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是李承澤的聲音,連忙抬眼瞥了一眼床上的掛鐘,三點(diǎn)半的樣子,心里咯噔一下,急急忙忙跑了下去,剛打開門,那李承澤一把拽住我手臂,:“兄弟,你總算開門了,先前是我有眼不識金鑲玉,還希望你莫放在心上。”
聽著這話,我哪能不明白,要是沒猜錯(cuò),應(yīng)該是那所謂的澹臺真人的符箓沒啥作用,就問他:“到底是怎么個(gè)情況?”
那李承澤,邊走邊解釋。
我也沒話,不過,心里卻有些不愿意去,但考慮到先前李承澤對我還算不錯(cuò),至少給了一百塊的工錢,便提著工具箱,半推半就上了他的車。
路上,那李承澤,他按照澹臺真人的要求,寅時(shí)把十道符箓貼在窗戶上,不到幾秒鐘時(shí)間,那些個(gè)符箓自動滑落了,他以為是貼符箓的膠水不好使,便用5貼了上去,心想這會總不會掉了吧!
哪里曉得,剛貼上去不到一分鐘,又自動滑落了,更為奇怪的是,隨著這些符箓滑落,那股麻將聲愈來愈大,嚇得他連家門也不敢進(jìn),開著車子就朝我這邊趕了過來。
聽完他的話,我也是醉了,先前回棺材鋪時(shí),我就在納悶,一道符箓真有那么厲害?太扯了,我曾懷疑過那澹臺真人是神棍之類的,但看那人的穿扮又不像。
直到此時(shí),我算是明白過來,那澹臺真人十之**就是個(gè)神棍,就問那李承澤,這澹臺真人什么來路,他給我的解釋是,那澹臺真人是他們家一個(gè)親戚給他介紹的,具體什么來路,他也不是很清楚。
不過,他信誓旦旦的告訴我,他先前送澹臺真人回家,知道他家在哪,等事后得找澹臺真人要回那一萬塊錢。
我笑了笑,這李承澤之所以上當(dāng),多半是因?yàn)槟蔷湎染戳_衫后敬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在這社會里,體面的著裝是身份的象征,再加上那澹臺真人一番云里霧里的話,能令不少人上當(dāng)。
至于李承澤,他知道澹臺真人家在哪,我看這事很玄,那所謂澹臺真人一看就是老油條,絕對不會把讓李承澤知道自己家在哪,多半是讓李承澤把自己隨便送到一處地方。
當(dāng)然,我也沒破,畢竟,這事跟我沒啥關(guān)系。
當(dāng)我們到達(dá)李承澤家時(shí),時(shí)間已經(jīng)接近四點(diǎn),村子里萬籟俱寂,也沒啥動靜,我問了一下李承澤,他家人哪去了,他,在隔壁鄰居家借宿。
我哦了一聲,站在門口也沒直接進(jìn)去,反倒找了一處地方坐了下去,那李承澤有些急了,就問我咋不進(jìn)去看看,我瞥了他一眼,:“先給錢,后辦事。”
我這樣,是因?yàn)槲矣行判哪芙鉀Q這事,但又怕跟先前一樣來個(gè)什么人橫插一腳,到時(shí)候錢沒撈著,還得走回去,太虧了。
那李承澤一愣,尷尬的笑了笑:“那個(gè)…我身上…暫時(shí)沒這么多現(xiàn)金,你也知道先前那一萬給澹臺真人了。”
“你有多少?”我問了一句。
“就三千!”他。
我想了想,朝他做了一個(gè)要錢的動作,又:“先給三千訂金,剩下的七千,明早必須給我,否則,我有辦法能解決這事,也有辦法能生事。”
完這話,我緩緩起身,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這次,我自然要考慮周點(diǎn),必須得把丑話在前頭,免得那李承澤翻臉不認(rèn)賬。
那李承澤也沒啥,掏了三千塊錢給我,我從里面抽出一張遞了回去,:“先前你給過一百工錢,這一百還你,剩下的七千,明早我離開之前,必須湊齊。”
完這話,我沒再什么,邁步朝房內(nèi)走了進(jìn)去,那李承澤也跟了上來。
進(jìn)入房內(nèi),我眼睛一下子被窗戶下面的一些符箓給吸引了,走了過去,撿起符箓看了看,估摸著是涂了5膠水的原因,這符箓上面的朱砂都化開了,整張符箓看上去混成了一團(tuán)紅怏怏的東西。
“那該死的澹臺真人,明天非得找人弄他不可。”李承澤在邊上怒罵了幾句。
我也沒話,撿起一張還算完整的符箓,涂了一點(diǎn)口水,朝木窗子上貼了過去,奇怪的是,剛松開,那符箓搖晃起來,嗖的一下滑落在地面,就好似有人撕下來一般。
看到這里,我心中愈發(fā)肯定是這木料紅椿木有問題,不,我甚至敢肯定這紅椿木是七月份砍伐下來的。原因很簡單,七月份的紅椿木,陰氣極重,一旦被砍伐下來,一部分陰氣滯留在樹桿,而這股陰氣只要被太陽暴曬,或者放在特殊的地方,犯了沖,很容易令這股陰氣衍變成煞氣。
試想一下,樹桿充滿了煞氣,所做出來的東西,即便再好看,但依舊改變不了其身的煞氣。
想要破除這種煞氣,唯一的辦法是利用搭建七星仙橋的方式,將樹干內(nèi)的煞氣沖和,但這樹桿已經(jīng)做成木窗,想要沖和的話,操作起來,極其繁瑣復(fù)雜。
當(dāng)然,還有最簡單的一種方式,就是拆了這窗子,然后一把火給燒了。
我把這一想法告訴李承澤,他好似有些不舍得,是這木窗子花了大代價(jià),我勸了幾句,大致上是告訴他,這木窗的材料有問題,他權(quán)衡一番后,最終決定拆掉。
拆窗子挺簡單,特別是這種木窗子,只需要一柄斧頭就行了,我讓李承澤找了一柄斧頭,照著那木窗子就是一斧頭下去,只聽到哐當(dāng)一聲,那木窗子應(yīng)聲而碎。
大概花了七八分鐘的時(shí)間,那木窗子被砸的稀巴爛,只剩下四根光禿禿的窗桿緊挨著窗戶邊沿,我大致上檢查了一下,這窗桿是采用鉆入式的方法,直白點(diǎn),也就是用鐵釘子穿過窗桿釘入磚頭內(nèi)部。
一般裝這種窗戶的釘子,都是采用有倒鉤的鐵釘,一旦釘入很難拔出來,唯有將周邊的磚頭拆下來,但這窗戶的外形已經(jīng)定型,表層又抹了一層水泥,上層還貼了一些瓷片,想要拆下來,顯然不可能。
我琢磨了一番,打算先用鋸子鋸斷一部分窗桿,至于窗桿有釘子的地方,只能用火燒掉。
打定這個(gè)主意,我從工具箱翻出鋸子,正準(zhǔn)備鋸窗桿,也不曉得咋回事,我忽然感覺背后一涼,好似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似得,扭頭一看,那李承澤站在我邊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我手頭上的鋸子。
我問他拍我干嗎,他疑惑地看著我,,我沒事拍你干嗎吖!
聽著這話,我心頭一沉,先前劈窗頁時(shí),我還在納悶這事咋這么簡單,而現(xiàn)在看來,恐怕所謂的搓麻將聲,這四根窗桿才是事情的源頭。
(章完)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