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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賭徒 正文 第67章 再次“上水”

作者/林徙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龍哥和我穿了挨著酒店大廳的一排百家樂賭臺。

    我見他看也沒看一眼滿場的路子,只顧向前走,我很是不解,最后禁不住發(fā)問:“龍哥,咱們是要玩中場的散臺嗎?”

    “年輕人,不要著急!”龍哥解釋道,經(jīng)常在賭場中混的人都知道,在過道兩邊的賭臺是不能玩的,這里的路子看起來很好,但是往往一下注,就會出現(xiàn)一些亂七八糟的牌。

    在有點年頭的賭棍心里面都管這叫專門殺豬的臺——專殺來這里玩兩把就跑的游客的。

    經(jīng)他這么一指點,我心中一寒,原來賭場有這么多門道。

    我聽完之后也一方不發(fā),低著頭跟龍哥深入到賭場深處,比起靠近酒店正門入口的賭桌來,這里人更少,更為安靜。

    我們到了低額區(qū)龍哥挑了一張路子凌亂的桌子坐下,這張賭桌的限紅是5港幣到15萬港幣。

    我看了看電子顯示屏上的路子,又不解的看了看龍哥。

    “好的路子都是自己打出來的,你跟著人家的長莊長閑走,有可能別人已經(jīng)賺到盆滿缽滿,你上去一個重注,馬上就變成爛路!”龍哥倒是個有耐心的大老板,給我這個兄弟不厭其煩的介紹著自己的賭經(jīng)。

    我聽得認真,不斷的點頭表示贊同,其實我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這張桌子上只有兩個賭客,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一個老者,老人大約有六十來歲,金絲眼鏡,人精瘦,著粵語,他手里還拿著一個硬紙卡,上面紀錄著每把開牌的結(jié)果,我看大概已經(jīng)紀錄了有半頁之多。

    這讓我很為奇怪,為何賭場有電子的路圖,這些人還要人工紀錄路子。

    龍哥告訴我這些人是資深的老賭棍,澳門早期開賭的時候是沒有現(xiàn)在的液晶電子顯示屏來紀錄路子的,當時用的是一種木盒,里面裝著一些如棋子一樣的四面正方體,每次開出莊閑,便翻開一個格子顯示路子。

    那個年代有的人看不慣這種東西,就自己拿紙紀錄,年頭一久,這批人就養(yǎng)成了自己紀錄路子的習慣,這老頭一看開賭的年頭至少幾十年。

    我再看了一眼老者,他正將一塊5元的籌碼放到閑上,路子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三莊,且前面的來局牌里面,莊都沒有連出四口的,很明顯,老者是想跟著規(guī)律走。

    我覺得老者有的判讀有些道理,正準備打開我的福袋拿籌碼,龍哥掃了我一眼,按住我的手,“兄弟,再等等!”

    由于來之前我已經(jīng)為自己定了鐵律,這場賭局必需重點參考龍哥的意見,我停住了手。

    老頭咪牌的姿勢非常專業(yè),口中也有話語不斷冒出,只是他的粵語,我無法聽懂。最后這把牌老頭以6點輸給莊家7點敗北。

    我暗自慶幸,沒有去下注。

    現(xiàn)在的局面是四連莊,上一把沒有下注的中年婦女將一個1千元的籌碼放到了莊上,老者搖搖手表示不下注,然而這一把又開出閑,而且是以點勝莊家的一點,形式變得有些撲朔迷離。

    我們四個坐在桌上的人都不想下注,倒是中途有幾個游客樣子的人來下幾百塊,繼續(xù)開出三個閑,四莊四閑之后,又開出一個莊。

    這時老者拿出一個一千的籌碼,中年婦女拿出兩個一千的籌碼,放到莊上。

    經(jīng)過一陣咪牌后,最后莊贏,二人高興的收下籌碼后,又繼續(xù)均注買了三千的莊,這次兩人贏得驚臉,在閑7點莊5點的情況下,靠最后神補了一個點!

    由于莊連續(xù)得勝兩局,兩個人變得更為自信,按著四莊四閑的規(guī)律下注,連拿下6把牌,我看得有點著急,非常想跟著老者走一把閑,我看了看表,現(xiàn)在距我們坐上這個賭桌已經(jīng)有二十分鐘了。

    龍哥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荷官,示意他不要發(fā)牌,他直接拿出一個十萬的籌碼,再加上五個一萬的籌碼,放到閑上。

    “可以下了,稍下重一點!”龍哥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我,但我來之前做過功課,因為這是我最后的4萬,我不能像龍哥一樣,雖然他現(xiàn)在手頭只有萬,但他有后續(xù)的籌碼作保證,他一下子下一半籌碼的做法,顯然不值得我學習,我給自己的定的“鐵律”是再重的注碼都不能超過自己的十分之一的籌碼。

