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營的軍餉,在張煒的授意下,到手沒多久就開始了發(fā)放行動,發(fā)放的原則遵守的是軍餉發(fā)放到個人,不過下級軍官的手。
在營地訓練的空地上,開設(shè)了發(fā)放點,張煒親自坐鎮(zhèn)與發(fā)放處,三名連長也在身邊。
何坤負責具體組織發(fā)放,他現(xiàn)在是準備營的金庫管家,和糧食,軍餉,物資裝備打交道的事情,張煒一般是交給何坤來負責。
何坤心里也是很有數(shù)的,從來不敢借著張煒的信任偷拿東西。
準備營官兵們分成了好幾隊,以軍銜為單位,分成了好幾隊。
中尉一隊,少尉一隊,軍士和士兵們也是這個規(guī)矩,上士中士下士,上等兵一等兵二等兵各成一隊,軍餉是以軍銜為標準發(fā)放的,同軍銜的人站到一隊,領(lǐng)到錢就走,類似于流水化作業(yè)的感覺。
發(fā)放軍餉的士兵從麻袋里拿出錢,前面排隊的弟兄過來一個,領(lǐng)完一個,立刻走掉一個,如同領(lǐng)取彈藥一樣,最大限度的避免意外情況的出現(xiàn),軍官們領(lǐng)取軍餉的時候都很平常,沒有什么反應。
士兵們則完全相反,很多人都面露喜色,甚至有的在交頭接耳,特別是那些被后抓來補充的潰兵,從來沒見過這種發(fā)軍餉的方式。
他們以前的部隊,發(fā)軍餉要經(jīng)過好幾個層級,層層漂沒,到了他們的手里,根本剩不下幾個錢,準備營這個發(fā)法,他們還是頭一遭見到,許多人在興奮和感嘆的同時,對準備營的歸屬感也都逐漸增大了起來。
準備營現(xiàn)在的士兵們,有補充進來的潰兵,也有張煒剛到二百師時補充的士兵,極少一部分,是跟著他從南京一路打來的士兵,除了極少一部分張煒從南京帶出來的老兵外,絕大多數(shù)是被抓壯丁到部隊里的,進入準備營之前的待遇都十分的“凄慘。”
準備營的各項待遇,毫無疑問的讓他們更加的歸心,張煒所擔心的逃兵等現(xiàn)象,出現(xiàn)的幾率也隨之小的多。軍餉發(fā)放的速度很快,分組發(fā)送,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全營的軍餉就發(fā)放完畢,領(lǐng)完軍餉的官兵們重新按照各自的建制站隊,由各連連帶回,恢復正常的訓練狀態(tài)。
負責發(fā)放的何坤帶人拎著幾大麻袋的軍餉走來:“營長,發(fā)放完了,多余的軍餉都在這里。”
張煒看向何坤的身后,士兵們拎著五六個麻袋,正是多余的軍餉。
“有多少?”
何坤遲疑了一下:“差不多有兩千塊,不單單有空下來的餉錢,還多出來一部分。”
發(fā)放完畢,清點過后,多出來的錢比預想中的要多不少,張煒對此的反應當然是越多越好,誰會嫌錢少呢?
“越多越好,留著吧。”多出來的那部分,張煒估計是上面撥發(fā)下來的辦公費,也有可能是杜長官多給張煒撥發(fā)下來的錢,算是犒勞,這錢是什么來頭就不管了,踏踏實實的落到手里就行了。
何坤應了一聲,向后揮手,身后搬著麻袋的士兵們將這幾袋子空余下來的軍餉重新封口,抬了下去。
“營長,咱們那批物資,怎么處理?”身后的士兵走光后,何坤湊到了張煒身邊。張煒知道何坤說的是他們在蘭封繳獲的各種日軍物資。
“東西清點出來了?”張煒問道。
“是,我列了個單子。”何坤一邊說,一邊掏出了一份清單來。張煒打開一看,上面詳細記錄了繳獲自日軍的物資裝備數(shù)。
何坤分門別類的把數(shù)字列了出來,三八式步槍有整整九十二條,歪把子輕機槍有五挺,八九式重擲彈筒有六具,六五口徑的子彈有將近六千發(fā),擲彈筒用的擲榴彈和手榴彈比較少,只有五十多發(fā),另外,從日軍身上扒下來的各種手表有三十多塊。
“營長,單子上就是咱所有的存貨,全是好貨,步槍和輕機槍都能賣的上價,但是那些擲彈筒是不太好出手,而且擲彈筒的彈藥也不多。”
擲彈筒的彈藥只有五十多發(fā),數(shù)量是不太多,張煒忽然想起了,除了繳獲品中的擲彈筒,一連手里好像還有一批擲彈筒。
“對了,何坤,一連那些擲彈筒還有多少彈藥?”張煒問道。
何坤現(xiàn)在就在一連,對于連內(nèi)的情況也很清楚:“我們一連手里有六具擲彈筒,彈藥快打光了。”
張煒嗯了一聲,一連手里裝備了六具繳獲的擲彈筒,按何坤所說,幾乎沒有彈藥了,繳獲自日軍的擲彈筒彈藥也不夠,沒了彈藥,一連老兵就算是操作技術(shù)再高,那些八九重擲彈筒也發(fā)揮不出作用。
既然這樣,那些擲彈筒還留在部隊手里也沒啥用,繳獲不到彈藥和廢鐵沒區(qū)別,張煒打算先把這些擲彈筒收上來。
“何坤,一連的擲彈筒既然沒彈藥了,那就把它們收回來,先放在手里。”
何坤愣了一下,還以為是張煒打算把擲彈筒全賣掉:“營長,那玩意根本賣不出去,買槍的人不會用,也不想用,拿過去也賣不上價啊。”
“你小子想錢想瘋了!誰說要賣,先留在手里存著!”張煒罵道。擲彈筒這東西,國軍手里沒有,某種程度上以添補火力空白,張煒不打算用,也不打算賣掉。
日軍的便衣和滲透戰(zhàn)術(shù)這次給張煒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也打算留用一部分日軍的武器,以后作戰(zhàn)的時候沒準能用的上,日本人玩的了喬裝打扮,便衣滲透,自己憑啥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何坤干笑了兩聲,撓了撓頭:“營長饒命,咱天天和這些東西打交道,想事兒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那,咱們這些東西,什么時候出手?”何坤又問道。
“盡快,不過咱們得先探探銷路。”
“營長,這兩天我也沒閑著,跑出去探了探,摸的差不多了。”何坤低聲說道。
原來,何坤這兩天趁著訓練不緊,出去探了探銷路,而且找到了更好的銷路,之前張煒倒賣過一次武器,通過的是一家黑市店子的管事。
何坤把這兩天打探的結(jié)果告訴了張煒,合著上次那回交易,張煒和何坤都被那個管事給坑了。
那家伙當二道販子中間商,私下搞了不少錢,張煒如果直接找到買家,掙的錢更多,上次那個黑心管事,純屬是看張煒和何坤經(jīng)驗不足,小小的坑了一把。
要不是顧忌張煒和何坤是當兵的,坑的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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