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開始張羅去澳門的事情。
我先是從工行里提出了18萬的現金,然后提著錢來到中國銀行,由于頭一天有預約,花了不到五分鐘我換到了萬港幣,不得不中國銀行的工作效率就是高。
但是當天銀行只有5元面值的,所以萬港幣有厚厚的四疊,每疊一百張,這樣看起來人民幣還稍微值錢一些。
我還是定了那班下午三點半的航班,原以為不是節假日去澳門的人會少一點,哪想我換票的時候發現整班飛機已經滿座,不得不換了一個靠后的位置。
和上次一樣,這班飛機依然準點起飛,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我只帶了簡單的衣物,還都是輕便的運動服。
和上次去澳門相比,這次我將花我所有的余錢作賭,賭資更充足,而且我有了明確的目標:萬港幣,三天時間,贏到1萬收手。雖在后來的幾年賭徒生涯里看來,這樣的目標明顯有些太高,但在當時由于有了第一次的輕松贏錢的經驗,我明顯覺得這個目標比較容易達成,這才有了我的三天驚險賭城之旅。
在去澳門的飛機上,我坐在靠走道的位置,里面的坐著兩個穿呆帶裝的美女香氣四溢,她倆和我第一次去澳門一樣,顯得非常興奮。
這讓我想起了我第一次去的時候樣子,同時還想起起了上次我們一起去的龍哥,那位用“5萬玩一下”的大哥,整個飛行的兩個鐘頭里,我一直在想是什么樣的人才有這樣的境界,做到輸贏不驚,這種賭博的境界肯定是一般人難以企及的。
這次去澳門,我是做足了功課,我瀏覽了大部份市面上和上關于賭博的書藉,但凡關于賭技的,我都有所紀錄和篩選,最后整理成冊:足足有兩章共條,現在記起來比較清晰的是資金管理等細節——把賭博的時間按天區分,每天只賭當天預算資金,輸光馬上收山,隔天再賭,贏了上不封頂。
關于下注的,贏的時候要懂得乘勝追擊,運氣好的時候要猛沖:運氣好的時候要“碼寶”——翻著倍下,甚至更狠:第一把下一萬,第二把不是下兩萬,要下三萬,第三把要下7萬。這樣即使輸,也只是輸掉三萬,而如果三把連贏,就可以贏11萬。而在運氣不好的時候,遇上連輸,就要成倍的縮減注碼,最后縮到最低下注。
我固執的認為只有這樣才可輸錢,贏大錢
諸如此類的策略,我整理了兩張A4紙,打印出來拍成照片,最后存在手機里,帶上了飛機。
在第二次澳門之行前,只要一有時間,就拿來溫習。
飛機落地的時候,澳門有些雨,但我并不覺得這會給我帶來不便,任由雨打在我身上,就如同BBC一部關于澳門的紀錄片中的幾個中國賭徒一樣,我相信水能帶財。
到達澳門已是下午六點,差不多六點半左右,我快速的到達了比較熟悉的喜來登酒店,辦完了入住手續,雖然經過了幾個時的路程,但我并不覺得有什么勞累,這座城市就是有這種魔力,他的空氣會讓人覺得自然的興奮。
此次來之前我已經為自己定下了鐵律,經過了長途旅行,是絕不開賭。
于是整整一晚上的時間,我都將花在休息上。
在酒店進行了簡單的梳洗后,我坐上一輛出租車,來到了澳門一個主題景點:澳門漁人碼頭。
澳門漁人碼頭占地1多萬平方米,它坐落于外港新填海區海岸,東面向著潾潾碧波的大海和具有后現代設計概念的友誼大撟,據當地人介紹,這里多個部分是填海而成。
澳門“漁人碼頭”的概念源自歐美,代表的是一種歐陸懷舊式的休閑,它不是單一的娛樂場所,更是一個綜合性的逍遙宮。此處特色商鋪林立,更有蘭桂坊式的、歐式的餐廳酒吧。
閑逛了一下之后,我選擇海邊食肆,這里有供應中式海鮮美食;它c了大約8港幣的海鮮,其中有北極的大蝦,還有印度的咖喱螃蟹,另外還有兩只大生蠔。實話,一個要吃下這些有點困難,但想想賭桌上動不動就數萬的下注,這點錢真還不算什么。
不得不澳門餐廳的服務要好上內地的餐廳幾條街,服務員在你需要的時候就會出現,在你不需要的時候,絕對不會覺察到他的存在。
