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看著妹妹正在裝扮,絲綢長裙,貂皮披肩,還換成了漢家女子的發(fā)髻樣式,身上還噴了香水弄的香噴噴的。
“你想什么?”
青鸞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很高興的哼著歌。不過鏡中的哥哥卻一直沉著臉,這讓她不太高興。
“他是漢人,還是大唐的國公!焙诒。
“你覺得我配不上他?”
“我只是覺得他不會真的看的上我們,畢竟在漢人眼里,我們都只是蠻夷!”
青鸞給自己挑了一副漂亮的耳環(huán)戴上,又開始挑手鐲。她一邊挑著一邊不以為意的道,“我們來就是蠻夷嘛,那又如何?我只是覺得他還不錯,想要跟他生個孩子而已。我又沒打算留在這漢地,留在他的身邊!”
若是一個漢人女子敢這樣的話,估計得被他的兄弟打死。但是一個東女國的女子這樣的話,卻再正常不過了。他們是母系氏族,走婚,甚至都不會有固定的伴侶。生孩子養(yǎng)孩子,那更是女人的事情,跟男人沒什么關(guān)系。
唯一的關(guān)系,就是借下男人們的種子而已。
東女國的女人,似乎更在乎的是曾經(jīng)擁有,而不是天長地久。她們覺得看上眼了,那就處。也不生活一起,了無牽掛。
“你再考慮考慮,你還沒有找過甲依,沒有過阿夏!
甲依是東女國人的伴侶,而女子稱呼情郎為阿夏,男子稱呼情人為阿注。
“不,我就想要張三郎!鼻帑[以前也經(jīng)常去周邊的部族,做為王女,雖不是嫡長的女王,可她依然權(quán)力地位很高,不過她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意中人?墒沁@次來到大唐,她卻一眼就看上了這位大唐的年輕將軍。
哪怕他不是她的族人,她也喜歡,反正就是沒有來由的,忽然就喜歡上了他的一切。許多東女國的女子,尤其是那些貴族女子,都有不少喜歡漢人的。東女雖地處偏僻,但也經(jīng)常會有些漢商來到那里,每次有漢人商隊出現(xiàn),總會極受歡迎。
許多東女國的姑娘都會熱情的款待他們,甚至她們的家人也樂于見到。不少東女國姑娘會把漢商留下過夜。
漢商走了,不少姑娘卻懷上了孩子。這些漢人留下的孩子,在東女國是十分受喜歡的。她們的母親、祖母等,甚至以此自豪。
在東女國中,這種現(xiàn)象還有一個專門的名詞,度種。
除了東女國,其余羌人也或多或少有這種習(xí)俗。度種,尤其是度漢人的種。
青鸞打算找張超度種。
張超卻跑了。
跟一個陌生的女人來次一夜清啥的,也不是不能接受?善鸫a也得是能聊著合意吧,而這青鸞雖是東女國王女,可兩人連交流都沒什么,也太直接了。
況且,這姑娘有點彪悍。
不是張超喜歡的類型。
東女國的姑娘們的裝扮比較野性型的,尤其愛往臉上抹那種紅妝。其實就是用一種礦石,做成了的大紅色的顏料,然后涂在臉上。
她們還喜歡往臉上抹酥油,頭發(fā)扎大辮子,穿著皮袍,貴族則穿絲綢。
東女國的王女,在張超的眼里,太狂野了一點。
她們的審美張超實在是接受不能。
張超回了臨潭城,家里崔鶯鶯她們還在忙著打點行裝,要回去一趟,得帶的東西不少。尤其是還得給京里的那些親朋好友家里帶禮物。
張超想跟崔鶯鶯聊會天,結(jié)果沒空。
最近崔鶯鶯也不粘著張超了,因為她已經(jīng)有了三個月的身孕。有些事情也是奇怪,之前在長安的時候,一個都沒懷上。到了洮州,張超有大半時候在外忙碌,陪妻妾們的時間少了,結(jié)果卻大豐收。
崔鶯鶯最先懷上了,然后杜采薇也懷上了,兩個胡姬最近也被大夫診斷出有了喜脈。好事成雙成對,好在都懷上不久,要不這次張超也不會帶她們回京。
看著這些女人們正忙著把那些什么上等的雪豹皮子、鹿皮子等珍貴的洮州土特產(chǎn)給指揮著仆人打包,張超站旁邊看了會,就獨自回屋,簡單洗洗,也就躺床上睡去了。
躺在床上,張超也開始為自己這趟進京之旅謀劃著。
這次帶兵進京,可是要去搞事的。弄不好,去了都回不來了。張超想讓崔鶯鶯她們別進京了,可這幾個女人根不聽。
就算告訴崔鶯鶯他這次回京可能是要跟秦王一起謀反,弄不好要被殺頭,這傻女人也會固執(zhí)的一起進京的。反正用她的話,嫁雞隨雞,嫁狗就隨狗,不管張超干什么她都跟著。她也肯定不會勸攔著不讓張超進京,因為她知道張超不是那種沖動的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會三思而后行,他決定要做的事情,肯定已經(jīng)是深思孰慮過了。
她做為妻子,不會去拖著丈夫的后腿。
八百洮州牙兵,張超也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作用,但這也是他最大的努力了。他不可能真的帶上三五千洮州府兵入京,他真敢這樣,剛一出洮州,估計羅藝就要帶兵來弄。死他了。
八百牙兵,就算帶到了京城,估計也很難用的上,他們連長安城都進不去。
但張超安慰自己,起碼有八百牙兵在手,能多幾分底氣了。
如今馬上就是玄武六年了,玄武門之變要提前三年發(fā)生嗎?
