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們投射過來的眼神之中很明顯地帶上了“千萬不要弄壞捧花”的祈愿,這讓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意愿的勇者根無法狠下心加大力氣試圖從明明心靈或者思想上已經醒悟過來自己是受到了這束捧花的香氣影響而做出了不受控制的舉動但是身體卻還是很老實地忠誠于**著。
而這樣所影響到的結果就是張凡人需要一邊閃躲開祖蛇牙齒的攻擊,一邊試圖心翼翼地取出捧花。
至于已經分成方陣的圍觀群眾則是被自己的支持者安撫了下去,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受到了驚嚇的鳥妖們干脆裝作終于回想起了自己還有其他必須要做的事情,例如提供食物和飲料的服務,作鳥散之舉后,為人群送上了飲食的原因,于是圍觀者索性席地而坐一邊進食恢復體力一邊欣賞起了并不怎么具有觀賞性的幕間表演。
龍吟草之于龍族,大概就和貓薄荷之于貓,同樣可以讓一類生物喪失理性,只不過祖蛇憑借著驚人的抗性勉強恢復了一絲絲的理性,然而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反而讓張凡人的壓力大增。
恢復了理性的祖蛇毫不猶豫地碎碎念著為自己的行為進行道歉,并且一如既往地提出讓勇者哭笑不得的補償方式。
而絲緹娜半路插足的那種原扣掉片頭和下集預告就已經占了一大半時間卻在關鍵時刻又毫不猶豫地戛然而止,甚至大多數時候要讓人牽腸掛肚地等上一周的惡劣行為更是讓勇者忍不住吐槽道:“所以我們是要保持這個動作一整天嗎?”
絲緹娜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指頭,理直氣壯道:“要知道某位法蘭西剩女可是跑了整整一周還在跑呢,所以人你也要努力哦。”
“再努力也不可能跑上一周吧!”
“誒?要保持這個姿勢一周嗎?其實我倒是無所謂啦,畢竟在我化……哇!(龍)之前就算保持同一個姿勢幾十年也毫無問題的!”祖蛇則是自信滿滿道,當然其中閃過了魔王在勇者暗示下的人工消音。
確實對于原就有冬眠習性的蛇類來,身體可以隨時隨地汲取空氣之中那個按照大多數的設定來都已經稀薄到無法讓人類進行修行的靈力補充能量的祖蛇更是將這個天性發揮的淋漓盡致,隨便倒頭一睡就是數十年,而起床的原因則是為了品嘗蛇果,因此,恐怕只是要他保持著咬住捧花這一舉動一周估計也是菜一碟,更何況此時是他的身體根據能做出的反應。
張凡人只好瞄了一眼人群外的黑龍低聲道:“難道你想要放著自己那無知而又可憐的同伴在人群之中迷失方向嗎?而且按照人類的習慣來看,黑龍可還沒滿月呢,就算是我也不忍心讓她這樣一個孤苦伶仃的寶寶落單呢。”
祖蛇的表情一僵,結結巴巴道:“那怎,怎么辦才好,要,要不你再用點力氣,反正我的牙齒就算壞了也可以再長出來的。”
雖然驚訝于祖蛇在對犄角的研究過程之中究竟是如何才能夠順便發覺自己的牙齒居然也有這種能耐,但是勇者還是無奈地搖頭道:“暫且不那種看著就讓人牙疼的事情會不會讓那邊目睹慘劇的警察蜀黍忍不住大義滅,我是大義凜然地用故意傷害罪逮捕我。”差點溜嘴的勇者連忙改口繼續道:“難道你就不會覺得疼嗎?而且要是讓這束捧花沾上你的血不定會發生什么……娜娜,你干什么!”
已經爬到勇者身上的魔王理所當然道:“當然是為了滿足祖蛇先生的要求為他拔牙啊,要知道龍牙可是需求量很大的稀有素材呢。”
“你這分明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而且祖蛇的龍牙可沒法用來作為進化素材!”
“人你沒用過怎么知道呢?”
“不需要用過也知道吧。”
“有破綻!”
“咚!”
