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麗璀璨的光華,猶若天邊的一道明亮光線一般照亮整個天地!
浩蕩的劍威,亦是如同滅世一般轟然劈斬而下,這般恐怖的力量,瞬間使得寧浩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驚愕了起來,面對這極為璀璨的一劍,只怕是他力以赴,也不可能能夠將這一劍給抵擋下來!
“劍威滅世!”
轟隆!
也不知道是不是寧浩的錯覺,在那劍氣轟殺而落的瞬間,寧浩竟是感覺到那周圍的空間,也仿佛在隨著那一劍的斬落瓦解,不過這種情形,僅僅只是持續(xù)了一瞬間的功夫便是已經(jīng)完消失了去。
等到寧浩再度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一道堪稱驚世駭俗的一劍,亦是隨之迅速的在眾人的眼中放大開來!
“沒想到你這家伙,居然連這一招都練成了嗎?!”
看到了這一劍,哪怕是寧信的眼中亦是不由顯露出了愕然之色來,不過很快的,他便是重新從那驚訝之中回過了神來,手中的法訣一變,當即便是催動著那一條龍影將那兩道洶涌浩蕩的劍芒給生生捏碎開去,隨后又是猛地朝前一送,暴喝道:“不過幾十年前你都沒能夠打得贏我,你以為幾十年后,情勢就會有所轉變嗎?今天我也讓你見識見識,九龍決的真正威力!”
罷,寧信的腳步亦是猛地朝前踏步而出,整個身體頓時爆發(fā)出了萬丈金芒來,如同旭日一般耀目無比。
吼!
震耳欲聾的龍吟之聲,當即便是從那寧信的體內(nèi)爆發(fā)而出,隨后隨著寧信的一指憑空點動,一道金色的神龍,立即便是從那寧信的指尖之上飛天而起!
“九龍決真蒼龍破天!”
吼!
隨著寧信的喝聲落下,那一條神龍亦是朝著九天怒聲咆哮了一句,直接化作了一道金芒毫不畏懼的與那寧誠的劍氣狠狠的沖撞在了一起!
兩股力量爆發(fā)開來,立刻便是化作了一道道肉眼可見的能量漣漪激蕩而出,震得寧信與那寧誠不由紛紛吐出了一道血箭來,隨后腳步極速踉蹌的退后開去,原那纏繞在周身附近令人忍不住顫栗的強橫氣息,也在這一刻陡然降低了不少,彼此的臉色,也是變得蒼白了許多。
顯然,這一招兩人直接打了個平手,不分勝負!
“真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封印了自己的修為那么多年,我終究還是沒能夠戰(zhàn)勝得了你啊……”寧誠拄著手中的劍插落在了那地面上,發(fā)出了一陣清脆響亮的劍鳴聲來,花白的胡子上,浸染著些許的血跡,雙目也是有些發(fā)黑,顯然是這一招耗費了他不少的靈氣,使得現(xiàn)在的他就連站立起來,都需要憑借著手中的四方劍來支撐著。
“老爺……”
吳管家見到這一幕,也是連忙跑了上來,直接扶住了寧誠那顯得有些搖晃的身軀,先前的他,似乎也早就已經(jīng)預料到了這一場大戰(zhàn),所以也沒敢靠近過來,而是早早就躲遠了去,等到寧誠和寧信兩人的戰(zhàn)斗結束之后,方才敢上前來。
“我也沒想到,你居然連這一招,都能夠學會,看來這幾十年的光陰,你也不是白白虛渡……”寧信也是輕聲咳嗽了幾句,咳嗽聲中,竟是還帶著些許的血色,他畢竟也是許多年都未曾動過手了,如今突然出手,對于他的身體來,也是一個極大的負荷,能夠與這寧誠打到這般地步,也算得上是他的極限了,若是寧誠要繼續(xù)打下去的話,只怕他也是難以為繼。
不過,寧信也是對于自己的這個弟弟寧誠深知不已,自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沒有了多余的力量了,更別寧誠了,想來自己的極限,和寧誠的極限基都是一樣的。
“呵呵,今天的這一場對決,也算是勉強完成了我這幾十年的一場心愿,雖然沒能夠勝得了你……不過下一次,不定你可就沒有今天這樣的運氣了!睂幷\冷笑著道,隨后又是轉過頭去,對著寧浩道:“別忘記了,寧友,你還欠著我一個條件沒有完成!”
