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的天空,碧綠的海水,白色的沙灘,溫暖的夏風(fēng)。我真喜歡上這個地方了!”
景色是如此的美麗,美的讓人心曠神怡。
躺在甲板的躺椅上曬著太陽,感受著太陽的威力,雖然有點曬,但常年在海上的人,誰又怕這點太陽。
“提督,你他們會投降嗎?”
“不會嗎?”上官儀微微一笑,接過親衛(wèi)遞給他的酸梅湯。冰鎮(zhèn)的酸梅湯味道很好,不過這個時候如果能來一杯冰破就更好了,可惜眼下雖然艦隊看似休假,但實際上卻還是在戰(zhàn)斗狀態(tài),外松內(nèi)緊。
“真是美味的冰鎮(zhèn)酸梅湯,真爽!彼嬖V自己的將校們,不用擔(dān)心不用著急。雖然在對面那個海灣里的城中,有兩位成名幾十年的名將老帥,徐世績和尉遲恭,但他相信用不著到那份上。
舊金山道提督兼金山灣艦隊司令官。
剛來到這里,他就喜歡上了這里。
一名參謀建議不要給那些人機會,趁著眼下他們沒準(zhǔn)備好,立即炮擊港口,然后搶奪碼頭登陸,讓陸戰(zhàn)師的人下船登陸,攻奪舊金山城。
人的名,樹的影,李世民死了,可徐世績和尉遲恭的大名可是鼎鼎的。
“提督,讓我們上岸入城!
尉遲循毓上前一步。
這位年輕的參謀官是講武堂學(xué)員,還沒畢業(yè),這次隨軍前來算是實習(xí)。當(dāng)然更主要的原因還是他姓尉遲,他就是如今大華帝國鼎緞名的尉遲家族的子弟,皇帝得意門生尉遲寶琳的長子,今年才十六歲,卻已經(jīng)被授予少尉軍銜。
他的祖父尉遲恭當(dāng)年離開中原,隨李世民來美洲,其郡王爵位由尉遲寶琳承襲,尉遲寶琳的國公爵位則由他年輕的兒子承襲。因此雖然尉遲循毓雖然才十六,可卻是一個有著實封國公爵位的少尉,將門虎子。
他這次來,是由他那個擔(dān)任朝鮮提督的郡王父親提出的,目的還是希望這位尉遲家長孫,能夠當(dāng)面勸尉遲恭回頭,棄暗投明』管尉遲寶琳如何得皇帝意,也不管尉遲循毓得到皇太子的賞識,被太子有意要招為女婿,有尉遲恭這個前家主當(dāng)個叛臣,也總是個不好的事情。
若能勸尉遲恭回頭,尉遲家的地位更穩(wěn)固,不定還能再上層樓。畢竟尉遲恭的名頭在那,這可是武神。
上官儀對這位國公芋不錯,他自己也還只是一個國公,百戰(zhàn)立功得勛,可真算起來,他的封地還沒這位尉遲的大,也沒人家好。但沒辦法,尉遲家可是開唐將門,尉遲恭、尉遲寶琳父子倆,一個在唐一個在華,那都是極得皇帝重用的。
尉遲恭以前是李世民的第一貼身保鏢兼打手,而尉遲寶琳呢,跟大華皇帝那既算是友,又還是得意門生。
尉遲寶琳繼承了尉遲恭的郡王爵位,把自己掙得的國公爵位和封地給了長子,而上官儀還是尉遲寶琳的后進師弟,論爵位封地自然是不如的。
不過這一路航行過來,尉遲表現(xiàn)卻很搶眼,沒過累沒喊過辛苦,他有意安排很多辛苦的差事,比如夜晚執(zhí)班等,都表現(xiàn)很好,他甚至還安排他去艙里跟水手們在一起,他也能應(yīng)付的來。
一路航行過來,長達六個多月的時間,這可裝不了。
他看的清清楚楚,不愧是將門子弟,也不愧是講武堂里最年輕的一批優(yōu)秀學(xué)員,這種優(yōu)秀的品質(zhì),放到哪個部隊里,都是要被重點培養(yǎng),被爭相搶奪的。
“別急,先等下城里的答復(fù)再也不遲啊!
上官儀還是有些擔(dān)心,到時這尉遲一去,就被老尉遲給扣下了,那豈不成了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嗎?
這尉遲可是很珍貴的,起碼能抵的上一艘一級風(fēng)帆戰(zhàn)列艦,價值百萬貫?zāi)。要是把尉遲弄丟了,還得開罪大華將門中的頂級家族尉遲家,他可不想得罪自己的尉遲師兄,何況,尉遲還是太子的未來女婿,皇帝的孫女婿,這個責(zé)他禱起。
尉遲還在爭取。
“你有多少把握能夠勸下你祖父呢,你最后一次見你祖父的時候是多大?”