“有破綻的是你才對吧!”
下一刻,原以為有機可乘的絲緹娜已經被從張凡人身上打了下去。
祖蛇的面部神經忍不住一抖,雖然聽不到但是覺得非常好笑的祖蛇的面部肌肉漸漸做出了微笑的動作。
于是,原就和絲緹娜進行著“默契”配合的張凡人完沒有錯過這個機會,在祖蛇的面部肌肉牽動著咬肌最大程度地離開捧花的那一剎那,手腕一抖,已經將捧花順利奪了下來。
“噶!”空氣中傳來一聲悶響。
那是祖蛇的牙齒咬空的聲音,僅從聲音就可以聽得出來這一下確實咬急了,不過畢竟是單論身體素質的話就連勇者也無法進行抗衡的祖蛇,不僅僅沒有按照正常發展咬到舌頭然后還滿嘴血地露出笑容著沒關系之類的話語,而且似乎反而因為這一下讓大腦徹底清醒了過來,連忙退后兩步,并且捂住口鼻,避免再次中招。
然而在場唯一一個沒有因為聽到這個聲音而打了個哆嗦的絲緹娜已經捂住腦袋看向張凡人微怒道:“哇,人,你是故意的對吧?我們明明都用眼神交流好了,你還這么用力!”
張凡人抬頭避開魔王的視線道:“那當然是為了逼真一點啊,畢竟和你這個演技派搭戲我當然也要努力一下啊,而且你還有東西沒交給銀吧。”
絲緹娜這才心虛地嘟起嘴吧道:“因為晚上會有晚宴,王只是想要保持自己的身份而已。”
“隨你便吧。”張凡人輕笑一聲道:“但是晚宴結束之后可不要忘了哦。”
“嗯。”魔王咧開嘴笑著應道,心中已經開始琢磨起自己晚上該如何才能對得起自己身份的著裝打扮,至于自己到底會對這個晚宴拿出幾分鐘的熱情去對待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另一邊總算是擺脫了被**所控制的祖蛇已經后怕地退到了自己認為安的距離外,然后和勇者再次鄭重道謝之后迅速地離開了。
而因為這個插曲而在鳥妖們眼中暴露了真實身份,祖蛇卻也因禍得福地受到了鳥妖們的熱情款待。
對于鳥妖們來,除了見過某位因為過分追求藝術而不得不離開島的龍兄以外,他們并沒有和其他龍族打交道的經歷,雖然有代代相傳的一些注意事項,但是那并不是可以完適用于不僅在等級和屬性上有著極大差距甚至連具體到科屬之后其實已經不算是同類的祖蛇身上,不過鳥妖們還是用非常尊敬的態度對待著已經平復下來的祖蛇以及黑龍,并且用上了非常尊貴的大人的稱呼。
這讓祖蛇有些詫異地想要詢問對方的姓氏,畢竟這里又不是嶺南,不過鳥妖們態度的轉變還是讓祖蛇很是受用,最起碼不用瞻前顧后地顧慮到這樣吃是不是會讓人懷疑而不好意思要求食物服務了。
當然事實上祖蛇的顧慮完是多余的,就算黑龍化出原形敞開了肚皮開懷大吃估計也只能在初期超過銀,而在進入持久戰之后毫無懸念地就會失敗,更何況此時的銀身體內無論從何種意義上來都是空蕩蕩的,如果不是擔心引起太過強烈的反響,早就開始挑戰起鳥妖廚師們的速度極限了。
閑話免提,先將畫面轉到此時還在繼續的捧花爭奪之中。
被奪回的捧花因為勇者的保護并沒有受到太大的破壞,至于留下了祖蛇牙印的根莖則是被勇者折斷了。
依舊具有資格的四位少女們漸漸聚攏過來,用期許的眼神看著張凡人。
這種情況難道是要讓自己做出選擇將捧花送給誰嗎?但是這種時候根不可能做出選擇啊。
率先開口的是林明蘭,完沒有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而是率直地出了自己的想法:“凡哥哥,可以把捧花還給我嗎?”
