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順完氣接著道:“你這傻丫頭,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知道我為了這份家業付出了多少嗎?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對我們的公司虎視眈眈嗎?我這么拼死拼活的干,還不就是為了你們姐弟兩個?給你攢一份嫁妝,再給你弟弟留一份家業,好讓他吃穿不愁。”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看看父親鬢角露出的白色發根,那是一周前染過頭發之后又長出來的,齊刷刷一片雪白;看看父親日漸蒼老的面容,比起二樓臥室里父親年輕時照片上英俊的臉龐,多的也不僅僅是幾道皺紋,像山一般堅強的父親如今也老了啊,她的眼睛慢慢的濕潤了。父親的身體每況愈下,也就是在公司的時候提著一股勁,顯得精明干練,回到家里一放松,就老態盡顯了。
李明月清了清嗓子道:“好吧,我這幾天就去公司幫忙,協助你管幾年,等弟弟大一點再交給他吧。”
得到女兒的答復,李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心滿意足的站起身向樓下走去,只剩下李明月滿懷心事的坐在沙發上發呆。
夜色中,清風疾步狂奔,一直跑出兩公里,這才一拍腦袋停了下來。我真是太蠢了,已經在現代生活快兩個月了,還是習慣一個人走夜路,竟然忘記了可以直接打車了。
在別墅的時候已經簡單的清洗過了,而且換了衣服,雖然頭臉上還能看出剛才戰斗的痕跡,但是已經不太明顯,并不影響打車。清風當街攔了一輛出租車,坐在后座上,十幾分鐘就回到了工地。
工地最高處上千瓦的探照燈把工地照的一片光亮,工人們已經休息了,只有蘇瑞和清風住的那間宿舍還亮著燈。的屋子坐滿了人,蘇瑞、傻大個、刀疤哥、圓通大師、包游,去參加擂臺賽的其他五個人都在,只有王劍被刀疤哥早早送回了家。
見到清風平安歸來,在座的人都喜出望外,刀疤哥第一個開口問道:“風先生,不知戰況如何?”
“打了個平手,基上旗鼓相當。不過你放心,估計那虎嘯天以后不會再相助茍瘋子了。”清風道。
太好了,沒有修真者相助,而且他那些高手客卿都離去,茍瘋子一天之內被打回原形,再也對自己構不成威脅了。刀疤哥喜上眉梢,道:“多謝風先生了,這一次若不是有風先生幫忙,我能不能保住性命還是兩呢。”
清風擺了擺手道:“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只是順手而為。嚴格起來,這次的事情還是因我而起,那虎嘯天之所以找到茍瘋子,就是為了借助他的勢力查找我。”
“原來如此。風先生高風亮節,施恩不圖報,但是我趙衛紅不能不懂事,從此以后,風先生就是我的老大。城東這一塊兒,風先生無論有什么需要,我趙衛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刀疤哥的慷慨激昂。
也是,風先生可是一個修真者,這樣粗的一個大腿,遇見了還不馬上抱緊了?別是自己了,就算是雙塔區的賈三爺在這里,也會第一時間就過來獻媚吧。
見刀疤哥完,后邊的圓通大師也擠過來道:“風先生,今天早上發生了一點不愉快,我不知道你是……”
清風打斷了他的話,道:“事情早就過去了還他干嘛?圓通大師是個直性子,心事就擺在臉上,有什么什么,這一點我很喜歡。”
圓通大師摸著自己的光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
早上清風勝過他的時候,圓通大師只以為清風頂多是一個筑基期的高手,比自己是高一些,但還是高的看得見摸得著。直到清風和虎嘯天對上,圓通大師才發現,清風是個修真者,而且是個傳中的化氣期的修真者,那個時候他才后怕不已,早上的時候自己居然跟一個化氣期的修真高手較勁,這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幸虧風先生高風亮節,沒有跟自己計較。他是脾氣直,但不是傻,所以才會在第一時間出來道歉,以消除誤會。
又寒喧了幾句,刀疤哥道:“今天打了一天擂臺,大家都很辛苦,我們就先告辭了。明天還有一些別的事,后天我會專門開一個慶功宴,到時候我派人來接風先生,希望風先生屆時能夠光臨。”
打發走了滿屋子的人,清風又去認真洗漱了一番,然后就坐在自己的床上打坐,恢復與虎嘯天對戰受到的創傷。
