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平房里,三個中年男人圍坐在電視機前吃著鹵菜喝著啤酒。
為首的叫金彪,面無表情地換著電視臺瀏覽地新聞,另外兩個一個叫老陳一個叫喬方,兩個人都有些無奈。
“老金別看了,你這幾天盯著新聞眼睛都快看瞎了。”老陳道。
“喝點喝點。”
喬方把啤酒放在金彪面前。
金彪沒話,吹了半瓶吃了點豬頭肉繼續(xù)看新聞。
“據(jù)悉今天中午十三時許市一家絡公司門前發(fā)生一起車禍,一人當場死亡,肇事司機李某重傷送醫(yī)面臨截肢風險,據(jù)臺記者了解死者徐某為星銳絡公司的總經(jīng)理,此前正負責公司一個重要項目,此次事故是否屬于意外警方正在進一步調(diào)查之中,臺記者也會持續(xù)跟進……”
三個人盯著電視,酒不喝了菜也不吃了,三個人的眼神里都流露著驚訝和興奮。
“徐世錦?”老陳指了指電視。
“就是他!”金彪點點頭。
“這家伙真是神了,居然提前預測到自己會死于非命,我以為那天他找我們是開玩笑的,想不到他真死了。”喬方驚訝不已。
“既然知道自己有可能會死,這家伙為什么不做好準備避免這種情況?”老陳疑惑地看著金彪。
“只能明想搞他的人比他更厲害。”金彪道,聲音低沉。
三個人沉默了半晌,一人吹了一瓶酒。
金彪起身從抽屜里拿來一個密封的紙質(zhì)文件袋。
這是徐世錦親自交給他的。
當天徐世錦把這個文件袋交給他的時候非常沉重,一再囑咐只有知道他死了才能打開這個文件袋,現(xiàn)在是時候了。
鎖上門拉上窗簾,三個人湊在一起。
金彪撕開文件袋,從里面倒出三張照片,兩女一男,三張照片的背面用黑色記號筆寫了三個學校名稱以及同一個數(shù)字。
5萬。
“還有一張白紙。”
金彪接過喬方手上的白紙,紙上留了一個電話,電話下面標注的是劉女士三個字。
三人對視一眼,金彪拿起手機撥了過去。
“劉女士么?”
“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女人哭泣過后特有的沙啞的聲音,背景還有嬰兒的啼哭聲。
“金彪。”
金彪以為自己打錯了,猶豫了一下還是報上了自己的姓名。
女人沉默了一陣。
“殺三個人,殺一個5萬,三個殺1萬,給我一個你的賬戶,先給你十萬訂金。”
“多久?”
“不論多久,殺掉他們?yōu)橹梗 ?br />
金彪掛了電話,發(fā)了一個賬號過去。
三個人的目光貪婪而炙熱,三個人1萬,這可是筆大買賣。
“老金,準備怎么干?”老陳問道。
“廢話還能怎么干,速戰(zhàn)速決殺了他們啊,三個年輕人而已,輕而易舉。”喬方激動道。
“別急,這事我們得從長計議。”金彪開了三瓶酒,一邊喝一邊仔細地打量手上的三張照片。
雖然是年輕人,但是看起來他們?nèi)齻都不是普通家庭的孩,那神態(tài)那氣質(zhì)透過照片都可以感受到,而且能在徐世錦明知道自己有可能會死的情況下搞死他也足以明他們的背景很深,至少,絕不會缺錢。
這樣的三個人何止1萬?
反正都要殺掉,為什么不利用他們多撈一筆!?
金彪的手機亮了起來,1萬訂金到賬。
“老金,話。”另外兩人都急了。
“想不想賺更多的錢?”
金彪放下酒瓶,目光炙熱地掃視他們。
“什么意思?”兩個人都愣住了,這1萬還不夠多?
“你們冷靜下來仔細想想,我們要殺的三個人顯然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反正都要把他們殺掉為什么不利用他們多撈一筆?”
“你的意思是……”兩個人的目光同樣瘋狂了起來。
“就是這個意思,先綁架再撕票,一單買賣兩份錢,要干就干場大的,搞他幾千萬我們兄弟仨改名換姓遠走他鄉(xiāng),誰也不知道!”
