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清楚,自己并沒有處理這批黃金的渠道和能力,所以,想要消化掉這批黃金,還得胡老板出手才行。rg
“路兄弟你這是什么話,有什么事盡管,哪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
胡老板有些愕然,不知道路青要麻煩他什么,但他還是首先答應下來了。
“兒子,你有什么事情要麻煩人家胡老板的,還有鐵箱子哪來的,咱家好像沒有這東西啊?”這時路爸也道。
“我要麻煩胡老板的,就是關于這鐵箱子的,它是我今天從海底一艘沉船里撈到的。”
路青拍了拍鐵箱子,直接交代了它的來歷。
至于他跟云豹所的,身就是一套辭,目的是為了不讓太多人知道鐵箱子的存在。
“你還發(fā)現(xiàn)了一艘沉船?!”路爸路媽他們頓時就是一驚。
“沉船?”胡老板三人也是興趣大起,這種詞眼一向都很容易勾起人們好奇心的。
“嗯,不過那是一艘商船,還是運送香料布綢之類的,已經沉沒了好幾百年,上面的東西都已經沒有價值,只找到了這個鐵箱子。”
路青稍微了一下沉船的情況。
一整艘沉船,就剩下這個鐵箱子,里面到底有什么?一時間,客廳里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鐵箱子上,充滿好奇。
“鐵箱子上原有一個鎖,我也是剛才才打開的,發(fā)現(xiàn)里面的東西有些棘手,恐怕要麻煩胡老板你才能處理掉。”
路青這樣一,大家就更好奇里面到底裝著什么了。
路青也不再賣關子,直接就把蓋子打開,然后一陣金色光芒頓時差點將大家的眼睛晃暈。
“這,這難道是金條?”
那位叫胡林的年輕人首先驚呼出聲,沒辦法啊,眼前這陣反光實在是太獨特了,任誰一看到了,都會情不自禁的想到黃金這種東西的。
其他幾人顯然也想到這一層,吃驚之余,都看向路青。
“兒子,這真的是金條?”路媽不可置信地問。
“應該是吧,我查看了一下,覺得是黃金,不夠我以前沒見過黃金長什么樣,也不敢確定。”
胡老板伸手拿出一根金條,只是過了一下手,就立即肯定道:“不錯,這的確是金條!”
像胡老板這樣做珠寶古玩生意的,接觸過的各種黃金制品多了去了,只是一入手,憑著那份獨特的質感和分量,他就能斷定,這是黃金做的。
老王也取出一根金條,他要更謹慎一些,細細看了兩分鐘,才點頭道:“不錯,并且這金條的純度也很高,幾乎達到九成以上。”
有了這兩位專業(yè)人士的肯定,路爸路媽還有云爺爺他們,不信也不行了,一下子,心里都感到十分的震撼。
黃金啊,在很多農村人心里,黃金的地位是十分崇高的,因為那就是金錢的代名詞,幾乎算是金錢的圖騰了。
人們對于黃金,甚至有一種金崇拜的情緒在里面,誰家如果收藏了一點黃金,那底氣也會足一點,因為那相當于一種保障,不管是亂世還是盛世,都可以值錢的東西。
但像普通的農戶人家,能夠收藏有一兩副金項鏈金戒指,就已經很不錯了,如果有金手鐲這樣份量的,更算是很了不得了,只有富裕人家才有。
而現(xiàn)在路青卻忽然拿出一箱子的黃金,怎么能不讓路爸他們瞠目結舌,口干舌燥。
胡老板他們心里也吃驚,不過并不單單是因為金條的價值,更是因為路青的收獲。
不久前他們還感嘆路青的好運呢,撈個海貝而已,居然還能收獲一批價值連城的珍珠,現(xiàn)在出海捕個魚,竟然也能撈回一箱金條,莫非他是財神爺轉世,去到哪里都有財寶自動送上門?
路爸路媽和云爺爺三人都忍不住各自取了一根金條,放在手上,好好感受一下那種獨特的質感。
“兒子,這些金條真是你從海上撈回來的?”路媽問道。
“嗯,豹子也在場,鐵箱子還是他后來送過來的呢。”
“那這些金條能值多少錢吶?”
“我算了一下,按古代的算法,這里有三百兩黃金,照現(xiàn)在的金價來算,大概有兩百多萬吧。”
又是兩百多萬……
路爸他們都感到無言,兒子的賺錢能力也太強了點,隨隨便便撈個箱子回來,都能值兩百多萬。
“有點可惜了,這些金條上沒有篆刻標記,就是普通的黃金,不然還會更值錢。”胡老板有點嘆息。
如果這些金條有標記的話,就能知道它們是哪個朝代的金條了,那樣的話,金條身的價值加上其歷史價值,往往會比同等重量的黃金值錢很多。
不過胡老板也就感嘆一次而已,實際上他都不知道有多羨慕路青的運氣。
他想起路青先前的話,不由問道:“路兄弟,你剛才要麻煩我?guī)兔μ幚磉@批黃金,你想怎么處理,直接換錢?”
胡老板并沒有為難,對于他來,處理這點黃金不過是意思。
“不,換錢就不用了,我現(xiàn)在并不缺錢。”
路青搖搖頭,他沒那么傻,黃金可是硬通貨,價值一直都很堅挺多,而錢這種東西,可是會不斷貶值,在不急用錢的情況下,拿黃金換現(xiàn)金,那實在是不明智的。
“我希望你能找人,幫我將這些金條重新提煉一遍,并把其中一部分,打造成一批首飾。”
“這個簡單,我們玉石齋身的加工廠就可以做到,不過你要做些什么首飾?”
“就一些戒指項鏈,手鐲耳環(huán)這樣的,款式要好看點的,年輕人和老人都適合戴那種。”
“這個你不用擔心,老王他就是這方面的大家,到時肯定幫你設計到滿意為止。”胡老板一口答應。
“不錯,可以包在我身上。”老王也笑著點頭道。
“原來王師傅還是老藝術家,那真是要麻煩你了。”
“這倒是客氣了。”
路青在和胡老板商量事時,路爸他們都沒有出聲,最近以來,他們已經習慣了不干涉路青的事,像這種涉及大量金錢的事,都由他作主。
雖然他們并不大明白路青為什么要打金首飾。
路青完自己的想法后,又對路媽:“媽,過陣子外婆不是要過七十大壽了么,你我們打一對金手鐲給她做壽禮好不好?”
路媽眼睛一亮,這個主意好,母親七十大壽,她一直都不知道送什么,家里上次路青在玉石齋買的玉鐲倒是還有,但母親好像并不是很喜歡玉的東西,總覺得那些東西假,要是送金手鐲,她一定喜歡!
“好!到時你外婆她一定很開心!”路媽高興地。
金條的處理方法就這樣決定了,路青又跟胡老板商量了一下,最后在他的提議,決定將其中五根金條打造成首飾,剩下的部熔煉提純,重新打造成十足的赤金金條,再存放起來。
完了之后,大家又開始閑聊起來,不過很快談話就變了方向,大家都向路青詢問這次出海的事,誰叫他這次出去,經歷異常的豐富,銀鯧魚和石斑魚這樣的收獲不,還撈到了一箱黃金,更神奇的是還拐帶回一只珍稀的大海龜,簡直不可思議。
路青挑了其中一些能的出來,聊著聊著,一直到了十點多,才找了個空檔,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發(fā)現(xiàn)大家也都散了,各自回房休息,于是他就到院子里安撫了一下棱皮龜,才回自己的房間。
回房后,路青計劃一下明天要做的事,想了想,又來到書桌前,拿出紙筆,并從書架上將《國術論》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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