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鵬飛面色漲紅,直接從腰間拔出了配槍,大聲道:“現(xiàn)在行不行?”
那兩名攔路的迎賓還真沒料到盧鵬飛的膽子這么大,竟然直接掏出槍來了。他們雖然體魄健碩,看上去孔武有力,但面對一個拿槍的警察,卻有些慫了。
那邊已經(jīng)轉(zhuǎn)身要走的白衣年輕人看見了這邊的情況,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然后望著盧鵬飛道:“警察同志,你可要想好了啊,別到時候丟掉了飯碗,有些地方并不是你就能亂闖的。”
盧鵬飛對這個白衣年輕人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對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實在是太欠揍了,如果盧鵬飛不是警察,不是現(xiàn)在性子穩(wěn)重了許多,只怕早一拳飛過去了。
那兩名守門的迎賓聽見白衣年輕人的話也鎮(zhèn)定了下來,其中一人望著盧鵬飛道:“是啊,他的沒錯,雖然你是警察,但我們沒有犯法,你還能開槍殺人不成?更何況,這里來就是咱們村里的地盤,上頭也打過招呼了,你就算是警察,也不能亂闖,除非有咱們發(fā)出去的請柬。”
他將‘上面’這兩個字咬的很重,算是特別的提醒了。
盧鵬飛心頭微微一動,有些場所的確是上頭有大人物批示了的,一些特定的時候,是要封鎖的。
只是,以他的級別,照這種事情應(yīng)該得到過上頭的叮囑才是,可他這幾天并沒有接到上頭的通知,沒這里要封閉啊。
“笑話,國家的土地,公有的財產(chǎn),竟然還被你們霸占了不成?”這時,一直沒開口的陳話了。
那兩名守門的迎賓沒想到的這么明顯了,盧鵬飛這位警察都沒什么,陳刀一個穿著普通的年輕人反而來了脾氣。
之前那人目光凌厲的望著陳刀,大聲道:“最好想清楚了,這里可不是你們鬧事的地方。”
陳刀點了點頭,道:“我也理解你們的工作,所以不為難你們,這樣,將這個送進去,看看憑這個我能不能進去。”
陳刀遞過去一個綠皮子,他是在國內(nèi),而且這次是為了尋找慕容秋雨而來,為了方便讓地方上的同志幫忙協(xié)助,他帶著軍官證,非但如此,連配槍都帶著。
當然,陳刀帶著這些東西還有別的意思,他可沒忘記的罪過的秦氏財團和王家,那些人只怕都想要將他弄死,現(xiàn)在他不在部隊,誰曉得那些人一旦知道他落單了在外面會不會對他痛下殺手?
所以,帶著槍和軍官證,是為了防身用的。
來這里之后,有盧鵬飛這位當?shù)氐男叹牬箨犻L幫忙,陳刀指望著軍官證用不上的,卻沒想到在這里掏了出來。
只不過,管不管用他就不清楚了。
但如果連這個都不管用的話,為了尋找慕容秋雨,不得這里就算是龍?zhí)痘⒀ǎ惖督裉煲惨J一闖了。
看見陳刀遞過去的軍官證,盧鵬飛神色微微一變,他只聽陳學(xué)軍過他這位堂弟是軍人,很了不起,卻并不清楚陳刀的軍銜等級。
此刻陳刀將軍官證遞過去,他反而產(chǎn)生了好奇。
尤其是當對面那名攔路的人將軍官證拿到手里看了一眼之后的臉色,更讓盧鵬飛充滿了好奇。
只見那人神色凝重,帶著一絲敬畏之色的雙手將陳刀的軍官證抵還了回來,然后很禮貌的道:“您請稍等一下,我立刻去通報一聲。”
陳刀倒也不急,點了點頭。
那名白衣男子來已經(jīng)走遠了,可看見陳刀和盧鵬飛還站在這里沒走,不由得又回頭望了過來。
當他看見那名守衛(wèi)急匆匆的跑去山寨之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臉上帶著一絲疑惑之色望向盧鵬飛和陳刀這邊。
難道那警察來頭不?
