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于手握“秦后劍”的牧唐來說,能不能屠掉“陸行龍”的唯一問題就是能否命中它!除此以外的問題,比如“秦后劍”能不能破開“陸行龍”的防御,砍出來的傷口會不會自愈復(fù)原,則完全不用考慮。 為什么? 很簡單,“秦后劍”有著斬斷一切物質(zhì)、法則的特性,只要命中,便沒有它斬不斷的。 且由于“秦后劍”屠殺無數(shù)生靈,上面附著了數(shù)之不盡的負(fù)面靈魂——也就是鐵心劍口中的“煞氣”,被它砍中則“煞氣”入體,等閑甚至連魂氣都無法爆發(fā),縱使有強(qiáng)大的生命力,傷口也無法自愈。 唯一的問題只是能否命中! 正因為如此,初次交鋒的時候,牧唐才乖乖的讓“陸行龍”吞進(jìn)肚子里。進(jìn)了它的肚子,那自然是隨便他砍,任憑他捅,完全不用擔(dān)心會被躲避過去。 若非是給“陸行龍”的體內(nèi)組織擠壓的無法隨心所意的運動手臂揮劍,他還真不舍得割開個口子鉆出來。 不得不說,“陸行龍”雖然是魔獸,可對自己身體內(nèi)外的控制能力卻非常強(qiáng)悍。牧唐若是不捅出一條口子鉆出來,很快也會給它嘔吐出來,真要給嘔出來,那可就太難看了。 之后,在早稻田英俊的支援與配合之下,牧唐先割斷了“陸行龍”的四肢,憑著“圣龍戰(zhàn)衣”的強(qiáng)橫防御力撐過了它的絕地反撲,最終在它準(zhǔn)備逃走的時候,牧唐果斷使出“天子七殺刀”,一劍屠龍! 于是乎,便有了趙天驕、楊鎮(zhèn)祁等人所見的“凌空斬龍首”的一幕。 此時,所有人都看著失去頭顱,但依舊狂扭著身子的魔獸翻到在地,鮮血狂噴——這一幕,活像失去了控制的消防水管噴頭,一邊狂扭一邊狂噴,飛血如暴雨。 早稻田英俊此刻已經(jīng)差不多精疲力竭了,但看到趙天驕等人到來,他只能強(qiáng)打起精神,暗罵道“他媽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 他感覺自己成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里的“鷸蚌”了,自己拼死拼活的協(xié)助牧唐殺死類蛇魔獸,理所當(dāng)然的享有這頭戰(zhàn)利品,如此強(qiáng)大的魔獸,幾乎全身都是寶,又怎么甘心便宜別人!? 警戒備戰(zhàn)的同時,他就視線投向牧唐,且看他如何應(yīng)對。 早稻田英俊的猜想沒有錯,趙天驕那伙人此刻看向那“陸行龍”尸體,不少人眼里都顯露出了的貪婪和占有的**。 但凡是魂氣士,對強(qiáng)大魔獸的尸體都沒有抵抗能力。因為那意味著強(qiáng)效的滋補(bǔ)肉食,以及可用來制作武器裝備和煉制靈丹妙藥的珍貴材料。 后兩者就不需要說了,光滋補(bǔ)肉食就足以讓魂氣士瘋狂,畢竟這是他們增長生命力,“升級變強(qiáng)”最直接、高效的途徑,沒有誰能抵抗住變強(qiáng)的**。 牧唐慢慢悠悠的側(cè)轉(zhuǎn)過身,望向那伙人,這些人的資料他之前都看過了,但算得上認(rèn)識的也只有楊鎮(zhèn)祁和獨孤菱。 牧唐只是掃了他們一眼,沒有說什么,走到“陸行龍”的無頭尸體身邊,手一按,就將其收入了“收納道具”之后,然后走向十來米開外的“龍頭”。 要說滋補(bǔ),恐怕整個“龍體”的肉加起來,都不如“龍頭”里的腦子,那顆腦子可是經(jīng)過“信仰力”滋潤的,對增加精神力有奇效,便是他自己都能用上。 牧唐雖然不需要增長精神力,但是他需要強(qiáng)化和擴(kuò)寬自己的“腦域”。將“精神力”比喻成水的話,那“腦域”就是盛水的容器。 他之所以要將自己的“靈魂”封印起來,根本原因就是他這具肉身的“腦域容器”盛不下。 “站住!” 見金色鎧甲人收走了魔獸的無頭身體,又走向那可腦袋,當(dāng)即就有人忍不住的喝出聲。 牧唐只當(dāng)沒有聽見,誰會去聽一只蚊子聒噪。 那人見牧唐根本無視自己,立即沖了上去,喝道“我讓你站住,你聾了嗎?”在他想來,對方經(jīng)過了一場大戰(zhàn),精氣神肯定消耗了不少,加上己方有十多個人,對面只有兩個,根本無需擔(dān)心,底氣足著呢。 然而,他若仔細(xì)觀察,便會發(fā)現(xiàn)其他人雖然不少人眼露貪婪之色,但卻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也只有他跳出來做出頭鳥。