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遠用假錘坑了裴元慶一回,差點把裴元慶坑成了瞎子,讓瓦崗看到了機會,秦瓊緊隨其后趁機襲營,結(jié)果雖然沒有了裴元慶阻擋,但是面對嚴(yán)整死守的營寨也根沒占到什么便宜,反而還折損了不少的兵馬。rg
隨后徐懋功借機用出了用離間計,卻根沒有半點用處,反而被玉滿堂的老朋友,副元帥張大新來了個將計就計,制止了主帥張大賓中計差點斬殺了裴元慶后,一邊安排最好的大夫治好了裴元慶的眼睛,一邊找了個身材樣貌差不多的代替裴元慶,假裝中了離間計讓張大賓五馬分尸而死,使得瓦崗認(rèn)為他們已經(jīng)中計自斷臂膀殺死了裴元慶。
既然計謀已經(jīng)成了,秦瓊當(dāng)夜就領(lǐng)著人去偷營劫寨,結(jié)果卻落入了張大新的計謀中,被突然殺出來的裴元慶,滿眼怒火中差點砸成肉泥,要不是熊闊海和伍天錫發(fā)覺不對突然從兩側(cè)亂軍中殺過來,兩人聯(lián)手擋住裴元慶,秦瓊就交待在這里了。
但是就算是熊闊海和伍天錫兩個人聯(lián)手,面對暴怒的裴元慶也根不是對手,就算兩個人都是力大過人武藝高清之輩,但是面對裴元慶這對三百斤的八棱梅花亮銀錘和高明絕倫的錘法,最多也就是能支撐百十個回合就不得不敗退。
秦瓊等人敗回山寨,清點損失發(fā)現(xiàn)折了兩三萬兵馬,五虎上將都受傷不輕,短時間已經(jīng)沒有了出戰(zhàn)的能力,互相之間不由得沉默安然。
這個時候熊闊海忽然嘀咕了一句,玉滿堂經(jīng)過這大半年的打鐵掄錘熬煉力氣,已經(jīng)是超過了他,平時打鐵用的大錘,比裴元慶的還要大上好多。再加上玉滿堂的功夫身就很高強,特別是槍法精妙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因此玉滿堂就被人從后山鐵礦的位置請回了山寨中。
“那我就去會會這個裴元慶。”
玉滿堂被人從后山請回了山寨,聽他們出了這個還沒有送到他手中的事情,玉滿堂雖然之前對于和裴元慶交手沒有多大興趣,但是卻也并非完沒有興趣。也正好他感覺自身的力氣如果只是用打鐵掄錘的方式鍛煉,已經(jīng)是到了一個瓶頸,如果有一場勢均力敵的戰(zhàn)斗,也許會讓他有新的進步。
于是玉滿堂隨口就應(yīng)了下來,也不收回自己的元帥統(tǒng)兵之權(quán),依舊還是讓秦瓊這個副元帥統(tǒng)領(lǐng)兵馬,命人抬來他的開天槊,騎上踏云烏騅就出了山寨,來到山口外朝廷大軍的營寨前,點名約戰(zhàn)裴元慶。
“來人通名!將錘下不殺無名之輩!”
得到兵卒通報,裴元慶立刻就來到了營寨之外,而此時秦瓊和張大新都已經(jīng)調(diào)集好了一部分兵馬,在山口這里排兵布陣隊列整齊,或是預(yù)防對方襲營,或是看看有沒有機會趁勢攻打?qū)Ψ健?br />
而裴元慶出來的時候,玉滿堂正準(zhǔn)備和這三打瓦崗的副帥,老朋友張大新敘舊呢。
不過既然裴元慶已經(jīng)出來了,那就有機會再敘舊吧。
“年紀(jì)輕輕不要這么驕傲,天下之大,誰又敢自己天下無敵呢?所以年輕人,還是謙虛點好!”