食物方面,除了生蠔是生吃我不太習慣之外,其它兩道菜倒是非常的合味口,不到半個時,我已經吃得撐到扶墻而出。
為熟悉一下明天奮戰的環境,我選擇了去賭場里轉轉。
首先選擇的是讓我大贏的永利。
在澳門老城的永利依舊是大賭客們聚集的盛地,這里不管白天黑夜,你總能找到一兩個下注特別大特別猛的賭客,它又不會有像威尼斯人一樣多的“扒仔”,這些假裝幫你分析下一把應該下莊還是下閑的人真是令人生壓。
永利就是這樣一個清靜的賭博環境,它能讓人不知不覺的有下重注的沖動。
我首先停留的是永利側門邊的一個大約有二十張賭桌的廳,廳里大約有一百個來賭客在下著注消磨著夜里的時光。
這當中有兩位穿著紅衣的女子較為吸睛,她們身材有些的發福,但從穿戴來看,經濟實力有些不可覷:兩個都戴著同款的卡地亞腕表,身邊的包也是國際知名大牌,她們時不時的讓荷官飛牌,只是偶爾落上一注,注碼不超過千,看樣子正在享受著賭博。
牌路上顯示出莊閑變路后必出一次連莊或者連閑,所以兩人只打這種變路后的第二口牌,如果不變,就讓莊家一直飛牌,搞得荷官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懶洋洋的發牌。
好在這靴牌每三把必然會變路,我站在后面大約半個時,兩人共贏了十次,居然一口沒輸,兩人臉上更是樂開了花。
看著這樣好的機會,我有些忍不住了,摸了一下包里的萬港幣,準備上前一試。但內心里另一個聲音又在提醒我,不要在現在下注,今天的狀態不太適合賭博,勝率不如明天來得高。經過了大約十分鐘的心理斗爭,我看兩個美女大約又輸了幾把,心里暗自慶幸自己的決斷是正確的。
此地不宜久留,賭場也不能再逛,這里真有魔力,稍有不慎就會破壞我的盤計劃,于是我一個人匆匆離開永利,準備坐上出租車回到金沙城中心的喜來登酒店睡覺。
在等車的間隙,幾個穿著清涼的美女從身邊路過。這些女子穿著時尚性感,幾乎清一色的露胸露背裝,很多女孩都讓大半個雪白的“白兔”露出任過客觀賞,那一片雪白引得無數男人的回頭。而她們的下面搭配的是超短裙,有的是修長的白腿配上細高跟涼鞋,有人更是配上各色的絲襪,撩人至極。
在眾多的女孩當中,我將目光停留在一個身長大約一米七左右的來歲靚妹身上,她身材勻稱,穿著紅色吊帶晚裝,手持包,或許是由于衣物質量不好,也可能是故意為之,女孩走動時隱隱見到里面的黑色丁字內褲。
我只朝她看了一眼,她便緩緩主動迎上前來,問我,“去嗎?”搞得我很好不自在,主動搖搖頭,將視線挪到正在駛來的一臺的士上。
這些便是是澳門的站街女,因為常問客人“去嗎?”被游客賭徒們稱為“去去妹”!
不可否認,她們對來這座賭城的男性客人具有具大的磁力,我暗自盤算,若此次完成任務,定要找一兩個極品來嘗嘗鮮。
現在的我是不能近色的,在大賭之前,如若不集中所有精力,是難以獲勝的道理我還是略有耳聞。
很快我搭上了的士從老城來到函仔的酒店。
不知是對于明天的賭局有太多的期待,還是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一個人的孤獨讓我有些不適應,當天晚上居然無法入眠,時間仿佛蝸牛,緩慢的從身邊爬過,迷迷糊糊間,已經是凌晨兩三點。
我就著澳門的夜色終于睡,睡夢間,我看見了我模糊的老年時光,那是一個陽光灑滿大地的下午,我在一個無風湖面的船上釣魚,愜意的聽著一首什么老歌,歌聲含混不清,但幸福是清晰的——雖然這在后來看來都是當時我一廂情愿的美夢,但在當天晚上,我卻信以為真。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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