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雨還是離開了元尾。
眼看著洞府中的凌亂,元尾似乎很難相信自己這一年多荒唐的經(jīng)歷。一年多的時間里,他和閔雨從未踏出洞府一步!兩人甚至一直呆在床上!好在自己突破了一個周天的境界。
“你這子倒是艷福不淺!虎王的王妃竟然也和你有了一段情!”乾坤袋中傳來青衫紅妝的聲音。自從上次元尾用金印蓋了斷云分身,青衫紅妝已經(jīng)昏睡了一年之久。其實就在元尾和閔雨纏綿時她就已經(jīng)醒來,而且也看到了元尾突破境界時的變化。但是懾于閔雨的高深境界她一直不敢暴露自己的存在,直到閔雨離開了元尾這才敢發(fā)出聲音。
“青衫師姐你是不是早就醒了?你有看到什么了嗎?”元尾尷尬的問。
“嘖嘖,什么都看到了。不過我也是一個女人,你又沒吃虧。來想讓你賺點白九嬌的便宜,沒想到你更有出息,竟然和閔雨搞到一起了!”青衫紅妝大聲嘖嘖感嘆。
元尾更加尷尬,“起來奇怪,當初和白九嬌大統(tǒng)領打斗時突然產(chǎn)生一種想要褻瀆她的**,還在她胸口摸了一把,真的是難以置信!”
“你摸了白九嬌?”青衫紅妝從乾坤袋中跳了出來驚訝的喊道,“白九嬌號稱鹿吳城最冰清玉潔的女人,她一心想取代閔雨成為獸王王妃,你這一摸怕是讓她徹底夢碎了。”
元尾立刻后悔起來,“我真該死,我真手賤!”
他看了看青衫紅妝,問道:“我記得之前的我并不是這樣,為什么最近變得如此猥瑣?會不會是因為和師姐你相處的久了才變了性情?”
青衫紅妝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哈哈哈,誰讓你當初嘴饞吃了我修煉萬年的身體?當初我偷偷躲在桃花甸水底,也就靠著男女之間的這點樂子才能打發(fā)漫長時光。你吃了我的軀體沾染上這樣的愛好,也算是意外之喜吧,哈哈哈哈。”
元尾十分無奈,只好在心底里暗暗告誡自己以后不要貪戀女色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
“元尾,接下來你要去哪里?”青衫紅妝問。
“此刻我原應該在石湖城,應該在木茴和紫魅的身邊。這一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她們怎么樣了。要是木茴見到了我,應該又要發(fā)很大的脾氣,所以我還是盡快去石湖找她們才對!”
“木茴?她雖然來歷不,但那身體像木板一樣,有什么好找的?沒意思!”青衫紅妝意興闌珊起來,她跳入元尾的乾坤袋不再言語。
元尾收拾了洞府,這才戀戀不舍的嘆息了一聲后直奔石湖而去。
十幾天后,石湖已經(jīng)遙遙在望,元尾收了黑白鱗翼換上白羽飛行靈器,這才不緊不慢的奔向城門。
可是沒飛出多遠,下面樹林中一聲孩童的哭聲引起了元尾的注意。
那是一個女孩的哭聲,那哭聲像極了紫魅。元尾心里一驚,趕緊降落了下去。
在一棵大樹底下,一男一女兩個三四歲的孩子不知為了什么而爭吵,那個女孩像是受了委屈,抹著眼淚哭聲不斷。
元尾瞬間心軟,他走過去柔聲問道,“寶貝你這是怎么了?”
那兩個孩子看著元尾一臉的和善,不僅沒有害怕,兩人更是爭著讓他抱。元尾樂呵呵的抱起兩個孩子,在他們額頭各自親了一下。
這兩個孩子雖然年幼,但是身上都有靈力波動,應該是修仙者的后代。
元尾抱著他們四處張望,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父母。當他正要帶著孩子趕去石湖城的時候,樹林深處傳來急促的奔跑聲。
“師妹,你帶了孩子趕緊回城,我去擋住那獸族修仙者!”一個男修仙者大喊。
“師兄,你擋不住的,我們一家今天怕是要死在這里了!”一個女修仙者悲切道。
元尾釋放出自己的神識,發(fā)現(xiàn)從密林中沖出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他們都是聚靈境初期的修為。而在他們身后追著一個聚靈境大圓滿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追的著急,最后索性呼嘯一聲化為一頭一丈多長的黑豺,黑豺四腿翻飛很快拉近了與兩個年輕人之間的距離。
黑豺似乎嗅到了鮮血的味道,它嘶叫一聲騰空而起直撲兩個年輕人。在這殺氣的震懾下,那女修仙者慌了手腳一跤摔倒在草叢中。而那男修仙者卻不愿獨自逃走,他絕望的撲在女修仙者身上,想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擋住黑豺。
就在這危機時刻,一面藍色冰盾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在兩個年輕人身前,黑豺撲勢不減轟然撞在冰盾上。
那冰盾是如此堅固,不僅沒有出現(xiàn)一絲裂痕,還將黑豺巨大的身體彈出十丈開外。
黑豺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一疊聲的驚問,“是誰?是誰?”
