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還是不答應?
杜古海、項天龍等人臉都綠了。rg
周獵很狂妄,很霸道,可偏偏他有狂妄、霸道的資。
“超人境界”有三個段位,分別是心意、疆域、創造。
心意期,可隨心所欲的控制魂氣。而疆域期,魂氣的運用更是出神入化,可以“開疆辟域”!
在“疆域”之內,施展者便是如同神靈一般的存在——比如將自己的魂氣注入己方戰斗人員的體內,大幅度增強其戰斗力,同時劫掠地方魂氣,削弱其戰力,就相當于游戲里的“buff光環”一般。除此以外還有諸多廣大的神通。
周獵并不是“疆域期”強者,否則杜古海他們焉敢放肆?蓡栴}是,他已然是“心意期”巔峰存在,對“疆域”已經有了一些領悟,半只腳踏進了“疆域期”,絕不是一般“心意期”大能戰勝的了的。
這也正是杜古海等人對周獵一忍再忍的根原因。什么“真當我們怕你不成”,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實際上他們真的挺怵周獵,除非被逼到生死絕境,否則誰愿意賭上自己的性命和他交手?
就眼下的狀況,依然處于“有的談”的狀態,能不動手……還是盡量不動手的好啊。
這時,歐明開口道:“觀海教授,你為何會和京都大學的人走在一起?”他早就注意到了觀海舞,之所以現在才,不過是要轉移話題罷了。
觀海舞淡悠悠的:“哦,為什么呢?”語氣聽著竟然還有些呆萌,“歐教授你不是應該知道的嗎?歐教授你好像挺看中面子的。真的要我出來嗎?”
“……”歐明脖子一鼓。
為什么?他心知肚明!之前他和觀海舞的“約定”,乃是預謀將觀海舞留在飛船,好讓她和飛船一并葬身大洋。顯然,觀海舞識破了自己的算計,為了活著,她就找上了“相對可靠”的周獵。
至于歐明要謀害觀海舞的原因,那也很簡單,這家伙來自“東日島國”,不排除她將“秦帝祖龍城”的消息傳遞至“冬日島國”。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歐明堅定的認為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正義的!
歐明無話可,眼中殺意流轉。他的驕傲不容許他在這個問題上“揣著明白裝糊涂”,“胡攪蠻纏”。而觀海舞竟然沒有“乖乖的”順從自己的算計去死,那就更該死。
項天龍道:“周獵,你非要逼我們是不是?這樣下去,那咱們就只有魚死破,誰都別想活!”
周獵厚厚的嘴唇一歪,滿臉不屑,“京都的崽子們,你們怕死嗎?”
“不怕!”以景龍為首的京都學員高聲吶喊,聲音充斥整個“停機艙”,氣勢如虹。
反觀其他學校的師生,一個個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萎,又是憤慨又是悲戚。一方為了帶走所有人不惜得罪所有人,二另一方卻為了封鎖秘密連自己人都要滅絕。所以,貨比貨得扔,人比人要死。
為何京都大學能穩坐“九州十校”第一的寶座一百年,只要是明眼人,看到這一幕都會心知肚明。
周獵大笑三聲,反問道:“你們呢?怕死嗎?不要我沒給你們選擇!現在,只要你們放棄炸毀飛船,發生在這里的一切,外人都不會知道。但是,若你們非要一條道走到黑……你們愛怎么樣怎么樣,我也沒那個閑工夫攔著你們,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帶著我的學生平平安安回家!
周獵也并不希望真的魚死破,因而他還留有余地。
杜古海、歐明一伙子人心里頭那個氣,簡直都快要將身體給撐爆了——在一些毫無底線、無原則、利益至上的人心里頭,周獵這樣的簡直叫人恨的牙癢癢。
他們就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人,。。繑[在你眼前的天大好處、機遇你都不要,非要去理會一些可有可無的人,蠢不蠢。
“給我們五分鐘,我們商量一下!倍殴藕缀跏且а狼旋X的道。
一伙子“超人大能”就湊到一家飛艇里商量去了。
在他們去商議的時間里,周獵大手一揮,就讓學生們進入飛艇。其中自然也包括“偷渡”的考古隊,以及牧唐、佟香玉。
觀海舞和周獵一樣,并不急著進入飛艇。沒有杜古海那伙人的點頭,飛艇可沒那么容易離開。他們得時刻保證飛艇的周。
這期間,其他學校的人都厚著臉皮、放下尊嚴來求京都的老師帶他們一起走,可他們得到的只是京都師生的無視和排斥。開玩笑的吧?你們的老師都不管你們死活,我們京都干什么要管?真當我們是“圣母”不成?簡直異想天開。
眼下,這伙人已經成為了的最悲催、最尷尬的存在。唯一能做的,似乎就只有坐以待斃。在這種情況下,有些人已經瘋魔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啊!”
“是你們逼我的,逼我的!”
“跟我一起搶飛艇逃命啊!”
戰亂再起!
明知道拼不過,卻還是要拼,只是為了活命。
……
……
“真是可憐的人啊……”
菁華學府的飛艇之中,李飛白站在窗后邊,看著外面瘋魔的人們,忍不住有感而發。只不過這個“感”卻沒有半點悲天憫人的味道,反而有著一股子濃濃的優感。
在他的旁邊,一個氣質清冷的少女嘴角也含著淡淡的微笑,道:“是呢。不過俗話得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所以他們一點也不冤!蹦乔辶寥绫滩ǖ捻颖涠掳痢
李飛白疑惑道:“可恨之處?”
