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爺,請恕我眼拙,不知?jiǎng)偛胚@位公子出身何處呢?”有個(gè)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看著薛老爺,緩緩地開口問道。
薛老爺輕笑了一聲,回答道:“這位公子是一家酒樓的老板,今日我薛家拿出來的上等美酒可都是出自這位公子的手中。”
“哦?一家酒樓的老板?”眾人紛紛輕輕皺眉的喃喃自語著。
“不知道公子的酒樓開至何處?也許我以前去過也不定呢。”有人轉(zhuǎn)頭望向了坐在一側(cè)的許沐川,面露笑意的問道。
“在下只是近段時(shí)間開了一間酒樓罷了,來客稀少,不足為道。”許沐川頓了頓心神,咧嘴笑道。
聽到許沐川的這番辭,很多人都興致乏乏的撇了撇嘴角,不在話。
一家酒樓的老板罷了,還不足以讓一干富商大賈去打交道。
于是,很多人都不在談?wù)撛S沐川了,紛紛將目光望向了薛老爺。
“薛老爺,令公子如今應(yīng)該也在府上吧!我等可想好好見一見咱們宛城的大才子呢。”富商大賈之人多是趨炎附勢之輩,不然也不可能獲得如今的成就。
對于眾人立馬不理不睬的樣子,許沐川只是淡然一笑,沒有感覺到什么不適。
一起薛華易,薛老爺?shù)淖旖强p都要咧到眼眉處了,薛老爺自豪傲然的看著眾人:“來者是客,犬子一會(huì)兒就會(huì)出來向眾位客人敬酒的。”
“薛老爺笑了,應(yīng)該是我等向貴公子敬酒才是,怎能讓公子向我等敬酒呢。”有些人笑嘻嘻的擺了擺手,恭維的道。
“想我這個(gè)不爭氣的兒子,要是能夠有薛公子一半的事,那我晚上做夢都能夠笑醒了。”有的人更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極大的恭維著。
此情此景,薛家一時(shí)風(fēng)光無兩,薛老爺臉上的笑意更是濃郁了。
叮~~叮~~叮~~
突然間,在薛家的大廳內(nèi)側(cè)響起了一陣琴音。
眾人紛紛聞聲望去,便看到了在大廳的一處角落里,一個(gè)面帶粉色面紗的曼妙女子席地而坐的彈琴撫音。
“想必各位都知道雪梅樓的三大才女吧!這位便是雪梅樓的琴佳人了。”薛老爺見到眾人神色疑惑的模樣,連忙笑著解釋了一番。
“原來是琴佳人哪!以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今日我等可是借了薛老爺?shù)拿孀幽軌蚪嚯x一聽琴佳人的美妙琴音了。”
如今,很多人的一言一詞中皆是帶著對薛家的恭維話,沒辦法,誰叫薛家出了薛華易呢。
薛老爺伸手輕輕捋著下巴的胡須,欣喜之色在眼角處極盡的顯露出來。
許沐川轉(zhuǎn)眼望去,一位身姿嬌柔的女子就映入眼簾了:“她就是雪梅樓很神秘的琴佳人了。”
一曲琴音升起,眾人不約而同的沉下了聲音,靜靜的聆聽著琴佳人所彈奏的美妙琴聲了。
琴聲委婉連綿,有如山泉從幽谷中蜿蜒而來,緩緩流淌。琴音繞叢林,心在顫抖聲聲猶如松風(fēng)吼,又似泉水匆匆流淌。
美妙靈動(dòng)的琴聲從琴佳人的指間流瀉而出,似絲絲細(xì)流淌過心間,柔美恬靜,舒軟安逸。一曲而罷,眾人皆是久久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讓人流連忘返。
“不愧是琴佳人彈奏出來的美妙琴音,當(dāng)真是讓華易聽得如癡如醉。”
隨著這道聲音的落下,從薛家的大廳后堂內(nèi)走進(jìn)來了一個(gè)穿著淡紫色長袍的年輕公子,他就是薛家的薛華易了。
“聽到剛才的腳步聲,我就知道是薛公子來了。”坐在大廳末尾處的一位富商笑瞇瞇的輕輕道。
“原來是薛公子來了,今日一見,真是氣宇軒昂呀!不愧是能夠得到當(dāng)今天子召見的大才子哪!”
“今日能夠見到薛公子,真的是我等的榮幸哪!哈哈哈。”
隨著薛華易的入場,各種各樣恭維的聲音如同海浪般朝薛華易的耳邊沖去。
薛華易面帶微笑,朝著眾人微微拱手的道:“多謝諸位捧場了,等會(huì)宴會(huì)開始之后,還請諸位貴客都飲幾杯濁酒。”
大廳內(nèi)的一眾人紛紛回禮著道:“薛公子客氣了。”
然后,薛華易上前朝著薛老爺彎腰拜見:“父親。”
“嗯。”薛老爺欣喜不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拜見自己的父親之后,薛華易就徑直的朝著琴佳人的方向走去,客氣的拱手道:“琴姑娘,昔日華易在雪梅樓多有聽聞姑娘的琴音,只是無緣一見,今日能夠見到姑娘,也算是華易的榮幸了。”
“公子客氣了,女子只是一介煙塵中的女流之輩罷了。”琴佳人緩緩地的起身,微微欠身的柔聲道。
薛華易不以為然的輕輕一笑,然后就和走到了薛老爺?shù)淖髠?cè)第一個(gè)位置。
看著一個(gè)接著一個(gè)的富商大賈上去恭維的和薛華易話,許沐川嘴角輕輕一瞥,頓時(shí)覺得無聊之至。
就在眾人有有笑之際,站在大廳門口處的傅恒生突然從門外直沖進(jìn)來,徑直的朝著許沐川走去。
“公子,殿下來了。”就在剛才,傅恒生在看到了站在薛家大門口處的聞若非了,他們二人心有靈犀。只是一眼,傅恒生就知曉了聞若非在表達(dá)著什么意思。
于是,傅恒生連忙的跨著步伐,不顧大廳內(nèi)的一眾人注視就走向了許沐川。
“什么?落殤來了?”許沐川的眼皮也是輕輕一跳,他可沒有想到這個(gè)時(shí)候君落殤會(huì)從京城特意趕到宛城來找他。
傅恒生橫沖直撞的在從門外走到了大廳內(nèi),薛老爺臉上頓時(shí)感到不悅,剛才相談甚歡的眾人紛紛側(cè)目望向了許沐川這邊。
“哼!連自己下人都管不好嗎?沒有看到我等正在和薛公子與薛老爺聊天甚歡嗎?”有個(gè)中年男子忍不住的看向了許沐川,冷哼道。
眾人皆是不語的看著許沐川,似乎十分認(rèn)同剛才那個(gè)中年男子的斥責(zé)。
薛老爺和薛華易兩人也是皺眉不語的看著許沐川,似乎是在等著許沐川的詞和歉意。
“薛老爺,薛公子,實(shí)在是抱歉。在下有些事情就先行告辭了。”
聽聞君落殤已經(jīng)來到了宛城,甚至就在這薛家處的大門口,許沐川哪里還能夠有心思坐在這薛家大廳內(nèi)呢。
“你……”薛老爺眼眸一瞪,沒有想到許沐川就這樣敷衍了事了,著實(shí)讓他感到臉上無光。
許沐川可不在乎他人怎么想,直接轉(zhuǎn)身朝著薛家的大門口走去,傅恒生緊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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