出手相助的自然是元尾,他懷抱兩個孩子從樹后走了出來。
黑豺看到元尾煉骨境五周天的修為,心里頓時涼了半截。要是元尾追究起來,自己怕是只能落得個身死魂滅的下場。
“前輩饒命!晚輩千錯萬錯,這位前輩高抬貴手!”黑豺幻化出人形的樣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斷哀求。
修仙界薄情寡義,境界高的可以任意欺凌境界低的,元尾自然知道這一點。但他卻并不是這樣的人。
“師兄的嚴重了。我們初次見面,你是否做錯了事我還真的不好評價。我只是看這兩位師弟師妹還有孩子需要撫養(yǎng),這才想要在你們中間充當個和事佬。看在我的面子上,啊,不對,看在這兩個可愛孩子的份上,你們雙方就忘了恩怨,各走各路,可以嗎?”
元尾雖然的和藹,中年修仙者還是聽得心驚。當他聽到元尾并不想殺他,還勸他離開時,哪里還有不同的意見!他深深鞠了一躬,飛快的消失在密林深處,生怕元尾反悔要了自己性命。
兩個年輕人大難不死,他們跪倒在元尾面前,感激不盡。
“爹,娘!”兩個孩子并不知道他們的父母剛剛經(jīng)歷了生死危機,依然開心的舞動手臂。元尾將孩子放在地上,任由他們撲到父母懷中。
“你們怎么會把兩個可愛孩子獨自放在野外?就算遇不到修仙者,遇到普通山獸也會被吃掉的!”元尾責怪道。
“前輩教訓的是。只是我們青山門門主歸來,她老人家急需幾種靈藥突破境界。也怪我們兩人立功心切,這才帶了孩子一起尋藥。剛才怕帶著孩子行動不便,所以將他們暫時放在那里,沒想到竟然遇到敵人。多虧了前輩救命,我們一家才有活下來的機會。”青年男子解釋道。原來這兩人是石湖城青山門的弟子,男的叫松菱,女的叫蝶蔓。
聽了松菱的解釋,元尾突然想到白沙灘棕鹽窟里的榆犀。榆犀正是青山木族,不知道是否就是這人所的青山門。
“我叫元尾,你也別前輩前輩的叫。你這兩個孩子比我女兒不了幾歲,不如你就叫我?guī)熜职伞!痹矊⑺闪夂偷麖牡厣侠似饋恚謫柕溃岸嗄昵拔以谝晃荒咀迩拜吘幼∵^的洞府中修煉多年得到不少好處。我記得她叫榆犀,是青山木族。不知道師弟師妹是否聽過?”
松菱和蝶蔓對望了一眼,驚訝的,“榆犀前輩是我們青山門祖先,據(jù)兩萬年前她已經(jīng)成仙,不知道元師兄在哪里發(fā)現(xiàn)了她的洞府?”
元尾也不隱瞞,細細了當年在棕鹽窟中的經(jīng)歷。來他還想取出自己的木靈戒展示一番,卻想起木靈戒早被木茴搶走戴在她的手上。
松菱和蝶蔓看到元尾和自己宗門有深厚淵源,自然更加高興,他們熱情邀請元尾到青山門做客,元尾來就想去石湖城尋找木茴等人,自然也就答應了。
路上元尾起要找的木茴、紫魅和屋途,松菱和蝶蔓卻并沒有見過元尾描述中的三人進入石湖城,因為每日進出石湖城的修仙者太多太多。
石湖城似乎并不像木茴所的那樣是第三界最好、最大的修仙圣地。相反,這里看起來有些蕭條有些落寞。
石湖城并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城,雖然有護城大陣,雖然里面居住著為數(shù)不少的修仙者。
石湖城沒有城墻、沒有城門,所有修仙者甚至是凡人都可以自由出入、也可以在這里居住修煉。當然,這里不允許御器飛行。
上次昊陽之災期間,昊陽獵人曾經(jīng)大搖大擺的進入石湖城,迎接他們的卻是一座空城,那些在此修煉的修仙者早就四散逃走。除了幾個低境界的獵人在城內(nèi)飛行時被護城大陣絞為碎片,除了幾個高境界的獵人妄圖進入中央廢墟而迷失其中再也沒有出來;昊陽獵人一無所獲。
石湖城是昊陽獵人最不感興趣卻又念念不忘的修仙名城。因為在石湖城中央有一片圓形廢墟。那廢墟曾經(jīng)是仙人榆犀的修煉之所,那里是“仙跡”。
廢墟里依然有人修煉,那就是青山門。
青山門是石湖城歷史最為悠久的門派,雖然有著輝煌的歷史,雖然石湖城依然流傳著青山門的種種傳,雖然第一任門主榆犀一手開創(chuàng)了石湖城;但是青山門如同那片廢墟一樣早已落寞、衰敗。
兩萬年前榆犀死后青山門開始每況愈下,時至今日門內(nèi)人才凋零,憑幾個煉骨境長老苦苦支撐。更為悲慘的是,現(xiàn)任青山門門主榆錢兒無意修仙,她無比向往著凡人生活,甚至一度逃離石湖城云游天下多年不歸,其境界也一直非常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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