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一條通往燕芒峰的路,上有太陽高懸,下有清泉穿流,環(huán)樹叢生中,有兩個人躲著。rg
一男一女蹲伏隱秘在樹后。
“你確定他們要從這邊兒過?”女的道。
“噓,禁聲,馬上到了。”男的豎起一指放在唇前,目視前方道。女的聽完只是微微一撇嘴,卻也沒再多問。
很快女的也聽到了馬蹄聲。
“來了!準備好。”男的聲道。
男的視線中漸漸出現了兩匹馬,自信的笑了笑,伸手一拉,厚厚的草叢中拉起一根麻繩。
兩匹快馬果真收勢不住,前撲而去,馬上的兩個人反應倒是挺快,馬還未倒地之時就踩著馬鐙躍了起來。
馬上兩人反應快,隱藏在樹后的男人反應更快,幾乎是拉起麻繩的一瞬間就飛出了草叢。
比馬上那人躍的更高,在馬上那人的背后,左手一掌按住此人肩膀,將其按了下去,使其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右手捏著一根針一般細的東西扎在其脖子處。
就見這人緩緩的軟倒在了地上。
女的只是比男的反應稍慢,在另一人落地之后就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封鎖住了他的后路。
男的解決掉一個之后,笑看著這剩下的人張嘴道:“怎么你還想一挑二不成?”
“你們是誰何故攔下我兩,可知道我們是魚山的人嗎,你就不怕引來報復嗎?”從空中落下站在馬旁,這人抽出短刀指著男人道。
“我當然知道你兩是魚山的人,倒下的這人是你們魚山的三當家,至于你嘛應該是個護衛(wèi)。”男的道。
聽見這男人一口出了自己兩人的身份,看來目的就是自己兩人,想要靠著這山頭的名頭嚇退二人是不行了。張嘴道:“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其實這魚山也就在自己山頭附近有點名氣,想靠這個把別人嚇跑就不太可能。
“兄臺不要急嘛,我們就想借個東西罷了,你們三當家的一點事兒沒有,只是暫時昏過去罷了。你的責任呢就是保護你們三當家,你看是你一個打我們兩個最后死的毫無價值,還是選擇讓我也扎一下和你們三當家的躺一塊兒。”男的完還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東西。
開始正是這玩意兒扎了那位三當家一下,就倒地不起。
“我為什么相信你。”中間那人依然手中拿著刀指著男的問道。
“要不你就信我,要不你就死的毫無價值,不管你信不信你就這兩選擇。”男的淡淡的道。
“好,我信你,但你得讓我確定三當家的他只是昏迷而不是死了。”拿刀那人道。
男人側了個身將位置讓出,拿刀男子防備著走到躺在地上的三當家身旁,蹲下身仔細檢查了個遍,站起身來道:“最后一個問題,昏迷多久。”
“一個時辰。”男人想也未想就答道。
“來吧。”這次沒有問題了,那人完將刀插回了鞘中表示徹底放棄了抵抗。
“兄弟爽快,大氣,將來必成大事。”男的有些欣喜的道,就是在他心里能不動手將這人動也只有不足五分的把握。
能不用手解決問題自然是最好的,想著這些走到這人身邊,伸手一扎,男子就赴了地上那人的后塵。
梁紅穎有些無法相信親眼目睹的這一切,從開始那動如脫兔的身影,快速解決掉三當家,到這最后那護衛(wèi)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被扎了一下,倒在地上,之間好像沒自己什么事兒一樣。
準備了這場伏擊的自然就是元空和梁紅穎兩人了,距離燕芒峰老大陳朝滿大壽還有四天。
“愣在那想什么呢,快來幫我把這兩人抬起來藏后面去,不能真讓他們這樣光明正大的暴露在外面吧。”元空在三當家的身上搜著什么,看見梁大姐還站著那沒反應出聲道。
“哦。”梁紅穎輕應了一聲走到元空身邊,先將護衛(wèi)抬到后面藏好。
“找到了,千里迢迢的就是為了這東西啊。”元空看著手里一張紅色的請?zhí)行┘拥牡馈?br />
將請?zhí)蜷_只見上邊只有很簡單的一句話:“我乃燕芒峰大當家陳朝滿,五十五歲大壽誠邀魚山的同行。”山匪還同行,元空輕笑一聲將請?zhí)г趹牙锎Ш谩H缓髮⑦@連元空面都沒看清,就倒地不起的三當家拖到后面護衛(wèi)身旁藏好。
妥善處理好之后,元空這才對著梁紅穎道:“走,上馬,剛好兩匹馬。”
兩人騎在馬上向著燕芒峰奔去。
“白公子我當初咋沒看出來,你這手段還挺多的嘛。”梁紅穎騎在馬上問道。
“一些手段而已,梁姐不必放在心上。”元空回道。
哪里是一些手段,就憑那動如脫兔的雷霆一擊,這白公子的修為就不可覷。
那夜馬叔和洪叔的死可能真和他有必不可少的關系,梁紅穎心里這樣想著嘴上卻問道:“一個時辰之后那兩人醒來跟上怎么辦。”
“那兩人沒馬,以這兩人的腳力從這走到燕芒峰可得要三日,就算是走回自己老窩騎上馬再追來還是要三日。”元空淡淡的道。
“你別忘了距離那陳朝滿大壽算上今天還有四天,若是追的話完來得及。”梁紅穎像是終于抓住了白一空的計算失誤一般,得意洋洋的道。
“梁姐,我對那人一個時辰就是一個時辰嗎,中了我這玩意兒可是得足足睡上一天一夜的。”元空轉頭笑呵呵的對著梁紅穎道。
這玩意兒自然是元空臨走之前,從太子宮大總管秋藏姐那拿的,多半是玉涼霄的秘制。
梁大姐聽完啞口無言,最后道:“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相信你,你這騙子嘴里果然沒一句實話。”
“我的大姐這你可冤枉我了,我們現在可是坐在一條船上的,騙誰也不能騙大姐你啊。”元空在馬上叫著撞天屈似的道,起謊話來臉不紅眼不眨的。
不過除了有些了也沒什么用的事,比如自己太子的身份,元空還真沒刻意隱瞞什么。與這蟲沙幫大姐有關的事,元空更是沒一件隱瞞。
“別,我可不想和你坐一條船,姐現在發(fā)現你這人太危險,這事兒過后咱們就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梁紅穎騎于馬上,雙目平視前方,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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