“今天,你就是為了這個條件而來的吧!睂幒坡勓,當即便是知曉了后者的來意,看自己的兄長是一回事,給自己的孫子賠罪是一回事,真正的主要目的,其實還是在自己的身上。
恐怕這個老頭的要求,就是想要讓自己與他一起去九龍島吧,也不知道這個島究竟是什么地方,居然會使得自己的父親和爺爺都會為之變色!
“不錯,今天我就是過來想讓你履行我們之間的約定的!睂幷\笑著道:“我要你在十天之后,與我一起前往九龍島!
“不行!”
聽到這番話,寧信當即便是怒聲暴喝道:“我不會答應你的!”
“老哥哥,這是這個家伙答應過我的事情,既然答應了,那我自然也是要讓他履行的,這件事情,只怕是沒有手的余地!甭牭搅藢幮诺脑,寧誠當即便是冷聲一笑,道。
“我們不會答應你的,大不了拼個魚死破,就像當年一樣,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夠經(jīng)受得起幾次!”寧河低聲厲喝著道。
寧誠聞言,當即便是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后對著寧河和寧誠道:“河泛啊,還有老哥,你們什么時候見過我寧誠,做過沒有把握的事情了?如果你們想開戰(zhàn)的話,我寧誠也隨時歡迎,不過可別怪我沒有把丑話先在前頭,或許你們的實力哪怕是幾十年沒有半點精進,但依舊和當年一樣讓人不容覷,但是現(xiàn)在我所一手經(jīng)營起來寧家,也遠非你們想象當中那么好對付!”
“不可否認,也許你們的確能夠給我的寧家?guī)聿簧俚穆闊,甚至是……使得我寧家從此跌落京都四大家族的名號,即便是毀滅我也不會感覺到有半點的奇怪,不過也請你們相信一點。”
“即便是如此,我也能夠在寧家被毀滅之前,先把你們部都給解決掉!”
寧誠冷笑著道:“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我可是要比起你之前所應付的每一個對手,都要強!”
著,寧誠又是轉過頭去,對著寧浩道:“你好好考慮一下吧,我等你的答復!
話音落下后,寧誠也沒有繼續(xù)停留在這里,而是對著吳管家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回去吧!
“是,老爺!眳枪芗衣勓裕敿幢闶钦\懇的回答了一聲,隨后攙扶著寧誠,直接離開了別墅,隨后開來了一輛奔馳,請寧誠上車后,便是踩動油門,迅速的消失在了寧信等人的視線之中。
等到吳管家把車開上了公路之后,寧誠便是忍不住咳嗽一聲,當即便是咳出了好幾道血箭來,整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氣息奄奄起來!
