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那神龕上邊放著三尊神像,分別是祖師爺魯班、祖師爺張良,剩下的一個神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要是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墨家機(jī)關(guān)的祖師爺墨子。
正因?yàn)槿绱耍诳吹侥侨鹕裣駮r,我才會如此放心。
雖說放心了,但腹部的疼痛感,卻令我無法多想,死死地摁住腹部,在地面不停地打滾。
約摸過了幾秒鐘的樣子,莫千雪走到我邊上,按照我的想法是,她應(yīng)該是來替我驅(qū)除疼痛的。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她繞過我,朝前邊走了幾步,將神龕放在邊上,又拉過一條四方的凳子,然后將神龕放了上去。
在搗鼓這一切的時候,她的動作格外輕。
看著這一切,我身體所承受的疼痛,當(dāng)真是無法言表。
待莫千雪搗鼓好這一切后,她微微皺眉,又找了一個白色的火盆,在里面放入一些白色的紙錢,然后扭過頭,對我說:“過來。”
聽著這話,我想過去,但,腹部實(shí)在是太疼痛了,壓根挪不動。
“過來!”莫千雪再次朝我喊了一聲。
這次,她的聲音有股毋庸置疑的感覺在里面,仔細(xì)一聽,更有一種冷漠的感覺。
我一怔,強(qiáng)忍腹部的疼痛,抬頭瞥了她一眼,就發(fā)現(xiàn)她面沉入水。
這令我有些拿捏不準(zhǔn),咋回事,她為什么變化會這般大?
先前被小卓警察抓時,她不是這樣啊!
“過來!”她再次開口道。
這次,我也來不及多想,一手摁住腹部,另一只手朝她那邊爬了過去。
短短的幾步距離,我愣是爬了四五分鐘。
待來到莫千雪邊上時,她再次開口道:“跪下!”
啊!
跪下?
瑪?shù)拢疫@種狀態(tài)能下跪嗎?
我心頭一沉,但想到那神龕上邊放著祖師爺?shù)纳裣瘢乙Ьo牙關(guān),緩緩起身。
不起身還好,這一起身,腹部的疼痛感更甚了。
僅僅是一秒鐘時間,額頭上的汗水宛如傾盆大雨一般簌簌而下。
“跪下!”莫千雪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緊了緊拳頭,抬手猛地朝腹部砸了下去,就想著借用腹部的疼痛感抹掉那種鉆心的疼痛。
可,一拳下去,壓根沒半點(diǎn)作用。
反倒是那股鉆心的疼痛感愈發(fā)厲害了。
咋辦?
咋辦?
我急了,真的急了。
“跪下!”莫千雪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這次,她的聲音宛如雷聲般,震得我耳朵極其不舒服。
“跪下!”她再次發(fā)聲。
瑪?shù)拢歼@樣了,總不能半途而廢吧!
我心頭一狠,伸出舌頭,死死地咬住,劇烈的疼痛感,令我腦子有了片刻清醒,就連腹部的疼痛感也減弱了不少。
沒半點(diǎn)猶豫,我立馬跪了下去,雙眼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神龕。
“磕頭!”莫千雪宛如太上老君下凡一般地發(fā)聲。
我立馬照做了。
由于我是鬼匠,我自然懂得怎樣祭拜祖師爺,所以,我一不做二不休,一連磕了九個頭。
待磕完九個頭響頭后,即便是咬住舌頭,依舊蓋不住腹部的疼痛感,我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整個人猛地朝左邊傾斜下去。
瞬間,我跟地面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腦袋重重地砸在地面。
那莫千雪好似沒見到一般,淡聲說了一句,“你在這候著,我去準(zhǔn)備拜祖師爺?shù)臇|西,記住,別發(fā)出任何疼痛聲。”
我咬緊牙關(guān)嗯了一聲,也沒多說什么,死死地摁住腹部。
起先,那些疼痛還能忍受,待,莫千雪離開后,也不曉得咋回事,那疼痛感愈來愈重,不到片刻時間,我渾身已經(jīng)大漢淋漓了,就好似從水里竄出來一般。
雖說當(dāng)時我看不到自己的臉色,但,我能感覺到因?yàn)樘弁矗业哪橆a已經(jīng)完全變色了。
考慮到莫千雪的話,我壓根不敢出聲,只能將這種疼痛強(qiáng)壓在心里。
瑪?shù)拢趺催不來啊!
我內(nèi)心歇斯底地怒吼著!
“來啊!”
“來啊!”
“快來啊!”
我內(nèi)心不停地嘶吼,額前的汗水愈掉愈大,到最后更是有筷子那般大。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響動。
我內(nèi)心一松,應(yīng)該是莫千雪來了。
有些事情也是奇怪的很,隨著莫千雪出現(xiàn)在這房間,我腹部的疼痛感,居然輕了不少,但,即便這樣,那種疼痛感依舊叫人受不掉。
很快,莫千雪走到我邊上,此時,她手里端了一個白色的臉盆,里面盛著半盆水清。
“跪下!”她一臉凝重之色。
有了先前的經(jīng)歷,這次,我直接咬住舌頭,朝地面跪了下去。
“洗手!”她再次開口道。
奇怪的是,說這話的時候,莫千雪的聲音有些奇怪,不像是自己的聲音,有點(diǎn)偏中音,且伴隨著重重的鼻音。
見鬼了,咋回事。
這莫千雪的聲音,怎么會變成這樣?
雖說我跟莫千雪接觸并不是很多,但對于她的聲音,我卻是熟悉的很,完全不可能是這種聲音啊!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莫千雪再次開口了,她說:“洗手!”
這兩個字從她嘴里迸出來后,我更疑惑了。
原因在于,這兩個字的聲音比先前的鼻音更重了,最奇怪的是,特別是那個尾音,居然有點(diǎn)像男子聲音。
瑪?shù)拢趺椿厥拢?br />
這莫千雪莫非中邪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單憑她在家里用的那招,一般臟東西很難讓她中邪才對啊,畢竟,她學(xué)的是墨家機(jī)關(guān)術(shù),也算是木匠的一種,身邊不可能有臟東西存在。
再者,這房屋全是白色,更加不可能了。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莫千雪再次開口了,她說:“洗手!”
邪乎的是,她說出來的這兩個字,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男音。
這讓我愈發(fā)疑惑了,難道…。
一想到這個,我渾身一顫,也顧不上疼痛,立馬伸手進(jìn)入臉盆內(nèi),簡單的洗了幾下。
我這邊剛洗完手,莫千雪有開口了,她說:“雙腿交叉而坐,對著神龕吟工師哩語入門篇。”
我一聽,沒半點(diǎn)猶豫,立馬開口吟工師哩語入門篇。
這工師哩語的入門篇算不得工師哩語,而是類似一些書本的序章。說白了,也就是一些木匠的要求,例如:不能利用自身坑害其他人,不能利用自身本事謀害同行。
待我吟完這個后,莫千雪微微點(diǎn)頭,右手微微抬起,捋了捋下顎,沉聲道:“蜀濃!”
看著她的動作,我心里一沉,愈發(fā)確定心中的想法,可,另一個問題冒了出來,她說的蜀濃是什么意思?
說實(shí)話,我是真心不明白這話的意思,就朝她看了過去,疑惑道:“什么意思?”
她眉頭一皺,揚(yáng)手就要打我。
奇怪的是,她的手在快伸到我頭頂?shù)臅r候,停了下來,死死地盯著我也不說話。
被她這么一盯,我心里有些慌神,特別是他的下一句話,更是令我宛如墜入十般。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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