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李家這個瓢,吳濤說按下了,也就按下了,壓根就沒太往心里去。
可吳炳華不這么想。
在父輩的眼中,孩子們飛的再高,干的再好漢,也是需要三個幫的。更何況,蕭家和陳家這樣的家世,還不是一般的白菜幫。
四合院的一頓飯,吃出了大戶人家的煙火氣。
好在由于人數(shù)不多,使得這縷煙火氣始終比較接地氣,沒有變的太飄太虛幻。
蕭銳光和陳軍偉相互攬著脖子,被自家的人接走了。
吳濤雙手插袋地送到門口,看著倆人上車便回轉(zhuǎn)身了。
回到院子里,一眼望見吳炳華坐在中堂的花梨木椅子上,頗有種時空錯亂的恍惚感。
直到走進(jìn)之后,吳濤發(fā)現(xiàn)父親也和自己深有同感,撫摸著花梨木的扶手,四處張望說:“我往這中堂一坐,那感覺就像是回到了老吳家祖上最榮光的時期。”
“……你這四合院布置的,要是讓你爺爺見到了,鐵定比我感觸更深!”
吳濤笑著在右手邊坐下說,“那就有機(jī)會帶爺爺過來看看。”
結(jié)果吳炳華倆眼一瞪,“他都多大年紀(jì)了,你可就別折騰他了。”
吳濤雙手十指攏著笑說,“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愛不愛折騰。更何況,等將來高鐵建成之后,從彭城過來也就不到三個小時的功夫。”
吳炳華頓時坐直身體,“這高鐵竟然這么快?不過開這么快不危險么?”
“科技發(fā)展到那程度了,速度自然就上去了。”吳濤解釋道,完了還加了句:“你得跟得上時代的腳步才行。”
這話說得吳炳華特別不服氣的。
但對高鐵的興趣,是明顯高漲起來了。
翌日一早,吳濤早早地趕到了新世紀(jì)大酒店。
聽說龐巴迪的人來了,隊伍還不小,吳濤便不把這幫老外往家里招了。
更關(guān)鍵的是,作為中間人的莫莉似乎沒有做掮客的經(jīng)驗,各方面表現(xiàn)的一點都不主動。
到了自家旗下的大酒店,吳濤直奔莫莉入住的總統(tǒng)套,一點阻攔都沒有。
不僅如此,還惹得前臺那些小姐姐們驚艷之余,一番嘰嘰喳喳的跳腳激動。
“哇,他就是咱們的老板啊,真的好帥氣喲!”
“不僅帥氣,關(guān)鍵還很霸氣……”
“他跟我說話時,我心都酥了!”
“死丫頭,我看你是骨頭都酥了吧。”
這些話吳濤自是聽不到了,他謝絕了小姐姐們自告奮勇的引路,直奔電梯,輕車熟路地抵達(dá)位于次頂層的總統(tǒng)套。
叮鈴叮鈴。
鈴聲響起,旁邊的房間先有了點動靜。緊接著面對著的門里,一個高大壯碩的洋妞過來開了門。
見到是吳濤,連通報都沒有,便把他讓了進(jìn)去。完了自己倒是出了門,順帶著把總統(tǒng)套的門上關(guān)上了。
莫莉這貼身保鏢,似乎有點意思。
吳濤也沒想太多,便長驅(qū)直入,直奔套房主臥了。
然后他就愣住了——莫莉還沒起呢。
白花花地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只是在腿間加了被單一角。
一覽無遺啊。
雖然不是頭一回見了,可仍然忍不住一陣心驚肉跳,甚至后腦響起了開車的聲音。
不,這一定是幻聽。
篤篤篤!
吳濤果斷停下腳步,在門戶大開的主臥房門上敲了敲,打個招呼。
結(jié)果床上的莫莉抬起頭來,從垂亂的金發(fā)中看過來,“哦,天哪,你怎么來了?”
吳濤點了點手腕上的百達(dá)翡麗,“距離今天約定見龐巴迪方面的時間,只有半個鐘頭了。”
“哦~”原本一個激靈坐起身來的莫莉,聽了這話,反倒又躺回去了,“反正已經(jīng)趕不上了,我就不去了。”
吳濤眉頭揚了揚,似乎也不意外。
“那我先過去了!”說完便起身往外走。
結(jié)果后面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然后一個身軀像是八爪魚一樣從背后纏住了自己。
吳濤當(dāng)時差點就按照壯叔教他的防身術(shù)把這個身體摔在地板上了。
幸好那兩團(tuán)東西,特別有辨識力,在關(guān)鍵時刻打消了他的下意識動作。
緊接著,一條絲帶樣的東西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要不然你也留下來,通知手下人去就行。”
這絲帶明顯是從屁股縫里解下來的,吳濤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莫莉身上還是穿著衣服的。
“騷瑞,我們太熟,實在下不了手。”
接著一巴掌拍在身后的俏臀上,吳濤直接命令道:“你要是快點洗漱,我們還能趕上會議。”
莫莉從他肩上露出頭來,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吳,你不懂的,女孩子的化妝是很花時間的,半個小時一定不夠。”
吳濤糾正她,“在我看來,你已經(jīng)很閃亮了,不需要那么久的化妝時間。快去,我等你!”
結(jié)果莫莉真的歡歡喜喜地去了,高興的像個孩子。
即便如此,倆人聯(lián)合抵達(dá)樓下會議室的時候,仍舊遲到了十五分鐘。
來自龐巴迪的一幫老外,明顯是坐不住了。
于是等吳濤剛一坐下,為首的一個擁有絡(luò)腮胡子的黑發(fā)老外,便坤了坤袖子,一副拉開架勢的樣子道:“華夏吳,我們因為敬仰您在國際上的名聲而尊敬你,可是你卻在本次會議上遲到整整一刻鐘,難道你不應(yīng)該說些什么么?”
吳濤點點頭,攤手道:“Ecuse me,請問你是?”
黑發(fā)老外把手里的筆往桌上一貫,“龐巴迪駐華夏辦事處負(fù)責(zé)人,弗朗吉!”
接著莫莉往椅背上一靠,“弗朗吉,如果我說,華夏吳的遲到是因為我,你接受么?”
這話說的。
吳濤直接白了莫莉一眼,為了避免這個惹火的大洋馬把事情越描越黑,他果斷選擇了退讓:“騷瑞,弗朗吉,以及所有人。那么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原本吳濤以為這事就過去了,莫莉甚至為失去這么一次調(diào)侃蹭關(guān)系的機(jī)會而惋惜。
揭過弗朗吉在接下來的交流之中,屢屢發(fā)難,處處針對。
“華夏吳,也許你不知道,我們龐巴迪和華夏南車一直有著良好的合作關(guān)系。如果你在這次的溝通之中,不能帶來比我們的合作伙伴南車更大的好處,那么我會建議總公司放棄這條可有可無的聯(lián)絡(luò)線……”
這毛刺棱的,怎么捋都捋不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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