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清新的上午,兩人交融在了一起。
就像晶瑩的玉璧自然在流淌的河水之中。
雖然王雍所擁有很多,但是如此完美的體,他還是醉心于其中。
食髓知味兩人經常在天海的晚上相會。
……
太平七年過去了,迎來了新的太平八年。
大規模的戰爭稍微平息了一點,東征的軍隊開始逐漸班師回國,北伐的軍隊不少也開始回國。只有三個集團軍和俄國人在鄂木斯克危險的對峙著。
俄國人同時陷入和雍國,德意志帝國,奧斯曼土耳其三面的攻擊之中,國內形勢急轉直下,無力將更多的部隊調往東線,更別說對雍國發動反擊了。
而雍國此時的后勤也沒有完全跟上,正在使用俄國奴隸緊急修建穿越云中省直達新西伯利亞的鐵路,公路。
此時國內最大的事情就是移民,這是全國上下動員的大事。
移民到北海和嶺北兩省的民眾還要進行民兵訓練,配備槍支,為了預防小股潰散的俄軍和可能保有武裝未能清除的沙俄農民。
此時剛剛立國就開始了這樣的大戰,內政方面也需要更多的精力去梳理一下。
每年的工業產值在建國前五年每年翻倍增長的情況下,放緩了一些,進入接近20的增長區間。
幾十年后,有段文字這樣寫道“我從小在南洋長大,是土生土長的南洋人,小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有兩三個老婆,我以為這是常態,一般的話有一個從北陸來的,一個南洋的土著,連續兩代人都是這樣,爺爺是這樣,爸爸也是這樣。到了我,卻發現,一個也有點困難啊,那是一個所有的一切都在瘋狂發展的年代,那是一個天地無比開闊的年代。從冰冷寥廓的羅荒野到我們海浪與熱情之中的南洋都是我們征服的土地,無窮的豪情與志向由心底產生。”
申報在太平七年的結束語上這樣寫道:“這是一個奇妙的年份,我們在參與戰爭的這兩年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打通了歐亞大陸的任督二脈,從羅荒野到南洋都是我們的土地,我們雍國人是屹立在地球上最頂天立地的人,頭枕羅荒野,腳踏赤道,無窮的天地等著我們去打開,去發展,去開拓,雍國人豪情萬丈的向著無限光明的未來進發,我們的熱血,我們的奮斗,我們的勇敢……”
此時關于原來推背圖第三十四象又有了新的詮釋。
第三十四象丁酉巽下巽上巽
讖曰
頭有發衣怕白
太平時王殺王
頌曰
太平又見血花飛
五色章成里外衣
洪水滔天苗不秀
中原曾見夢全非
頭有發指的是,雍國推翻清朝,不再留著恥辱的金錢鼠尾。太平時,年號就是太平,王殺王更是好理解,雍王率軍從南打到北,不知打掉了多少帝王的皇冠,王冠。清帝,日皇,泰王就被他掃落座下,沙皇也位置不穩隨時有被殺的風險。
王殺王,雍王無往不勝。
太平又見血飛花,太平這個年號是一個血腥的年號,當然死的都是外國人的血。
死在雍軍手下的外國人快要上億了。
這不僅是血流成河,簡直是血一樣的大海。
……
當然這對于王雍的意義就是收集的時間又增加了。
……
在南都讀書的林徽音此時有些煩惱,父親最近又常常不著家了。
十年前人民黨起事的時候,父親就從日本的早稻田回國參與革命,革命成功后一直作為眾議院福建方面的代表進行各方面立法的工作,后來就專門負責法律方面起草工作。
大移民開始了,移民走了,新的土地分配又開始了,急需土地確權工作。
父親就開始東奔西跑,只留下自己和兩個弟弟在家。
好在經濟條件還是非常寬裕的。
今年十一歲的她讀書稍早,從小學剛畢業,進入圣喬女子中學念初一。
此時正是四月天氣,南都的天氣正適宜,寬闊的林蔭道旁的樹又重新綠了起來。她和同學一起下了課,向著校門走去。
“現在全國上下都在移民呢,我在江西的親戚有兩個都要下南洋了,真是好遠啊……”易思琪說道。
“嗯,是的,我在福建的老家也有兩個。江南省這邊好像去海外的不多吧?我爸最近一直在忙這個事情。”林徽音說道。
“江南省這邊還好吧,主要是北邊一點移民的比較多吧,我們這邊現在工人每天都在招呢。話說最近新上映了一部電影夕海很好看哦,不是那種打滿韃,打五國聯軍那種炮火漫天的電影。”易思琪笑著拉著林徽音的手,她的父親是大雍汽車的中高層。
“啊?這樣嗎?是什么題材?”林徽音好奇的問道。
此時正是默片的黃金時代,許多有名的電影廠在和平的時代雨后春筍一樣的出現。上海電影制造廠,深港制片,國營的中央制片廠,鹿海制片等等都開始自己制造設備,拍攝電影。
一些有名氣的明星,歌星也開始出現。
易思琪臉色微紅,搖了搖林徽音的手,只是眨眨眼睛看著她。
林徽音輕輕一笑:“知道啦,一起去看吧。”
“好哦,就這個星期天,我坐家里的車早上去接你。”易思琪展顏一笑,露出小拇指。
林徽音笑著搖了搖頭:“現在還拉鉤……”說著和她拉了拉勾。
迎著夕陽的光芒,兩人開心的走出校門。
……
對于不是前線的內地民眾來說,這是和平的日子,整個人都展開的和平的美好日子。
對于前線的士兵來說,和沙俄暫時的停戰,同樣也是美好的日子。
兩個西北軍區集團軍,和一個東北軍區集團軍都駐扎在鄂木斯克附近。
和囤積的一百五十萬沙俄軍隊對峙著。
恰內湖畔,駐扎著,東北軍區的一個集團軍。
“俄國人也真是多,我們從外興安嶺打到這里,俄國人的傷亡應該都超過兩百萬了,還能在這里集結一百五十萬大軍,簡直像殺都殺不光似的。”萬紹輝擦了擦自己的槍支,注視著一只美妙的水鳥在下午的陽光下翩翩起舞,落在沼澤地上。
恰內湖是世界上著名的水鳥棲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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