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要還是瑤光老師好,以后娶媳婦肯定得娶這樣的,看著暖心,就算少吃點,也愿意。
當下,我連忙:“許老師的事您知道多少?”
她沒有直接話,而是瞥了瞥四周,低聲道:“這不是話的地方,去我宿舍吧!”
我微微點頭,便跟著瑤光老師去了她宿舍。
還真別,認識瑤光老師這么長時間,還是第一次來她宿舍,整個房間宛如一片粉色汪洋,粉紅色的席夢思床,上面鋪著粉紅色的被褥,上方是一襲粉紅色的蚊帳,床頭的位置擺著一張粉紅色的化妝臺,上邊擺著各式各樣的化妝品,墻壁上則貼著幾張張國榮的海報。
“坐!”瑤光老師拉過一條凳子,對我:“房間有點亂,別介意哈!”
我苦笑一聲,我一個學生哪有膽量介意老師房間亂,忙:“沒事。”
她笑了笑,在床上坐了下去,:“講到這許士清老師,平日里對我們女老師毛手毛腳的,不少老師都有怨言,但礙于是同事也不好什么,不過,就這樣死了,也有點惋惜。”
聽著這話,我忙問:“他不是謙謙君子么?”
瑤光老師罷了罷手,:“在學生面前的確是這樣。對了,他昨天下午的時候,曾找過我,是今天中午邀請我一起吃個午餐,我當時想也沒想便拒絕了。可…可…。”
著,她頓了頓,又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眼,繼續(xù)道:“可…可他當時的表情特奇怪,每一句話,嘴角都會下意識抽搐一下,話也沒平日里那般流暢,像是有什么卡在喉嚨里,我當時還特意問了他一句沒事吧,他的反應很奇怪,還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呼吸一緊,忙問:“什么話?”
她微微思量了一番,搖頭道:“我不知道他的是什么,那話特別深奧難懂,不像是我們平常的話,更多的像是一種咒語。”
咒語?
我一怔,不對啊,那許士清只是一名老師哪里會什么咒語,就:“瑤光老師,會不會是你聽錯了?”
她搖了搖頭,篤定道:“不可能聽錯,他當時的話肯定不是我們平常的話,這一點,我絕對不會記錯。”
聽她這么一,我心里咯噔一聲,看來這許士清的身份恐怕并非一名老師那么簡單。
隨后,我又問了瑤光老師一些事,她大抵上告訴我,這許士清是名牌大學畢業(yè)的,也不知道咋回事,居然會來這鎮(zhèn)子當起了高中老師。
按,以許士清的文憑,隨隨便便能在一所大學謀個好職位,完沒必要來這鎮(zhèn)子,但他偏偏來了。
還有至關重要的一點,瑤光老師,這許士清平日沒事愛瞎搗鼓一些關于玄學的東西。
因此,瑤光老師還曾問過我,問我,這許士清是不是受到詛咒而死。
聽完她的話,我也是醉了,沒想到堂堂人民教師也會相信詛咒這種法,就:“應該不是,可能跟他平日里的一些作為有關吧!”
著,我盯著她瞄了一眼,就問她:“瑤光老師,我能問你一個問題么?”
她點頭道:“問吧!”
我:“你憑什么斷定我不會殺他?”
她瞟了我一眼,:“我是你班主任,我當然知道你沒殺人。再,你要是真殺人了,就不會來學校了。”
好吧,沒想到瑤光老師居然這么相信我,也沒再話,便提出了告別。
從瑤光老師房間出來后,我沒在學校繼續(xù)待下去,就打算去一趟派出所探探警察的口風,畢竟這是牽扯到我,總得看看警察是什么態(tài)度。
令我失望的是,警察,他對這事一無所知,就連調查這次事情的警察也不是我們鎮(zhèn)上的警察,是由市局那邊直接下來人調查。
對此,我隱約感覺這事有點大條了,要知道上次死了那么多人,也沒見市局下來人,這次,才死個許士清便震動了市局,估摸著這許士清有點背景。
臨出門時,警察告訴我,是這次市局下來的領頭人叫王炯,跟許士清是高中同學,讓我一定要注意點。又這王炯不同于以往的警察,而是隸屬第八辦的一名特殊探員。
第八辦?
我有點不懂,就問他什么叫第八辦,他他也不清楚,僅僅是告訴我,那王炯脾氣不好,易怒,也不太懂鄉(xiāng)里的風俗,特別是我們鬼匠那一套玄乎的東西,在王炯面前完沒用,指不定還會扣個宣傳封建迷信的帽子在我頭上。
這讓我差點沒吐血,若這事讓警察來弄,我指不定還有婉轉的余地,畢竟,都是熟人了。
但,若讓那王炯來,我估摸著這事,我得吃虧。
當下,我眼珠子轉了轉,打定了一個主意,就問警察,“那人長啥樣子,什么時候能到?”
他:“那人很好認,中等個頭,體形偏胖,一臉絡腮胡,大概中午11點左右能到。”
我嗯了一聲,又朝警察道了一聲謝,便直接回了棺材鋪,找到秦老三,也沒跟他廢話,開門見山地:“我要打個人,你去不去?”
“打誰?”他。
我瞥了他一眼,:“一個新來的探員,好像是什么第八辦的,我們得先給他點下馬威,不然,我們肯定得栽在他手里。”
“啊!”那秦老三一臉驚愕地盯著我,“川子,你腦子沒問題吧!打…打…打探員,那不是自尋死路么?”
我淡聲道:“你不懂,警察可是了,那新來的王炯可不是普通人,一向不信邪,咱們去弄那事,肯定會被那王炯給否定,指不定還會把我們往號子里送,我們得先給敲他幾記悶棍,讓他漲點記性。”
“可…可…可那王炯還沒來啊,你怎么斷定他會把我們往號子里送?”秦老三好似有點膽怯了,顫著音。
我:“咱們這叫先下手為強,先偷偷摸摸地敲他幾記悶棍,免得他到時候騎到我們頭上。”
罷,我也不想跟他再扯下去,就讓給我一個句話,去不去。
那秦老三死活不去,是怕被抓進去。
我也沒勉強他,摸了一根木棒子藏在身后,就去鎮(zhèn)上的汽車站等著了。
當然,我這次之所以打算敲王炯幾記悶棍,看似有點突兀,實則除了我跟秦老三的先下手為強,還有一個很重的原因,正是因為那個原因,我才打算以身犯險敲王炯幾記悶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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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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