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二當家不是很符合那個軍師形象了,念著這么多年的情意書生依然是二當家,來有些可笑都走投無路來這南疆當起了山匪,干這劫道的勾當,你死我活的買賣還要講什么情意。rg
似乎又想起了當年那個面對他二人搶劫的書生,雙手張開:“行,搶吧。”現(xiàn)在也不知哪一面才是真實的二當家。
正想著大當家的眼睛就看見了遠處‘活不夠’的身影。
“大哥,事情順利,三弟他們回來了。”
“到底是趕上了,反攻!”大當家的不再愁了,開始了反攻,打算和‘活不夠’來個前后夾擊。
還沒上山呢梁紅穎和元空就看見了這樣的事,自己將要加入的山頭正在被別人攻打。
“趁我不在欺負到我山頭來了,弟兄們隨我殺將上去。將這群雜碎干掉。”三當家的雙眼圓瞪,看著前方的吳大志等人雙目還冒著血絲道。
馬蹄跑將出去三步,‘活不夠’像是腦子才反應(yīng)過來一般,勒馬回頭對著梁紅穎道:“梁姐,現(xiàn)在的情形你也看見了,你們?nèi)羰且埽摇畈粔颉差櫜贿^來。只能是時候不巧。但想必你蟲沙幫的大姐做不來那背后捅刀子的事吧。”
‘活不夠’腦子是反應(yīng)慢,但能反應(yīng)過來。不止想到了梁紅穎等人可能要跑,連背后捅刀子來個反夾擊的可能性都想到了。
先一句你們跑自己顧不過來,最好是想要梁紅穎等人跑了,最后將蟲沙幫的道義都抬出來了,想要將梁紅穎限制住,不做那背后攻擊的事。
南疆消息閉塞,真不知道這幾年蟲沙幫發(fā)生大變,若是洪叔和宋白良還在任你‘活不夠’抬出什么來,這一刀子也是挨定了的。
“我梁紅穎雖是一女子,卻不是那反復(fù)無常的人,不管什么原因既然入了牛頭山的山頭,此時當然是與你一同攻打來犯我牛頭山之人,什么跑什么捅刀子的話我梁紅穎可聽不懂。”梁紅穎騎在馬山面色嚴峻的道。
梁紅穎自然想走,不可能一輩子當這山匪,但不是以這樣的方式,在這樣的情形下離開,這些年的蟲沙幫變了,她梁紅穎可還沒變。
“好,好妹子,從今往后你梁紅穎就是我‘活不夠’的四妹。”
聽梁紅穎振振有詞的完,太子殿下發(fā)現(xiàn)以前真還是看了這姑娘,原來元空女子中只佩服自己的飄雪姐,現(xiàn)在覺得這蟲沙幫的大姐也當?shù)囊痪浣韼讲蛔岉毭肌?br />
“大當家的啊,那矮黑胖子就在尾巴后面了,這個時候跑可還能留得青山在。”赤黃色劣馬旁立著這人焦急的道。
“還留什么青山,那矮黑胖子來的正好,這個時候就叫背水一戰(zhàn),上了山就是贏。”滿面胡須的吳大志罷抽出跨在馬旁的鋼刀,翻身下馬拍了拍赤黃色劣馬的馬頸道:“大黃啊,這些年苦了你了,是千里駒,跟著我成了駝物驢。跑吧,你認識路可得活下來。”
罷也不再看,舉起手中鋼刀就往上面沖,嘴里喊道:“我吳大志的弟兄們,現(xiàn)在是后有一群猛虎,前面只是幾只狼,拿下這幾只狼來多少群猛虎咱們都不怕了,沖啊。”聲音之大,傳遍了整座牛頭山,似乎將這些年窩在那梅山的窩囊氣都給吼了出來。
眼看著大當家一意孤行往前沖了,立在馬旁那人低語一聲:“真是蠢貨,跟了你這么個當家的算我倒霉。你不跑,行我跑。”完翻身上了赤黃色劣馬的身上,也學(xué)著大當家的樣子拍了拍大黃的馬頸嘴里道:“大黃,聽大當家的話咱們跑。”大黃真就像聽話一般跑了起來,跑遠。