正想著,他身邊那名中年男人提醒道:“少爺,沒必要為這些事情耽誤時間。”
白衣青年點了點頭,最后看了盧鵬飛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陳刀和盧鵬飛兩人等了沒多久,就見好幾道人影從遠處急匆匆的走了過來,隔著老遠,陳刀便暗自一驚,因為他發(fā)現(xiàn)過來的三個人之中,有兩個人身上的氣息比較強,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那兩人絕對是內(nèi)家高手。
看來,自己和盧鵬飛今天是真的誤打誤撞闖入了一個江湖眾人聚會的地方了。
若是平時,以陳刀現(xiàn)在招惹的江湖仇人之多,還真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但想到慕容秋雨極可能就在里面,他便沒有了猶豫。
而且,若真是所謂的江湖眾人的盛會,他還真想好好看看,就當是提前見見另一個世界的強者吧。
當然,做出這個決定,一切還是源于陳刀自身的強大自信。
今時今日的他已經(jīng)不同往日,就算吳長庚那樣的人再次遇上,他也沒有一點壓力,更何況他還有槍在身上?
管你是什么江湖高手還是武道宗師,在老子的槍口下,都他么給老子統(tǒng)統(tǒng)趴著。
隔著老遠,陳刀的透視眼也就看清了過來的幾人,除了那名守衛(wèi)之外,便是一名頭上盤著黑色頭巾的胡須老頭,另外一個竟然穿著一身灰色長袍,給人一種很復(fù)古的感覺,此人是個中年男子,身上散發(fā)著一種無形的氣勢,不怒自威。
幾人很快來到陳刀和盧鵬飛身邊,那名守衛(wèi)已經(jīng)指著陳道:“就是這位軍官。”
盤著頭的老者看上去七十多歲的樣子,眼眸深邃,但外表卻很普通,就像是領(lǐng)居大爺,給人親切感,他率先向陳刀拱了拱手,道:“不知是軍爺駕臨,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陳刀笑著道:“不敢,冒昧打擾,恕罪恕罪。”
那名穿著長袍的中年男子也向陳刀拱手為禮,道:“在下葉云天,不知這位兄弟貴姓。”
陳刀略微沉吟,道:“我叫陳玄霜,這位是我朋友盧鵬飛。”
“陳玄霜?”葉云天沉吟了片刻,似乎想不起聽過這個名字,猶豫著道:“不知兩位來此處有何貴干?”
陳刀笑道:“怎么,這里是禁地,我們來不得么?”
葉云天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異彩,但還是努力保持著絕對的平靜,苦笑著道:“不敢,國家之地,豈能私自圈禁,只是我們也向上頭打過招呼,得到了允許的。”
陳刀擺手道:“我不管你們在這里干什么,我也不會干涉,更不會搗亂,我是來找人的。”
見陳刀氣派十足,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葉云天心頭也拿捏不準,想了想道:“可否讓在下再看看您的軍官證?”
沒辦法,江湖中人就算在私下里再如何牛叉,面對國家軍人也不得不低頭。
至少臺面上,沒有哪個人和宗門勢力敢硬抗。
陳刀也沒有不耐煩,遞給了他。
葉云天仔細看了一會兒,雖然早有準備,但依然在看見陳刀的軍官證上面的軍銜等級之后深吸了一口冷氣。
他還是有些眼光的,知道這玩意兒沒有造假,很快便抵還給陳刀,側(cè)身讓步道:“里面請。”
陳刀笑了笑,見他給面子,便也客氣了許多,道:“放心,我是來找人的,絕對不會鬧事。”
葉云天和懸空寨的族長都松了口氣,一邊向里面走,懸空寨的族長一邊道:“老頭兒名叫扎卡衣農(nóng),軍爺叫我扎卡就行,這位葉云天先生是這次奇珍交流大會的主辦方葉家的葉三爺,專門負責這次的交流會。”
陳刀聞言點了點頭,總算弄明白這里是在搞什么玩意兒了。
原來是所謂的奇珍交流會啊。
練武之人需要的東西,市面上還真見不到,但在這里,絕對不少,難怪了。
只是,這樣的地方,慕容秋雨過來干什么?
而且,這里進來還需要請柬,她怎么會有請柬?
一時間,陳刀腦子里充滿了疑惑,不禁憂心忡忡,只怕這一趟也是白跑了,因為他實在是無法將慕容秋雨和江湖圈子里的這種交流會聯(lián)系在一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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