清冷少女道:“弱!敝茻o意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聞清舞。
她正是歐明的貼身秘,周清清。
和聞清舞一樣,名字里帶著一個“清”字,氣質也都屬于清冷一類?扇羰怯凶R之人便能看出,聞清舞的清冷源自一股淡然和靜謐,而這位周清清的清冷完就是一種孤高驕傲、不屑凡俗的表象。
聽了周清清的回答,李飛白感嘆一聲,“是啊,還有什么比弱更加可恨的呢?”
聞清舞聽了兩人的對話,來就心情很糟糕的她更是心生一股反感。
李飛白回應了周清清一聲,便來到聞清舞身邊,寬慰道:“清舞,你別擔心,這里的事情很快就會結束,我們一定可以平平安安的回校。”
聞清舞勉為其難的“嗯”了一聲。李飛白又殷勤的問道:“你渴不渴?我去給你拿點喝的。要茶,還是要果汁?”
“謝謝,我不渴!
李飛白看出聞清舞心情不佳,有心開導她,便搜腸刮肚的尋找話題和她聊天,不過得到了只是聞清舞一兩個字的回應,最多不會超過四個。李飛白心里氣惱,表面上卻不厭其煩,始終保持著自以為很迷人的微笑。
周清清看著李飛白圍著聞清舞打轉,簡直就好像是一只蜜蜂繞著一朵花——不對,是一只蒼蠅繞著一坨排泄物嗡嗡打轉,心里頭很不爽。
周清清倒也不是心儀李飛白,跟在歐教授身邊,以她的眼界,是看不上李飛白的——所謂的“菁華男神”,在她眼里不值一哂?蓡栴}是在周清清看來,姐可以無視你,但你卻千不該萬不該無視我!
明明姐主動找你李飛白搭話,你非但不受寵若驚的討好姐,竟然還把姐丟到一邊,去圍著另一個女的打轉,簡直沒有將姐放在眼里,可恨可惱。
暗哼一聲,周清清走了過去,做到聞清舞身邊,道:“李飛白,你也真不識趣,沒看到清舞心情不佳,不想話嗎?你還非要叨叨個不停,也不怕惹人家清舞煩?”
李飛白笑道:“我知道清舞心情不佳。正因為如此我才厚著臉皮和清舞話,只希望能幫她解解悶,舒緩一下心情。清舞,我知道你心里有苦悶,不妨出來,相信我,出來心情就會好多了!
聞清舞道:“我沒……”
周清清道:“李飛白,你還真是沒點眼力勁兒。清舞還能因為什么不開心?自然是因為這次的歷練了。好好的一次歷練,卻沒想到出了這么多變故。清舞的閨蜜柳稚更遭遇不測,讓她連個貼心話的人都沒有。你以為女孩子的心里話,是隨隨便便能對男生的嗎?”
一聽到“柳稚”的名字,聞清舞臉色變了變。
李飛白一時間也無語,“女孩子的心里話,是隨隨便便能對男生的嗎”這句話讓他不知道怎么應答。
自以為扳回一城,周清清心生得意,又忍不住補一刀,“……而且,歐教授并沒有帶那個誰……嗯,好像是叫牧……什么來著,反正就是那么個人,沒帶他一起走,聽他和清舞關系極好,如今馬上就要陰陽兩隔,清舞心里難受,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下子連李飛白的臉色都變了,而且變的很難看。如果是換了別的人,李飛白不定已經一劍砍過去了,可這話的卻是周清清,他還真不敢。
周清清見李飛白和聞清舞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連忙歉意滿滿的道:“哎呀,我是不是了什么不該的?”
聞清舞搖搖頭,道:“沒有,我只是……有點不舒服,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蓖昃推鹕碜吡恕
大勝利!
看著聞清舞的背影,周清清心里得意,臉上卻仍然一副懵懂模樣,對李飛白道:“李飛白,我錯了什么嗎?清舞好像不太高興!
李飛白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唉,也許和你沒有關系,讓她一個人冷靜一下吧。對了,你這次……”心里找了個話題,李飛白就要和周清清開聊,心里不滿歸不滿,可他李飛白是誰,又怎會放過和周清清處好關系的機會呢?
周清清卻不讓他下去,道:“剛剛了那么多,有點兒口渴了,李男神,可否勞駕你給我拿一瓶水來呢?我要‘云伊’。謝謝啦!
“……榮幸之至!”
……
……
另一頭,京都大學的飛艇當中。
“突然覺得他們有些可憐……”佟香玉心情有些失落。
牧唐道:“可恨之人有可憐之處。反之,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想想他們之前的所作所為,落到現在的下場固然有其他原因,但何嘗不是他們咎由自?”
佟香玉也不知道該什么了。
“誰不是呢?當初他們若是選擇京都大學,有何至于此?”景龍一句話插了進來。
牧唐道:“你這話的,好像京都大學隨隨便便就能考上一樣!
景龍道:“這倒是。想進京都,無不是萬里挑一的天才,思想道德也不能太差!
“你這是在夸你自己嗎?”
“哈哈!”景龍笑了聲,“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來京都?菁華那地方,不適合你們!
牧唐聳聳肩,“這我可做不了主,得問問我那新拜的師父……這個好像早了吧?現在能不能活著回去還兩。萬一他們不同意,可就真的要魚死破了!
景龍道:“放心吧,他們會同意的!
“你肯定?”其實牧唐也能肯定。
景龍道:“因為是沒有底限的人怕死,而沒有底線的人覺得我們這些有底限的人好欺負,所以他們會同意的……我們不妨來打個賭:他們一定會讓我們先離開,然后就一起攻擊我們。有興趣么?”
牧唐的回答很干脆:“不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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