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帶著二秦來到常偉的家,他是以商人的身份抵的擺貼。
但不出意外的被擋在門外。
“我家主人已經(jīng)三年不見客了,如果是談生意,就去船廠,那里有人接待你們!
見張顯沒帶禮物,這位老管家態(tài)度還不錯,據(jù)說劉成乾他們來時,老管家一見他們帶著禮物,立刻臉就拉了下來,毫不客氣的將他們攆走。
看來這位常瘋子挺有個性的。
“噢,我們是番琴島于員外推薦過來的,并不是做販船生意的,而是有一件令船王感興趣的圖紙,想請他鑒定一下!
張顯微笑著對老管家道。
其實張顯他們還沒到過番琴島,也沒見過于員外,可他從忢月大帝那里聽說過于員外名氣非常大,想要見到常瘋子,只好搬出這位大尊。
“于員外不是重病臥床很久了嗎?難道得名醫(yī)醫(yī)治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了?”
算起來忢月大帝所說的于員外,現(xiàn)今怕是數(shù)百歲了,在不在世都說不定,但張顯這么說,其實是含糊其辭,如果忢月大帝所說的于員外沒了,那么應(yīng)該他的子孫還在,那么大的家族,接班人還應(yīng)該被稱為員外,所以不出現(xiàn)意外,不會被揭穿謊言。
“我們沒見到于員外本人,但得到了口頭推薦!
張顯不知道這位老管家有什么意圖,或者這句話是個陷阱,用以辯證張顯是不是撒了謊,但是他不會順著這老管家話說下去,用了一個中庸立場回答。
沒見到于員外本人,那么就不知道他什么狀態(tài),其實這很正常,于員外可比常瘋子牛掰多了,不是誰都能見到的,可能得到他一個口頭推薦,那這人也很有面子了。
常瘋子的管家,甚至常瘋子本人都不敢說要于員外手書的推薦書,那么是否有人扯虎皮,那只有他們自己去判斷了。
不過這事沒必要較真。
你常瘋子相見就見,不想見就算了,但是于員外一句話還是有分量的,這個面子還是得給。
至于于員外最后知不知道人間給沒面子,沒有什么大事,沒有什么波瀾,這件事怕是人家早忘了,沒人去刨根問底。
去驗證。
老管家略一沉吟:
“可否把圖紙給我?guī)ソo主人?”
張顯搖搖頭。
老管家猶豫一下。
“那你們稍等!
老管家轉(zhuǎn)身去向主人請示。
二秦有些不耐:
“公子,我倆去把他揪出來便是了。”
“稍安勿躁!
張顯確定船王常瘋子一定會見他的。
打蛇打七寸,制人拿脈門。
他相信船王一定對他的圖紙感興趣。
不然他就不稱為船王常瘋子,張顯就拿住了常偉對造船的癡迷,有人拿圖紙找他,肯定是與船有關(guān),你若是拿造車的圖給他,那豈不是沒事找抽嗎。
等了一會,老管家匆匆走出來。
“主人有請!
老管家引領(lǐng)張顯三人走進(jìn)大院,院子內(nèi)隨處看見各種各樣的船模型,五花八門令人眼花繚亂。
來的會客廳,張顯略一打量,不由嘴角翹了起來。
人家會客廳那是我掛滿了名人字畫,可船王的會客廳,滿墻的的圖紙,有的是獸皮繪制,有的是糙紙,但也有很多價值部分的御用宣紙,這些宣紙看樣子是從忢月大陸秦國得來的,也或許大洋深處也有什么大帝國,造紙術(shù)跟高級些。
“是你們有什么圖紙給我?”
與想象中的不一樣,常瘋子并不是什么蓬頭垢面,雙眼充滿血絲那種工作狂,而是相當(dāng)?shù)娜逖,一襲白袍,眉清目秀。體格健壯。
“是的,在下親自繪制,請船王過目!
張顯n意念一動,手中多了一個卷軸,他這個舉動,并沒有引起船王和他的管家有什么驚訝之色,看來人家是有見識的,儲物法器這種東西見得多了,不以為奇。
見到圖紙,船王微微有些失態(tài),上前一步搶過來,放到桌案上展開,卻把張顯三人晾到那里。
老管家表示歉意,張顯搖搖頭沒有表現(xiàn)不快之意。
“船王是性情中人!
沒想到船王一頭扎進(jìn)圖紙中就是一刻鐘沒抬頭。
老管家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于是招待張顯三人坐下來,并端上果點。
“啊,那個,那個誰,你過來。”
看上去船王舉動非常失禮,可張顯并沒有怨言,他知道船王應(yīng)該就是這般脾性,于是站起身來的船王身側(cè)。
“抱歉,還不知道您貴姓高名!
船王直腰轉(zhuǎn)頭看向張顯。
“鄙弓長張,賤名元亦。”
“噢,元亦老弟,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張圖!
“呵呵,這是一臺蒸汽機(jī),是大型船只甚至大型車的動力機(jī)器圖!
“恩?”
船王沒明白。
“如果制造出來這么一臺機(jī)器,最初級的,也就是型號最小的,可頂上數(shù)千人的動力。”
“噢?”