現(xiàn)在他跳出來了,其他人自然更樂得旁觀,讓他去試探。 那人不愧是“超人大能”,瞬間就出現(xiàn)在了牧唐的面前,攔在了牧唐要收取“龍頭”的必經(jīng)之路上。牧唐并沒有停下,又向前走了兩步,然后抬起一腳就踹了出去。 他的這個動作看在那人眼里,簡直慢的可笑。那人冷笑一聲,“不自量……”“力”字還沒有說出來,他就被踹飛了出去,“呼”的一聲筆直筆直的飛了出去,“轟”的一聲砸進(jìn)了墻壁,且在墻上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坑洞。 “噗!” 一口老血噴出,臉上的血色退潮似的退去,眨眼間蒼白如紙。 當(dāng)他再看向牧唐的時候,眼里哪還有半點不屑?有的只是強(qiáng)烈的恐懼——他體會到了完全碾壓他的強(qiáng)大力量! 牧唐將“龍頭”收了起來,再次面向趙天驕等人。 這一眼,讓他們十四個人全都擺出了警戒備戰(zhàn)的姿態(tài)。 諸葛大愚跨出一步,道“我叫諸葛大愚,來自九州軍方‘總后方軍事情報處’。請問你是何人?” 牧唐道“你沒有資格和我對話。出來吧。既然來了,又何必藏頭露尾?” 諸葛大愚心頭一驚,突然似有所感,下意識的就扭頭看向后方。如他一樣的還有趙天驕,楊鎮(zhèn)祁等人。 只見,十來個人相繼從“主墓室”周圍的走廊通道中走了出來,隨著他們的出現(xiàn),原本寬敞無比的“主墓室”瞬間便顯得狹小起來——容不下他們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強(qiáng)大氣勢! 這些人中,有陳師長,有唐萬戰(zhàn),有雄飛虎,有伊青杉……好家伙,竟然全是來自各方的大佬級人物,一下子全都聚首了。 一個個至少都是“疆域大能”! 諸葛大愚轉(zhuǎn)眼就釋然了,便和楊鎮(zhèn)祁一道大跨步來到陳師長身邊,朝他敬了個軍禮。其余人也各自來到各自的長輩、老大身前行禮參見。 “小侄不懂事,沖撞了這位朋友,還請朋友不要和一個小輩一般見識。”一個老者拱拱手說道,同時那個被牧唐一腳揣進(jìn)墻壁的人也飛了出來,來到他身邊,被他喂了一粒藥丸。 牧唐掃了一圈兒,點點頭,道“這陣勢還差不多。” 雄飛虎拱拱手,江湖味十足,道“鄙人雄飛虎。未請教朋友大名?” 牧唐淡淡道“龍墟。” 聽到這兩個字,周圍人等無不變色動容。 尤其是伊青杉,還有雄飛虎,他甚至不著痕跡的用余光看了一眼伊青杉。因為據(jù)他所知,伊青杉也自稱過“龍墟”,同樣穿過類似的鎧甲,只不過眼前這位“龍墟”的鎧甲比她的更……霸道! 如此一來,伊青杉和這個自稱龍墟的人應(yīng)該是一伙的。 驀然的,雄飛虎突然感覺這里頭的水很深…… 便在這時候,諸葛大愚卻道“唐沐,你雖然自稱什么‘龍墟’,但你瞞得過別人,卻未必瞞得過‘總情處’!” 唐沐!? 聽到這個名字,唐萬戰(zhàn)瞇起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不遠(yuǎn)處的“龍墟”。 其他知道唐沐的人也面面相覷,臉上明擺著寫著“這不可能”。 趙天驕更道“喂喂,我說大魚兒,你的腦子不會是燒了吧?他……會是那個廢物?” 在他身邊,戴著銀色面具的明穗也抬起頭看向“龍墟”,只不過她此刻的神情被面具徹底隱藏了。 牧唐扭頭看向諸葛大愚,然后伸出手,在周圍的壁畫上掃了一圈兒,道“你們能看懂這周圍壁畫所表述的故事嗎?” 諸葛大愚眉頭一皺,對方完全無視他,這讓他根本無法進(jìn)一步揣測對方的真實身份。 眾人卻沒有無視牧唐,目光在周圍壁畫上掃了一圈兒。 諸葛大愚又開口道“上面所展示的,是‘霸楚帝國’項浜從一個普通人一步步變強(qiáng),最終建立一國,登基稱帝,以及稱帝之后被‘秦太祖’亡國隕落的一生。” 牧唐道“你只說對了一半。因為這些壁畫上也只展示出了他人生的一半內(nèi)容。他不會讓后人知道,他之所以能從普通人到雄霸一方,是得到了‘秦太祖’的幫助。表面稱兄道弟,然后背地捅刀子,甚至一度差點毀滅‘秦太祖’的基業(yè)。之后,‘霸楚帝國’亡國,他也并沒有死,而是躲了起來,伺機(jī)而動,做著復(fù)國皇帝夢。最終,他可以說是成功了。‘秦太祖’和他一戰(zhàn)之后重傷而亡。大秦傳到二世,繼任者無能,不久之后大秦分崩離析。偌大一個全球一統(tǒng)之帝國,最后落得這般下場……大憾!” 諸葛大愚皺眉道“大秦的分崩離析固然令我們這些后代人嘆惋。