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此時腳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下身不穩(wěn),向著地面便要摔去,幸好薛凡就在身邊。rg
兩只手環(huán)住李妙彤的纖腰,想要將她抱住,可畢竟薛凡年紀(jì)還,李妙彤的身材又比薛凡還要高出一截,所以薛凡咬緊牙,向著自己身后方向使出吃奶的勁,才讓李妙彤沒有躺在地上,誰知李妙彤向后沒有倒成,竟又向著身前倒來,這一次,難為薛凡想要改變自己用力方向都來不及了,“撲通”一聲,李妙彤便將薛凡撲倒在地,身體重重地壓在薛凡的身上。
而薛凡的身高就與李妙彤相差一頭的距離,于是薛凡的臉就這么理所當(dāng)然地被壓在李妙彤的酥胸下。
感受到自己胸口傳來的酥麻,李妙彤先是愣住,接著胸口處傳來一陣摩擦,更是使得少女就敏感的嬌軀瞬間癱軟,使不上一絲力氣,就這么壓著薛凡,無法動彈。
“唔……唔”終于,薛凡用力將自己身上的李妙彤推開,大口大口地呼著氣,原來剛剛被李妙彤壓住,整張臉都埋在了她的酥胸之下,竟是無法呼吸,差點(diǎn)被憋得背過氣去。
再看被薛凡推開的李妙彤,曼妙的身軀止不住地顫抖,臉頰上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烤著,如果薛凡此時不是因?yàn)椴铧c(diǎn)被憋死,缺氧到迷糊的程度,就會注意到,李妙彤身的肌膚都變成了粉紅色,她的俏臉,細(xì)頸,都呈現(xiàn)出一種白里透紅的狀態(tài),連帶著她的眼神也多了一絲嫵媚,顯得更加動人。
好在這種狀態(tài)來的快,去的也快。李妙彤在薛凡清醒之前便恢復(fù)了原狀,從地面上坐起來,看了一眼還在大口喘氣的薛凡,站起身來,心中一片亂麻。
過了一會兒,薛凡從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下清醒過來,爬起身,看到李妙彤站在自己身旁,靜靜地看著自己,面帶微笑,不知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勁:“妙彤姐,你怎么了?”
“沒事啊!”李妙彤輕聲道,“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去迎客廳了!”
“嗯。”雖薛凡覺得李妙彤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但對方不,自己也不是一個愛刨根問底的人,隨口應(yīng)到。
只是,在要走的時候,薛凡卻是伸出自己的右手:“妙彤姐,你的腳還麻不麻,我拉著你走吧!這樣如果你再摔倒,我還能拉你一把。”
看到薛凡這個舉動,聽到他的話,李妙彤先是一愣,然后微笑著將自己的手放到自己面前的這個比自己還要矮一頭的男孩手中。
“嗯。”
就這樣,一個面無表情的男孩牽著一個比自己還要大上幾歲的女孩,在月光下緩緩前行,而身后的女孩臉上帶著微笑,卻是一直在用自己沒有被拉著的另一只手擦著眼淚。
整個畫面,寧靜而美好。當(dāng)然,走在前方的薛凡是注定看不到的。
就這么走著,薛凡和李妙彤走出了花園,向著舉辦晚宴的迎客廳走去。
一路上也碰到了不少南宮山莊的下人,與薛凡相遇,眾人都會停下腳步,向著薛凡躬身道:“凡少爺。”
薛凡也不理他們,就這么拉著李妙彤一直走著。
這下,李妙彤覺得不好意思了,被拉著的手微微用力,卻是無法掙開薛凡那看似柔軟無力的手。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二人身后傳來:“前面的,你倆,等等我!”
