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有些搞不清易建勇到底是智商有問題,還是他另有所圖。
反正他是直接承認(rèn)要同張顯對著干,看意思沒有談判的意思,沒有回旋余地。
“難道他有所依仗?”
張顯心中有所懷疑,畢竟他在這里經(jīng)營了幾十年,而且資源豐富,有可能有所準(zhǔn)備,布置下什么大型符紋陣一類的大坑讓他跳進(jìn)去。
“嘿嘿、、既然夏王來了,那就留下吧。”
易建勇冷笑道。
“這里的事沒處理完本王當(dāng)然不走了。”
張顯跟他扯皮,神識卻飄出去查看。
“就憑那些會點奇門陣法的小丫頭?”
易建勇撇嘴道。
“足矣。”
“哼,不要以為身后有兩位大能者就了不起了,易清觀的底蘊不是你能揣測的,易清觀的實力不是你能動得了的。”
不知為什么,易建勇卻也啰嗦起來。
而張顯卻樂于同他斗嘴拖延時間。
于是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相互挖苦,相互自爆底蘊,越說越離譜,讓許曼和易建勇的人目瞪口呆。
不知道這兩位這是干嘛,怎么像小孩子吵架。
易建勇什么意圖張顯當(dāng)然是不知道,而他的意圖就是查探易清觀到底有什么玄機(jī)。
果然
果然易清觀布局是個奇門陣法顛倒玄門陣。
這應(yīng)該是易清虛所設(shè),整個易清觀所轄,每間房屋,樹木,土丘,胡亂堆放的石頭等等,看似雜亂,但是都是有講究的,平時看上去沒什么,就是閑的雜亂無章,但是一旦陣法啟動,陣中之人就會如入云里霧里,找不到東西南北,而布陣之人卻又千中手法將你除掉。
這種陣法屬于道家奇門陣法,但是卻反陰陽八卦、五行生克之法所設(shè),相當(dāng)玄奧,很難破解,但是張顯看得出,易清虛雖然得到了陣圖,也布施了這個陣法,可他所得陣圖有缺,使得這個非常強(qiáng)悍的道家陣法威力銳減了七成。
可就算有三成威力,張顯也不可能破掉,畢竟他現(xiàn)在修為尚底,心有而力不足。
陣法雖然是破掉才能算是勝利,但是張顯一反常態(tài),既然破不了,那么就磨掉它,這種方法他屢試不爽。
這個世界的陣法可不是你能擺出來他就自然運轉(zhuǎn),而是靠一個符紋核心陣法帶動。
也就是在這里五行八卦陣等道家陣法,不知為什么不能自行運轉(zhuǎn),必須有一個核心帶動。
必須用一個符紋陣法作為核心,核心啟動,這個陣法才能運轉(zhuǎn)。
熬成理解為這個荒域似乎缺點什么,不是一個完整無缺的世界。
可是缺什么,熬成也說不清。
不過上天為你關(guān)上一扇門,也就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所以這里符紋陣盛行。
既然無法自然啟動陣法,那就為這個陣法做一顆心臟。
那么這顆心臟搏動,那就需要很多源動力。
大多符紋陣源動力是靠靈晶、靈髓等,而張顯遇到的最厲害的當(dāng)屬許芳那個超大型符紋陣,它的源動力竟然是混沌能量。
不過張顯觀察到,可能許芳一直是不了解那種能量是什么能量,也許是偶然得到那個大蛋,偶然實驗知道那東西能給符紋陣提供源力,而且消耗極小,動力卻很大。
只是最后那顆蛋便宜了造化玉碟。
既然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易建勇的依仗是什么,也有了應(yīng)對之策,張顯收回神識,也就不著急了了。
他詭異的一笑,搖搖頭。
“你的依仗就是你身后這些人嗎?”
而這時易建勇也不在磨嘰了,這說明他剛才應(yīng)該是在等,這個陣法可能很多年沒用了,他在等他的人準(zhǔn)備啟動核心陣法。
現(xiàn)在的情況大概是他接到了他的人傳來的信息,說明核心陣法啟動成功,就等張顯入甕。
“是又如何!”
“我一人滅而全部。”
張顯狂妄道。
易建勇嘴角挑了挑。
他樂意見到張顯狂妄,再激將一下,大事成亦。
“狂妄之徒,如果你能殺我身后一人,我將帥眾投誠。”
易建勇撇嘴道。
“你作為易清觀代理觀主,可要做到言而有信啊!”
“那自然。”
“好,你們退后百步,畢竟在這里拼斗容易毀掉這座石橋。”
“沒問題。”
易建勇眼中芒光一閃,心中也開始鄙視起張顯。
“都說夏王英明神武,也不過如此爾。”
易建勇舉起手,他的人向后退去,怕張顯玩偷襲,他們倒也很謹(jǐn)慎。
“你真的相信他的話”
許曼見張顯手握晴天劍就要上前,不由擔(dān)憂道。
“鬼才相信他的話。”
“那你還要過去?”
“你在這里不要動,拿著這東西,只要你不把它扔了,我就能安然返回。”
張顯遞給許曼一個看上去像縫衣服的線團(tuán),這個線團(tuán)如雞蛋大小,黑色像發(fā)絲粗細(xì)的線。
“冰魄黑蠶絲?!”