“好!”兩人一拍桌子,目光中滿是亢奮。
“這件事我們得計劃好每一個細節(jié),絕對不允許任何閃失。”金彪低沉地道。
“放心吧老金,也不是第一次干這事了。”
“殺人的事我們有經(jīng)驗,綁票還是第一次,既然要干一票大的就不要掉以輕心。”
兩個人這才認真了起來。
“老金你規(guī)劃路線,我們倆負責找藏匿地點。”
“可以,然后一人盯一個,花幾天摸清楚他們的活動規(guī)律。”
金彪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搞點裝備回來,以防最壞的情況出現(xiàn)。”
“這個交給我吧。”喬方道。
“行,這事你去辦。我們寧可前面多花點時間,絕對不允許后面出錯,記住!”
“放心!”
三個人目光相視,炙熱卻也冷酷,三瓶酒一碰,一飲而盡。
……
“起床啦少爺。”
如鶯的聲音伴隨著清晨的陽光,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一個精致的美人坐在床邊呼喚自己,吳昊邪然一笑,將美人拉過來抱在懷里一陣熱吻。
昨天晚上沒能如愿以償,今天早上怎么能沒點補償呢!?。
嘿嘿。
“好啦少爺快點起床,早餐我已經(jīng)做好了。”
于婷被他吻的臉色潮紅,伸手將他的手從自己衣服里拉出來。
“以后每天都要這樣叫我起床!”
吳昊壞壞一笑,在她嫩嫩的唇上親了一下,坐了起來。
“就怕少爺去了學校沒心思上課。”
于婷咯咯一笑,優(yōu)雅而甜美。
“起來了就快點把衣服穿上出來吃飯,我再給少爺準備一點水果。”
在他臉上留一下一個香吻,起身離開房間。
吳昊張開雙臂,深深地吸了口氣,這他媽才叫生活啊,之前的十幾年簡直是白活了。
邪然一笑,穿衣起床!
吃過早餐,于婷開車送吳昊去學校。
校門口剛好碰到趙淑涵的車。
兩個人把車往邊上一停,激動地抱在了一起。
“婷婷,好久不見了。”
“是啊趙老師,兩年沒有見面了,我剛剛還在想要不要跟少爺一起進去看看你呢,沒想到還沒進去就在校門口看到你了。”
于婷去英國之前和趙淑涵的關(guān)系就很好,按趙淑涵是吳昊的家庭教師,事實上從她那里獲取知識最多的反而是于婷。
“我也沒想到,婷婷你晚上有時間么,我請你吃飯我們慢慢聊。”
“少爺你晚上有時間么?”于婷問道,她現(xiàn)在的時間得配合他的時間。
“有人請客怎么會沒時間。”
“那我們晚上一起吃飯。”趙淑涵揪住吳昊的耳朵,陰陽怪氣地道:“不過吳大少爺你必須先把作業(yè)做完,否則你就坐在一旁看我們吃飯。”
“算了你們吃吧,我自己隨便解決就行。”吳昊拍開她的手。
“我督促少爺把作業(yè)做完。”于婷笑道,能欺負少爺?shù)娜诉真只有趙老師一個。
“婷婷,在家你也別太順著他了,該管管他還是得管管他。”
“嗯,我知道。”
“喂,聊點別的行不行?家里的事是我們自己的事,涵涵你別瞎指揮。”
吳昊翻翻白眼直接打斷了她們的談話,在學校被她管也就罷了,回家她還想插一手,哪有這么不講理的人。
“讓你好好做作業(yè)怎么成瞎指揮了?”趙淑涵嗔了他一眼,伸手想要打,被他躲了過去。
“為人師長動不動就暴力相向,成何體統(tǒng)。”
“誰讓你我瞎指揮的。”
“我的是事實。”
“事實你個頭,再信不信我讓你把瞎指揮三個字寫到吐?”
這下吳昊老實了,翻了翻白眼干脆自己先走了,外套往肩上一甩,留給她們一個瀟灑的背影,輸人不輸陣,阿西巴。
“臭子整天就知道裝酷。”趙淑涵笑罵了一聲。
“能管的住我們家少爺?shù)娜诉真的是只有趙老師你。”于婷笑道。
“我哪里管得了他,每次都被他氣的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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