尉遲想,最后一次見祖父的時候,那是復(fù)興元年,那時大華都還沒立國。轉(zhuǎn)眼都十二年了,那個時候的自己才四歲,祖父走的時候,迸他又摟又親的依依不舍。
那時尉遲家的人,都以為祖父這一走就再回不來,誰曾想到,十二年過去,祖父還在美洲活的好好的,甚至都當(dāng)上法國國王了。
“去釣會魚,這里的魚不少,也很肥,有些魚可是中原海中沒有的品種。”
上官儀還在等,也有足夠的耐心和信心。
這個世上,李世民這樣的瘋子畢竟只是少數(shù)。
徐世績和尉遲恭絕不會是這樣的瘋子,他們有什么理由要對抗下去呢,沒有了李世民在,他們歸附朝廷,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
這樣做,對他們自己,對他們在中原的兩個家族,也是大大的好事。
于是在傍晚時分,他覺得耐心有些減少的時候,終于有條船打著白旗過來了。
幾名軍官有些興奮的準(zhǔn)備拔劍,上官儀喊們。
“不過是一條船而已,總共就那么個人,你們怕什么。如此興師動眾,也太丟人了。讓他們上來,你們該干嘛干嘛,繼續(xù)。!”
釣魚的繼續(xù)釣魚,曬太陽的繼續(xù)曬太陽。
李思文踩著繩梯登上船,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上官儀,其實他跟上官儀還算相熟。過去還在中原的時候,那時還是大唐的天下。張超還不是皇帝,李績家族跟張家關(guān)系還極好。
李思文還曾經(jīng)是張家的未來女婿呢,因此他跟張超的學(xué)生上官儀自然關(guān)系不錯。
只不過再見面,卻是在這種情況下。
上官儀起身上前,笑著道,“思文兄,又見面了,一別十余載,安否?”
李思文曳苦笑,“是啊,轉(zhuǎn)眼居然十余載了,我是蹉跎虛度歲月,上官兄卻已經(jīng)是平步青云了。”
想當(dāng)實,他李思文絕對要比上官儀混的好。上官儀一個破落家族出來的子弟,甚至一度還跑去當(dāng)和尚,要不是后來考試的時候遇到張超刮目相看收為門生,又如何能跟他比。
想他徐家過去雖不是什么士族,只是一個地方豪強,可畢竟他父親后來歸附李唐,那地位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尤其是帶著李密余部和地盤歸附,可遠(yuǎn)比秦瓊尉遲恭這些人在李唐地位高的多。
只可惜一而再的站錯了隊,尤其是最后一次,張超起兵北伐,他父親卻率軍南征。張超打到漢京的時候,他父親李績則打到了廣州城下,軍神和兵神不相高下,但結(jié)合卻完不同。
張超迫皇帝下臺,他父親最終也被放逐。
現(xiàn)在,人家上官儀都已經(jīng)成為國公、提督兼艦隊司令了,以后北美,起碼是北美西海岸這片,基上都是他了算了。
兩人坐下。
李思文看著這艘雄偉的戰(zhàn)艦,感嘆不已。若是當(dāng)初父親不是堅決要支持李世民,而是如秦瓊他們一樣,那么他李思文也沒必要跟張超女兒退婚。
現(xiàn)在,他們李家肯定也是大華帝國的門閥豪門,他李思文更是皇帝的乘龍快婿,不定此刻這個提督和司令的位置,就是他的了。
上官儀是那么的優(yōu)雅,這艦隊是如此的龐大。
離開中原久了,他甚至都快忘記家鄉(xiāng)是什么樣的了。
“思文兄,你是代表誰來的?”上官儀笑問。“是代表武氏,還是李弘,又或者你父親?”
“我代表舊金山,是武后派我為使者,同時也代表我父親前來。”
“哦,那來談什么呢?”他,“我希望能聽到想聽的!
李思文試著擠出一絲笑容,“一定是你想聽的,不過在之前,先讓我為提督引見一個人!
他招手,后面的三個人上前。
三人一人在前,兩人在后。開始還以為他們?nèi)硕际抢钏嘉牡碾S從,可此時卻看出來,倒像是兩人在押著一人。
“提督,這位是美國公李弘,偽唐皇帝李弘。”
上官儀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十分震驚。
李弘?他是李弘,唐太宗武皇帝李世民的兒子李弘,離開中原時還在襁褓之中的李弘?
“這是什么意思?”上官儀也沒有料到,李思文會把這位帶上來,他還這么年輕,也就十二歲吧今年。
“這是武后的意思,她她是陛下的義女。當(dāng)初太宗皇帝執(zhí)意要起兵,她們也無法勸阻止。如今太宗皇帝大行一年余,中原來人,她自然不會再逆抗天命。她讓我?guī)Ю詈雭恚褪窍胂蛱岫奖砻鳉w附的誠意,只要提督能夠如信中所的一樣到做到,那么我們也會按陛下希望的一樣歸附。”
“真是讓人意外,不過也確實讓人驚喜。這是好事,我當(dāng)然會兌現(xiàn)承諾,到做到。”
李弘站在那里,不屑的對著李思文吐了口口水。
“懦夫,你們是懦夫。”
李思文擦干臉上的口水,有些尷尬的沖上官儀笑笑。
上官儀沖他也笑了笑,“這位不會是假的吧?”
“如假包換,假一陪十!”
“我要那么多李弘做什么,有一個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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