    我看龍哥信心滿懷,也按照自己的上限下主,拿出四萬的籌碼,放到了龍哥的籌碼上。

    我們兩人的籌碼共計有19萬。老者和中年婦女投來了驚異的目光,或許他們這里的散臺上很少看到像我們這樣一把下二十萬的賭客。

    “好,大家一心,一槍拿下!”中年婦女用國語給我們打氣,老者拍拍桌子,示意荷官開牌。

    由于我們押注的籌碼絕對領(lǐng)先,之前的兩個賭客這把一共下了幾千塊,所以由龍哥來開牌,龍哥示意荷官先開一張,是一張紅桃5。這時龍哥開始看自己的牌,他看牌的方式簡單干脆:直接撩起牌的一邊就看,不會從牌的一角慢慢看看。

    “一個三邊配一個四邊,最大是多少老弟!”龍哥看了看我,“當然是8點啦!”我想也不想就回答他

    “那好,來頂吧!”龍哥沖我笑了笑。中年婦女下了兩千塊,也加入了我們加油的行列,“頂啊,大哥!”

    老者也用國語給我加油,“肯定是8點一槍過!”

    龍哥把牌堅置,捉住牌的頂部開始看牌,他速度不快不慢,我們的加油聲倒是不是太統(tǒng)一。

    不到五秒,牌已開出,是張1——接下來的一張是關(guān)鍵,我們需要一張8,就可以拿到天牌了。如果運氣不好,也是有合計6點的牌。

    龍哥示意莊家開另一張,我們大喊“公”,想要莊家拿到比我們更的牌,如果莊家發(fā)出公仔牌,我們就贏面很大了。

    荷官手法熟練的開出一張牌,這張牌是一個9,莊家一共只有4點,比我們預計的更。

    這讓大家都有了信心,如果我們拿到8點,就可以直接殺死牌局——“頂啊!”我替龍哥加著油,龍哥再次將牌橫置,先看一頭。

    “有了!”至少有一頭的牌肯定是7點或者8點,龍哥沒有看另外一頭,直接把牌遞回荷官,讓她開牌,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兄弟,富貴天注定,我看不看它都是那張牌!”龍哥邊遞牌邊,這時我整個桌上的四個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荷官身上,荷官坐正,將牌打開。

    沒錯,是個可愛的8點,大家一陣歡呼,為首的中年婦女伸手要和我相慶,我回了他個擊掌,老者或許因為連贏了數(shù)也高興的露出潔白的假牙。

    只有龍哥和巍然不動,只是輕輕的沖我笑了笑,收下荷官賠出的8萬籌碼之后,給了我一個十萬的大碼,我正要補他兩萬,他揮了揮手,“這兩萬是送你的紅錢,老弟。”

    這倒讓我有些意外,我推脫了一下。

    “老弟,你收下,那天晚上我們吃飯之后,我又去賭場玩了幾把,贏了三十萬,我們倆比較合財。從上次坐飛機到今天,明我們還是比較有緣的。”龍哥示意讓我收下籌碼。

    憑空掉下的兩萬塊錢讓我有些難以拒絕,我連聲道謝,收下一個大碼,放進我的籌碼袋中,同時拿出幾個一萬的籌碼,繼續(xù)下注四萬買閑。

    龍哥拿了兩個一萬的籌碼放到閑上,這讓我看得一頭霧水,上把下注15萬,這把只下兩萬。

    “你聽我的,拿三萬回來,這把只下一萬。”龍哥給了我建議。

    我沒有問他來由,趁荷官沒有開牌,拿回三萬的籌碼。

    其他兩個賭客還是保持均注。荷官發(fā)牌后把牌遞給了龍哥,龍哥擺了擺手,讓我來開牌。我直接開出一張7一張公,有7點,而莊家先開出兩個點,經(jīng)過補牌,又拿到一張,我們7勝6,再拿下一局。

    “贏了大注后就應(yīng)該主動縮注,保留一部份盈利在手頭,這樣下注才沒有壓力!”龍哥的一番話點醒了,我不是在來之前為自己定下了贏了大注要縮注的策略嗎?如果沒有他在,我可能又犯錯了。

    我覺得龍哥不愧是資深賭徒,打得收放自如。

    接下來的一把按目前的牌路應(yīng)該是開莊了,龍哥也沒有猶豫,直接把剛才拿回的所有的資金都放到莊上,我也學著他,將兩萬籌碼放了上去,其它的兩個賭客同樣也均注買莊。

    這時不知哪里來的幾個賭客將三個5的籌碼放到了莊對子,閑對子與和局上面。

    這時賭場的經(jīng)理過來了,示意要換荷官。

    經(jīng)過簡單的交接后,新的荷官上來了,是個年輕伙子。這個荷官發(fā)起牌來有氣無力,龍哥示意荷官讓閑家先開牌,但這次閑家的牌大得有點離譜,直接來了張8和A,9點的天牌。

