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來澳門前定下賭博策略,這次賭博我必需嚴守“鐵律”,尤其是在贏錢的時候更要頭腦清醒。rg雖然現在勢頭正旺,我看了看潔送我的腕表,現在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距我開賭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兩時,按賭博鐵律來,我現在應該休息了。
沒有猶豫,我直接走出了賭場,到喜來登酒店的大門口點燃了一支煙。
澳門是無煙城市,很快就有酒店的安保人員過來禮貌的提醒不能在酒店門口抽煙,否則要被罰款6澳門幣,我只得走到離酒店更遠的馬路邊上吞云吐霧。
澳門的天氣陰晴不定,剛剛還有雨的天空居然出現了陽光,我正好吸吸“陽氣”,以期憑此戰勝賭場。這枝煙吸得很慢,我得利用這個中場休息的時間布置我接下來的策略——既然今天開場的運氣這么好,可以猛沖猛打,萬一三五兩下完成任務,剩點時間來享受一下賭城帶來的“福利”。
同時我心里另一個聲音也在勸我,之前做的大量功課是值得的,就在上一個時,利用既定策略不是也帶來了十萬港幣的贏利嗎?
一番心理斗爭,我認為應該利用“贏沖輸縮”的策略,遇上好路,猛沖幾把,爭取在當日完成贏利5萬的目標。猛吸兩口煙之后,我快步步入賭場開始戰斗。
首先是找路,在幾十張賭桌間,我不停的游走,一個年邁的大媽向我招手,我看她面善,有些財運,但再一看電子顯示屏上的牌路,亂如狗啃,便快步離開。
又走過幾張桌,發現一個年輕帥哥荷官正在低頭發牌,兩個賭客用盡身力氣在咪著牌。
“好的,有了!”一個賭客扔出兩張牌,一張4一張5,是天牌9點,而莊家只開出兩張4點,只有8點。
天牌勝天牌,這桌有戲。我再抬頭看了看牌路,已經是連開四局莊——似乎一條長龍正在向我招手。
我坐了下來,拿出9萬8千的籌碼,這是我前面一時的所有贏利,準備用這些贏利猛沖一把,我拿出個一萬的籌碼,加上8千的散碼放在了莊上,剛才的兩個賭客只是均注各下了五千,看我如此有信心,又各自加了兩千作,與莊家對弈。
由于我的下注量最大,自然由我開牌,我示意莊家行開盤,閑開出一個J,一個Q,只有零點,對于這種毫無壓力的對決,我信心滿滿,根沒有咪牌,直接把兩張牌翻開扔回給莊家,是一張7一張1,有7點。輪到閑家補牌時,大家都希望最后一張牌好,三人一致喊“公”,意即期待給閑家再來一張零點的補牌。
荷官很有精神,熟練的從牌盒里抽出一張牌翻轉,是一張有點數的牌,牌落桌上,我定睛一看:不是公牌,而是張4。
同樣的效果,閑4莊7,我方獲勝。
荷官叫來經理,示意這把賠了多少錢,經理微微點了點頭,年輕帥哥清點了我們三個的籌碼,作賠。
這是我第二次澳門之行下得最大一注,居然可以輕松獲勝,我感覺好運在周圍縈繞。把一萬的籌碼疊在一起,一千的疊在一起,整理完后,正在考慮一下把是否應該繼續買莊的時候,后來的幾個賭客已經把零散的幾個兩三千的賭注放到了莊上,而最早坐在臺上的兩個賭客則有些猶豫,她們共同下注了4千的籌碼買莊,很明顯這兩個人是想保存勝果,因為這把要是輸了,每人還是保有幾千贏利。
我思考了十來秒鐘,荷官問我要不要買。這樣好的路子肯定是要買的,但我正在思考買多少的問題。我示意他等一等,伙子很知趣,也不再作催促,相反后面的一群人顯得有點不耐煩。
運氣尚好?如果不給莊家以迎頭痛擊,那等到運氣不好的下風期時,就無法承受連續輸錢的背運,我決定拿上次的贏利和金再沖一下。
數了七個一萬的籌碼直接放到莊上,后面的兩個美妞賭客用日語聲的討論著什么,剛才和我一起贏的兩個賭客也投來欽佩的眼光。
開賭前的內心戲在荷官開牌時結束,這局牌將決定我的戰果是否能更上一層樓。
這次我依舊讓閑家先開牌,這樣我好有個咪牌的目標,閑家開牌的時候大家都異口同聲:!
