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卡卡”
幾十把鋼刀在砍到男子身上的時候,仿佛是螳臂進攻車輪。
竟是盡數(shù)折彎,明明是受到了群刀劈身,但黑膚男子似乎格外的興奮。
左手如同黑熊掌一般掏出,重重的拍在一個商販的腹部,一塊血肉,就這樣從他的腹部分離出來。
望著肚皮上的血肉窟窿,商販在滿臉驚恐的神色中倒下........
“蓬!”
似乎根本不過癮,黑膚男子嘴角彎起一抹邪笑,鼓動雙臂,不斷的打在周圍商販脆弱的頭顱上,旋即一個個如同田地里的西瓜一樣,從他們的脖子上分離出去。
血霧染街。
恐怖殘暴的殺人方式,令得個個商販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嚇得魂飛魄散。
“他是韋家的大少爺,韋敖,快跑啊,跑啊!”
一個商販在黑膚男子靠近的時候認出了他,眼神細思極恐的說道。
但話音剛落,他感覺到身體猛地一下撕裂。
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劈成了兩半,思維在意識過來的時候,也陷入半死亡的空白。
面前的韋敖,不屑的擼了擼那沾滿鮮血的手腕,淡淡道:“真是弱爆了.....”
.....
“什么,韋敖來了?”年庚行站在院中,皺著眉,震驚道。
在他的面前,曲身著一身小商販打扮的普通農(nóng)民,他是有幸被派來傳遞消息的,在他離開的時候,整條街的商販,已經(jīng)有起碼一半倒在血泊里。
“陳先生,還請您出面,幫我們解決麻煩。”
年庚行一只手置于胸前,對著身后的陳白龍恭敬說道。
陳白龍這幾日在年家,基本上,可以說是在一種焦急等待的狀態(tài)。
由于在無雙城已經(jīng)呆了一段時間,所以,他的身體已經(jīng)漸漸適應下來,很難再有新的突破。
而經(jīng)過等待了這幾天,他終于等到了這一句話。
.....
無雙城。
城主府邸。
龔奇也是剛剛落座,城主田猛并沒有招待他。
負責招待的是他的女兒,田白靈,而田猛正在家里閉關,據(jù)說是到了突破的關鍵時刻。
“龔公子,好久不見。”
豐腴的嬌軀,緩緩坐在龔奇旁邊的椅子上。
田白靈套著一個蝴蝶黃的花邊裙子,手里抱著一只懶洋洋的白貓,紅唇微啟,露著攝人心魂的迷人笑容,讓人看見有種想要騎在身下的沖動。
但無雙城很少有人敢有這種想法.......
“田小姐。”龔奇微低了低頭,起身道。
旋即再度落座,耳邊響起田白靈的聲音:“龔奇公子,平常可不見你來我田府坐坐,今日怎么得了閑空,怎么?不想練武,想玩玩女人了?”
田白靈一邊說著,一邊用嬌滴滴的眼神,望著龔奇。
但并沒有引起龔奇絲毫的興趣,田白靈這個人她清楚的很,喜歡強者,有些小聰明。
背地里和城中不少的高手,都有過混亂齷齪的關系。
所以,感受著田白靈身上散發(fā)出的那種魅惑之氣,龔奇的心里壓根沒起一絲波瀾,而是握起手邊的一杯茶水,若有所思的說道:“我是想通知城主大人一聲,韋敖回來了。”
“怎么,害怕韋敖威脅到你們龔家在城中的第一勢力嗎?龔公子,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我可記得兩年前,龔奇公子可是和韋家的韋敖,血戰(zhàn)了三天三夜,不分勝負啊,如今是怎么?那韋敖在黑森林歷練了這么久,這次回來了,龔奇公子害怕打不過了?”
田白靈笑著說道。
龔奇眼里卻是閃過一絲不屑,冷道:“我龔家什么時候怕過他們區(qū)區(qū)一個韋家,雖說他們是無雙城第二的位置,但跟我們龔家,無論各方各面,都有著不小的差距。我今日來,是想問問城主大人,對最近年家的那個客卿陳白龍的看法。”
“別生氣啊,龔公子,剛剛我可是跟你開玩笑呢,你說年家的那個陳白龍嗎?據(jù)我所知,年家和韋家的好戲,可是剛剛開始上演,韋敖一個時辰前,一個人去了年家的坊市,據(jù)說,年家傷亡慘重,而那個陳白龍還沒有出現(xiàn)。”
田白靈揉了揉腿間,趴著的懶貓,笑道。
“連你也知道了?”龔奇皺了皺眉,看著田白靈道。
據(jù)他了解,田白靈一直都是一個對這類事情不太感興趣的人,今天,田猛閉關,田白靈出面接待他,已經(jīng)讓他感到非常意外。
“當然,那家伙在我爹的宴會上,出了那么大的風頭,就算是不想關注他,也難啊。”田白靈嘟了嘟嘴,旋即又說道:
“真是遺憾,本來以為就是平日里的那種宴會場面,所以就沒有去,真是沒想到,居然發(fā)生了這么精彩的事情,好想摘下那家伙的面具,看看他到底長什么樣子啊,不過,可惜沒機會了,就要死在韋敖的手里嘍,依韋敖那家伙的脾氣,陳百龍連著傷他兩個弟弟,恐怕會被打成肉醬,然后丟到森林里去喂黑熊吧?”
田白靈,一邊輕笑,一邊眼睛里閃爍著絲絲的黯然神傷,仿佛對于陳白龍的下場,很是惋惜。
但任誰看她的黯然神傷,都看得出來,這是一種表演。
“打成肉醬,喂黑熊嗎?希望如此。”
等田白靈說完后,龔奇的神色卻談不上輕松,靜靜的望著牧天碑的天空,若有所思。
街道上的血腥氣息濃重,像是一百家屠戶,在同時宰活豬一樣。
不過,與眾不同的是,這血液的腥重味道,來自于一個個倒在血泊里的商販。
伴隨著最后一個商販被韋敖擰斷了脖子,年家的坊市變得像是荒野墓地一樣死寂。
可韋敖并沒有離開,而是在血流成河的街道旁站著,玩弄著手里剛剛買的腰帶配飾,神情凝靜。
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剛剛那場血腥的屠殺,好像并沒有耗費他多少的力氣,殺了這么多人,韋敖連粗氣都沒喘過一口。
在自己出行之前,父親韋一哮也是給他特別交代,不管,年家的損失有多少,陳白龍必須要死。
他在等待陳白龍的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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