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我眉頭皺緊,一道符箓就能搞定?
太扯了吧?
我記得師兄過,道士跟我們鬼匠,完是兩種不同的體系,那木窗子更是邪乎的緊,一張符箓就能搞定?
實話,我心里一千萬個不相信,但,我不相信沒用,又不是我給錢,問題是那李承澤居然信了,立馬讓澹臺真人去把符箓貼上去。
那澹臺真人一愣,笑道:“不可,不可,正所謂裝窗之日,宜伏斷、閉日,忌丙寅,庚午以及四廢日,倘若遇伏斷大吉,丙寅損六畜,廢日損人身,正因如此,這符不能由老道去貼,得由東家親自貼上去,而貼符之日,更不是是子夜,得寅時貼上去,方能見效。”
聽著這話,我感覺云里霧里的,作為一個鬼匠,我居然聽不懂他的話,雖我剛入行沒多久,但這裝窗戶,我還是會的,雖有些講究,但絕對不是他的這種講究。
我想把這話告訴李承澤,但此時的李承澤顯然已經完被澹臺真人服了,一臉興奮地盯著澹臺真人,“道長,您這符箓多少錢,能不能賣我幾張?”
“一千!”那澹臺真人瞥了李承澤一眼,淡聲道。
“給我來十張!”李承澤想也沒想,從褲兜摸出一萬塊錢,朝那澹臺真人遞了過去。
看到這里,我內心是奔潰的,我忙前忙后的,啥也沒撈著,這澹臺真人僅僅是了幾句話,便賺了一萬,更重要的是,那一萬塊錢明顯是李承澤準備給我的,結果被這澹臺真人給捷足先登了。
不生氣,那是騙人,我又不是圣人,但也不好開口,便愣在邊上。
很快,那澹臺真人收下一萬塊錢放入八卦袋中,又給了李承澤十張符箓,是考慮到李承澤買的多,多送了一張符箓給李承澤,又啥這是結善緣。
對于這話,我嗤之以鼻,像符箓這種東西,我們鬼匠也能畫,不同的是,他們道士是在黃紙上畫符,而我們鬼匠是木牌上雕刻,稱為木箓,其結果都是一個樣,鎮邪。
但我們鬼匠的木箓沒那么貴,多數情況都是附贈的,就算收費也是十塊錢左右。
待他們交易完成后,那澹臺真人要走,是有點事,而李承澤不敢得罪他,跟他客套了幾句,大致上是麻煩澹臺真人了,讓他大半夜跑了一趟。
見此,我有些氣不過,就:“李老板,您錢是花了,事還沒辦呢,您就不怕他騙你?”
這話一出,那澹臺真人面色一沉,斜視了我一眼,笑道:“笑話,道六歲跟師傅在深山習無上道法,豈會騙你們這種俗世之人。”
完,他朝李承澤望了過去,沉聲道:“要不,李老板,我把這一萬塊錢給你,你把那些符箓還給我?”
話音剛落,那李承澤急了,忙:“道長,您言重了。”
話間,那李承澤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意思是讓我別得罪澹臺真人。
我也是無語了,我這是好心提心他,沒撈著好不,反倒還被嫌棄了,就在邊上嘀咕了一句,“光不練假把式。”
那澹臺真人顯然是聽著我的話了,面色微微一變,我以為他會懟我幾句,哪里曉得,他直接抬步就走,那李承澤連忙跟了上去,是要開車送他回家。
看著他倆的背影,我心里宛如打翻了五味瓶,也沒了要工錢的心思,跟在他們身后,就準備回棺材鋪。
我到達村口時,他們倆正好上車,見我過來,那李承澤尷尬的笑了笑,從車上走了下來,掏出一百塊錢塞在我手里,:“兄弟,今天辛苦你了,那條和天下我也不要了,算是交個朋友,這一百塊錢算是你今晚的工資。”
我接過一百塊錢,干笑道:“這工錢我拿了,事沒給你辦成,那條煙也不能拿,明天我把那煙給莫千雪,讓她帶給您。”
完這話,我徑直朝前面走了過去,那李承澤好似有點過意不去,就:“兄弟,澹臺真人住的地方離鎮上沒多遠,要不,你也坐個順風車。”
我嗯了一聲,從這邊走到鎮上,得要一段很長的時間,有車坐自然是最好了,就準備上車。
“李老板,道這人有個怪癖,習慣了一個人坐車,不太喜歡有人坐在道邊上,就如先前來這村子時,有人要跟道拼車,被道給拒絕了。”那澹臺真人坐在后排,微微閉著眼,淡聲道:“當然,你若想送他,道可以走回家。”
“道長,您這的是哪里話,怎能讓您走回去。”那李承澤一邊著,一邊朝我尷尬的笑了笑,“兄弟,那不好意思了,要不,你在這等等,等我送完道長,再回來送你?”
我罷了罷手,了一句不用了,抬步朝前面走了過去。
走在路上,我心里實在是想不明白,先前那木窗,用十二咒語試過,煞氣應該挺重的,絕對不是一道符箓能搞定的,更何況動手腳的人,很有可能是師傅的師弟,一道符箓怎么可能解決那事。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但,看那澹臺真人的穿扮,挺像高人的徒弟,特別是那一身中山裝,一般年輕人鮮少穿,都是一些上了年紀且有真事的人才會是如此打扮。
難道澹臺真人是高人?
帶著這種疑惑,我獨步朝鎮上走了過去,以為得走一兩個時,好在運氣還算可以,在走了四分之一路程時,遇到一輛摩托車,好歹,那司機才愿意載我。
回到棺材鋪,我簡單的洗簌一番,掏出師兄的手札看了起來,又查了一些師兄留下來的一些書籍,想找找看,有沒有關于窗戶雕花的講究,失望的是,這方面的資料很少。
無奈之下,我又翻了一些關于木料的資料,這一翻,我有些懵了,李承澤家里的那個窗子是用紅椿木做的,而資料上面寫紅椿木適合做門窗不假,但這紅椿木又分是幾月份砍伐的。
按這上面的意思,三月紅,年年興,七月紅,透涼心。
這話意思是,六月份砍伐的紅椿木,才是最正宗的紅椿木,而七月份砍伐的紅椿木,因其特殊的時期,導致紅椿木會沾陰氣,做出來的東西,自然陰氣極重。
看到這里,我立馬明白師傅為什么會讓我用心去看了,搗鼓老半天,問題并不是出在安裝這個步驟上,而是出在原料上。
如果問題真出在原料上,恐怕李承澤買的那些符箓根沒用。
當下,我又翻了一些資料,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砰…砰!”睡夢中,我好似聽到樓下有敲門的聲音,睜開眼,就聽到一道急促的聲音從樓下傳了過來,“兄弟,不好了,出大事了。”
我一聽,是李承澤的聲音。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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