但是,你說的這些,恕我孤陋寡聞,或者年代久遠(yuǎn),很多事情不曾傳承下來。那我不禁想問,這些東西你又是從哪里知道的?” 牧唐道“祖輩相傳。” 眾人暗想“嚯,又一個自稱是大秦皇族后裔的。” 諸葛大愚道“按你這么說,你是大秦皇族景氏后裔?” 牧唐道“我和你們說這些,可不是給你科普。想必你們對這些也并不感興趣。之所以告訴你們,是希望你們知道,我占有這個‘復(fù)國寶庫’,理所應(yīng)當(dāng),且合情合理。這是我與項氏的恩怨糾葛。你們沒資格染指,除非你們自認(rèn)有實力摻和。” 一個人道“哼,朋友,兩千年多年前的恩怨你扯到現(xiàn)在,你不覺得自己的說辭很荒謬嗎?” 牧唐道“荒謬嗎?無所謂。我只是告訴你們一個事實罷了。況且,這座寶庫其實早就已經(jīng)被我搬空了。現(xiàn)在留下來的,不過是一個空殼子而已。” “什么?” “搬空了?” 有人驚訝,有人陰沉,更有人惱怒。 “哼,既然寶庫已經(jīng)被你搬空了,你還留在這里做什么?”說這話的人顯然是不相信牧唐的話。 牧唐道“因為我聽說有人泄露了‘復(fù)國寶庫’的存在。所以,我便靈機(jī)一動,想出一個妙策。那便是,將‘復(fù)國寶庫’的消息散布出去,將一些覬覦寶庫,要錢不要命的人引誘到這邊來。而一切,顯然按照我的計劃進(jìn)行。結(jié)果,二十多萬人蜂擁而至!” 全場騷動,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諸葛大愚問出了別人都想問的問題“你將那么多人吸引到這里來,究竟有何目的?” 牧唐道“早就聽聞‘武夷市’民風(fēng)彪悍,便是路邊攤小販都能耍幾手功夫。原本還不信,親自來一趟,才發(fā)現(xiàn)傳言不但不虛,還說輕了,這里何止民風(fēng)彪悍。所以,我很喜歡這里的人。因為,只要給他們武器,稍加訓(xùn)練,便是一支所向披靡的強(qiáng)大軍隊!” 陳師長臉色大變,“你究竟要干什么?!” “重建大秦盛世,沒有軍隊怎么行?故而,這里的二十萬人,我龍墟笑納了。反正于你們而言,他們不過是一群不受管束、死不足惜的江湖亡命徒。你們不要,倒不如給我,讓我?guī)ьI(lǐng)他們,打下一個新的大秦!” 說完,不管他們的各異臉色,牧唐道“第一步,收集財富,準(zhǔn)備軍資;第二步,招兵買馬,訓(xùn)練備戰(zhàn);第三步……如‘秦太祖’一般,滅亡‘東日島’,以之為根基……” 早稻田家的人臉色一動。 “就在我們說話的功夫,我的人正在外面‘招兵’。你們各家各派的人,我秋毫不犯。只收那些閑散江湖人。但是,阻我者……必殺無量!” 陳師長轉(zhuǎn)身便要走。 突然,一人閃身攔在他面前。 陳師長道“伊青杉,你這是什么意思?” 伊青杉道“他要做的事,你不能壞。”她也是無奈,因為她現(xiàn)在必須依仗牧唐,沒有“能量爐”驅(qū)動“盤龍戰(zhàn)衣”,她如何防備已經(jīng)是“創(chuàng)造大能”的林天青? 其他紛紛變色,不想伊青杉竟然是和龍墟一伙的。 這時候,早稻田英俊也褪下面具,道“四叔,我已向他效忠!此正是我早稻田家榮歸故鄉(xiāng)、報仇雪恥的絕佳機(jī)會啊!” 早稻田英俊的四叔愕然,隨即目光閃爍。 雄飛虎笑道“哈哈,這位朋友看來是要做大事的,我雄飛虎偏安一隅,心無大志,實在是慚愧的很,又怎么好意思壞朋友的好事?” 其他人都你看我,我看你,腳下如生根般不動——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貌似已經(jīng)發(fā)財無望,何必徒增強(qiáng)敵? 陳師長扭頭喝道“龍墟,戰(zhàn)爭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牧唐道“戰(zhàn)爭也沒有你想的那么復(fù)雜。諸位,我搬空了‘寶庫’,斷了你們的財路,深表遺憾。恰好,我這里有一條新的財權(quán)之路,不知道諸位有沒有興趣。我可以保證,一本萬利。” 有人問道“什么財路?” “隨我一道拿下‘東日島’,那里的財富、權(quán)力,便是你們的。逆我者,不亡;順我者,必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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