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次綁架咱們的人更是直接是沖著你來的,所求的好處也不過是天劍山中的神劍。 rg而既然選你做人質,也就明天劍山對你的看重程度,可見你在天劍山的地位定然很高。最起碼在天劍山看來,你的存在不下于那把江湖上人人眼紅的神劍。”
“一個年齡如此,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女孩,卻是被天劍山如此看重,肯定是天劍山絕對不能失去的人物。那么只有一個答案,那便是你是天劍山的傳人。”
也只有門派傳人,才會如此被看重,薛凡相信,如果南宮月被抓,無論做什么,南宮傲都會妥協。
薛凡一口氣將自己的分析出來,令若晨心中震撼莫名,沒想到自己的身份已經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自己還以為瞞著他。
“難怪你這么不愛話,原來是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知道了,你心里都是一清二楚,不都一樣了!”
終于,女孩深深吐了一口氣,這才從剛剛的吃驚中反應過來,輕聲感嘆道。而聽到劍若晨算是同意了自己的法,薛凡也是淡淡一笑。
又想到自己在天劍山頂遇到的老人,薛凡問道:“那你跟天劍山的劍南道老前輩是什么關系?”
然而聽到薛凡提到了那人,劍若晨原巧笑嫣然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將頭也扭向了一旁,不再看他,嘴上冷冷道:“沒什么關系!”
這一下,倒是讓薛凡有些錯愕,不知道為何自己一提劍南道,這若晨的反應竟是這么大。難不成他們有仇?可是不應該啊,劍南道可是天劍山的現任山主,如果自己所料不錯,女孩若晨應該是天劍山的傳人,這劍南道應該是若晨的長輩之類的人。可既然是這樣,那若晨又為何會是這樣的反應?
薛凡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讓若晨忽然之間有如此大的反差,不過卻是知道女孩現在正是生氣的時候,無論自己怎么,她都不會聽進去,干脆閉口不言。這一下,破廟之中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許久,劍若晨輕輕吐出一口氣,似乎情緒好了一些,薛凡看著女孩,不知道該怎么安慰,確切的,薛凡擔心自己再錯什么話,反而讓女孩更加生氣了。
只是若晨似乎是因為煩心事憋在心里的時間太久,想要找一個人傾訴,看了身旁的薛凡一眼,輕聲道:“凡……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你想聽嗎?”
薛凡看著女孩靈動的雙眸,又怎能拒絕,點頭應到。看到薛凡答應,若晨也終于開口,慢慢出了那個一直埋藏在心里的故事。
“很久以前,曾有一家人住在天劍山,一家四口,一個爺爺,一個可愛的孫女,還有孫女的父母。爺爺是一個慈祥的老人,而且是天下第一的鑄劍大師,他們家世代相傳一件至寶,是一塊神鐵。而那個爺爺的畢生所望,便是能將神鐵鑄成一柄絕世神劍!”
“而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家有神鐵這個消息,傳到了江湖上,有人打這神劍的主意,于是看準機會,趁著他們不備,大舉進犯。而女孩的母親在這次事件中被歹人所害。”
“而女孩的父親,在這件事之后,不知是不是因為痛失妻子的打擊對他的刺激太大,變得有些癲狂起來,沒日沒夜地鉆研鑄劍術。到最后,為了將那塊神鐵鑄成,竟是想到了以身鑄劍的法子,而他自信這樣定然能讓山中的那塊神鐵更加通靈,可以成為真正的神劍。”
“女孩知道這件事后,苦苦哀求父親,她已經失去了母親,不想再讓父親也離自己而去。可是最后,女孩的父親還是選擇了投身劍爐,與那神劍化為了一體,女孩從今以后卻是孤身一人。而因為父親決定熔劍的時候,她的爺爺沒有阻止,才讓她成了一個沒爹沒娘的孩子,如果當時她的爺爺可以勸父親,那么一定不會成為這個樣子的,一定不會……”
若晨著,慢慢閉上了眼睛,可是眼淚還是從眼角溢了出來,到最后,聲音哽咽,不能再多一句話。
看著女孩躺在地上,緊緊閉著眼睛,強忍著不讓自己流淚,薛凡又哪里不知道她故事中的女孩就是她自己。而想來女孩一直一來都將心事埋在心里,堅強面對,沒有流下一滴眼淚。而女孩今天愿意向自己訴,證明她對自己的信任,而失去父母的痛苦,沒有人比薛凡更加感同身受。
面對悲傷莫名的女孩,薛凡想要安慰,卻是知道任何的語言此時都是如此的蒼白無力,而自己并不需要用話語來安慰她。
伸出手,輕輕將地上的女孩抱起來,緊緊摟在懷中,一只手輕輕拍在女孩的后腦勺上,輕輕摩挲著女孩的黑發。
沒有想到薛凡竟是會突然來這么一下,女孩從來沒有被人這么對待過。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在薛凡的懷中,竟是感到無比的平靜,原的憤怒與怨恨都化作悲傷,占據了心頭。
“哇”
終于,在薛凡的懷中,感受著少年的氣息,若晨再也忍不住,積壓在心頭多年的愁怨得到了宣泄的機會,放聲大哭了起來。
而薛凡就這么靜靜的坐在地上,眼睛看著窗外,神色異常溫柔,緩緩地撫摸著懷中女孩的秀發,像是在安撫一只受傷了的獸,任由女孩的淚水沾濕自己的胸口。
而一夜未睡的,可不只有薛凡一人,策馬奔騰在大路之上的陰鷲,此時也是一夜沒有合眼。不過早就習慣了江湖顛簸的他,又怎么會因為這一夜的奔襲而有什么影響。只是,心中久久不散的疑惑與不解讓他一直憂心忡忡,這才是最讓他頭疼的問題。
原帶著陳烈與天劍山眾人,在這大路間兜圈子,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當陰鷲再次回身感知,卻是發現,原緊緊跟隨自己的陳烈,竟是悄無聲息地退去了。
難道,是自己已經成功地甩掉了他們?還是,陳烈發現自己是帶著他們胡亂兜圈子,而放棄了?可是那陳烈看起來,并不是一個輕易會放棄的人。不過不管是哪種情況,陰鷲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可是卻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現在既然沒有人跟著他,陰鷲也就不再浪費時間,將自己的功法運轉到極致。雖然他沒有辦法像自己的師父影魔一般,將自己的身形都隱藏起來,可是卻能躲過別人的感知。只要自己愿意,他可以讓任何人都感知不到自己的氣機。
調轉馬頭,陰鷲向著原關壓著薛凡他們的方向飛奔而去。不過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就直接趕過去,路上也是幾次變換方向。畢竟不知道陳烈為何會突然離去,心中還是有些拿不準,好在這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么麻煩。
倒是也看到了天劍山的勢力,分布在各處,探查著什么,想來是他們派出來尋找人質的隊伍吧!陰鷲巧妙地躲開了他們的探查,慢慢向目的地靠去。
等到了天亮時分,已經遠遠能看到不遠處的山頭,那里正是關壓著薛凡兩個人的地方。陰鷲狠拍馬臀,讓馬兒跑的更加快些,只要自己能與野狼他們回合,陰鷲就有了人質,自己也就不用再擔心被人半路截胡了。
只是,原放下來的心,在陰鷲轉過一處彎,就要看到上山的路口時,忽然被眼前的一幕給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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