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市里的醫院出來之后，牛高帶著牛坐在他的摩托車上抽起了香煙，腦袋里都是他們的話語。
自從劉長根承包了梨樹，加上新辦的泥沙廠子，劉家村的梨樹受到了嚴重地損害，為了保證梨樹開花，大家伙只能大量施肥，面農藥。在這舉措之下，水源受到了極大的污染，重金屬嚴重超標。這些人就是因為長期飲用，得了各種毛病，癌癥居多。
為了穩固，村里的頭人只好帶著他們集體就醫，是縣醫院設備有限，還是得到市里才能確認，其實是過來商議，算算補償，用來封口。
牛高左想右想，就是覺得牛長根害人不淺，口袋里的錢是多了不少，可是健康沒了，都給送了醫院。尤其是他家的井水，同樣是渾濁了起來，那山腳的溪水，早已經黃河一般。
牛也是心里不爽，便問牛高想要怎么處理。兩個人一商量，看了看天色晚了，牛高還大方起來，帶著牛搓澡去了，當天晚上也沒回去，在那市里的歌舞廳里，跳起了恰恰。蹦嚓蹦嚓還挺帶勁，大清早便喝了些洋酒，也認不得牌子，一個個面紅耳赤，臉上有光，膽兒也壯。
牛高便：“老弟，我帶你找常去，這事還得他管。”
兩個人騎著摩托車，一路狂飆，足足三個時，終于到了，正好中午，常下得館子吃飯去了。他們也不等他，縣城只有那般大，于是就在那左左右右找了起來，還別真，還被他們找到了常路。
這常路早就得了消息，見了兩人也不吃驚，卻也納悶，弄不懂他們的來意。
等得他們坐了，常笑了笑胖臉，了：“你倆啥事啊？”
牛倒這話也不，只是牛高做主。他將市里的事情了，常路也早都知道，弄明白了原由，便就放下心來，滿口地答應，一定會好好辦理，那些廠子都得消滅。其實吧，過橋街上，早已經見慣不怪，那里的環境比起劉家村差得多哩。
常路是個太極的好手，左右逢源，對于牛高兩人那是有求必應，弄得牛高臉上有光，還挺高興，厚著臉皮在那混吃混合，好一番吹捧。結果是等了幾天，啥事沒有，每天每日，打石的打石，運土的運土，該是怎樣就是怎樣。
牛高有點氣了，這才知道被常路給耍了一次。他又去喊了牛，兩個人縣城去了，常路吧，見了他們一臉憤怒，直接就是一沓文件：“唉，我這個忙啊，都沒空下鄉。這事情你們還是找李吧。”
李呢是常路的下屬，對于常路那是言聽計從，還真給牛高辦了事情，帶著他們找了長根，只可惜沒啥作用，姜還是老了辣喉，長根干脆來個借口有病，市里去了，成天到晚都見不著人影。
牛高那個氣啊，咬了牙齒，心里一橫，直接帶著牛闖到了大理石場。原牛高是沒這狗膽，只是牛力大無比，早已經打得人死。
那牛刀也是狠人，見了兩人想要鬧事，對著牛高就是一腳，不曾注意，便被牛給一拳頭撂在了地上，血氣方剛，下手也沒個輕重，只聽得牛刀呼喝一聲，腦袋就蹦出了血來，濺得挺高。
牛高嚇了，上去一看，牛刀早已經是出氣容易進氣難，命不休矣。
“完了，完了。”
這可是殺人的事情，逮住了非得槍斃了不可，直接嚇得他癱成了一團。
牛倒好，上去還給合計兩腳，：”哎，烏龜王八，不要裝死，起來打我啊。“
牛高都想哭了。
大理石廠的人都下得山來，不一會兒，這里便被淹沒在了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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