薛凡和李妙彤都不禁停下腳步,向身后望去。
只見一道火紅的身影向著二人飛奔而來,待那人影跑近,二人才看清楚,原來是南宮世家的正牌大姐,南宮月。
只見她身著一身火紅色練功服,不經(jīng)常打理的秀發(fā)用一塊方巾在腦后簡單地束起一條馬尾,倒也干凈利落。
身體由于長期練功的緣故,顯得格外高挑,雖然年紀(jì)比李妙彤要,但身高卻幾乎與她等高,只是身材剛剛開始發(fā)育,所以相比較李妙彤,要顯得單薄一些。
南宮月從后面很遠(yuǎn)便看到薛凡二人,于是出聲叫道,好讓二人等等自己,等來到二人身前,看到薛凡竟?fàn)恐蠲钔氖郑蠈m月不由促狹道:“咦,凡,你干嘛拉著妙彤姐的手啊?嘿嘿。”
聽到南宮月不懷好意的笑,李妙彤不禁感到臉上又是一陣發(fā)燙,而薛凡倒是極為鎮(zhèn)定:“剛剛妙彤姐的腳麻了,我怕她摔倒,所以才拉著她。”
很簡單的回答,卻也挑不出毛病,因?yàn)樵谘Ψ部磥恚@就是事實(shí)啊!
“好了,我的腳沒事了,放開我吧!”而李妙彤卻是緊跟著道。
聽到李妙彤這么,沒有思慮太多的薛凡便直接將手松開,又不禁讓李妙彤略感幾分失望。只是接下來南宮月的問題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你們怎么在這啊?還有那里那么吵是在干嘛?”
“今天是尚元節(jié),那里自然是尚元晚宴啊!”李妙彤用一種無奈到極點(diǎn)的口氣回答道。
“什么?今天是尚元節(jié),那現(xiàn)在晚宴不都快開始了嗎?你倆還在這里慢條斯理。”著,不等薛凡和李妙彤反應(yīng)過來,便拉著他倆一起飛奔起來。
“要不是我練功閉關(guān)算錯了日子,怎么會弄成這樣!”南宮月一邊拉著二人向前飛奔,一邊口中嘟囔道。
薛凡和李妙彤聽后,不禁扶額,“天啊,她是怎么閉的關(guān)!”
南宮山莊的尚元晚宴如期舉行,不得不,南宮山莊的確不愧是江湖第一大莊,光是為了安排來自天南海北的山莊成員的酒桌,就已經(jīng)讓山莊的迎客廳都沒辦法裝得下了,只能將廳中無法容納的座位安排在廳外的院內(nèi)。
也因此,這座位的安排也成了一門學(xué)問,誰坐廳內(nèi),誰坐廳外,誰該離主桌近,誰該離主桌遠(yuǎn)。看似隨意的安排都是經(jīng)過山莊眾管事權(quán)衡其家族實(shí)力之后進(jìn)行多次調(diào)整再上報(bào)莊主南宮傲,經(jīng)過莊主定奪之后,才決定的。
而因?yàn)檫@些家族的實(shí)力每年都在改變,所以座位的安排每年也都會有些改變。
隨著來自各家族的代表陸續(xù)趕到,在侍者的引領(lǐng)下,各自落座,這時候他們便會關(guān)心自己今年參加宴會所坐的位置較去年,有何變動。倘若坐的地方更顯眼,無疑表明自己家族在去年一年的實(shí)力更上一層樓,如果坐的更靠后,則要好好反思自家去年哪里有失誤。
而今年,在迎客廳外的院中,最不顯眼的一處桌子上,一對父子模樣的賓客坐在那里,父親看起來很憂慮,而兒子看起來則是有些不憤。
“哼,南宮山莊枉稱什么俠義,連坐個座位也這么勢力眼,竟將我們安排在這等偏遠(yuǎn)的座位,狗眼看人低!”少年毫不客氣地道。
“噓,聲點(diǎn)。”年紀(jì)大的男子趕緊將自己兒子的聲音壓下來,好在現(xiàn)在這張桌子上就他們父子二人,沒有旁人聽到兒子的話。
男人嚴(yán)肅地道:“這次帶你來是為了讓你見見世面,不是讓你惹麻煩的,嫌我們的座位遠(yuǎn)?你知道離莊主位置最近的那人是什么實(shí)力?人家是江北最大的藥材商,每年孝敬南宮世家的銀子就夠我們家吃一輩子的了。”
然而,年輕人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那有什么,等我唐浩做了天下第一鏢……”
然而不等兒子完,男人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腦勺上罵道:“媽的,老子好聽的,你不聽,非得挨揍才高興是吧!”
被自己的老子在大庭廣眾下如此教訓(xùn),盡管沒人看到,少年唐浩的臉上也是有些掛不住,“蹭”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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