“家主!”看到這一幕,那吳管家也是不由一驚,沒想到寧誠的身上,居然受到了這般嚴重的傷勢。
“放心……我沒事兒……”聽到了那吳管家的驚呼之聲,寧誠也知曉后者想要什么,當即便是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并沒有什么大礙,隨后道:“只是我沒想到,這個老家伙將自身的修為封印了數(shù)十載的時間,居然還有著這般能耐,看來我還是太過于看他的實力了……”
聽到這番話,吳管家也沒有多什么,他也是從在寧家長大的,對于寧家的事情也是相當清楚的,想當年,寧信還在寧家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家族之中最優(yōu)秀的人了,年紀不過四十歲,一身的修為便是已經(jīng)到達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在當時的寧家之中,幾乎無人能敵。
至于寧誠,的確也算得上是一名天才,但是在寧信的光輝映照之下,則無疑要顯得黯淡許多了,直到幾十年前的那一場事情發(fā)生之后,寧信便是從此消失在了寧家當中,包括寧河,同時似乎也是封印了自身的修為,開始過上了平淡人的生活,也正是因此,寧家哪怕是找了幾十年的時間,也沒能夠找到寧河和寧信她們的身影。
不過真沒想到,這個寧信封印了這么多年的修為,還能夠和寧誠打了一個平手,句實在話,即便是他也是忍不住感覺到一陣吃驚不已。
“那寧信……”
“他身上的傷勢,應該也不會比我好出多少。”聽到了吳管家的話,那寧誠當即便是冷笑了一聲,道:“這個家伙的實力雖然很強,哪怕是過了這么多年的時間,依然不容視,但是我寧誠,這幾十年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修煉也不是白費的,我們兩個身上的傷勢,也算得上是半斤八兩罷了……”
聽到這話,那吳管家也是不由拍了個馬屁,道:“家主厲害!不過如今您的身份已經(jīng)被寧信他們所知道了,那他們……只怕也沒有那么容易會放了寧浩,與家主您一起去九龍島吧?”
“這個根就不成問題!甭牭搅藚枪芗业脑挘瑢幷\當即便是回答道:“不錯,這個子的確是相當了不得,年紀輕輕就有了凝神境級別的修為,而且足智多謀,也算得上是頗為難纏的一個對手,將來若是能夠成功的成長起來,勢必不會比起他的父親還有這個爺爺來得遜色,但是他不答應我也沒用,我也調(diào)查過這個子了,對于自己的親人朋友,一向都是非常的重視,聽這一次他找黑龍幫的人,也是為了能夠帶回一個兒時的同伴,只是不知道為何,最終還是失敗了。”
“所以為了家人的安,就算是他不想答應,也非答應我不可了。”到這里,寧誠當即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這個子,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
就在寧誠等人離開之后,寧信也是如同寧誠所的一般,直接便是張口吐出了一道血箭來,周身的氣息,發(fā)的萎靡起來,腳步竟是有些發(fā)軟,險些便是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爸!”
看到了這一幕,那寧河當即便是不由驚呼了一聲,隨后便是抬動步伐,猛地朝著寧信所在的方向沖去,隨后一把扶住了寧信,這才沒讓寧信摔倒下去。
“真是沒想到,這個家伙,這么些年來,居然精進了這么多,一身的修為,甚至已經(jīng)到達了與我不相上下的地步了,就連四方劍,也能夠如臂般驅使,我終究還是太過于看他的能耐了!睂幮泡p輕的擺了擺手,咳嗽了幾聲后便是回答道。
記得當年他離開了寧家之后,那時候的寧誠,也不過只是凝神境末期的水準罷了,能夠突破到金身境四重,也算得上是相當了不起的了。
完后,那寧信又是朝著別墅內(nèi)看了一眼,詢問道:“對了,林娟還有堂玄剛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
“爸,您放心好了,他們現(xiàn)在都沒事,先前你們開戰(zhàn)的時候,寧浩那個子就已經(jīng)先一步用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將他們給保護下來了。”看到了寧信擔憂著家里的情況,寧河連忙便是開口道,這菜將這寧信心中的疑慮盡數(shù)打消了去。
“沒事就好,沒事兒就好!甭牭竭@話,寧信亦是不住的點了點頭,道:“可不能讓這么一個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家,就這么給毀了。”
“是是是!甭牭綄幮诺脑,寧河當即便是連連點頭,隨后道:“爸,我先扶您進屋吧!
“好。”寧信聞言,也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一局,隨后便是在那寧河的攙扶之下,步伐有些踉蹌的回到了別墅里頭去,然后端坐在了那沙發(fā)之上,開始閉目養(yǎng)氣,來恢復自己體內(nèi)的修為。
在確定了寧信沒有什么其他的大礙之后,寧河這才松了一口氣,隨后整個人的臉色也是陡然間變得嚴肅了起來,周身的氣息,亦是在這一刻猛地一變,當即便是對著寧浩喝聲罵咧道:“你這個逆子,立刻給我過來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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