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倘若夏雨的男朋友便是這玄天大廈的老板兼殯儀館的老板。她為什么不直接去問她男朋友?
非得輾轉(zhuǎn)幾次,打聽那王晴的消息,直接找她男朋友不久可以了。
其二,她男朋友既然是殯儀館的老板,為什么這些天一直未曾出現(xiàn)過,畢竟,正常男女朋友,一聽自家女朋友來了,肯定第一個登門。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夏雪應(yīng)該是看出我表情不對,就對我:“行了,東川哥哥,你也別瞎想了,我姐那人就這樣,辦事從來不按規(guī)章,她啊,想到哪就做到哪。”
實話,我有些不懂她意思,正準(zhǔn)備詢問幾句。
忽然之際,門開了,夏雨風(fēng)塵仆仆地走了進來。
“姐!”那夏雪立馬起身朝夏雨走了過去。
那夏雨也沒理她,繞過她,徑直朝我走了過來,沉聲道:“組長,我打聽到一個消息。”
由于知道她男朋友的身份,我對她有些不滿,就覺得她不是真心實意幫我,淡聲道:“什么消息。”
她一聽,在我身上打量了一會兒,疑惑道:“組長,你是不是…。”
到這里,她戛然而止,猛地朝夏雪看了過去,皺眉道:“是不是你對組長了什么?”
那夏雪脖子一縮,連忙解釋道:“姐,我只是告訴東川哥哥,你男朋友的身份。”
這話一出,那夏雨臉色刷的一下變了,冷冰冰地:“給我回房去。”
“姐,我又沒做錯什么!”那夏雪好似有些不服氣,嘀咕了一句,“我只是告訴…。”
不待她完,那夏雨也不曉得咋回事,原本陰沉的臉色變得更為陰沉了,冷聲道:“是不是要請家規(guī)你才聽話。”
一聽家規(guī)兩個字,那夏雪好似聽到極其恐怖的事情一般,刷的一下立馬朝自己房間鉆了進去。
看著夏雪的背影,我心里郁悶的很,對于這姐妹倆的關(guān)系,當(dāng)真是無法言語,就覺得這夏雪雖怕夏雨,但從某種程度來,無疑是夏雨對自家妹妹呵護有加。
當(dāng)然,這僅僅是我的一時想法了。
這不,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夏雨湊了過來,在我邊上坐了下來,對我:“組長,我妹這個人,無聊的時候,總是愛瞎,還望你莫放在心上。”
我苦笑一聲,就:“沒什么,對了,雪兒你男朋友…。”
不待我完,她柳眉微蹙,淡聲道:“組長,你放心,我能把個人感情跟工作分開。”
我盯著她,真心不知道啥,就大致上告訴她,我已經(jīng)知道她男朋友的身份了,又告訴她,能不能通過她男朋友知道一些事。
她聽后,罷手道:“組長,別聽我妹瞎,這玄天大廈,的確是他的不假,但這殯儀館卻不是他的,僅僅是用他的名義開的罷了,想要到殯儀館里面打聽消息,即便是他來了,未免能進得去。”
“啊!”我驚呼一聲,不可思議地盯著夏雨,本以為她男朋友是殯儀館的老板,能打聽到不少消息,誰曾料想,居然會是這種結(jié)果。
這讓我失望的很,不過,想到剛才夏雨有線索了,我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就問她:“你有了什么線索。”
她緊緊地盯著我,緩緩從兜里掏出一根二指寬,長約一寸的木頭,朝我遞了過來,沉聲道:“組長,你是鬼匠應(yīng)該能看出我這木料吧?”
我嗯了一聲,也沒客氣,接過木料看了看,又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皺眉道:“這是柏樹木,不對,這柏樹木里面好像加了一些東西。”
話音剛落,那夏雨面色一緊,連忙又掏出一塊木料。
這次,她掏出來的木料比先前那木料少了一些,只有一個指頭寬,長約三四公分的樣子,更為奇怪的是,這木料極其不規(guī)則,像是從什么東西身上掰下來的一般。
“組長,你再看看這塊木料。”話間,夏雨將木料遞了過來。
我接過木料一看,臉色一沉,這跟先前那塊木料如出一轍。
等等,要是沒記錯的話,王強居住的木帳篷好似用的就是柏樹木搭建而成的。
難道…。
一想到這個,我哪里還坐得住,刷的一下站了起來,顫音道:“這木料你是從王強家里拿的?”
那夏雨嗯了一聲,頭道:“組長,我剛才是半私事,實際是去了一趟三生石養(yǎng)老院,特意在那老太太睡過的床鋪削了一塊木料,你仔細看看,是不是同一種木料。”
我想也沒想,立馬:“絕對是,而且還是被人動過手腳的木料。”
罷,我拿起兩塊木料鼻子前再次嗅了嗅,又吩咐夏雨給我端兩盆清水過來,她問我端清水干嗎,我試木。
很快,夏雨端了兩盆清水過來。
我也沒猶豫,先是將快其中一個木料放在左邊的清水盆里,后是將另一塊木料放在右邊的清水盆里。
剛把木料放下去,夏雨朝我問了一句,“組長,你這是干嗎呢,莫不成用清水能還能看出什么?”
我笑了笑,就:“普通的清水,當(dāng)然看不出來什么,不過,只要加上我的工師哩語,便能看出這木料到底被人加了什么,甚至能查出這木料出自哪里。”
罷,我也沒再話,面色一沉,掏出魯班尺,一手持魯班尺挨著清水盆,一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嘴里開始吟工師哩語。
我這次念得工師哩語,屬于辨木的一種,這類工師哩語全文共計三十五個字,不上字字珠璣,但這三十五個字,卻別有一番意境在里面。
這三十五字分別是:水流申低懸,此牢不堪然,放去不曾失,神明不可欺,山上覓宿處,嗚呼不肯歸,水中佇真理。
值得一提的是,這三十五字以五字為一組,每念完一組,需要用魯班尺敲打一下清水盆。
當(dāng)我把這三十五字念完后,估摸著是工師哩語起作用了,但見,那清水盆中的木料,竟然莫名其妙的動了一下。
這突兀的情況,令夏雨死死地盯著清水盆,顫音道:“組長,這…木頭咋動了啊!”
我沒理她,連忙掏出紙筆,一邊仔細觀察木料的動向,一邊在紙上將木料的動向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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