這次回京,李建成會不會找他麻煩?
想著想著,張超睡著了。
有溫?zé)岬臍庀娫趶埑念i間。
張超睜開眼,發(fā)現(xiàn)青鸞的臉離自己很近,近到都已經(jīng)快貼到自己的臉上了。
怔了一下神,張超很快反應(yīng)過來。
青鸞追進城里來了。
“你怎么來的?”
“哼,你們漢人的城池雖然很高,可難不到我。我們東女的碉樓都是好幾層的,我母親的碉樓足有九層之高呢,我很的時候就能徒手攀墻上碉樓頂層了。你那城墻不過兩丈而已,我輕易就爬上來了。”
張超傻笑。
哎,怎么忘記了青女是東女國的王女呢,人家可是蠻夷啊。
“你進房間的時候難道沒有人攔著你?”
柯慶一直他女兒青兒非常厲害,怎么連個人都攔不。
“有啊,我從后院翻墻進來的,沒想到你這里還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女戰(zhàn)士,我們十幾個人好不容易才控制了她!
以多欺少啊,算了,非戰(zhàn)之罪,不扣柯慶的工資了。
“青鸞姑娘,我覺得我們之間有點誤會。”
“沒有誤會,我拿你玉佩的時候你并沒有阻止,也沒出聲要回,你那是對我的回應(yīng),那玉佩就是我們的信物。我如約而來了!”
張超只能呵呵。
“確實是誤會,我對你們的傳統(tǒng)不太了解。你看,我是有家室的人,有妻有妾的!
“我知道,但沒關(guān)系,我們東女國的女人找阿夏,并不在意那些。我喜歡你,你沒拒絕我,所以我現(xiàn)在來找你了。三郎,你看今晚的夜色那么迷人,我們?yōu)槭裁催要這些呢,你放心,天亮之前我就走,我不會等你的妻妾們起床后看到我的!
完,青鸞已經(jīng)開始扯他的衣服。
張超去推,結(jié)果這姑娘看似嬌,可力氣大的很,輕易的就按住了張超的手腳。
張超想叫,想喊。
可又喊不出口,他該喊什么?
難道要讓所有人知道,他被東女國的王女青鳥姑娘給逆推強上了?不行,那太沒面子了。
“停下!”
張超叫住了她。
“怎么了?你放心,我天亮就走,以后我也絕不會再糾纏你的。”
張超無奈的喘了口氣,“我不要按著我的手,我只是不習(xí)慣在下面!
“不都是女人在上面的嗎?”
張超對東女國的兩性生理教育深感遺憾啊,女人在上面固然也是種不錯的姿勢,但人怎么能抱舊固守不變呢。
得解鎖更多的姿勢。
“其實男人主動些更好!”
青鸞松開了張超,張超腰身一用力,把青鸞給拱翻一邊,然后撲了上去。
他咬牙切齒的,丫頭,居然還敢對我用強,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報復(fù),要讓你好好償償我的厲害。
東女國的王女很厲害,當(dāng)張超要提槍上陣的時候,她卻叫停。
“等一下!”
青鸞從扔到一邊的衣服里取出一個皮包,張超還以為她是要拿塊白布什么的做墊子,結(jié)果她去掏出了一個丸子。
一粒黃豆似的藥丸子,捏碎,吞入口中。
“來吧!”
“那是干嗎?”
“止血的藥,每個東女國的姑娘都備著,當(dāng)她們找到了自己的阿夏時,第一次就會服用這藥!
止血
張超一下子秒懂這是要止哪的血。
居然還有止血藥,你們東女國這得多么彪悍啊。
“這藥只有止血功能嗎?”
青鳥笑著回道,“還有點其它作用,止痛、催--情
止血、止痛、催--青。
張超無語,結(jié)果他愣在那里不動,讓青鸞很不滿意,直接一個翻身,又壓到了張超身上,然后
張超很佩服那種藥丸,雖然這藥丸是黑色的,而不是藍色的,但它的作用很強。青鸞吃了這藥,雖然是頭一回,可硬是與他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嗯,是三回。
兩人事后躺那里聊了幾句,但只是聊些東女國的風(fēng)土人情,絲毫沒有聊以后還要不要聯(lián)系,如何懷了孩子會如何等等這些。
夜還很黑,青鳥跟張超聊了個把時辰,然后就穿衣離開。
看著她姿勢有點古怪的離開,張超坐起,換了個姿勢靠在床上。
伸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很疼,并不是個夢。
張超突然想喝酒。
一個身影突然闖入房中。
是柯青,柯青目光有些焦急和擔(dān)憂,看到張超靠在床頭,她三兩步飛奔而走,伸手就往張超的頸側(cè)摸去。
“我沒事!”張超有些尷尬的道。
柯青收回手,目光在張超身上打量,最后目光落到了張超那裸奔在外的兄弟。
柯青臉上露出玩笑的笑容,還有幾分微紅。
張超無奈的扯過毯子蓋上,“今晚你的工作很失職,致使主帥不保,不過考慮到對方人多勢眾,乃非戰(zhàn)之罪,此事就此算了,不得向第三人透露,連你爹也不準備,記住了嗎?”
柯青笑著點頭,“三郎,若是下次那些蠻女再來呢,我需要多安排些人加強你的守衛(wèi)嗎?”
張超吐了口氣,揮了揮手,“反正明天就啟程了,不用再另外安排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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