玉滿堂沒有回答,反而是對著裴元慶教了一番!
“逆賊!休的犬吠!速速報名,好讓爺爺送你去見閻王!”
玉滿堂嘆了口氣,這特么就尷尬了,就不能讓我好好裝個逼么?
“那好吧!裴元慶,你且聽好,我乃南帝君玉滿堂是也!今日,特來降你!”
著,玉滿堂已經(jīng)催動起踏云烏騅沖向了裴元慶。
而裴元慶更是怒哼一聲:“逆賊!爺爺送你去見閻王!”
玉滿堂最近可沒有什么修身養(yǎng)性,剛剛那么話只是為了裝逼而已,他身可不是什么好脾氣!
于是玉滿堂雙腿一用力,踏云烏騅感受到主人的意圖,立刻四蹄猛地一加速,如一道黑色閃電一般就沖向了裴元慶。
踏云烏騅馬是寶馬良駒中的寶馬良駒,但是裴元慶的一字墨角癩麒麟可也不弱,甚至比起踏云烏騅馬來還要強上幾分。見到對面的踏云烏騅馬加速沖了過來,不用裴元慶催打,自身的兇性傲氣就讓一字墨角癩麒麟也把速度提到了最高,好似奔雷一般迎著玉滿堂就沖了上去。
兩匹戰(zhàn)馬都如此戰(zhàn)意盎然針鋒相對,更別馬背上的玉滿堂和裴元慶了,兩人舉錘掄槊就戰(zhàn)在了一處。
兩人的武藝都是絕頂,一個是隋唐好漢第三名,這個排名足以證明一切,另一個學(xué)的整套姜家槍法更是當(dāng)世第一,二人錘來槊往不分軒輊高低。而裴元慶的一對大錘重達三百斤,玉滿堂的開天槊也是不多不少正好三百斤,兩人的兵器的分量也是旗鼓相當(dāng)。雖然裴元慶是雙錘,每只錘只有一百五十斤重,反而還略微差點,但是畢竟是一對兵器,互相可以配合呼應(yīng),倒也正好和玉滿堂的開天槊相當(dāng)不差。
兩人功夫都是頂尖之列,戰(zhàn)馬也都是最頂級的寶馬良駒,兵刃也都是勢大力沉威勢難當(dāng),也都不是紙上談兵的理論派,戰(zhàn)斗經(jīng)驗都是十足,在力氣上更是旗鼓相當(dāng)!
這一下可好,兩人真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外邊裹了一層銅粉呈金色的開天槊、精鋼鑄就的八棱梅花亮銀錘,這兩件兵器一個金芒四射、一個銀光閃閃,好似金龍和閃電爭鋒,看的兩邊的秦瓊等人和張大新是眼花繚亂、嘖嘖不已。
“好子,雖然是傲氣了一點,但是確實有傲氣的事,錘法不錯!”
兩人一口氣交手了不下百余個回合之后都感覺到有些力竭,不約而同的同時停手撥馬往外一跳分開一丈多遠,玉滿堂喘著粗氣對著裴元慶難得地夸贊了一句。
“你也不賴,南帝君這個名字,之前以為不過是一幫綠林毛賊互相吹捧,沒想到今日一見,倒確實對得起這個稱號!”
裴元慶是高傲的,那是因為他確實實力強大,一對大錘至今為止都沒有遇見過敵手,之前更是捶打瓦崗眾將,除了熊闊海和伍天錫二人聯(lián)手能和他過手一陣子之外,其余的基上就沒有他一吹之地的,完可以將瓦崗眾將橫趟了一個遍,自然有他高傲的資。
但是如今和玉滿堂一口氣硬打硬殺了一百多個回合,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都沒有占到半點的便宜,玉滿堂是累得直喘粗氣沒錯,可是他裴元慶也是生平第一次,在和人交手中被打到雙手顫抖力有不怠。
“來來來,再戰(zhàn)一場!”