然而天不隨人愿,閑家開出7點,已經可以殺死7%的牌,我頓感前方戰勢不秒。
“不要緊,三張牌的機會。”“一槍過!”除了前方的荷官沒有為我加油外,左右和后面的觀眾都為我吶喊助威。
我慢慢的開牌,首先看到一張花牌,是個K。現在看另外一張牌,這是一張四邊——不是9就是1,我擁有了一張牌可以殺死牌局的機會。
“好大的風兒啊!”一個下了7千的BJ人用京腔為我加油,我回頭一看,那哥正沖我微笑。“帥哥,中央有人!”這是賭徒的行話,就是一張撲克牌的兩邊各有四個點,中間有再一個點就是9點,他們形象的稱這叫中央有人。
“有了!”我回了一句,雖然還未看牌,但信心還是要有的,我開始一毫米一毫米的從牌頂看牌,學著其它老賭客的樣子,嘴里吞出陣陣微風,吹著牌底。
牌起一角,除了原有的四個黑桃點子之外,什么了也沒有,我意識到,這是一張中間有一點的九點。
“有了!”我大喊一聲,扔出一張被我揉得皺巴巴的9點,場一陣歡呼。
笑逐顏開間,我收回了14萬的籌碼。此時已經贏得萬還有零頭,這個開局順利得有些超乎想象,猶如足球比賽上半場就把對方打成五比零。
由于過了兩關,而且對于我這點金來,這兩注肯定都是超級重注,理智告訴我應該縮一縮注碼,保存勝利果實。我以一萬為均注,連續下注,打了來把牌后盡贏8把,后來遇上一個連莊多達1多個,我的贏利此時也達到萬。
臨坐的兩個賭客分別贏了幾萬,他們悠閑的和我聊著天,要是我不縮注起碼現在有三四十萬的贏利,實際上我心里有也有失落,如果我按照7萬的均注,此次澳門之行的任務豈不完成八成——賭徒就是賭徒,贏了閑少,輸一分都覺得多。
由于連莊的路子吸引了周圍的賭客,整桌和之前一樣已經被好多人包圍得水泄不通,荷官賠一把錢大約需要很長時間,賭局進行得非常之慢。
然而這并沒有影響到賭客們的熱情,反而人來多,賭桌上買莊的籌碼已經放不下了,一些人不得不把籌碼放到一些先下注的籌碼上“搭注”!
到這種下注方式也頗為奇怪,不管再多的人,再怎么搭注,在澳門的賭場里也不會產生混亂,賭客之間也存在一種陌生人之間的誠信,不會亂拿籌碼,每把結算時賬務之清晰和下注時的混亂形成的反差讓人詫異。
最后一把我只下了一萬,自然開牌權沒有在我手上,一位東北口音的大叔下了15萬獲得了開牌權。大叔對牌一陣搓揉,最后開出一個合計4點的組合,閑家則是一張A一個K,只有一點,輪到閑家補牌時,大家同樣齊聲祝閑家到沒朋友,最好來張公直接獲勝。
閑家補牌,一張8點被打開,閑家居然有9點直接擊敗了莊家,一群人大多鴉雀無聲,看好路已不再,我整理了一下籌碼準備離開,回頭一看,不到一分鐘時間背后已無人。
賭徒就是這樣現實和一群人,贏的時候比親兄弟上戰場還團結,輸的時候就如大難臨頭各走飛走。
順利的用兩桌“天路”贏到了大筆金錢后,我又在賭廳里閑走了很久,由于是大廳的散臺,賭桌多不勝數。我東一注,西一注的下,每注都不超過一萬,大約又打了兩個多時,感覺運勢已不再旺,有如拉鋸一般,輸輸贏贏,而籌碼并不增加。
我再次看了看潔送我的幸運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按照鐵律,我得休息了。
去到賬房,把所有籌碼放到臺上,經過清點,51萬。只聽點鈔機噼里啪啦的響了一陣,賬房的美女遞出五疊用紅色膠圈捆綁好的整錢加上幾張散錢。
我揣在包里,感覺彭脹得厲害,真好!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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