    這兩張牌瞬間讓大家都有些絕望,龍哥隨意的把兩張牌扔出來,是兩張老K。

    大家都無趣的嘆著氣,只是后面一個游客高興的喊著:“對子對子,中了中了。”

    這一把荷官收走了我們幾個放在莊上的籌碼,我看看龍哥,龍哥收拾了一下面前的籌碼起聲。

    “走。”我看顧著尚好的牌路,來心里不太想離開,但既然跟著別人賭,就要聽別人的話,我也直起身來,離開牌桌。

    在尋找新的賭桌的時候,龍哥給我講起了他的賭經(jīng):“這個桌子剛剛開出的這十多局‘天路’牌局,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路了,不能再打了。還有賭場剛剛換了荷官,這個動作可以引起我們心理的變化,也可以引起賭桌氣場的變化。”

    “如果高深了你可能還不知道賭場里面有好多高科技,他們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差做好多事,得通俗點,我覺得這個荷官的面相不好,不屬旺我的類型。”

    我聽得云里霧里,原來一個簡單的決定后面居然有這么多的學問,我邊聽邊學邊點頭,如同龍哥的影子一樣跟在他背后。

    很快,我們又找了一張路子亂得不能再亂的桌子坐下來,桌子上也只有兩個人,同樣是等了差不多十分鐘,這桌上連出了五個閑,這是在前面四十多把牌里完沒有出現(xiàn)過的。

    龍哥將8萬籌碼拍到莊上,他示意我也跟著下,雖然我覺得有可能出連閑,但既然跟定龍哥,我得相信他,這次我下了三萬。

    開牌結(jié)果我們又贏了,贏完這把之后,我跟著龍哥飄忽不定的牌路,在這舊5千、一萬的下注,直到這靴牌打完,我們總共下注次數(shù)不超過十次,但我們卻只輸了手牌,這樣的戰(zhàn)果讓我非常滿意。

    “你來賭場不要太迷信天路,如果每桌都是天路,那賭場不是早破產(chǎn)了,你有時候得相信你的直覺,不要怕。你也不要每一把都下注,更不要為了和別人爭著看牌去下重注,記住贏錢是惟一的目的,如果你把它當成娛樂,那就大錯特錯了,有贏錢才有娛樂,沒贏錢那就是受罪。張你永遠記住,在你自己都不確信的時候,千萬別下注,錢放在你的口袋里還是你的,放在桌上就不知道是你的還是莊家的了。”

    “你在自己很有信心的時候去下注,即使輸了,你也更愿意為它埋單。”龍哥在換臺的空隙,又給我解釋了他尋找賭臺和遲遲不下注的原因。

    這些賭經(jīng)對于我來非常受用,我真恨不得拿個子記錄下來,拿回去來回捉摸體味。

    當天下午,我就這樣跟著龍哥有一局沒一局的下注,我們幾乎走遍了********的每一張百家樂賭臺,然而下注的賭臺最多沒有超過十個,總下注的次數(shù)也沒有超過百次,但是最后晚上到了七點鐘左右,我已經(jīng)感覺到我的籌碼袋已經(jīng)鼓鼓的了。

    “差不多了,老弟,我要去見過個人,你也差不多了,見好就收。”龍哥來到一張賭臺邊上,將十個十萬的籌碼給到荷官,讓他換兩個大碼,荷官將平時的零碼箱推起來,從下面的盒子拿出兩個長方形黃色的籌碼,我看清楚上面的面值是5萬一個。

    龍哥將他放入自己的挎包里,又從里面拿出幾個一千的籌碼。

    “老弟,這點散碼拿去做個桑拿,今天別再賭了,咱們運氣不錯,但好運不會一直跟著你!”龍哥再一次大方的遞給我籌碼,這次我沒客氣,作弟狀接過籌碼,屈身致謝。

    龍哥銀河對于他來運氣不錯,準備明天繼續(xù)過來打散臺,所以就不兌碼了,我表示自己要去換碼清點一下戰(zhàn)果,他再三囑咐我千萬不要再去下注了,兌了錢要直接走。

    我點頭示意后,他信步走出了賭場。

    我走到賭場的吸煙區(qū),深吸了一兩枝煙之后,走到了賬房準備換碼。實際上在我把所有籌碼都擺到賬房的柜臺上之前,我根不知道我贏了多少,當我把所有籌碼都所有籌碼都擺上去時,負責換錢的出納告訴我一共有七十五萬三千。

    我滿心歡喜,我把這次來澳門輸?shù)娜f贏加來了,還倒贏15萬多,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戰(zhàn)果。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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