兩人都是體質(zhì)異于常人,甚至幾乎達到了人體極限的人形怪物,所以只是這么互相認(rèn)可夸贊了兩句話的功夫,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紛紛一催馬再一次殺到了一起,雙錘重槊、你來我往,金光如龍銀影如虎,兩人打得是酣暢淋漓盡興至極,真是好一番龍爭虎斗!
直到嗖嗖兩聲,一截如刀似槍的東西和一只亮銀梅花錘,突然同時從兩人的戰(zhàn)團之中飛了出來,那只梅花錘嗖的一聲飛到了看熱鬧的國丈張大賓身前,差點把他給砸成肉泥,兩個人才停下了手。
“裴元慶!你莫非是要殺了元帥不成?”
“元帥,這……。”
“這什么這?你這是要造反么?”
張大賓雖然是統(tǒng)領(lǐng)這二十多萬兵馬的主帥,但是實際上根就是一酒囊飯袋,真正掌權(quán)的是副帥張大新和先鋒裴元慶。但是畢竟名義上他是主帥,而且還是陽光的岳父當(dāng)朝的國丈,狗尿苔不濟長在了金鑾殿上,你擋不住人家生了個好女兒!
因此,哪怕是一身的英雄虎膽、會降龍伏虎的事,卻被這酒囊飯袋當(dāng)著數(shù)萬人的面指著鼻子大罵,罵的裴元慶火沖頂梁門恨不得生撕了他,但是卻也只能無可奈何的生生忍下了這口氣,任由張大賓對著自己不停的當(dāng)眾謾罵羞辱。
裴元慶來有機會用手中剩下的那只錘戰(zhàn)勝玉滿堂,但是卻被張大賓給叫到身前破口大罵,導(dǎo)致裴元慶失去了最佳的機會,玉滿堂也趁機拿著被裴元慶打斷了槊頭后剩下的鐵桿,返回了秦瓊等人的身邊,悄無聲息的就返回了山寨。
只不過在回山寨的時候,玉滿堂回身之際,不光看到了裴元慶強忍著的憤怒和憎恨,也看到了副元帥,他的老朋友張大新對他這位族叔、主帥張大賓的怨恨和不滿。
“滿堂,看來為今之計只能讓士信出手了!”
回到了山寨之中,徐懋功第一句話就把話題放到了羅士信的身上。
羅士信的力氣那是人盡皆知,就算羅士信什么功夫都不會,只看他那只三千斤重,除了他自己之外根沒有人能拿得起來的巨大狼牙棒,這件兵刃就已經(jīng)證明了羅士信的絕世無雙。
“不著急,士信雖然力氣大,但是卻不會功夫容易出現(xiàn)意外,而且這一次交手,我倒是感覺這裴元慶人不錯,正好,我們該有四大天王,天虎退了出來后,一直還空缺著一位。這裴元慶的勇武兄弟們都看到了,想來由他來做這四大天王的最后一個位子,大家不會有什么意見吧?”
玉滿堂倒是不打算讓羅士信出手,不是害怕羅士信有危險,對于裴元慶這種力量型的對手,羅士信比天下任何人都安!
但是一旦羅士信出手,那么裴元慶基上就沒有什么活下來的可能性了,玉滿堂可不答應(yīng)。
今天和裴元慶交手了幾乎一天的時間,兩人打打停停,前后交手了幾千回合,不僅手上不停,嘴上也沒停,但是卻并非如之前對付楊林和魏文通那般字字如刀,反而是兩人英雄惜英雄打出了交情。
“這……如果由他來做這四大天王倒是沒什么問題,他的武藝絕對可以讓大家信服,可是,這怎么可能啊?他如此強大又和我們非親非故,我們怎么才能讓他上山做這四大天王?”
秦瓊皺了一下眉頭。
“這好,我們只需要離間一下,很簡單就可以讓裴元慶上山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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