經過這場大戰,清風感覺自己的心性又有了很大的提高,即使現在沖擊金丹期境界也勉強可以了。不過金丹期是修士的一個大坎,不能太過匆忙,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所以清風暫時還沒有沖擊金丹期的打算,等以后再。
今天的擂臺賽對蘇瑞影響也很大,從頭看到尾,很是開闊了眼界,提高了實戰經驗。尤其是看到同樣跟著清風修煉的傻大個不僅比自己實力強出不少,而且還在擂臺賽中取得了勝利,對他的刺激就更大了,自此不用清風督促,修煉的更加刻苦了。
東開發區的地盤刀疤哥接手的也很順利,茍瘋子當天夜里沒有等到虎先生回去找他,他就明白大勢已去。當打聽到刀疤哥一方的清風安回到工地的時候,他的心就徹底的涼了。虎嘯天與他只是相互利用的關系,如今找到了清風,茍瘋子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自然不會再回來找他。茍瘋子倒也光棍,不等刀疤哥來找他,就收拾了自己的家當,直接帶著幾個得力的手下離開了關川市。
第三天的慶功宴舉辦的很低調,畢竟不是什么上得了臺面的事情,刀疤哥也只是邀請了擂臺賽時在場的人員。賈三爺、千人迷、和大軍哥都來了,當然態度跟擂臺賽時完不同,尤其是面對清風這個修真者時,眾人均陪著心。清風也沒有過多露面,只是跟大家隨便喝了一杯就回來了。
為表示尊重,刀疤哥親自開了車送清風回工地,雖然刀疤哥作為宴會的主人半途離場,但是參加慶功宴的所有人都感覺天經地義,難道修真者還不值得主人親自相送嗎?
眼看到了工地,清風的手機又響了。清風雖然帶著手機,但是他認識的人就不多,而且大部分集中在工地,所以半個月也接不到一個電話,清風愣了一下,接聽了電話。
“清風先生嗎?是我,就是上次給你送身份證明的那個周。”
送身份證明的周,清風馬上就想到了上次在蘭照縣的遭遇,最后是那個周副廳長幫自己解決的麻煩,清風問:“你有什么事?”
那周副廳長道:“有些事情想請清風先生幫忙,沖虛子前輩也在這里,讓他跟您吧。”
連沖虛子也來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沖虛子親自跑一趟的?清風也有些好奇了。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傳來沖虛子的聲音:“師祖,是有個重要人物病重,想請祖師來看看,能不能救治。”
“是什么重要人物,還需要你親自下山來?”清風問道。
沖虛子在電話里沉默了一下,然后道:“電話里不太方便,還是我去找你,咱們當面吧。”
“不用了,你們一下位置,我直接去找你們?”清風現在就坐在車上,直接過去很方便,相信讓刀疤哥跑一趟,他還巴不得呢。
“我們在大河療養院,你是現在就來嗎?我們到大門口等你。”沖虛子在電話里道。
等清風掛斷電話的時候,刀疤哥已經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既然是重要人物病重,人去多了不合適,同車的蘇瑞和傻大個下車自己想辦法回工地,然后刀疤哥開車帶著清風直奔大河療養院。
剛才清風接電話的時候,刀疤哥也豎著耳朵聽了幾句,知道是有人找風先生,這并沒有什么稀奇的,但是當他聽到清風出目的地的時候,心中才震驚了,大河療養院,那可是頂級領導才能呆的地方啊,沒想到這么低調的風先生竟然認識那里邊的人。不過這也正常,風先生可是修真者,認識幾個權貴又有什么?
大河療養院坐落在黃河邊上,周圍是一片自然保護區,環境很是幽靜,一直是大象省頂級干部休閑療養的所在,偶爾也接待一下國家下來的領導。刀疤哥也只是聽有這么個所在,知道大概位置,卻從來不知道里邊是什么樣子。
刀疤哥的車速不慢,但是也走了一個時才到地方,療養院的大門緊閉,幾個警衛持槍站在門口。在門的右側,站著兩個人,正是剛才通過電話的沖虛子和周副廳長。
像周副廳長這種官員,一般的老百姓是認不出來的,普通人誰關心這個?但是刀疤哥不是普通人,他是在關川市地面上混的,如果連主管部門的各個領導都不記得,他就不配混到現在,不定早就在某次打擊之中灰飛煙滅了。這是混黑人必做的功課,但周副廳長是不會認識他這種人物的。
沒想到這么大的領導居然站在門口迎接風先生,果然是能者無所不能啊。風先生是一個修真者,他有那么大的事,而且又認識這么大的領導,卻甘心窩在一個工地里當農民工,不知道是為了什么,高人的世界我們不懂啊,刀疤哥在心中連連感嘆。
這地方刀疤哥不能多呆,把清風送到之后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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