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我朝店老板看了過去,就問他:“老板,那李陽真有這么邪乎?”
他瞥了我一眼,順手撈過一條凳子,在我們側(cè)邊坐了下來,:“我要是告訴你們另一件事,你們肯定會覺得更邪乎。rg”
“什么事?”我好奇地盯著他問了一句。
他神秘兮兮地盯著我們打量了一眼,緩緩開口道:“大概是三年前的樣子,我們鎮(zhèn)上的第一首富,知道是誰不?”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
話音剛落,那菜花頭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連這個都不知道,真懷疑你是不是我們南坪鎮(zhèn)的人,我來告訴你吧,三年前,我們鎮(zhèn)上的首富不是別人,正是李陽。”
“李陽?”我徹底蒙了,那李陽三年前是我們鎮(zhèn)上的首富?
扯犢子吧,要是李陽給我看的照片沒騙我,他也就是二十七八歲的年齡,三年前也就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一個二十四五歲的人會是我們鎮(zhèn)上的首富?
我有些不信,就問店老板:“菜花頭的是真話?”
他嗯了一聲,點頭道:“的確是李陽,那家伙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了一大堆的金條出來,我曾忍不住跟過去看了,滿滿半屋子是金條,你,那要是換成人民幣,得多少錢啊!”
我想笑,那李陽曾拿金條來騙過我,實則不是過黃花松木罷了,估摸著這店老板被騙了,正欲話,就聽到那店老板繼續(xù)道:“當時那個事啊,在我們鎮(zhèn)子引起了一番轟動,就連你師傅也去了。”
“我?guī)煾担俊蔽液粑痪o,隱約覺得事情并非我想的那般簡單。
那店老板嗯了一聲,:“對,就是你師傅劉老鬼,他也去了,只是,有個事我始終想不明白,你師傅當時去了不到三分鐘,又離開了,聽人,你師傅好像還了一句話,具體是什么話卻不知道了。”
話音剛落,那菜花頭得意一笑,:“我知道那劉老鬼啥了。”
“啥了?”我跟那店老板同時出聲道。
那菜花頭揚了揚頭,:“我當時就在劉老鬼邊上,他,不義之財如流水,得了這種錢財,早晚得遭報應(yīng)。”
完,他夾了一口菜放入嘴里,咀嚼了幾下,繼續(xù)道:“我當時還以為那老頭嫉妒勒,現(xiàn)在看來,那老頭估計是看出情況不對勁了,否則,這李陽現(xiàn)在也不會變成這般。”
這令我愈發(fā)疑惑了,倘若當初師傅真的去過那,以他老人家的見識,絕對能分辨那些金條,而他老人家既然了這么一句話,足以明那些金條應(yīng)該是真的。
換而言之,在這三年時間里,李陽將那半屋子金條給揮霍了,然后開始拿假金條開始騙人?
當下,我深呼一口氣,就朝菜花頭問了一句,“后來呢,那些金條給他花了?”
那菜花頭一笑,:“這社會不就這樣么,有錢就變壞,那李陽自然也是這樣,有了錢,到處揮霍,愣是將半屋子金條給揮霍了。”
“是啊,我到現(xiàn)在還沒整明白,那半屋子金條是怎樣揮霍完的。”那店老板在邊上嘀咕了一句。
聽著他們的話,基上可以肯定,李陽一定是通過某種不義之舉,撈了半屋子金條,而現(xiàn)在所遭遇的這一切,很有可能真是遭了報應(yīng)。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店老板又開口了,他:“在這李陽揮霍金條期間,據(jù),曾有人親眼看到他對著空氣話,啥,寶貝,今晚一定喂飽你。”
“跟空氣話?”我眉頭一皺,莫不成那李陽有神經(jīng)病?
不可能啊,那家伙跟我話時,有條有序的,哪里像神經(jīng)病啊!
那店老板嗯了一聲,:“這還不算什么,那李陽吃飯時,經(jīng)常擺兩雙筷子,一雙給自己,另一雙卻空在那,鎮(zhèn)上不少人都他身邊肯定跟著一只鬼,還是一只女鬼。”
這下,我再也坐不住了,不可能啊,那李陽曾來過我店鋪,沒感覺到異象啊。
可,這店老板話的表情跟語氣,又不像是開玩笑。
我朝菜花頭看了過去,就聽到他:“老板的對,那李陽吃飯時,的確會擺兩雙筷子,也經(jīng)常跟空氣話,而最近鎮(zhèn)上發(fā)生的那些事,傳聞跟他身邊那只女鬼有關(guān),子,我再提醒你一句,一旦你去找他,那只女鬼絕對會去找你,到時候…”
不待他完,我罷手道:“你們要的就是這事,沒有其它事了?”
那菜花頭一愣,詫異道:“這還不夠嚇人?”
我白了他一眼,拿這事去嚇嚇那些孩跟沒見過世面的老人,或許有人會信,像我們這種年輕人肯定沒人信。
可,令我郁悶無比的是,一直未曾開口的資陽濤忽然開口了,他:“我擦,川子哥,這還不嚇人啊,那李陽身邊可是跟著一只女鬼啊!”
我瞪了他一眼,壓根不想理他,以為這資陽濤接受現(xiàn)代化教育,肯定不會跟他們一樣,哪里曉得,這資陽濤居然真的信了,我當真是無言以對了,就問菜花頭,“除了這事還有其它事沒?”
他想了想,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店老板插話道:“我這倒有個事,也是關(guān)于李陽的,但這事我覺得應(yīng)該挺正常的,就不知道你怎么看了。”
我點點頭,示意店老板事。
他沒有直接事,而是先看了看四周,后是警惕地在我們身上幾人掃視了幾眼,開口道:“這事,我只跟川子一人,你們倆得回避。”
我一聽,立馬納悶了,我跟著老板不是太熟啊,僅僅是來這店鋪吃了幾頓飯,偶爾碰面,僅僅是微微頷首,并無更深的交情了,為什么單單只給我聽?
“不行,你們倆要事出去,別耽擱我吃飯!”那菜花頭直接拒絕了,夾起一塊肥肉塞進嘴里。
見此,那店老板也沒啥,便朝我打了一個眼神,意思是讓我上二樓去。
我微微一笑,站起身,便跟店老板朝二樓走了過去。
約摸走了七八步的樣子,也不知道咋回事,我隱約這酒樓好似有點不對勁,具體是哪不對勁,卻不出來,直至我踏上二樓的階梯時,我恍然大悟過來,腦子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四個字,敏酒樓。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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