許曼握在手中感覺膩滑冰涼,不由吃了一驚,這冰魄黑蠶絲可是了不得的寶貝,只要有足夠的量,用煉器手法,做一件軟鎧,貼身而穿,冬暖夏涼不說,就算非常厲害的寶器都破不開。
許曼知道,真如果做成那么一件軟鎧,絕對不輸于她的斑斕衣,也就是那件天蠶絲做成的軟鎧。
“噓,你可要注意了,那一頭牽著我的身家性命。”
張顯將冰魄黑蠶絲一頭系在腰上,手提晴天劍殺奔百步外易建勇那群人。
看架勢真有鏖戰(zhàn)群雄的意思。
那邊的明智直皺眉,不過他也很無奈,暗自埋怨這位夏王怎么這么沖動,以他的眼光,怎么看張顯也不是位莽夫。
可他卻眼睜睜看著張顯沖過來,唯有暗嘆一聲。
“無知小兒,哼!”
易建勇以為得計,手一揮,嗡的一聲,顛倒玄門陣啟動。
張顯但覺眼前霧蒙蒙,什么也看不到,哪怕是運足眼里,也就能看清眼前三尺距離,正常情況下,哪怕你修為再高,遇到這種情況也會發(fā)懵。
隨即就會蒙頭轉(zhuǎn)向,而布陣之人因為知道走位,是不會迷失其中的,他會趁機(jī)襲殺陷入陣中之人。
而張顯有所準(zhǔn)備,雖然也很吃驚這個陣法的厲害,但是并沒慌張,他手一拽身后的冰魄黑蠶絲。
橋頭那里的許曼雖然沒見到什么陣法奇觀,但見張顯站在那里不動,易建勇的人卻表現(xiàn)為躡手躡腳,走著奇怪的曲線向張顯靠近,張顯卻好似沒發(fā)現(xiàn),正自焦急,想要出聲提醒張顯。
可她不知道,即便她喊破嗓子,張顯卻是一點也聽不到的,陣法隔絕聲音。
她剛要喊,忽覺手上一緊,忽然想起張顯臨走時說的話,趕緊拉緊手中的冰魄黑蠶絲,并快速纏繞。
陣中迷失的張顯,不由微微一笑。
他覺著冰魄黑蠶絲的拉扯勁,快速后退,大概五六十步距離,猛覺得眼前一亮,抬頭看到了蔚藍(lán)的藍(lán)天。明媚的陽光照到身上暖洋洋的。
他出了顛倒玄門陣,也看到了愣怔在陣法中的易建勇等人。
其實這就是顛倒玄門陣的缺陷。
只要你不在陣中,就能看清陣中的情況。
張顯背過手來向許曼做了個手勢,然后看準(zhǔn)易建勇所占位置,猛地沖入陣中,他全力運用縱云術(shù),速度奇快,眨眼間就到了易建勇身前,一劍削向他的脖頸。
實際上張顯此刻根本就看不到易建勇,他是憑著感覺來了這么一下。
顯然有些誤差,有點偏離,他沒能削到易建勇,而易建勇身邊一位年輕人卻當(dāng)了替死鬼。
這人在陣中也是看不清周圍情景,但是正確走位讓他2不至于迷失,而且他能根據(jù)陣法反饋信息,能找到被困陣中的人。
剛才張顯突然消失,讓他愣怔在那,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眼前恍惚了一下,就覺得脖頸涼颼颼的。
張顯一擊便退。
他同許曼配合相當(dāng)默契。
出了陣看清里面情況,不由暗道可惜。
沒有襲殺得了易建勇,卻只殺了個小嘍啰。
自己人被殺,易建勇自然是感應(yīng)到了,讓他非常驚訝,有捎帶憤怒,卻又不明所以。
他不明白張顯這么不受陣法干擾,進(jìn)出自由,這樣一來,豈不是顛倒了。
張顯這次沒有乘口舌之爭。
他默算距離,隨即向許曼打了招呼,猛地沖向易建勇。
“當(dāng)啷,嚓、、”
這次張顯算的是很準(zhǔn),但是易建勇也不白給,他也撲捉到了張顯撲過來,隨手一劍,兩人兩劍相較,鑌鐵相撞的聲音震破人耳膜,擦出一串火花。
“哪里走,納命來。”
這次張顯沒賺到便宜,畢竟他是盲目應(yīng)對,而易建勇卻是看得清張顯。
橋頭上的許曼一見張顯遇險,猛拽冰魄黑蠶絲。
張顯順勢快速后退,總算是這陣法對易建勇也有影響,沒能追上他。
出了顛倒玄門陣,張顯一看自己的青袍,胸前被橫劃一道口子,如果他內(nèi)里不是有青龍戰(zhàn)衣護(hù)體,易建勇這一劍差不多算是給他開膛破肚了。
張顯喘息了一下,覺得不能再針對易建勇了。
這家伙太厲害了,而且有警覺了。
他想了想覺得自己有些急了,畢竟自己的策略是磨,那就應(yīng)該慢慢磨。
于是他返回橋頭,換了件青袍。
“餓了吧?”
“哼,剛才多危險。”
許曼小臉拉了下來,冷哼一聲外加一個白眼。
“先吃點東西喝壺茶,再陪他們玩。”
張顯嬉笑著拿出座椅,擺上果點,煮了一壺茶,兩人吃喝起來。
橋頭另一邊的許長順和鷹妖不由苦笑搖頭。
而走出大陣的易建勇卻氣的七竅生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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