“也就是說,這臺機(jī)器安裝在船上,最低可省去三千水手驅(qū)動行船!
“那怎么讓他動起來?”
隨后張顯倒是廢了不少口舌為其解說,船王從初時的茫然,到最后的明朦,有了感覺,開始入局。
就這樣,兩人議論到太陽偏西,若不是管家提醒,兩人都沒覺得已經(jīng)饑腸轆轆了。
“黑金,也就是你說的煤,番琴島有很多,因為燃燒起來有毒,所以沒人敢用,你確定它有這么大的作用,而且能解決中毒的問題?”
“確定!
“好,來來來,元亦老弟,今天老哥高興,陪我喝上幾杯。”
船王這數(shù)年來已經(jīng)滴酒不沾了,就因為那艘他得意之作沒動起來這個心結(jié),如果張顯所說的蒸汽機(jī)真的做出來,這個心結(jié)就解開了,他自然是高興了。
在這荒域,機(jī)械還處在制造機(jī)關(guān)階段,一般作為有源動力的機(jī)械,大都是采用符紋陣,并以靈晶石及一些具有靈氣的原料為源力,這種靠價值連城的寶物為源力的符紋陣機(jī)械,根本就去用不起,那些超級大家族,也不敢言用得起,一般都是作為防御陣法應(yīng)用,這些陣法并不是每時每刻都運轉(zhuǎn),觸動了才運轉(zhuǎn)起來,事過后就得馬上停止,燒不起那錢。
而張顯知道更先進(jìn)的燃油機(jī)械,可他知道,在這里能制造出初級蒸汽機(jī),那也算奇跡了,而且蒸汽機(jī)的源力卻是隨處可見,被這里的人認(rèn)為有毒廢物的煤。
源力成本低廉。
成功了可推廣。
張家作坊因為沒有鑄造的高級技師,所以張顯沒打算讓他們?nèi)L試。
船王常偉被稱為常瘋子,他除了對造船癡迷外,對任何奇異蹊蹺的東西都感興趣,在現(xiàn)代,他應(yīng)該是位發(fā)明家。
他什么都研究,都嘗試去做。
他的船廠各種作坊都有,所以張顯才有讓他嘗試制作蒸汽機(jī)的想法,但考慮制造難度,給了他最簡單的單杠搖臂式往復(fù)蒸汽機(jī)圖紙。
張顯在這里讓你船王嘗試制造,也有他的顧慮,他暫時不想把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一些先進(jìn)科技出現(xiàn)在夏國,因為夏國現(xiàn)在國力還太脆弱,經(jīng)不起折騰。
一旦船王制造成功,他再利用船王的經(jīng)驗,促成張家作坊開始制造。
他覺得到那時,夏國應(yīng)該已經(jīng)崛起。
他計劃把實驗基地設(shè)在大洋深處,一些他能記住的前世科技,在這里慢慢研制。
這只是他臨時起意的一個構(gòu)想。
“你覺得這個蒸汽機(jī),能用多久讓他真正的應(yīng)用?”
飲酒期間張顯問道。
“暫時還無法估量,明天開始我就親自去做這件事,只要做出首批部件,能順利組裝起來,我就有把握讓它盡快動起來!
“看來你底氣很足嗎。”
張顯拿出他的特供酒給船王斟滿,兩人一飲而盡。
“好酒!”
豈能不好,這酒張顯現(xiàn)在都舍不得拿出來,除了不能控制好飲用量會有副作用外,就是這酒他真的存貨不多了。
“元亦老弟,你就在這里住下吧,可隨時指點我!
“不行啊,我準(zhǔn)備去珊蚌島,有重要的事去辦!
“噢!
船王一聽張顯不能留下來,情緒有點低落。
“呵呵,我只是理論上的,也就是紙上談兵只能,你才是真正的創(chuàng)造者,這樣吧,我回來還路過這里,再給你準(zhǔn)備幾張圖,都是你感興趣的。”
“太好了!”
最后張顯提出請他幫忙維修黑鯊艦,船王欣然應(yīng)允。
另外他還給張顯詳細(xì)介紹了一下珊蚌島的情況,提供的信息很詳細(xì)。
“再向你打聽一個地方,有沒有聽說過帶有羅剎字樣的地方。”
“羅剎……?恩……好像聽說過有個羅剎國,不過離此太過遙遠(yuǎn),在西方萬里外有美菲大陸,那里有很多小國,其中就有個羅剎國,不過這都是傳說,畢竟那里離此非常遠(yuǎn),中間還有個厄淪禁地,據(jù)說厄淪禁地內(nèi),有個巨大漩渦,無論任何東西,一旦靠近就會被吞掉。”
“是這樣啊!
張顯心中有了個猜想:“莫非羅剎一族的災(zāi)難,就是因為這個海洋漩渦的突然出現(xiàn)?”
第二天張顯讓劉成乾將船開進(jìn)造船廠。
黑鯊艦修復(fù)還需一段時間,張顯一行人只好滯留在云霧島。
這天早晨,張顯正準(zhǔn)備上山游玩,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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