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臺百家樂開出一莊三閑的牌路,已經連開8局,按照這個規律,這一把應該是閑。rg
坐在桌上下注的是一個年輕人,可能是由于連夜賭博,嘴上已經冒出了不少的胡渣子。年輕人將一萬的籌碼放到了閑上,示意自己并不想看牌,荷官迅速開牌,閑點,莊一點,閑贏。荷官賠完錢后,年輕人沒有半分的猶豫,又將上一次的和贏來的籌碼共萬元按照規律放到了莊上,同樣是不看牌,讓荷官直接開牌:閑點莊4點。
年輕人又贏了。很快,荷官做完賠付,年輕人將這4萬元部再次押到莊上。
這一次他示意荷官自己要看牌。閑首先開出4點,年輕人慢慢開牌,兩邊配四邊,不是什么好牌,他口中默念頂了兩下,最后開出的牌只有4點。目前雙方打和,閑家需要首先補一張牌。
“給他來張9!”年輕人拍著桌大大聲喊,這個聲音在凌晨相對安靜的賭場飄得很遠,甚至吸引來了臨桌的幾個賭客,來還在打瞌睡的荷官仿佛也清晰了很多,靈活的手啪一聲將一張牌放到閑家的補牌區。
“好牌!”年輕人大叫一聲,果然閑家補了一張9,閑家點,莊家4點,按照牌例,莊家無需補牌,直接獲勝。
年輕人的1萬秒變8萬。
“過了三關!好運氣!兄弟!”一個賭客試圖問年輕人贏了多少,年輕人擺擺手:“還在水下很深啊。(輸很多)”這個年輕人的打法讓我深受震撼——這種博命式的打法可以籌碼在兩三分鐘時間里翻8倍,如果在自己運氣好的時候這樣打,豈不事半功倍。
我找到了靈感:自己剛剛連輸4把,已經是很差的運氣了,如果把百家樂每一把牌獲勝的可能性設定為5%,那么連輸4把的概率是1/16,在這樣差的運氣下我沒有下特別重的注碼,輸了少量的錢,也算好運。
這樣的霉運過后,會不會有好運?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學剛剛這個年輕人——連打把,每一把都把所有的錢押上去?
畢竟這些錢從某種意義上來都是撿來的——我剛才如果帶了所有的錢,如果我剛才每注都下注萬以上,這些錢早就沒有了。
我同時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如果我輸了,最多再回去睡覺,畢竟這幾天也不用花什么錢,因為廣告公司的包吃包住政策庇護著我。
但能連贏把過三關,5萬可以變成4萬,這次澳門之行就可以頂得上一年的工作了,有這樣的機會,何不放手一博。
很快,心里上的關卡被攻陷。我迅速去賬房換了5萬的籌碼,我特別吩咐換碼的人不要給碼,因為我要一把梭。
主意已定,剩下的事情就是找一個旺的賭臺了。我興奮的心臟驅動著身的血液快速流動,讓我在這個冷氣十足、異常冰涼的賭場里游走自如。
這張賭臺路太亂,不打!
這張人太多,影響下注,不打!
這張荷官一張克夫臉,不打!
轉悠了大半圈,我最終停留在一個慈眉善目的5來歲的老太婆荷官面前,憑我的感覺,這個荷官帶財。
我再抬頭看看電子顯示屏上的牌路,一個閑,兩個莊,已連開六局,這樣的牌路,算不得好路,但不算爛路,就這里吧!
坐下來的那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應該有1,但沒有猶豫,直接將5萬放到閑上,并學著剛剛年輕人的樣子,沒有話,只是做了一個示意荷官開牌的動作。
現的我再回頭看看,這才是真正的賭徒應該有的樣子吧!那些在賭場大呼叫,輸贏都寫在臉上的人,注定成不了真正的賭徒。
或許是看出了我的激動或者舍命一博,荷官用國語勸我慢慢打,不用一把下這么大,打這么急。
我沒有理會,回了荷官一個堅定的目光,大喊一聲“發”。荷官不好多——閑開出兩個點,共計六點,莊一開出一個和一個點,共計五點,莊開始補牌。我心里一直默念著給他來張公(1,J,Q,K在百家樂都叫公,計點),沒有太多等待,荷官開出一張有點子的牌,我定睛一看,是張8,莊家的點數不增反減,點,第一關通過。
“YEAH!”我高興的用英語應祝了一下。
我收回莊家賠過來的籌碼,停頓了一下:如果此時選擇離開,我可以把在威尼斯人輸掉的錢重新入袋,也可以好好地過個國慶節,繼續下去,有可能輸得一分不剩!
但如果贏了,可是萬!萬的誘惑大過輸光的恐懼,我迅速將1萬放到了莊上,同樣要求荷官直接開牌。
這次閑家開出一張8和一張9,共計7點,而莊家開出兩張A,只有兩點。
我搖搖頭我自言自語:“應該把錢拿走的!”。
如果賭博是具有魔性的,那么它的魔性就在于:你永遠無法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么,你永遠無法知道自己的牌和對手的牌。若干年后我才明白,這也是人生的魔力。
我還有一張補牌,只有來5,6,7三張牌才能救我,這三張牌當中,只有6,7能贏錢,5點只能打和退錢。
實際上我當時覺得能夠退錢我也是完能夠開心接受的,畢竟這樣錢還在。
但在賭場上,開弓就沒回頭箭,一切只能聽天由命了。
我想慢慢地搓著最后一牌,并把自己想搓牌的這個想法告訴了荷官,荷官表示最后一張牌只能直接開,因為賭場的規矩是前兩張沒有搓牌,最后一張就不能給賭客自己開,只能由荷官直接開牌。
在解釋規則的幾秒鐘時間里,荷官已經將最后一張蓋著的補牌放到了莊家的補牌區,牌慢慢地被翻開,我將頭扭到左邊,不敢看結果。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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