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1點多,這個時間我還算滿意,因為在澳門這個城市,上午對大家來都不重要,我一直認為這坐城市真正完醒來的時間應該是在下午兩點之后。
我匆匆下樓吃了個早飯,也可以是午飯。然后就近選擇在樓下的金沙城中心開賭,因為我明白,自己的萬港幣在澳門算不了什么,在任何地方賭博都是一樣的。
金沙城中心是美國拉斯維加斯金沙集團在澳門的賭場之一,其地理位置相當不錯,加上酒店相對便宜,所以游客如織,當中賭客自然不少。
金沙城中心的賭場就在酒店大堂邊上,我特意從酒店的側門進入,按照賭客們的法,搞偏財不入正門,歪門邪道自然從側門而入,能封建迷信到這種程度,我自己都有些佩服。
沒有絲豪的猶豫,我將自己的萬港幣部換成了籌碼,賬房給了一個朱紅色的1萬的籌碼,還有1顆深紅色的1萬的籌碼,我將它們放進事先準備好的錢袋里,這是一個我在上定購的一個特制的袋子,上面繡有“888”三個阿拉伯數字,紅色的金絲絨質地,袋口有強力膠圈封口,象征只進不出,猶若只進不出的貔貅。
和第一次進賭場一樣,我沒走兩步就被一桌百家樂臺周圍的人群吸引了,那一桌大約被二十來人圍住,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不用也知道,這里又開出了所謂的好路,也一定有人連贏了好幾口。
同樣的路數,我利用自己的靈活強壯的身形鉆了進去,電子顯示屏顯示的牌路是一莊三閑的工整布局連續出現了1把,我拿出一個一萬的籌碼正在思考的時候,后面的人群已迫不急待的把籌碼放到莊上,沒有下到注的人不停的叫圍在前排的賭客幫著下注,場面獲如荒年爭搶糧食。
沒有思考,在這樣的局面下一定要跟著大家走,如果你一個人去反著買閑贏,即使勝出也會招來白眼。何況我在此前的博彩功課中也學到了,當你還不清楚局面的情況下,你依從大多人的判斷是最好的選擇,這樣勝率會超出你自己一個人的運氣和判讀。
在荷官通知最后投注的時候,我將一個一萬的籌碼放到了莊上。
荷官開始開牌:閑家開出一張方牌和一張黑桃,一共6點,要想在這局牌中勝出,莊家只能拿到比6點更大的7點、8點或9點。
為首的是一個江浙口音且極其啰嗦的大叔,他下得也不算太大,有六萬的樣子,但有比他下得大的一個臺灣人主動要求他來開牌,不用問,他肯定是開贏了不少把牌,所以才深得大家的恩寵——在澳門的賭桌上要獲得開牌權是極其困難的,所有人都想享受開牌的那一刻的快感。
大叔口里一直著聽不懂的話,好似在念著什么經文似的,將牌一點一點的掀開。“三邊,再來一個花牌就穩贏不輸了。”靠大叔最近的一個伙子在報牌,他應該完可以看到大叔的牌。
后面的幾個賭客情不自禁的為大叔加起油來,喊來“公”的聲音此起彼伏,第二張牌大叔沒有慢慢看,而是直接拍在了桌上:這是一張紅桃K。
“穩贏不輸了!”在撲克牌里,邊上有三個點的只有6,7,8三張牌,也就是,這次我們拿到的牌最也是6點,最差也是合局。
“頂起來!”后面的加油聲再次響起,大叔看牌的姿勢換頭牌的頂部看起,看到四分之一的時候,他大喊一聲,“有啦!”一張黑桃7應聲落地,桌人一陣歡呼。
荷官花了差不多五分鐘把所有的籌碼賠完,我的第二次澳門之旅的第一把牌也成功拿下,這是一個好的兆頭。接下來的幾把牌順利都有些讓人難以相信,這樣一莊三閑的“三房一廳”的路子居然連開了十把,差不到用了一個時的時間,我順利的贏到了11萬港幣,最后一把是8點被9點天牌秒殺,我看大勢已去,準備離開,回頭一看,居然身后已是人山人海。
初略估計,大約有三四十人,這樣的規模,我還是第一次見識。不過由于“天路”已爆,這些人大多迅速散去,我從里層出來倒也沒費多少功夫。
離開這個旺桌的時候,倒是有點不舍,但來之前所做的功課告訴我,在一個桌上連贏超過1把,就得心,因為莊家會來“收數”(把輸的錢贏回去),到時候會出很多奇怪的牌。
我將贏來的籌碼換了一個更大面額的1萬港幣的籌碼,放進了錢袋,剩下11個的1萬的籌碼作繼續戰斗。這時我已經想到了要縮注,我認為按照概率,連贏之后往往會有連輸,我將基注碼縮到了千一手,準備連打把后再看局面,是否好運重新到來,再下重注。
在接下來的半個時里,我游走在金沙城中心的幾十張賭臺間,兩千一注的下注,基輸多贏少,最后清點戰果,輸掉一萬兩千港幣,合計6注,如果按我之前的一萬作為均注,這些虧損應該是6萬港幣。
我暗自應幸自己策略運用得當,少輸當贏,我又省下一大筆。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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