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波音737在中海國際機場落地的時候,吳濤這才昏沉沉地醒來。
這一路,大部分時間他都睡得很安穩(wěn),大抵是因為這次美國之行的各項預期都達到了。
尤其是易上市這事,甚至還大大超過了預期。
不僅讓易避免重蹈前世上市即破發(fā)的覆轍,而且掀起了美國互聯(lián)產(chǎn)業(yè)的一股新熱潮。
當然,準確地說,應該叫泡沫。
但無論叫什么,天啟投資作為首輪投資人,都是最直接的受益者。
保守估計,計劃兌現(xiàn)的三成股票價值從預期的14億美金,最終能漲到4億美金以上。
要不是怕傷了易的根基,吳濤甚至想把手上所有的股票都兌現(xiàn)了。
當然即便要全拋了,這事也得和丁磊通個氣,否則傷了和氣,總不至于。
畢竟從長久看來,易的股票也算是值得長期持有的優(yōu)質(zhì)資產(chǎn)之一。
只不過這些至少是幾個月乃至半年以后的事情,倒也不急于這一時了。
相比于去程的一路,回來的一路上趙麗顯得安靜許多。在吳濤給她的游戲取了個名字之后,她便轉動著腦筋,在思前想后地完善著游戲周邊的一切。
這畢竟是她親自設計的頭一款游戲,那慎重勁兒,和十月懷胎差不多。
吳濤有吳濤的小收獲,趙麗有趙麗的小歡喜。
下機的時候,倆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走出機場,金陵派來的車隊早已等候在停車場。宋壯帶領的保安小組,當即接過車隊的管轄權,一路從中海直奔金陵。
中海的天氣霧蒙蒙的,看不通透的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煙火氣。
車隊啟程之后,剛剛褪下外套的趙麗,環(huán)抱著鼓囊囊的胸口,正準備以一個舒服的姿勢小憩一會,冷不丁地突然猶如電擊般地坐了起來,“哎呀,糟了!”
這一驚一乍的勁兒,倒是把吳濤嚇了一跳。
“怎么就糟了?”吳濤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先前還覺得她有所成長,脫離了胸大無腦的范疇,現(xiàn)在看來,又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過于高估她了?
趙麗啪啪地拍著自己的大腿,那聲響不竟也不嫌疼地道:“你懂什么呀!好不容易出趟國,我忘記帶禮物回來了!這可怎么辦哪?”
一聽這話,吳濤頓時放下心來,隨手拿過車上的報紙準備看。
趙麗一瞧吳濤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當即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一把搶過吳濤的報紙,理直氣壯地叉著小蠻腰道:“你怎么一點都不關心的樣子?”
吳濤倆手一攤,肩膀一聳:“我為什么要關心?反正我是帶禮物了,而且?guī)Я撕芏嗪芏唷!?br />
趙麗一聽,修長的睫毛眨呀眨,略顯小粗的食指下意識地頂著下唇道:“很多很多?”
開車的宋壯笑著解釋道:“老板每次出去,回國的時候買禮物已經(jīng)是必備的行程了,而且老板每次都會多買,每個人都有份。”
下一刻,趙麗陡然間戲精上身,拿起剛剛搶過來的報紙,嬉笑著展開放到吳濤的手里,隨即半邊身子往前一貼,胸口緊貼著吳濤的手肘摩挲著道:“我英明神武的老板,能不能把你買的禮物勻一點給我,讓我也好有個交代?”
駕駛位的宋壯立刻眼觀鼻、鼻觀心,一心一意地開車看前方。
“我那可是用美金買的,憑什么勻給你呀?”吳濤計較著她先前的態(tài)度,故意刺激道。
結果趙麗一聽,頓時松開懷抱,退坐一步,保持距離道:“行啊,你要是不幫我這忙也行。回頭見到蓉蓉的時候,保不齊我會跟她說點你和漂亮洋妞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臨了,趙麗眉頭一挑,還加了一句:“請別懷疑我講故事的能力喲。”
喲嗬,果然是戲精,變化夠快的。
不過這一點,還真是要命。女孩子之間談起私密話來,吳濤也把不準尺度在哪里。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再說了趙麗也是因為沉迷工作,方才忘了這事。逗逗她適可而止了,沒必要這么針鋒相對的嘛!
“好吧,你贏了!”
趙麗拍著纖手一陣歡喜,甚至還高興地和宋壯說,要送他一份。
當著自己面就借花獻佛了,一點也不知道害臊
無奈,吳濤只有拿起報紙繼續(xù)看。
易在境外上市后,受到熱捧的消息,早已經(jīng)傳到國內(nèi)了。
至少吳濤手頭的報紙上,便在頭版下面連續(xù)報道了這一盛事。就連專門的經(jīng)濟板塊,也充斥著各路人馬對于易在境外成功上市的看法。
這其中,大部分人都在說好聽的,什么祖國崛起了,科技發(fā)達了之類的。
一個個上綱上線的本事,那是一頂一的好。
至于剩下那一小部分,則是借機鼓吹自己的創(chuàng)業(yè)理念和未來之路,透過易成功的影子表達各自的憧憬。
比如搜狐的朝陽兄,以及新浪的王志東等等。
看完這些,吳濤皺眉思忖著,看來互聯(lián)產(chǎn)業(yè)這波火爆浪潮,燒的有些快,明顯超過自己的預期啊。
如果是這樣,那么很多計劃有必要做出戰(zhàn)略性調(diào)整了。
計劃總是不及變化快,操心!
腦海里留下了這個念頭,吳濤繼續(xù)翻開其他的版面,換換腦子。
翻到娛樂版面時,今年春晚的節(jié)目名單已經(jīng)披露了。吳濤粗粗地一掃,便發(fā)現(xiàn)丁甜甜的名字赫然在列,至于節(jié)目,無疑是那首為了誰。
這倒也在預料之中。
只是上春晚這種事,終究是很辛苦的,而且要舍棄和家人的團員機會。
也不知道此刻在央視大樓排練的傻白甜,會不會覺得后悔
一個半小時后,車隊抵達元康水飲公司。
由于這些車子是元康水飲公司中海分公司臨時借調(diào)的,所以還到元康總部,就算是了事。
只是這樣一來,倒也不能連個面都不露,否則那就說不過去了。
如今的寧海大廈,其余的商家都搬走了,只剩下元康水飲和暴酷漫客雜志社兩家公司了。
頂樓的霓虹燈明晃晃地打著元康的招牌,已經(jīng)成為金陵的一處夜景了。
要不是知道暴酷漫客是自家老板的產(chǎn)業(yè),李虹甚至想把這家雜志社也趕出去。
畢竟作為全國首屈一指的水飲巨頭,竟然和一家小小的雜志社同時屈身在一棟寫字樓里,這實在是太掉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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