陪同云樓的高手在操練場觀看,請您一同前去議事。”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跟羅將軍說,我待會兒就來。”
墨謙屏退了外面的小兵,回頭笑著對南宮清璇說道:“好了,你也別苦惱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解決倭寇的問題,你在揚城出掉了孟陽,我們沒有后顧之憂,而且有帶來的云樓高手助陣,現(xiàn)在正是清剿倭寇的好時機。”
南宮清璇點點頭,現(xiàn)在哪件事情更為重要一些她還是分得清的。兩人出了大帳來到操練場,就看見羅昆玉帶著云樓的眾多高手在觀看士兵操練。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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