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事情,我會安排妥當(dāng)?shù)模悴挥脫?dān)心,只要盡自己所能,一定可以有所斬獲。”
聽到老人的話,薛凡不再多什么,再次躬身施禮。而老人似乎是坐了半天,了半天,有些累了,慢慢閉上眼睛,揮了揮手,示意薛凡可以離開了。
薛凡退出房間,將門輕輕帶上,轉(zhuǎn)身向著劍若晨離開的方向追去。
而此時,萬劍山莊的宴會大廳之中,原離開會場的南宮月又回來了。今天參加宴會,南宮月一如既往帶著薛凡,卻是驚訝地發(fā)現(xiàn),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薛凡竟是成為了眾人議論的中心。有的人針對他,有的人贊揚他。可是在南宮月的眼中,凡明明還是那個凡,還是需要自己保護(hù),依然弱不禁風(fēng)。
不知道為什么,坐在薛凡的身旁,南宮月總有一種堵心的感覺,所以她便悄悄離開,想要出去透透氣。
可是等她再回來,卻是發(fā)現(xiàn)旁邊的薛凡座椅已經(jīng)是不見了人影,而旁邊的劍若晨也是離開了,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肯定是一起偷跑出去了。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面前的空座位,南宮月的心中更加郁悶。
南宮月慢慢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只是面對這一桌子的佳肴,卻是沒有丁點的胃口。
而此時的一些勢力,看到南宮大姐又回來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都湊了上來,可是南宮月卻沒有了原的熱情,對周遭的事物都是提不起什么興致。
“嘿,怎么,看月兒你的樣子,是很不開心呢!來,跟我,好歹我也是你哥。”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打亂了南宮月的思緒。抬頭望去,只見開口的正是那南宮強(qiáng)。
看到南宮月看向了自己,南宮強(qiáng)又接著道:“怎么,難不成是因為薛凡不開心?如果是這樣,那哥哥我可要勸勸你了,何必因為他而煩惱。畢竟不是我南宮世家的人,如今攀上高枝,跟那天劍山的少山主廝混在一起,自然是沒有時間再像一個跟屁蟲一般,在你左右伺候。更何況,這天劍山可是稱得上跟咱們南宮山莊齊名的江湖名門,如果薛凡這次能成功抱上這條大粗腿,想來就是留在這里也是沒什么不可能的。或許,在這里,對他的修行更有益處。”
聽著南宮強(qiáng)的話,南宮月自然是對他的法嗤之以鼻,薛凡是個什么樣的人,她最清楚,斷然不會趨炎附勢。然而聽到南宮強(qiáng)最后一句話,她的心中卻是“咯噔”一下子。
南宮強(qiáng)一直以為,薛凡私下里練功,南宮傲父女倆是知道這件事的。所以當(dāng)初校場一戰(zhàn)之后,他猜測薛凡會武功,并且實力還不弱。而他卻是從來沒有出來,是擔(dān)心南宮傲真的偷偷指導(dǎo)薛凡練武,如果這件事被自己知道,南宮傲很有可能會加快對薛凡的訓(xùn)練。
而南宮月卻是不清楚這件事,所以當(dāng)他聽到南宮強(qiáng)突然出這件事,能的就想到了,薛凡在南宮山莊的四年中,一心學(xué)武,可是被父親拒絕,被自己推辭。
如果此時,天劍山的劍若晨答應(yīng)了薛凡,教他天劍山的武功,恐怕薛凡真的會同意離開南宮山莊,加入天劍山。
想到這里,南宮月心中不禁有些慌亂,而想到薛凡可能會離開南宮山莊,她又哪里還有心情參加什么宴會。站起身來,想要去找父親,事關(guān)重大,自己一定要將這件事告訴他。
只是不等她站起身來,剛剛離開宴會的劍鋒卻是也回到了會場,與在座的諸位掌門相互了幾句,便是輕輕拍了拍手。
隨著他的動作,廳中原喧嘩無比的氣氛,驟然靜了下來,而南宮月原已經(jīng)半起的身子,只好又重重地坐了下來。
“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諸位還是早些回去歇著吧!明日的比試,定然不會有太多閑暇再讓大家休息。”劍鋒慢慢道,“另外,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同諸位掌門人相商,還請各位移步。”
聽到劍鋒的話,廳上眾人哪里還有什么好啰嗦的,直接站起身,向他告辭,之后便是三三兩兩,結(jié)伴離開了。
而南宮月卻是直接站起身,三步并做兩步,來到南宮傲的身后。
“爹爹。”
輕聲喚道,南宮月可等不及要告訴南宮傲,畢竟父親對薛凡可是視如己出,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恐怕不會輕易放手。
聽到女兒的呼喚,南宮傲回頭,看向剛及自己胸口的女兒,問道:“怎么了,月兒?”