雖然這確實很有林明蘭的風格,但是實際上并沒有分出勝負,所以就算這里應該是少女的主場,勇者也有些糾結是否應該就這么草率地做出決定。
然后毫無懸念地引發了另一場戰爭的開端,第二回合正式開始。
“勇者師傅,可以將捧花送給我嗎?我很喜歡這些美麗的植物。”蕾蒂婭露出了微笑。
并不是非要不可,甚至可以一開始的時候蕾蒂婭還是有心幫助林明蘭的,思索著如何為她創造機會,那么公主心態轉變的契機是在什么時候出現的呢?
答案是龍吟草居然連祖蛇都可以迷惑,這份無視了等級只針對龍族產生效果的香氣讓原就對植物非常感興趣的蕾蒂婭起了興趣,讓原溫和的少女在起了興趣之后事實上比起魔王還要固執。
至于捧花的特殊含義,已經被這份大自然的奇跡所打動的蕾蒂婭遺忘了。
將捧花交給眼神之中帶著強烈求知**的徒弟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這樣做自己也可以找到合理的理由,以此減輕負罪感。
莉亞看了一眼人群之中握著拳頭為自己打氣的女兒,心中升起底氣,一臉正色道:“凡人先生,雖然吾這么可能有些太過厚顏無恥了,但是實際上根據吾的目測,在祖蛇先生奪走捧花之前的最后一刻,是吾離捧花更近,所以按照推測,捧花應該是吾的戰利品。”
莉亞女神當然不會謊,倒不如根據勇者自己的目測,確實在最后一刻是莉亞的手更加接近捧花,只要不發生任何意外,那么勝利女神毫無疑問是站在莉亞女神身后的,那么將捧花交給?
鼓足勇氣的蘇青青也不甘示弱地上前一步,究竟是為了青還是為了自己或是兩者兼有,她的心中也并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出口那機會也不會眷顧自己:“凡,我也很需要這束捧花,你一定會幫助我的對吧?”
被求助了,被用帶著水霧的眼神求助了,勇者的心也不禁咯噔了一下。
但是又不可能分給四個人,嗯?等一下如果將捧花分成四份的話或許也可以……才怪!自己絕對會被圍觀群眾那個唾棄的眼神淹沒的。
心中犯嘀咕的勇者忍不住也退后了一步,然后撞到了身后已經不再生悶氣而是津津有味地看戲的魔王。
“哎呀,人你干嘛。”絲緹娜忍不住抱怨道。
于是張凡人立刻想到了主意,瞬間將捧花塞到了絲緹娜手中,然后選擇了忍法·“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情要做”之術逃離了現場。
留下面面相覷的四名少女立刻達成了共識,無奈地搖著頭從捧花上各自取下了一只作為戰利品,也宣告了這場捧花爭奪最后并沒有產生勝利者的結果,或者其實每個人都是勝利者。
當然要排除掉不按套路出牌的梅爾,以及在一開始就不知道這場爭奪究竟是在爭奪什么的女忍者,寧寧正一邊啃著烤魚一邊隨著被少女之間友誼感動到留下眼淚的圍觀群眾一起鼓掌道賀,完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參加者已經被排除了的這個事實。
而圍觀群眾被感動的眼淚到底是為了少女們的友誼還是為了看著女兒交到好友而真心落淚的林父揮著手讓鳥妖們送上的某種紙制品,已經不重要了。
絲緹娜翹著嘴,最后如此草草結束讓她實在是無處發揮,但是這也是勇者的性格使然,她只好很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后伸了個懶腰。
是時候去換上晚宴需要用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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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離了一旦稍有不慎就極有可能演變成修羅場的即使是在修羅場發生場地排行榜之中也可以排到前幾位的死亡海灘之后,進入樹林的張凡人與回來的綠不期而遇了。
獲得了人形之后自然也學會了人類語言而且還非常巧合的是普通話的綠已然和林栩進行了事隔多年的面對面溝通,而原就不算誤會的誤會也被解開,然后一人一鱉只是用很平和的語調互道了一聲珍重便結束了這場遲到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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