也許是吳大志的嘶吼起了作用,也許是看見大當家的這個時候沒顧著逃命與自己等人并肩作戰(zhàn)起了作用。總之這些梅山的山匪也殺出了一身血氣。
刀、棍、棒、槍、戟等各種兵器不斷的碰撞,穿刺,切割。慘烈的吼聲,兵器交擊聲,血肉消弭聲混雜。
可梅山的進攻兇猛,這山頂上看見希望的牛頭山等人反撲也厲害。一方是沒有希望只能前沒有退,一方是援軍與勝利在望信心十足。
像是猛烈的海浪一波又一波的在不斷的撲打礁石。
鮮紅色血液不斷的流淌,順著山石往下,躺下了一具又一具的尸體。快要將這不易攀爬的牛頭山都填平了。
還在踩著尸體往上沖。
血液哧啦呼啦的糊了吳大志一臉,血水模糊了眼睛,眨了眨眼想要看的更加清楚些,周圍的人一個又一個倒下,知道是后面的猛虎追上來了。
功虧一簣,就差那么一點,就差那么一絲就占領(lǐng)了牛頭山啊。
他知道自己終究是敗了,刀,揮無力,眼,眨模糊。仿佛看著四周都出現(xiàn)了重影。
仿若間吳大志聽見了有人在抓活的,仰頭閉眼對著天空低聲道:“抓活的嗎?命不在我,時不助我啊。”最后一聲無力的嘆息,手中卷了刃的鋼刀插進了自己的心臟。
真就像時不助他一樣,吳大志這輩子做了許多事,總是敗在最后。也許是名字沒取好吧,也許名字取的很好,是為了告訴他這輩子就不應(yīng)該有大志,那樣就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一生。
最終三當家的帶人終于上了山,梅山來犯之人盡皆伏誅,哦不對跑了一個,一個騎在馬上跑了的人。‘活不夠’自然看見了,但哪有那個心思理會。一個逃兵罷了就讓他去吧。
突然,遠處一道赤黃色的影子以極快的速度向著牛頭山?jīng)_來,赤的像火,黃的想焰,速度極快,似道閃電。
近了,眾人才看清楚居然是一匹馬,馬上還坐著個人,是坐不準確,速度太快竟連馬上的人都坐不穩(wěn)了,死命的抓住韁繩在馬背上跌宕起伏就快飛出去似的。
到了山下沒停,上山,突然前蹄一揚,后蹄直立而起,馬上那人終于抓將不住飛了出去,啪嘰一聲摔死在了山下,留下一灘泥。前面雙蹄下落,在吳大志的尸體旁停了下來。
元空知道自己無論多少年后都忘不了這赤黃色馬駒人立而起在滿地尸體上的神俊一幕。太子殿下見過騎過的好馬無數(shù),沒有一匹能比之得上。
赤黃色的劣馬,劣馬不準確了,沒有跑這么快的劣馬。馬收住蹄子跪伏下來,先是用舌頭舔了舔吳大志滿臉的血跡,然后用馬頭不斷的拱著吳大志的尸體。
元空像是看懂了什么一般,走上前去,彎腰,裸露在外的雙臂輕輕的抱起吳大志的尸體放在了馬的背上。
馬站了起來,長嘶一聲,看了元空一眼,元空讀懂了那是感激。
馬駝著吳大志的尸體,緩緩向著山下走去,是心翼翼也不為過。
下了山,輕快的跑了起來,速度不快,漸漸消失。
“跑吧,你認識路可得活下來。”生前的吳大志對著馬兒這樣道。
是千里駒,成了駝物驢,馬的名字叫大黃。至于被馬兒摔死在山下那人,誰管他叫什么名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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