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的倒是好聽,如今你已知道我是影祖后人,倘若我放你一馬。明日你卻向朝廷告發,那才是真正的死無葬身之地。”老者仍然心有顧忌。
而仿佛早就料到對方會有這樣的疑問,鐵北淵接著道:“所以,我才要同你好生長談,為的就是做成這筆交易。”
“交易?”老者疑惑。
“如今,你挾持我師弟,而我洞悉你的身份。可以,相互各有勝招,同時鉗制對方。如果你我二人各退一步,你將劍南道平安送回,我亦對今日之事閉口不言,這樣你我二人都沒有什么損失。”鐵北淵道。
“的簡單,空口白牙難道就想讓我相信你?”
“你懷疑也是對的,這樣吧,我可以發下毒誓,倘若我背信棄義,定讓我橫死田間地頭無人收尸,死無葬身之地!”鐵北淵指天為證,發下重誓。
而這一番話完,鐵北淵閉口不再言語,而是靜靜地等著對方的回答。
許久,那人冷冷嘆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我便信你一次。”
聽了他的話,鐵北淵知道自己賭對了,不由得心中松了一口氣。起碼,自己今日不用死了,而且師弟也能平安。
“不知兄臺尊姓大名,以后便是我天劍山的貴賓,好歹讓我知曉是誰。”鐵北淵道。
而話到這個份上,老者也不打算隱瞞,道:“你叫我幻影仙吧!”
“嘿,影仙,影魔,倒是般配的很那!”鐵北淵笑道。
“你又如何得知,那無名是我的弟子?”又想起方才鐵北淵曾提起弟子無名,幻影仙也有些好奇。
“呵,那無名曾在擂臺上施展幻影,雖然同你相比天壤之別,不過卻是能看出來源自一脈,所以我才大膽猜測。”鐵北淵道。
而聽了他的話,幻影仙點了點頭,并未深究,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弟子如今實力尚弱,功法沒有辦法隱藏到位。不過,江湖上知道他的人不多,所以他也懶得去糾正。
“剛剛,你明明都已經重創了影魔,又為何放他離開?”鐵北淵也問出了自己心里的問題,想知道關于這二人更多的消息。
“難道,你真打算讓他的徒弟同你的弟子較量?何況,這影魔也不見得就會真的去赴約。”
“這是我影門規矩,不便透露太多。至于這七年之后的約定,我那師弟定然會去的,他對這場比試,要比我更上心。”幻影仙冷冷道。
而聽到這里,鐵北淵知道對方不會再透露什么給自己,便識趣地將這個話題止住。
“無論如何,從今日起,影仙先生便是我天劍山的貴客。而也我會對你的身份守口如瓶,絕不向讓人透漏半點風聲。還望老兄你告知,我師弟現在又在哪里?”站起身,鐵北淵抱拳道。
而聽了他的話,那幻影仙也站起身來,道:“你隨我來吧!”
罷,出得門去,而鐵北淵立刻緊跟其后。
煦日清晨,江湖各派之人經過一夜的休整,恢復了一些元氣。只是,想起昨日那山中一戰,不少人依然心中膽寒。
不過,對于一些江湖才俊來,這一戰卻是激起了他們心中的那份對變強的執著信念。
雖,昨日的戰斗,年輕一代并沒有參加。只是,光是站在一旁看著那些前輩的雄姿,便是足夠讓他們心向往之。
不少的弟子不禁在心中暗暗定下目標,早晚有一天,自己要像他們一樣,在這片天地之間,占得一席之地。
而對于那些已經成為絕世高手的江湖各派掌門,則是更關心今后武林格局,以及未來自己應該如何抉擇。
所以,天剛蒙蒙亮,各派的掌門人便是不約而同再次來到萬劍山莊的迎賓大廳,求見天劍山的大長老,鐵北淵。
畢竟,天劍山雖受了重創,可依然是江湖一流的存在,雖還有南宮山莊這個江湖領袖,可畢竟身處天劍山,自然還是要先同天劍山照面。
而且,不少人心中更關心的,其實還是昨日出世的那柄神兵。雖已經名劍有主,可是面對如此的神兵,誰又不想再多看一眼。
只是,天劍山卻是沒能讓他們如愿,待弟子稟告了各派掌門的來意之后,鐵北淵傳出話來,自己正在調養傷勢,不便見客。
而至于想要再一睹神劍風采,天劍山告知各派的掌門,在數日之后會另行舉行一場宴會。
一來此間事了,各派掌門怕是都要急著回各自門派,算是為他們踐行。二來,也算是讓江湖各派再有機會一睹神兵風采。
而在得知了天劍山的安排之后,各派人士也不好再賴著不走,紛紛起身告辭,期盼日后的宴會。
“月兒,你去看過凡了?”在回去的路上,南宮傲突然開口,向著身旁的女兒詢問到。
而南宮月卻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對南宮傲突然的開口,并沒有聽進去。
看到女兒這個樣子,南宮傲不禁暗自嘆息,昨日的場面太過紛亂,自己事后沒有去關心女兒。
他知道,昨日的開劍大典上,那劍凡奪劍,爆發,短短一日便成為了最閃亮的一顆明星。南宮傲知道女兒的自信心,怕是受了打擊。
不過,南宮傲相信,自己的女兒不會因為這些許的打擊,便停止不前。他堅信,這次的經歷會讓月兒如*重生的鳳凰一般,綻放出更璀璨的光芒。
“月兒……”
再次沉聲喚道,而這次南宮月終于從自己的沉思中驚醒,發覺到自己走神了。
“怎么了,爹?”
“沒事,一會兒爹要跟你烈伯伯他們商討要事,你去看看凡吧!這次帶他沒有見識到什么,別讓他心里不高興。”南宮傲道。
“爹,你放心好了,凡不是那樣的人,他知道您做的一切決定都是為了他好。”南宮月卻是為薛凡辯解道,“一會兒我就去看看他,再帶他一起去走走。”
南宮傲聽到女兒如此懂事,心中不禁欣慰無比,笑著點了點頭,便也不再多,同那陳烈等人一同離去了。
而南宮月則是拐向薛凡住處,去看他去了。
而此時,天劍山另一邊,玄天觀眾人休息的地方,玄機真人此時正氣勢洶洶地坐在屋中,無平日里的清高孤傲。
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杯盤亂顫,而這樣也沒辦法將他心中怒火發泄一空。看著自己的師侄,高聲道:“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而清玄卻是只能苦笑,心中也是無奈,不知道該怎么同自己師父開脫。
“你師父在觀中,一閉關便是數月一載,我這做師兄的平日里都是極少相見。這也是為何,如此重要的場合,只有我同你這少觀主前來。可是現在,他卻是一聲不吭便親至天劍山,別那些旁的門派掌門吃驚,就是我都沒有想到。”
“好,這或許是你師父他心血來潮,得知這次的事情突然決定參加。如果真是這樣,我也無話可,畢竟當時他還在閉關,而咱們為了不打擾他,也沒有通知他。”
“可是,我就想問一下,現在這子在哪?昨日匆匆一見,今日居然就不辭而別,還把不把我這師兄放在眼里了!”
聽著玄機子的抱怨,清玄也覺得師父太過“灑脫”,也難怪師伯會有這么大的情緒。
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撓了撓自己的額頭,清玄無奈道:“師伯,您也不必動怒,師父就飄忽難定,做事僅憑自己的心。或許,是他今早起來想看看這天劍山的奇景,自己一人去四處走走,并未遠離。”
ps:今天家里有事,不好意思,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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