“我……我有事想要和您。”南宮月道。
聽到南宮月的話,南宮傲卻是有些猶豫,看了一眼陸續(xù)離開的諸位掌門,南宮傲只好回頭看了一眼南宮月,頗是歉疚地道:“月兒,爹爹現(xiàn)在有事要做,你有什么話,就等到我回來的時候吧!”
聽到父親這么,南宮月還想繼續(xù)跟他,卻是知道父親的事是大事,自己要的,不過都是自己的猜測,況且也不急在這一時。
于是便后退一步,輕聲道:“那就等爹回來再吧!”
聽到南宮月這么,南宮傲也是不再逗留,轉(zhuǎn)身離開了,只留下南宮月站在漸漸散去的人群中,想著心事。
薛凡找了很久,可是沒有發(fā)現(xiàn)劍若晨,來到女孩的房間,因為大家都知道薛凡和少山主的關(guān)系,所以倒也沒有人阻攔他。
看著空空的房間,薛凡輕聲嘆了一口氣,這天劍山是若晨的地盤,如果女孩想要藏起來,自己又怎么會找的到她。
從別處找到紙筆,薛凡在紙上簡單寫了兩句話,將紙條壓在桌上,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將門關(guān)上,薛凡緩緩走出院門。
而就在他離開不久,從院中的一處陰影處,閃出一道人影,正是薛凡苦苦尋找的劍若晨。女孩看著他慢慢遠(yuǎn)去的身影,眼中還帶著淚痕,看樣子剛剛還在哭過。
等薛凡的背影再也看不到,若晨才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間,輕輕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一眼看到桌子上的紙條,劍若晨走過去,看著上面還未干透的墨跡,女孩輕輕笑了。
“你,好狡猾!”
只見桌上的紙條上寫著,“無論什么時候,我都會在你身后,就像現(xiàn)在!”
而身后也傳來一聲低語:“你心里的痛苦,我明白,雖然現(xiàn)在的我還不能為你做什么,可是相信我,我的心和你在一起!我陪著你!”
若晨慢慢轉(zhuǎn)過身來,只見門口靜靜站著一人,正是剛剛離開的薛凡,沒想到他又去而復(fù)返。
“真狡猾!”若晨重復(fù)著道。
薛凡卻是沒有再任何話,慢慢走到若晨身邊,將她輕輕抱住。
薛凡的房間,李妙彤坐在桌前,靜靜地看著面前的火燭。纖弱的火苗閃動著,映在女孩的眸子里,卻像是照進(jìn)了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泉之中。
女孩此時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在那里呆呆地坐著,就這么坐了一晚上。她在等著薛凡回來,而這是她長久以來的一種生活狀態(tài)。
在南宮山莊時,她每天坐在聽雨樓中,等著薛凡起床,等著薛凡出門上學(xué),再等著他放學(xué)歸來。可以,等待,也是女孩心中的一種堅持。
而現(xiàn)在,在天劍山,她依然靜靜地等在這里,她相信,無論歲月怎么流逝,地點如何轉(zhuǎn)換,自己等的那個人,都會回來。
就在她還在愣神時,房門卻是被人推開,只是進(jìn)來的不是李妙彤等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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